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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星没回答,郞文嘉也不说了,他的脸越垂越低。
他没有吻她的嘴唇,他还记得进门时的诺言,不能接吻。
他啄吻过她的鼻子、她的眼皮,最后吻走她所有的眼泪。
柔柔的,痒痒的,李牧星的睫毛颤抖得像蝴蝶在扑闪。
心跳也是。
眼泪应该都散去了,可不知为何,她看什么都是雾濛濛的,包括近在咫尺的郞文嘉的脸,唯独他眼下的那颗泪痣,那么鲜艳,那么令人怦然心动。
他的身体还是很热,没被缓解到的阴茎绷紧在裤子里,赤热挺拔地直坠在她的腹部,温热的腐败的葡萄园香气,又旺盛起来,浸入她的身体。
情不自禁,李牧星伸手过去。
解开腰带,拉开拉链,拨弄布料,坠坠的肉柱急不可耐地弹出来,粗壮的形状压迫感十足,几乎是紧贴腹部,被她按在手里时,大了一圈的肉冠弹动着,泄出粘稠的前精,沾湿掌心。
刚好,能当润滑。
郞文嘉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在她双手都握上去后,又撒娇似的蹭她求她,自己也沉下了腰,在她的手里有节奏地抽送。记住网站不丢失:da ib.c om
那根肉棒忍很久了,滚烫暴涨,青筋凸起,十根手指都得使劲,才能圈住那根躁动的猛兽,每根粗大的经脉都在贴着掌心摩擦突刺。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看,可此刻的李牧星却莫名胆怯,闭上眼什么都不敢看,只有喘息和手势是放肆的。
腥热的气味逐渐浓郁,在两人相贴的躯体间向上蔓延,李牧星听着耳边男人一声声的呻吟,也很快昏了头,彻底沉进这场情事里。
双手的动作不再单调,一下裹住精囊揉,一下圈住冠沟处磨,把征服过其他男人的技法都使了出来,只想多听听郞文嘉性感媚人的浪叫。
后来,用手也不满足了,她蹬掉牛仔裤,主动抬起腿,用大腿最丰腴的部位夹住男人的阴茎。
坚硬的肉棒轻易碾出肉缝,像凿开孔洞一样,李牧星收紧双腿,腿肉滑腻腻地裹紧柱身一时动弹不得,爽得突出来的龟头不断弹跳,又吐出新鲜的前精,混着热汗淫水,绵绵的、稠稠的,像热奶油一样。
郞文嘉喊了一声法语的粗口,直起身,扛起她并拢的双腿,腰胯猛撞,凶狠冲刺。
力道大得李牧星的双乳都晃出肉波。
她抬起两边手臂挡住脸,不敢让男人看到她现在奇怪的表情,怕被发现她在想着什么。
她在想象着那根肉棒插进肚子的滋味,满满的、涨涨的,就算不动、柱身也会鼓鼓脉动,蹭弄所有舒服的地方。
只是想像,几乎被剥光的身子就在发烫,散发浓浓的汗气,层层迭迭的穴肉都在收缩,涌出快要高潮似的汁水。
她也不敢看郞文嘉。
怕看到他那张染满情欲、过于靡丽的脸庞,眼尾绯红、唇红齿白、乌亮发丝在晃动,带着汗珠和热气的呻吟。
她会忍不住的,会忍不住张开双腿,掰开小穴,让他就这样插进来,喜欢怎样动都可以,像野兽一样交媾也没关系。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他是别人的男朋友,腿交已经很过分了。
郞文嘉被药效折磨得很敏感,猝不及防就射精,射得又快又用力,近似固体的浓精,一股接一股,在李牧星的肚皮洇成一滩。
“好烫……弄脏了……”
身下的女人猛然颤抖,无意识地呢喃。
可他的腰没停,边抽边射,射完了还是按住她的双腿,疯狂肏弄,那根东西又暴胀了一圈,精囊也撞上来,磨得腿肉都红肿了。
大拇指还伸进李牧星的腿心,找起那颗肿胀的小豆豆,重重揉捏,要揉出汁来,她全身骨头都泛起欲仙欲死的酸软,小穴激烈收缩,快感铺天盖地。
郎文嘉接连射了两次,第三次的精液依然浓稠,全射到李牧星身上。
她浑身都是丝丝缕缕的腥热浊液,有些流淌到腿心,和小高潮泄出的淫水,黏糊糊混成一团。
男人累了,倒在她的身侧,半闭着眼,满脸潮红,喘息绵绵长长,吹得她熟透的耳朵一颤一颤。
也不知是要睡过去了,仰或只是中场休息,随时都会目露凶光,再压上她。
毕竟他的性器还硬挺挺的翘立,散发着浓厚蓬勃的热气。
李牧星却只是恍惚迷离盯着天花板。
似乎有一场怪异疯狂的梦境,正从她的眼前逐渐虚化、空白。
郞文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半躺在浴缸里,水线很浅刚过臀部,泡了一夜早已刺骨冰凉,刚睁眼,冷意漫进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一时间,他以为自己遇到了那种在酒店被割肾的都市传说,赶紧摸向腹部,幸好,那里没绷带也没刀口。
