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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各种姿势,竟也一一尝试了个遍。有时是李肃伏于萧晴之上,身躯如弓,挺身入谷,直捣花心,将那肉棒操得深且猛,引得萧晴娇吟不止;有时萧晴心性使然,便主动跨坐其上,扭动细腰,骑乘而动,那饱满的臀瓣上下起伏,每一次下压,都将那硕大尽数吞没,每一次抬起,又带出一丝水光,她娇嗔轻语,指挥着李肃的节奏,更显几分天真娇憨之中的妩媚。
乃至有时于林间休憩,李肃便让萧晴依树而立,他从身后环抱而入,将阳具送入那饱满圆润之处,感受那从背后传来的柔韧与紧致;又或于河边,二人相抵而立,他将她双腿盘于腰间,便在这半立半坐之间,尽情驰骋,入出无碍。
那两具交合的身躯,时而紧密相贴,时而分离再合,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萧晴高亢的娇喘与李肃沉重的喘息,在山林间,在客栈中,奏响了一曲又一曲的靡靡之音。他们便这般,一路行来,花径尽湿,蜜浆横流,将旅途之寂寥,尽数化作了无尽的缠绵与欢愉。
此番远游,二人早已将那儒宗的规矩与行程抛却半边,只管由着性子,一路游览名山大川,不求疾驰,但求尽兴。时而在山林深处,流连忘返于清泉石径之间,享受那无人之境的自由与放纵;时而于市井小镇,品尝那各色风味,体会人间烟火的恬淡。每日里,眼波流转,唇齿轻触,只觉彼此相依,便胜却人间无数。那情爱之事,亦是随心所欲,兴之所至,或在清幽客栈,或于林间野趣,无不尽情缠绵,极尽欢愉。
虽是这般没有刻意赶路,亦无催促之意,然李肃与萧晴皆非寻常肉体凡胎。李肃自不必说,早经气血大成,举手投足间,自有非凡之力;萧晴亦是气血小成,身姿轻盈,足下生风,奔走间远超凡俗。故而,他二人便是信步而行,那脚力亦非常人能比拟。有时兴起,施展轻功,不过几步,便已掠过寻常马车半日行程。任他山路崎岖,水势湍急,于他二人而言,皆如履平地,如渡坦途。
二人一路郎情妾意,日日于山水间相伴,虽无刻意赶路,然李肃与萧晴皆为气血武者,其脚力非常人能比拟,故而步履轻捷,行路甚速。不过二十多日光景,那巍峨庄严的儒宗山门,已赫然在望。但见山势雄伟,云气氤氲,主峰如笔直插苍穹,两侧群峰拱卫,气象万千。山门高逾百丈,由巨石垒砌而成,其上雕刻着古朴的符文,匾额上“儒宗”二字,古朴苍劲,透着一股浩然正气,令人见之肃然。
李肃与萧晴携手同上石阶,甫入山门,便有一股清雅而又厚重的书卷气息扑面而来,与往日市井喧嚣判若云泥。
不多时,便见一女子姗姗而来。此女姿容艳丽,一袭素色儒衫,裁剪合体,愈发衬得其身段窈窕,风姿卓然。她乌发如瀑,仅以一支木簪挽起,眉宇间却自蕴清正之气,眸光流转间,既有书卷之雅,又含妩媚之韵,令人见之难忘。她手中持一卷竹简,步履轻盈,顾盼生辉,竟是一位女儒。
那女儒行至二人身前,上下打量一番,尤其在萧晴身上多停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声如玉盘清脆,却又不失威严:“尔等便是萧家引荐的弟子?”
