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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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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1.1)(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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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等被视为邪道的“采补”之术,竟会被五大宗门暗中沿用。她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失声低唤:“夫子……”

    女儒停下脚步,侧身正对萧晴,那张艳丽的容颜上,神色平静,眸光清澈,仿佛在述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她伸出手指,轻轻拂过萧晴额前几缕发丝,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晴儿,你既入我儒宗内门,便当知此间规矩。这采补之法,已是我五大宗门所有内门女弟子,皆要修行之功法。它既可助你修为精进,亦可化解你体质中蕴藏的某些潜在桎梏。你入我门墙,成为我的弟子,当然……也要修行此法。”

    她言罢,便再度转身,继续朝通道深处行去,那背影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与宿命感。萧晴闻听此言,如遭雷殛,脑中轰然作响。她万万不曾料到,这光风霁月的儒宗,竟也与那邪异诡谲的魔门功法,有着这般不为人知的牵连。她身子一颤,花容失色,眼中满是抗拒与震惊,不由得后退半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夫子……这……这如何使得?采补之术,非正道所为,且……且……”

    那艳丽女儒见她这般反应,却未显半分不耐,反倒平静地笑了笑,那笑意如清风拂过竹林,不带一丝波澜。她缓声言道:“晴儿,你且莫要惊慌。功法是死的,而人是活的。魔门之衰,在于其贪婪无度,强取豪夺,有伤天和,故而终遭覆灭。然我五大宗门所修之法,已是将那邪门采补,改良为双修之术。”

    她目光清澈,直视萧晴,语气中正平和,似在阐述天地至理:“我等修行,并非采补,而是你情我愿之双修。取彼之精元,亦予彼以滋养,彼此相济,共同精进。此法一出,功倍事半,远非枯坐闭关可比。三十年来,宗内涌现无数英杰,皆赖此功。故此法于宗门,实乃大道,非小道耳。”

    萧晴心头虽明其理,然方才与李肃情意绵绵,巫山云雨,皆是纯情自愿。如今听得此番秘辛,又将自身与此法相连,只觉心中一寒,仿佛往日欢爱皆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她想起与李肃的亲密无间,想起那一句句的“哥哥”,心中更是抗拒,贝齿轻咬朱唇,艰难开口道:“可是……可是晴儿……晴儿已有恋人,此番修行,恐有不妥……”

    女儒闻言,眸光微闪,眼底似有洞察一切的了然。她轻轻一挑眉,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径直点破:“你说的,可是你那伴读李肃?”

    萧晴闻言,俏脸又是一阵绯红,只觉心事被窥破,更添几分羞赧。她低垂臻首,轻轻颔首。

    女儒见状,笑意更甚。她轻轻拂过萧晴的发丝,声音依旧柔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修道事大,儿女情长乃小道耳。你既入我儒宗门墙,当知大道为重。自魔门采补法改良的双修之法推广后,宗内也时常有那些已有李大哥的内门女弟子,亦要修行此道,且多有精进。此乃宗门多年总结之经验,并非一朝一夕之念。你诺是实在不接受,或觉有违你心中所愿,吾也可替你向你那小情人遮掩这些,使他日后不察,亦可保你清白之名。但此法,你却不得不修。”她这话虽说得体面,然其中深意,却是强硬而无情,分明是告知萧晴,无论她是否愿意,这双修之法,她都必须修行。

    女儒神色平静,语气中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她见萧晴仍是满面抗拒,便又轻叹一声,继续言道:“再者,晴儿你当知晓,此双修之法,非仅为女子自身修行。其本质上,乃是令男儿得享鱼水之欢,极乐无穷的法门。”

    她目光柔和,却又带着深意,凝视着萧晴,缓缓劝慰道:“你既心中记挂着你那小情人,岂不更该修行此道?你修行了此法,日后岂不更能尽心服侍于他,使他得享闺房之乐?”女儒说到此处,唇角竟微不可察地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且此法玄妙之处,更在于你通过此法修出的修为,非但不会损伤于他,反而能反哺给他,助其武道精进,更能滋养他的精元。如此一来,你二人情投意合,互为裨益,共同修行,岂非更胜于寻常双修?由此,也算将你心中那点亏欠,尽数补偿了罢。”

    此言一出,萧晴心头一震,那番言论,竟是她闻所未闻,亦是闻所未想。她原以为“采补”定是损人利己,未料夫子口中,竟能将这般邪术,化作互惠互利之法。想到自己能因此助益李肃,那原本强烈的抗拒,竟是微微动摇。她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位艳丽而神秘的夫子,只觉自己的认知被彻底颠覆,心中五味杂陈,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之言。

