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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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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1.1)(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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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思绪便不由自主地回溯。她回想起那初次与李肃共赴巫山的情景,那时她也曾心有忐忑,听闻闺中姐妹私语,初经人事多有痛楚。然真箇与李肃交合,却着实没什么不适,身子便顺其自然地进入了那云雨之境,浑然不觉半分滞涩,反倒很快便有那酥麻快意,自下而上,蔓延全身。

    她素日里便觉自己身子较寻常女子更为湿润,每至情浓时,那蜜浆更是大肆分泌,如甘泉涌动,使得李肃每每进出,皆是水光淋漓,畅行无阻。而李肃,每每于此,都甚是喜爱,眼底尽是餍足之色,口中亦常低声赞叹,直道她这般丰沛,世所罕见,令他得享无上滋味。

    如今再思及此,结合方才夫子所言“玄阴不绝,阴水丰沛”之语,萧晴方才明白,原来这皆是她天生媚骨使然。那所谓的“空虚感”,便是这被赤练淫蛇精血改造后,深藏于体内的半妖之性,在渴望着无尽的索取与填补,欲将那丰沛的阴水化作更极致的采补之力。羞耻与战栗交织,却又隐隐生出一种对未知的茫然与顺从。

    念及过去几十日中,二人日日缠绵,那李肃气血修为远胜于她,阳刚雄浑,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摧城拔寨之势。虽在巫山云雨时,她常觉自身似处于下风,被那狂猛的冲撞逼得娇喘连连,身子欲酥,然而细细回想,她却从未有过败退之态。每每至情深处,她或能与李肃一同登临极点,共赴高潮泄身,双双沉沦于极致的快意之中。

    更有甚者,有时她那媚骨天成的身子,竟似有一股无形吸力,将李肃阳刚之气牢牢缠裹,令他肉棒先她而将阳精尽数耗竭,彻底喷发,而她自身,却犹能余韵绵绵,仿佛尚有余裕,意犹未尽。此刻方知,原是自己那“玄阴不绝,阴水丰沛”的体质,早便暗含着这般天赋,能引动男儿精元,而她自身,亦可从中受益,却不曾察觉,只当是两情相悦,水乳交融的自然而然。

    却说那女儒见萧晴初步融合精血,神色虽有挣扎,根基却已稳固,心下略定,遂不再迟疑,指尖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一股更为精纯浩瀚的法力自其周身勃然而发,再次灌注于萧晴体内,催动那妖化之进程,务使其功行圆满。

    萧晴只觉一股沛然莫御之力,自顶门百会直贯而下,周身经络窍穴,无不被这股力量冲刷涤荡。原先那若有若无的妖冶之气,此刻竟如江河决堤,汹涌澎湃。她内视己身,只见那五脏六腑,奇经八脉,皆已蒙上一层淡淡的赤色光华,尤其是那下腹丹田深处的胞宫,此刻竟微微震颤,似有灵性一般,生出一种吞吐吸纳之意。一股前所未有的饥饿感,并非源于口腹,而是自那胞宫之中勃然而发,直欲吞噬天地间一切阳刚之气,方能餍足。肌肤之下,隐有细密的赤色鳞纹若隐若现,旋即又隐没不见,仿佛与血肉彻底融为一体。她的一双明眸,此刻更是水光潋滟,眼波流转间,竟自然而然地带上了一股勾魂摄魄的妖媚。

    待那股法力渐渐平息,萧晴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浑身酥软无力,瘫倒在玉榻之上。女儒见状,这才缓缓收了神通,走到榻前,俯视着已然脱胎换骨的萧晴,神色依旧端凝,缓缓开口道:“徒儿,莫要惊惶。此乃修行之必然。你今之躯,已非昔日凡胎,乃是承袭了那赤练淫蛇之真形,此为造化使然,亦是你修行之阶梯。”

    女儒声音清朗,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当知晓,万物皆有其道,阴阳相济,方能生生不息。这赤练淫蛇,天生便有采炼元阳以补自身的异能。如今,你这身子,便已尽得其妙。日后,你若能循道而行,采那阳盛之气,以为滋补,则此妖身便能层层蜕变,臻于更高妙之境地。每一次蜕变,你之修为、容颜、乃至媚术,皆会有精进,寿元亦可绵长。”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萧晴的小腹之处,语气平和却字字清晰:“尤其你之胞宫,此刻已然脱胎换骨,尽得淫蛇吞吐元阳之妙。那元阳之精,于常人而言,泄后便散,于你而言,却能化为己用,如食甘饴,用以滋养妖身,凝练妖丹。此中滋味,非言语所能尽述,亦非旁人所能体察。待你亲历之后,方知其间奥妙,体悟何为‘食髓知味’,何为‘乐在其中’。此亦是格物致知之一端,你当用心体悟,方不负此番造化。”