后脑还是很重,郞文嘉疲惫地揉起眉头。
昨天的ktv灯光昏暗又吵杂,仿造科幻电影的银色射线晃来晃去的,现在回想那些画面更加碎成了万花筒,一想起就在哗啦啦地旋转。
其中最刺眼的颜色,是鲜亮的柠檬黄。
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带着哭腔、愤怒、怨怼,喊着他的名字。
是李医生,他上了李医生的车,然后呢?
郞文嘉想得脑壳疼,干脆打开花洒,先洗个热水澡,再用酒店的东西洗脸刷牙刮胡子,把身体打理舒服,脑袋也随之缓缓清醒。
他只在头上盖个毛巾,赤条条地走出去。
外面已是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衣服堆在沙发上,袜子皮鞋随意散落在地,手表和手机倒是好好地放在玻璃茶几上。
手机打开,一堆未接来电和信息争先恐后地跳出。
他擦着湿发,单手操作手机,利落删掉所有通知,再找出一个号码打过去,对方接通后,他没有客套和婉转,直接就说:
“管管你妹,她最近有点过分了。”
“她做了什么,你自己问她,我这段时间想好好休息,不想被打搅……嗯,我妈没什么大碍了,谢谢你的关心。”
他说得心平气和,但是对方知道他的性格,他在朋友圈里一直都是脾气好、情商高、气氛组、夸夸党,现在用这种语气说话,已经代表他很不悦了。
挂掉电话,郞文嘉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再慢条斯理穿衣服,回想断片后的事。
所以,李医生是开了房间,扒光他,再扛他进浴室丢去浴缸,用冷水压抑药效?
真的,只是这样吗?
他的双眼微敛,睨向旁边的大床铺。
那为什么,床会这么乱?
他又低头看向袖口露出的手腕皮肤。
这几处像被女人指甲抠伤的伤口又是怎么一回事?
郞文嘉坐上凌乱的大床,悄寂的房间,洗干净的身体,只剩这张大床还残存昨日的温度。
空气和尘埃一并沉下,转而有一丝温存袅袅扬起,轻飘飘地穿透他。
他又想起了李牧星。
那张美丽的脸蛋总是冷冷的,对谁都不爱笑,站在人群也透着一股疏离感,像对整个世界不感兴趣。
但不是的,她其实有很多不易察觉的有趣的小反应,无奈、质疑、紧张、放松、偷笑、叹息、手足无措,在很多个瞬间,那双懒洋洋的眼睛会变得有点可爱。
总感觉她的内心有很多话想说,她只说给自己听。
大掌留恋地抚过床褥,或许在某个柔软的褶皱里藏着谁的气息,混着沐浴乳、消毒水、还有一点果香味的气息。
郞文嘉不知自己为何不舍得起身。
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16.精英败类
这段日子,李牧星一下班就去健身房,试着用高强度的运动来释放压力,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
效果挺好的。
如果没有遇见以前的炮友会更好。
她最近去健身房的次数太多,跟另一个科室的实习医生熟练起来,她的男友也在附近的律所实习,索性一起在这间健身房办卡。
小情侣很热情,每次见到李牧星都会打招呼。
当坐在水吧休息喝水,听到男方在背后喊她,李牧星嘴里还含着水,下意识就转头。
然后,就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熟悉的俯视,熟悉的丹凤眼,熟悉的凉薄唇,熟悉的精英败类模样。
李牧星镇定地把水吞下去。
“李医生,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上司,张律师。“
“这是我女友医院的同事,李医生。“
男人缓缓擦拭颈部的汗,再戴上金丝眼镜,嘴角微微勾起,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李牧星说你好。
桌上只有小情侣交谈的声音,李牧星和张律师的眼神毫无交流,一副第一次见面完全不熟的样子。
但其实已经在床上滚过几次,见过彼此下流放纵的肮脏姿态。
“我们先走了,下次再聊。“
也不理他们两个陌生人独处会不会尴尬,小情侣赶着去约会,就这样手牵手地离开。
张律师拿起咖啡杯抿了几口,李牧星却是一口气喝完水,打算接着他们的脚步起身离去,不料旁边的男人先说话了。
他的语气很玩味:“李医生?我怎么记得你说你是公务员?”