    女儒见萧晴面露纠结,知其心防已松,便不再多言,只温和一笑,便引着她继续深入。二人穿过方才那幽暗通道,行至尽头,推开一扇更显隐秘的石门,便来到一间内室。此室幽暗却不显逼仄,墙壁上绘满古老的符文,中央悬挂着一盏长明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晕,将室内映照得影影绰绰,透着一股肃穆而神秘的气息。

    女儒示意萧晴盘膝而坐,萧晴虽心中忐忑,却也依言而为。女儒行至她身前,纤手轻抬,指尖在萧晴眉心、腕脉、小腹等处轻轻触碰,一丝丝温润而又绵长的内息,便随其指尖渡入萧晴体内,在她经络百骸中缓缓流转,细细探查。萧晴只觉那股气息所过之处,酥麻微痒,却又暖融融地,不觉有半分不适,反而隐约生出一种被彻底洞悉的赤裸感。

    片刻后,女儒收回手,眸光深邃,望向萧晴的眼神中,竟是带着几分满意与欣喜,轻声赞叹道:“嗯……果真是玄阴不绝,阴水充裕,此乃百年难遇之体!极品妙胎,是好苗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萧晴闻听此言,俏脸不觉又红了一分,那“玄阴不绝,阴水充裕”之语,虽不明其深意,却也隐约听出是某种极为适合采补的体质,心头羞涩难当,却又不敢多问。

    女儒并未理会她的羞窘,径自踱步至内室中央,抬手虚空一抓。只见一道红光闪过,凭空便出现了一只通体琉璃的玉瓶,瓶中盛放着一汪殷红如血的液体,其内似有细微的赤色游丝,蜿蜒蠕动,散发着一股异样的妖媚与狂野之气。女儒将玉瓶稳稳握于手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沉声道:“此乃上古赤练淫蛇的精血,至阴至媚,与你体质最为契合,可助你将那采补之效发挥到极致。”

    言罢,她便不再停留,亦不给萧晴多问的机会,只转身径直向内室更深处走去,口中低语:“随我来,吾带你入炼化室。”萧晴只觉脑中嗡嗡作响,那瓶中精血的妖异气息,以及夫子口中“赤练淫蛇”之名,无一不让她心惊胆战。她本能地想要抗拒,然足下却如同被无形之力牵引,身不由己地跟随着夫子的步伐,走向那命运的未知深渊。

    女儒领着萧晴,步入那炼化室。此室较之外间更为幽深,四壁皆以乌石砌就,其上刻满古老符文,中央一方祭台,隐约有异香缭绕,灯火微弱,却将室内映得森然肃穆,仿佛天地间只剩下此处,隔绝了所有尘嚣。

    萧晴心头惴惴,被夫子示意立于祭台中央。女儒立于她身侧,手执那玉瓶,眼神专注。她口中轻念咒诀,指尖微动,一股柔和却蕴含磅礴伟力的内息,自她掌心涌出。那玉瓶中的殷红精血,骤然翻腾起来,化作一缕缕赤色的血气,如游龙般脱瓶而出,在室内盘旋,散发着一股妖异而灼热的气息,围绕着萧晴的周身,时而轻抚,时而缠绕,仿佛有生命一般,似在探寻,又似在引诱。

    血气环绕间,女儒眸光幽深,带着一丝慈悲,一丝无奈,又一丝不可抗拒的庄严,轻声劝道:“徒儿,你当知晓,修行乃大道,世间万物,皆为大道所用。儿女情长,固然可贵,然若无足以维系之修为,纵有百年之好,又岂能长久?**你若能凭此功法,修为有成,精进不休,他日方可与你那小情人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届时,情爱之事,便是他知晓你曾修行此法,得了此番造化,也慢慢就不在意了,只觉你二人同心同德,携手共进,更是佳话。”

    她见萧晴眼中犹有挣扎之色,便又加了一句,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烟火气,却字字如千钧,直击心底:“你诺是实在不愿这般与他交合,心中总有芥蒂,为师亦可为你安排。我儒宗内门,自有名声清白、修行精进的师姐,可替你去与你那小情人欢好,一来助他修行,二来你二人皆与他人交合,也算是互不相欠,此后便可再无负担,一心向道。”

    此言一出,萧晴只觉五雷轰顶,脑中嗡嗡作响,那本就苍白的俏脸,此刻更是毫无血色。她万万没有想到,夫子竟能说出如此惊世骇俗之语,那“互不相欠”四字,更是刺痛她心扉。然而,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反驳,女儒已然收敛了眼中的复杂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决然。她玉指轻拈,口中轻叱一声:“入!”