    女儒言语之际,神色依旧端凝肃穆,虽提及采补双修之事,却无半分猥亵之态,仿佛在阐述天地至理,自然大道一般,令人不得不敬其学养,却又对其所言之事心生寒意。

    萧晴听得此言,心头更是翻江倒海,羞愤、惊惧、茫然、乃至一丝被强行植入的妖性所引动的隐秘渴望,百般滋味,齐齐涌上。她低头看着自己,那身子依旧是自己的身子,然而内里,却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那胞宫中传来的阵阵悸动与空虚,以及那难以言喻的“饥饿感”,似在无声地印证着女儒之言,令她不寒而栗,却又无力抗拒。

    那女儒听闻萧晴心中所想,又见她虽羞涩,妖气却已渐渐安稳,便淡然一笑,道:“正是如此。她们便是你的师姐们,亦是为师座下其余的弟子。你今日初入我门,尚有些不适,日后便习以为常了。”

    她环视着室内春光,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继续说道:“我儒宗之内门儒生,乃至外门护卫,皆是资质上佳之辈,体内阳气充盈。只要你看中了,或是修行所需,皆可随时唤来,与你参研阴阳之道,共证大道。此事为师已替你传讯与那李肃,只说你需闭关静修一段时日,让他暂且安心,不必挂怀。”

    女儒目光转向萧晴,带着一丝审视:“你这妖身初成,根基未稳,最是需要阳气滋养。为师为你定下个章程:这三日之内,你须得与四位男子行此敦伦采补之事,务必令胞宫饱饮元阳,方能初步稳固你这妖身根基,开启玄牝之妙,体会那吞吐元阳之舒美。此亦是‘正心诚意’,体察己身,方能‘格物致知’,明了大道之始。你且在此好生体会,为师尚有他事。”

    言罢,那女儒便如来时一般,悄然转身,莲步轻移,不带走一片云彩,竟自顾自地去了,只留下萧晴一人,呆立在竹帘之外,面对着满室旖旎春色,以及那几位正自“身体力行”研习“大道”的师姐们。

    萧晴一张俏脸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心如鹿撞,手足无措。她那刚刚改造完毕的妖身,此刻却似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丹田胞宫之中,那股奇异的空虚与燥热愈发强烈,似有一张无形的小口,在声声泣诉着饥渴,渴望着被某种滚烫的阳刚之物狠狠填满、灌溉。那幽秘之处,更是湿滑泥泞,酥痒难耐,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却又无法抑制那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求。这般情状,当真是娇憨之中带着几分无助,可爱之中又透着几分楚楚可怜。

    室内的师姐们,虽身处云雨翻腾之际,却也早察觉到了帘外的动静。其中一位正被男子按在书案上,从后承欢的师姐,百忙之中,媚眼斜睨,娇喘微微地笑道:“哎哟,这位莫非就是师尊新收的小师妹么?礼云:‘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师妹既已至此,何不入内一叙,也好让师兄们见识见识师妹‘温故而知新’的本事?”她口中说着雅言,身下却被那男子撞得浪语频频,蜜穴紧锁,将那阳物吞得愈发深入。

    另一位与男子面对面交缠,玉腿盘在其腰际的师姐亦是浪笑接口:“正是呢。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师妹,你观我等在此‘切磋琢磨’,莫非也觉‘心有戚戚焉’?莫要害羞,你这新化之身,正是虚位以待,以应阳和,此乃天道自然,亦是‘顺天者昌’之理。快些进来,拣一位合意的师兄,一同体悟这‘鱼水之欢’,方不负师尊点化之恩。”她说话间,柳腰款摆,那花心更是主动迎合,将男子的阳根绞得更紧,惹得那男子一声低吼,愈发卖力耕耘。

    萧晴听着这些师姐们口中说着圣贤之言,身下却做着如此不堪之事,言语间又尽是挑逗戏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然而,那身体的本能却诚实得很,一股股热流自小腹窜起,那幽谷中的空虚与渴望,竟似被她们的言语和眼前的景象撩拨得更加汹涌,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亟待雨露滋润的旱田,而那些男子身上散发出的阳刚气息,便是她此刻最渴望的甘霖。

    萧晴被那女儒一番言语点拨,又亲见师姐们在书香墨韵之地,行此龙精虎猛、水乳交融之事,口中尚且引经据典,将敦伦采战之事说得头头是道,俨然是修行正途一般。她虽是羞得无地自容,然那丹田胞宫之中,新化妖身所带来的空虚与燥热,却如潮水般一波高过一波,似有无数小手在内里抓挠,催逼着她,渴望着被充实,被填满。