李牧星耸耸肩:“我也没想到你真是律师。”
没有旁人,张律师的目光放肆落在李牧星身上,毫不掩饰从她白皙的后颈打量起,一路扫到衣服浸着大片湿汗的薄背。
“好久没看到你了,去年平安夜,我发过消息约你,你也没回,在忙吗?”
“别说笑了,平安夜找陌生人一起过,你没这么落魄。”
张律师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哦,话锋一转:
“那你的平安夜跟谁过?男朋友?”
李牧星冷冷瞥向他:
“张律师是明天要上庭太紧张,先拿我来暖身?”
这个人最讨厌的不是床上爱折腾女人的性癖,而是床下这种时不时的话语试探,跟他说话比做爱还累。
李牧星攻击性的回应没有惹恼男人,他嘴边的笑意更盛,那种想要狩猎的眼神更为赤裸。
他微微调整坐姿,桌面下的脚一横,直接蹭到李牧星的小腿。
“我的客户临时改时间,餐厅已经预约好了,李医生能赏光陪我吃顿饭吗?”
“预约了就快过去吧。”李牧星的眉毛动都没动,动作自然地翘起腿躲开他,“我还想多坐一会儿,就不奉陪了。”
“不急。”张律师盯着她看几秒,又靠回椅背,拿起咖啡杯抿一口,“我的咖啡还没喝完。”
“改变主意了,我随时欢迎你。”
李牧星心里烦他,又觉得坠下来的马尾黏着颈部很痒,假装忙着重新绑马尾,不跟他说话。
耳边传来张律师幽幽的声音:
“你落了这里,李医生。”
指尖轻轻扫过颈边的发丝。
“我不介意再帮你一次。”
上一次,他没用发圈,只在宽大的手背缠一圈,柔顺乌亮的发丝磨着掌心的薄茧,从后面捉住时很顺手。
李牧星的头皮顿时泛起被扯住的麻意,她假装没听到,撩起漏的那撮头发继续绑。
绑好后她决定起身告别,就算不礼貌也要甩掉他。
可转过头,话却卡在嘴里。
张律师不知何时撕开一小袋坚果,正往嘴里送。
他吃得很优雅,食指和中指像筷子一样夹住小小的坚果,一次只夹一颗,指尖每次都会探进嘴里,直接让牙齿咬住。
锐利的下颌线微微窜动,这种别人嘴腔里牙齿嚼碎坚果的清脆声,她听过。
不知为何,听着听着,头皮的麻意又再泛起,连同其他浮出的身体记忆,像蚂蚁一样,爬过皮肤之下。
张律师很快就察觉到李牧星的眼神,他将坚果袋递过去,说:
“刚刚拒绝我的晚餐拒绝得这么干脆,我还以为李医生不饿。”
李牧星没有接,她眨眨眼,像在看他,又像在出神,他还没捉到那双眼睛的思绪,她突然就站起身,说道:
“你有开车来吧,我的车这几天进厂了。”
张律师挑眉,面露不解,善变的李牧星却很坦然:
“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餐厅很雅致,灯光和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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