李肃与萧晴忙躬身行礼,恭敬应道:“正是。”
“嗯。”女儒微微颔首,随即指引道:“老太爷信中已言明。萧晴,你天资不凡,自入内门修行。李肃,你根骨亦佳,且忠厚本分,便为外门弟子,主修君子剑法。” 她又指了指山门旁侧的一条石径,吩咐道:“你二人既入我儒宗,自当先安顿下来。宗门已为尔等分配了同一间宅邸,在‘修竹轩’。待安顿毕,李肃,你便去教习处报道,自有人为你讲解外门功课与规矩。”
李肃闻言,心头大喜。能与萧晴同处一舍,自是求之不得之事。他悄悄瞥了一眼身旁萧晴,只见她脸上也露出了几分隐秘的欣喜。他恭恭敬敬地应下,接过那女儒递来的一枚刻有“修竹轩”字样的玉牌。
待李肃收好玉牌,那艳丽女儒便将目光转向萧晴,面上的威严稍减,多了一分柔和:“萧晴,你随我来,吾将先领你入内门。你虽有几分武艺,然入门之前,尚需补足基础。儒宗之学,重在明理正心,内蕴浩然。
武道一途,亦非只求气力。自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夫子,你日后一切功课修行,皆由我教导。” 说罢,她便不再多言,只向李肃略一颔首,便转过身,率先迈步,领着萧晴向那山门更深处,内门所在的方向行去。
一日光景,转瞬即逝。萧晴随那艳丽女儒入了内门,学那儒宗精微奥妙的浩然正气之法;李肃则依吩咐前往教习处报道,领了君子剑谱,于外门勤加习练。白日里,二人在各自的修行之地,潜心体悟,吐纳运气,打熬筋骨,虽各有领悟,然心头终归牵挂着彼此。
待到夕阳西下,晚霞满天,二人各自结束修行,便不约而同地朝着那修竹轩行去。萧晴回至宅邸,李肃已在院中等候,二人相视一笑,那眼神中,便有万千情意流转,再无丝毫拘谨。仿佛这儒宗之地,于他们而言,也只是一个可以栖身暂歇的洞天福地,其内规矩森严,教义玄妙,却远不及眼前之人,更能牵动心弦。
夜色渐浓,修竹轩内,烛火摇曳,帷幔低垂。那情意既已挑明,便再无含羞带怯,二人相见,便如久别重逢的鸾凤,自如郎情妾意,直奔主题。李肃将萧晴揽入怀中,那温软娇躯,馨香盈鼻,直教他心头火起。他不再多言,只低头深吻,唇齿交缠间,便将萧晴那薄薄的儒衫褪尽,露出莹白如玉的胴体。萧晴亦主动回抱,修长玉腿环上李肃腰身,迫不及待地将那灼热的阳具引入蜜穴深处。
于是,那操穴交欢之事,便如夜夜笙歌,不断上演。那肉体与肉体的撞击声,“啪啪啪”地在静谧的夜色中清晰可闻,似玉浆激荡,又如浪涛拍岸,声声入耳,直教人面红耳赤。萧晴被操弄得娇喘连连,那细弱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低回,如同杜鹃啼血,又似莺语呢喃,充满着极致的欢愉与情欲。她那媚骨天成之身,每被顶入一次,便愈发紧致吸吮,甘露大肆分泌,将那硕大肉棒润得油亮,进出间水声潺潺,黏腻动听,令人心驰神摇。
李肃得了此般尤物,亦是乐此不疲。他或将萧晴压在身下,腰臀有力地律动,将那肉棒操得深入浅出,直捣黄龙;或让萧晴跨坐其上,扭动着细软的腰肢,自行承欢,娇喘着掌控节奏,那饱满的臀瓣随着每一次起伏,都引得他魂飞魄散。有时他将她翻身,让其跪伏,从身后挺入,感受那蜜穴紧密包裹,后入的姿势更显原始与狂野。那粉面酡红,玉汗淋漓,二人紧密交合,肌肤相贴,每一次的深浅进出,皆是爱欲的交织与升华。
他们便这般,白日里于儒宗苦心修行,夜里则在修竹轩内尽情交欢。就这么过了十几日
十数日来,李肃与萧晴于修竹轩内,白日里各行修行,夜里则相拥而眠,情意缱绻,交欢不断,日子过得宛若神武。
然好景不长,十几日后的一日清晨,李肃正在院中习练君子剑法,忽有一名儒宗外门弟子步履匆匆而来,向他恭敬行礼,呈上一封玉简。李肃接过,见那玉简之上,浮现着一道清丽笔迹,正是那艳丽女儒的传讯。讯中简明扼要,言及大小姐萧晴因修行所需,即将闭关一段时间,故而无需李肃再前往内门侍奉,一切日常起居自有内门弟子照料。
李肃看完讯息,心头不免生出几分不舍与空落,毕竟连日来与萧晴朝夕相处,已是习惯了那温软相伴。但他转念一想,这儒宗内门修行,想必是更深层次的功法,闭关自是为了精进武艺,如同他自己闭门练功一般。他未曾多想,只道是内门修行自有其规矩,又或以为晴儿修行将入紧要关头,须得闭门谢客,心下虽有不舍,然思及日后相见,亦不过数月光景,便也未曾深究。他岂知,那玉简之上寥寥数语,竟预示着萧晴即将面临的,是远超他想象的命运转折。他却不知道女主所将要遭遇的事情,更不曾料想此番闭关,非同寻常。
彼时女主萧晴这边,正如往日一般,于内门之中听那女儒夫子讲经问道。这日,那艳丽女儒似是心情甚好,目光如炬地打量着萧晴,脸上露出几分赞许之色。她轻启朱唇,言道:“晴儿,吾观你近日功课,已然颇有进益。昔日入宗前所缺的基础,已然补足,气血亦炼得纯粹。今日,吾便考校你一番,若能通过,便可入那更深层次的修行了。”