    话音刚落,那围绕在萧晴周身盘旋的赤色血气,便如受到指引般,潮水一般,尽数没入她那纤细的躯体之内。萧晴只觉一股灼热而妖异的气流,自肌肤毛孔渗入,瞬间冲入四肢百骸,直入丹田深处。那感觉,似火烧,似蚁噬,又似有万千虫豸在她体内蜿蜒爬行,令人酥麻难耐,却又无法动弹。她只觉意识模糊,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所有的挣扎与抗拒,在此刻尽数化作无声的痛苦,被那滚滚血气吞噬殆尽。

    那赤色血气如潮水般没入萧晴体内,她身子剧烈颤抖,肌肤泛起一层不自然的嫣红,仿佛体内有火在灼烧,又似有万千细蚁在血管中蜿蜒爬行,酥麻难耐。女儒见状,眸光深邃,双手迅速结印,催动武道神通,一股浩然却又带着异样妖媚的气息,自她掌心涌出,稳稳地裹住萧晴,助她身体吸收精血,并加速其被精血改造的过程。

    改造伊始,萧晴体内便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经脉膨胀,气血激荡,似要冲破身躯。然而,这股热意并非单纯的痛苦,其中又夹杂着一股奇异的酥麻与渴望,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苏醒,每一处毛孔都在张开,贪婪地吸纳着那股妖异的精血之力。她只觉身子轻颤,情不自禁地扭动,贝齿紧咬下唇,却又溢出几声难以抑制的娇吟。

    女儒神色专注,一边以内力引导精血与萧晴自身气血交融,一边口中念念有词,讲解着这骇人听闻的改造。她的声音清雅,却带着一种冷冽的专业:“徒儿,尔观周易之理,‘一阴一阳之谓道’。女子之体,主阴,其阴精乃生命之本源。你玄阴不绝,是为先天之禀赋,意指你体内阴气生发不息,犹如天地之水脉,源源不竭。此乃你女子独有之天赋,最宜采补,亦是最能引动男子阳气,使其欢愉无穷。”

    她又指尖轻点萧晴小腹,温热内息流转,口中不停:“再者,阴水丰沛,乃是你肾水充盈,生殖之精旺盛。此非寻常闺秀之娇弱,而是妙生之泉,能大肆分泌蜜浆,润滑如膏,可使男子进出无碍,愈发畅快淋漓。如此媚骨天成,便是指你身段娇柔,一经触碰便能令男子心神荡漾,且你体内经络穴窍,皆与情欲之流相通,故而初经人事,便能感知深层快意,能完美承接采补,而不损其身。”

    女儒的话语,字字清晰地钻入萧晴耳中,犹如利刃般切割着她的羞耻与认知。她听着夫子以堂皇儒学之语,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隐秘之处,都以一种近乎冰冷的客观,却又极其露骨的方式剖析开来,揭示其媚骨天成、阴水丰沛的本质,以及如何让其适合采补榨取。她只觉身下深处,在血气的改造下,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空虚,仿佛已被某种力量彻底激活,又似乎被彻底掌控。那感觉,令她羞耻欲绝,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战栗与无法自控的渴望。她身子扭动,似是抗拒,却又无力,只能任由那血气在体内肆虐。

    那赤色血气如潮水般没入萧晴体内,在女儒武道神通的催动下,一股难以名状的异变便在她身躯内悄然滋生。萧晴只觉体肤之下,似有微痒酥麻,筋骨皮肉,乃至四肢百骸,仿佛都在细微的颤动中,发生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转化。原先清纯的气血,似被这妖异之物所浸染,渐渐变得燥热难耐,一种奇异的妖冶与蛊惑之气,在她体内悄然流转。她原是花容月貌,此刻虽未显外形之变,却在她自身感受中,那柔弱无骨的娇躯,仿佛逐渐沾染了些许野性与媚态,渐渐转为半妖之体,非复寻常闺阁女儿之身。

    在这身心剧变之际,萧晴忽觉一股奇异的空虚感,自那最为私密的幽穴深处,悄然涌起,继而蔓延至全身。这空虚并非虚无,反而如同一方被骤然抽空的深潭,那原本充盈的阴水,虽依然丰沛,却仿佛被赋予了某种更为强大的吸纳与渴望之力。那穴口温润如旧,却隐约生出一种无形的回荡,似是在渴望某种充盈,又似在期待某种极致的填补与榨取。

    这感觉既是酥痒,又是酥麻,令人心底深处,竟不自觉地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求,如同一张无声的口,悄然张开,渴求着阳刚之气的灌溉与索取,其间滋味,委实难以言表,令人羞怯又战栗,沉沦又挣扎。

    此刻,那股空虚之感自穴中弥漫开来,令萧晴心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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