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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邻居不拉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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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邻居不拉窗帘】(12-19)(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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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不断爬过裤腰,好像随时都会猝不及防地伸进去。

    而且,他好像又在嗅她,鼻息炙热得她的皮肤都泛起粉。

    就算被下药,神智已然不清,但郎文嘉显然没忘记玩弄女人的功夫,几下都弄得李牧星浑身发软,喘息不止。

    “怎么这么喜欢嗅女人?”唾液一直吞不尽,李牧星口齿不清。

    她难耐地扭起屁股,迎合郎文嘉的碰撞,被内裤裹住的肉瓣在饥渴翕动,薄薄的布料完全兜不住爱液,浅蓝的牛仔布洇出明显的水痕。

    朗文嘉的西装裤也有一滩小小的可疑的深印,在凸起形状的顶端越扩越大。

    她钟意前列腺液就泄出这么多的男人,射精时的量一定也很多。希望包包里的保险套适合他的尺寸。

    玄关的小灯落进眼里有些刺眼,她恍惚着快闭上眼睛,一呼吸,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李牧星已分不清那是酒味还是香水,它们混在一起,被催情药烧化成腐败浓郁的葡萄,成千上万挂在枝头在风中飒飒响,撞在一起碰出甜美的汁水,从头到脚包裹住她。

    回过神时,鞋子已经甩飞,双腿夹上他的大腿,双手也盖上郞文嘉的屁股,剪裁合身的西装裤紧紧包裹挺翘的线条,她捉住最有手感的地方,爱不释手地揉。

    迭合的下体密不可分,溽热的几层布料也成了一种刺激,随着激烈的摩擦撞击,黏在他们的皮肤上。

    “去床上,去床上吧。”

    还是李牧星先受不住,摸在男人臀部的双手往上移,想要脱掉他的上衣。

    突然,一阵突兀的震动打断她的动作。

    震动来自男人裤子背后的口袋。

    郞文嘉似乎没有察觉,又或者是根本不在乎,依然压在她身上挺动。

    李牧星却是抽离了,鬼使神差般,她拿出口袋里的东西。

    是手机,有人来电。

    在她拿出来时,对方挂断了,一闪即熄的屏幕,只来得及看到“小艾”两个字。

    马上的,两条微信讯息接连跳出。

    『leo,我们能谈谈吗?』

    『我去zion,他们说你走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在启动引擎,载着郞文嘉离开时,李牧星早做好心理准备。

    管他有没有女朋友,跟几个女人暧昧不清,管他是不是清醒的,她今晚就是要睡他。

    他有女朋友,那也是他自己出轨,是他对不起人家。

    他被下药了,那也是他的错,是他没有防备,给了她可乘之机。

    而且,先抱过来的人是他,先吻过来的人是他,先勾引的人也是他。

    她不会有任何负罪感的,做爽了睡完了满足了,她就拍拍屁股走人,两人从此就是陌路人,路上遇见也不会打招呼。

    应该要这样的,应该要这样的。

    可是,看到那两封信息,李牧星的手臂却是泄了力,手机滑落,掉在布满地毯的地板发出咚的一声。

    那个闷响,像一道惊雷劈向她。

    她怎么能做这种事?

    这个男人是有什么毒性?这种生理性的吸引力,怎么能有毒到让她如此失控?

    也不知是哪儿迸发的力气,李牧星猛地推开郞文嘉,拉起被扯得变形的毛衣和风衣,跳下柜子。

    “我……我不能再待在这里。”

    她不敢看郞文嘉,不敢看他眼里狼狈丑陋的自己,手忙脚乱拾起鞋子,也不打算现在穿,几步跨去门口,只想快点逃离。

    她才握住门把打开,身后猛地伸出长臂,将门板重重压回去。

    耳边传来男人发涩的低哑的声音:

    “不是除了接吻,其他的都可以吗?”

    被她催生出的野兽,怎么可能乖乖回笼?