萧晴闻言,心头自是欢喜,忙躬身应是。她依着夫子吩咐,将气血秘籍所载之法门,从吐纳运气到拳脚步法,一一施展。其身形轻盈,气息绵长,招式间亦蕴含几分气血流转之势。女儒静坐榻前,手抚竹简,眸光细察。待萧晴收势,女儒颔首而笑,眼中流露出满意之色:“甚好,甚好。你果真天资过人,孺子可教。”
说罢,那女儒便缓缓起身,对着萧晴招了招手,声音清雅,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庄重:“随我来罢。”
萧晴不知何故,只觉夫子神色严肃了几分,心中虽有几分好奇与忐忑,却也依言跟上。女儒在前,步履轻盈,引着萧晴穿过几处幽静的回廊,绕过数座修竹掩映的院落。最终,停在了一扇古朴的石门前。此门紧闭,其上雕刻着繁复的符文,透着一股庄严肃穆之气,周围寂静无声,显然是内门中极少人踏足的禁地。
女儒伸出手,轻抚那石门上的符文,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那符文骤然亮起微光。石门随之缓缓开启,露出一条幽暗深邃的通道。女儒回身,望向萧晴,神色平静,却带着一丝深意:“此乃内门内室,乃我儒宗核心秘传之所。今日,便由我领你进去。”
石门缓缓开启,露出一条幽暗深邃的通道,内里气流阴冷,带着一股陈年的灰尘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老气息。女儒在前,步履轻盈,引着萧晴步入其间。通道两侧,烛火摇曳,将墙壁上斑驳的符文映得忽明忽暗,更添几分神秘与压抑。萧晴心头微凛,却也紧随其后。
女儒缓步而行,声音在通道中回荡,显得低沉而清晰,仿佛在讲述一段尘封已久的古老秘辛:“晴儿,你可知道,三十年前,这天下并非只有五大宗门。”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那时,世间尚有第六大宗,名唤‘魔门’。其势力之盛,一度可与儒宗分庭抗礼。”
萧晴闻言,心中一惊,她自幼饱读诗书,却从未在任何典籍中听闻过“魔门”之名。她正欲开口询问,女儒已继续言道:“这魔门行事诡谲,功法偏邪,素来不为正道所容。然其末代宗主,乃是一名惊才绝艳的女子,她竟是另辟蹊径,创出了一种闻所未闻的‘采补’修行功法。”
女儒步子放缓,目光投向前方深邃的黑暗,声音渐转低沉:“世间传闻,有妖类能化为女子,其天生媚骨,能与男子交欢,从而榨取男儿精元,以资自身修行,此等妖物,被称为‘淫妖’。”她转过头,目光深邃地瞥了萧晴一眼,“而魔道之中,素来便有采补的旁门左道。那末代女宗主,竟是将这淫妖之精血,融入自身修行,使自身化为‘半妖’之体。如此一来,再修行她所创的采补功法,便能获得超乎想象的‘采补’能力。”
萧晴听得此言,只觉心头一阵寒意,那“采补”二字,隐约间透着一股不详的意味,而“淫妖”、“半妖”更是闻所未闻,令人毛骨悚然。
女儒似是看出了她的惊恐,声音却仍平静无波:“此法一出,魔门之中,女性高手陡增,其修为进境之速,令人瞠目结舌。一时间,魔门风头无两,几可独霸天下。然而,这等掠夺他人精元以肥己身的法门,终究是有伤天和。”她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历史的沉重,“最后,魔门行事愈发肆无忌惮,竟开始掳掠天下男子,用以采补,终究犯了天下众怒,引得生灵涂炭,民怨沸腾。那时,我儒宗、剑门、天极门、悬浮寺、北空道,五大宗门,遂联手而动,倾尽全力,方才将这魔门彻底铲除。”
女儒继续缓步前行,幽暗的通道似乎没有尽头。她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深意:“魔门虽灭,然其功法之中,亦有可取之处。五大宗门,虽以正道自居,却也深知墨守成规,终非长久之计。于是在灭亡魔门之后,各宗长老皆仔细研习那魔门遗留下来的秘籍,将那淫妖采补之法,去其邪恶血腥,融入自身功法之中,使其化为一门堂皇正大的炼体、炼气之术。此法一出,收效甚佳,尤对女子修行,更是助益匪浅。”
她转头,目光深沉地看向萧晴,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你可知,为何近三十年来,那‘潜龙榜’上的武林新秀,大半皆是女子?便是因为这采补之法,更适合女子体质,能使其修为突飞猛进,远超男子。那些看似天资卓绝的女子,实则皆是得益于此。”
萧晴闻听此言,心头巨震,犹如醍醐灌顶,又似被一道惊雷劈中。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榜上那些名动天下的女侠之名,原以为是女子天资聪颖,今日方知,竟是另有隐情。她万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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