    萧晴面飞红霞,心如擂鼓,暗自思忖:“罢罢罢!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既受了这妖血,化了这妖身,便再不是从前的萧晴了。师尊之命,师姐之行,皆历历在目。便是我有心为李郎守身,如今这身子,怕也由不得我了。若不顺应这妖性,只怕要走火入魔,反噬自身。也罢,且先顾了眼前,稳固了根基,再作计较罢。”这般一想,虽仍有几分不甘与对李肃的愧疚,却也多了几分认命与顺从。

    她强忍着羞意,微微侧身,对着竹帘外候着的一名青衣女管事,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道:“劳…劳烦姐姐,请…请一位…一位男子来。”

    那女管事见了萧晴这般娇憨可爱的模样,又知她是师尊新收的弟子,身份非同一般,忙躬身应道:“姑娘吩咐便是。不知姑娘是要内门的师兄,还是外门的护卫弟子?”

    萧晴听得这话,更是羞得抬不起头,只觉双颊滚烫,小声道:“都…都使得。”

    那女管事又问道:“姑娘可有偏好?是要那话儿粗壮,一击致深,体验极致充盈的?还是要那久战不疲,能与姑娘缠绵良久,细细品味的?亦或是要那精元丰沛,能让姑娘饱饮甘霖,多多受益的?”

    这一连串露骨的问话,直说得萧晴魂飞魄散,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她只觉那幽谷之中,早已是春潮泛滥,泥泞不堪,那股空虚感更是叫嚣得厉害。她哪里还顾得上细想,只记得方才师姐们被那粗大阳物贯穿时的迷离神情,便慌不择言地道:“要…要那…那话儿…大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女管事却听得真切,微微一笑,应了声“姑娘稍候”,便转身去了。

    不多时,竹帘微动,一个身材异常魁梧的男子,赤着上身,仅在腰间围着一条短绔,走了进来。他古铜色的肌肤上,肌肉虬结,一块块坟起,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行走间自有一股阳刚猛恶之气扑面而来。萧晴只偷偷用眼角余光一瞥,便觉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不畅。

    那男子来到书室中央,也不言语,径直将腰间短绔解开,随手丢在地上,露出了他那骇人的本钱。只见他胯下那根物事,本就比常人粗壮一圈,此刻在萧晴这新化妖身的无形媚气引动下,更是怒张挺立,青筋盘虬,紫巍巍,黑沉沉,其势狰狞可怖。萧晴壮着胆子,悄悄打量,只见那话儿昂然翘起,从根部到顶端,怕不有寻常男子小臂长短,约莫七寸有余,几近八寸之巨!顶端那马眼微微张开,似有浊液将出未出,通体散发着一股灼人的热气与浓烈的雄性气息。

    萧晴何曾见过这般惊人的景象,只觉一股热流自下腹直冲脑门,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那胞宫中的空虚与渴望,在见到这般雄伟的阳刚巨物后,更是达到了顶峰,仿佛在欢呼雀跃,恨不得立刻便将其吞入腹中,狠狠吸吮,尽情享用。她的小嘴微张,檀口中津液暗生,眼波流转间,已然是春情迷离,媚态横生了。

    萧晴一双水汪汪的妙目,此刻直勾勾地盯着那吴姓护卫胯下那根雄伟狰狞的巨物,心中暗自惊叹:“天哪!这…这竟比李郎的还要硕大许多!”她与李肃缠绵多日,自是知晓自家情郎的本钱,虽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与眼前这根如怒龙般的凶器比起来,却着实是小巫见大巫了。一时间,羞涩、惊惧、好奇,以及那妖身本能的渴望,在她心中交织翻腾。

    正在此时,书室内那几位正与男子“切磋”的师姐们,竟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一位正仰面承欢,被男子顶弄得娇喘吁吁的师姐,眼波流转,瞧见了那吴姓护卫,便笑着招呼道:“哟,吴大哥也来了?今日可真是‘高朋满座’,我等‘教学相长’,不亦乐乎?”

    另一位背对男子,被从后贯穿的师姐亦是扭过头来,媚笑道:“吴大哥,你这‘中流砥柱’,今日可是要助我们这位新来的小师妹‘格物致知’,体悟‘阴阳和合’之妙么?可得用些心力,莫要让她‘望洋兴叹’才是。”

    那吴姓护卫显然是此间的常客,听得师姐们这般夹枪带棒的调笑,也不着恼,只是憨厚一笑,瓮声瓮气地应道:“几位师姐说笑了,能为师姐们效劳,是小人的本分。”说着,目光便落在了萧晴身上,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灼热。

    萧晴见师姐们都称他为“吴大哥”,自己若再扭捏,倒显得不合时宜了。她强压下心中的慌乱与羞赧,学着师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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