    李牧星倒抽一口凉气,旋即,视线天旋地转。

    毫无反抗的余地,她被拦腰抱起,丢到床上——

    14.太渴了

    洁白平整的被褥不知不觉翻出无数褶皱。

    床铺凹陷晃动,滚着两个纠缠的成年人。

    李牧星在尝着作茧自缚的后果。

    被药迷了心神的郞文嘉不准她离开,衣衫下肌肉贲张,像只野兽凶悍把她压在床上,再挣扎都是他掌心的鱼。

    风衣不知被丢到哪儿,松软毛衣的领口被强行扯到腰腹,缠住两边手臂,踢腾的腿也被男人孔武有力的双腿夹住一只,还重重坐住,粗圆的精囊形状清晰压在大腿肉。

    黑色胸罩被揉得松垮歪曲,最后像绳子一样勒在胸部下方,勒得她好疼,炙热大掌的薄茧每每擦过皮肤,那细微粗糙的触感像要磨出火花一样。

    他又像个小孩顽皮贪恋欢愉,时重时轻掐揉她的奶,把软弹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  俊脸埋进去又蹭又嗅,和粗暴的动作截然不同,他的唇舌温柔得令人快化掉。

    奶子被舔得晃晃荡荡,都是津亮的水痕,吮得稍微重了,咬住嘴巴的李牧星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不要……”她的身子弹起来。

    郞文嘉马上放柔力道,嘴巴贴着那处摩挲,似乎还在轻语,哄着什么话,说着对不起。

    可是才说完,两边奶子就被大掌拢得紧紧的,鲜红的舌滑上两颗贴住的乳珠,故意伸得长长,让她看到他怎样玩弄她小小红红的乳头。

    “不要……不……停下来……”

    这次的不要,没有让男人停止。

    李牧星的胸型挺拔圆润,肉感软绵,乳头却是小小的,乳晕也不大,充血肿胀也像石榴粒一样,郞文嘉只伸出舌头前段,就完全覆盖了。

    就这样被压在滑滑湿湿软软又具轻微颗粒感的舌面下,碾来扭去,痒意无止尽地泛起。突然,他又远离,李牧星还没松口气,男人的手用力掐住乳房根部,把两边奶子都掐得尖尖。

    跟粗鲁的手势不同,他的舌尖吐着湿润的热息,轻扫过两颗挤在一起的乳头。

    一下碰到,一下没碰到,就算碰到,那细腻软弹的触摸也是转瞬即逝,比粗暴的爱抚更为磨人。

    李牧星受不住了,扭着身子想逃走,郞文嘉揉奶的手劲顿时加重,原本蜻蜓点水的唇舌含住两颗乳珠。

    “哈啊!”

    她忍不住尖叫,感觉有股电流正从心脏的位置四面八方地窜动。

    雪白的奶肉像牛奶果冻一样被他的红唇叼住变了形,乳晕都被完全吞进紧热的嘴腔,用力地又咬又嘬,嘴角溢出的唾液洇出来,浅粉的乳肉泛着淫靡水光。

    怎么……这么会玩女人的奶子?啊……好舒服,这个力道好舒服,吸到整个后脑都是麻的……天啊,比想象的还要厉害……

    脑袋残存的些许理智,和腹部里像海水上涨的性欲,互相对抗、撕咬,折磨着李牧星。想要清醒挣扎,身体软绵发热还想要更多的爱抚,想要就此沉沦,不知哪里的神经就会刺痛,像针一样扎她逼迫她。

    他玩够了,松开了,粉嫩的乳头已被吸得水红红的,乳晕都大了一圈,奶子缝都是汗,李牧星歪着头喘气,全身筋骨都被吸软了。

    她扭动背部,一时不知是在迎合男人,还是想挣扎逃走,泪眼婆娑,像在求救一样呻吟:

    “放我走,不要这样……郞文嘉……leo……”

    声音太小了,郞文嘉没听到,他舔吻李牧星双乳的薄汗,那一点湿意沾到舌尖就蒸发,完全缓解不了干燥的咽喉,还有火烧似的下腹。

    没关系,他已经闻到了,感受到了,更甘美更丰润的某处。

    他强行翻过身下女人,拉住裤头连同内裤一起用力往下扯。

    李牧星被下身的凉意吓得哆嗦,连喊不行不行,可缠在腿弯的牛仔裤让她几乎无法动弹,想踢腿都没办法。

    郞文嘉掐住她的腰,强行翘起她的屁股,这种被迫半裸的屈辱姿态,一下就让李牧星的眼角泌出泪花。

    厚热的大掌摸上臀肉,用力揉搓几下,就揉得浑圆的屁股一颤一颤。

    臀肉被灵巧的大拇指掰开,霎时间,浓郁的气味、濡热的湿气毫无保留地扑向郞文嘉恍惚迷离的俊脸。

    李牧星咬住床单,强忍住呜咽。

    腿心的穴缝早就瘀满淫液,黏糊一片了,男人浊热的吐息一喷洒到敏感的腿根,粘稠的肉瓣就湿嗒嗒地流下几滴长长的汁水。

    可她知道,更糟糕的还在后头。

    果然,下一秒,黏滑有力的触感重重碾过肉缝。

    李牧星双眼发直,只觉得腹部海水似的淫欲倒灌进脑袋,热热的,无法思考了。

    男人的舌头像野狗一样伸出,热烈舔舐起汁水淋漓的阴唇,色情的吞咽声断断续续,喉结重重滚动,将甜美的淫水全喝下去。

    李牧星后悔了,刚刚在车上为什么不给他水喝。

    屁股被刺激得颤抖起来,郞文嘉以为女人又要逃,紧紧箍住她的大腿,那张俊脸完全埋了进去,高挺的鼻梁都顶进去了。

    他左摇右晃,舌尖时而轻刮肉唇,时而钻进缝里搅,把紧窄的肉缝都舔开了,软嫩湿润的穴口一翕一动,水淋淋得令男人痴迷,一泌出温热的爱液,就被覆住汲吸。

    一股股淌进嘴里的淫液,让郞文嘉的喉间发出满足似的闷哼。

    他舔得时缓时快,像接吻一样含住两瓣嫣红的阴唇,柔软的嘴唇一下温柔舔弄,一下灵活含嘬,舌尖还找到了肉芽似的花蒂,绕着圈轻轻挑逗。

    李牧星被舔得腿根都快融化,小脸贴着床铺,不断哼吟,软腰也在弹。

    又一股淫水泌出,润得郞文嘉的嘴唇晶莹水润,分开时还拉出淫靡的银丝。

    “好多水……宝贝,再流多点……好渴……”

    朗文嘉拍打起眼前的屁股,把柔腻的臀肉拍得晃晃悠悠。

    说完,他又俯身埋进去,这次舌尖像性交一样抽插起丰沛柔软的穴口。

    屁股被打,却是疼醒了李牧星,她扭动上身,倔强喊着:

    “我才不是你的宝贝,你认错人了!”

    双手终于从缠住的毛衣抽离开,才往前爬几步,就被郞文嘉掐住腰,狠狠拽回去。

    她不死心,攒够力气又往前爬,又被拽回去,爬几次就失败几次。

    朗文嘉生气了,最后一次拽她时的力道很重,把她的膝盖都拽到床沿之外。

    屁股再次重重撞向他的脸,还牵着丝的舌尖又钻回濡热的穴里,顶住靠近阴蒂的敏感穴壁,刮蹭陡然激烈,里头的汁水都被勾出来,溅湿男人的下巴。

    挺翘的鼻尖都胡乱磨起来,嘴唇也含住了硬硬的小豆豆。

    别说爬,李牧星连跪住的力气都散了,腰窝发麻,整个人瘫倒在床,只剩臀部被男人抱紧拱起,被舔得爱液四溅,抽搐抖动。

    汹涌倒灌而来的快感冲击她的脑袋,直至缺氧似,眼前骤然发白。

    潮水退却,李牧星还是哭了,她感到心碎,感到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搞砸了,她带着哭腔,失控地吼出男人的名字:

    “郞文嘉!郞文嘉!”

    她的确很想和他上床,的确很想被他弄到高潮,她幻想过各种情景,再荒淫再夸张再戏剧性,或者就只是两团橙色火焰在雨中交融,她都幻想过,每一次都让她欲念疯涨、心潮滂湃。

    可真正得到了,这个现实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想要骗来的、抢来的郞文嘉。

    李牧星伏在床上,把哭声和眼泪闷在床铺和手臂之间,没发现身后的男人停了动作。

    久久,炙热的身躯覆上了背部,李牧星以为男人是要继续,也无所谓了不再反抗。

    没想到,男人却是撩开她的头发,手掌硬伸进来,用温热的指腹擦拭不断落下的眼泪。

    15.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他捧住她的脸,带着一股温柔的力道,将她转过身。

    李牧星满眼泪光,模糊见着郞文嘉的脸越靠越近,发丝垂在她的眉边。

    郞文嘉应该还是不清醒的,一直发出迷离又带着痛苦的呻吟和轻笑,突然说道:

    “啊,是李医生啊。“

    他好像才认出她是谁,又忘了刚刚的事,凌乱发丝下的眉眼带着笑,有种过于残忍的天真。

    李牧星止住了泪,静静和他对望。

    沙哑的、轻柔的、半梦半醒的嗓音包围着她: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

    “不是说好要赏花吗?”

    原来,他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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