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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该如何给出诚意。
她小心翼翼去瞧云朔神色,想从中窥探出他的喜好,然而对上他冷淡黑沉的眼眸,她只觉得两腿颤颤。
别无他法,云筹心一横,只能硬着头皮上。她分腿蹭上椅面,面对面近距离靠近,见云朔并无明显抵触意味才缓慢地挪臀跪坐至他腿上,两臂同时攀住男人宽阔的肩颈,倾身伸出舌尖,去舔舐他的喉结。
湿滑的小舌舔在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其间伴随着刻意为之地轻咬,云朔呼吸微沉,腻得发粘的声息随之送至他耳畔:“哥哥认为阿筹这番诚意如何?”
其实云筹于男女之事一道并不精通,只偶然间看过半本语焉不详图像不甚明晰的册子,好在即便云朔并未置评,她依着他此刻抵在她臀后的硬物也能猜到几分。
头顶的呼吸因她愈加密集地轻吮而加重,眼见挑拨到一定程度云筹顿住动作,略略仰脸,湿漉漉的唇瓣去亲云朔下颌,含糊地朝他讨要评价:“哥哥,如何?”
云朔一手掌握住她的脸,指腹狎昵地按着她的下唇,不答反问,“涨么?”
云筹微愣,追寻着云朔的视角一路向下,这才发现他的视线是偏下的,看的并不是她的唇,而是乳。
先前心绪紧张她忽略了身体异样,及至此刻被云朔主动提起,云筹这才后知后觉胸乳坠胀得厉害,她抿抿唇,“很涨…想哥哥吸……”
云朔决然不会主动低头吸她的乳,云筹稍作思忖,主动捧起自己半边奶子,欠身往前送,直送到他唇畔:“哥哥…哥哥帮帮阿筹……”
大抵是实在堵涨得厉害,先前瞧着还是淡粉颜色的乳粒已然变为红粉,顶端颤巍巍挂着汁液,衬在白嫩的奶乳上分外吸睛。
云朔好似听不见她的催促,灼烫的视线紧紧黏在她胸前,即便她都将乳抵至他唇畔,他都未启唇,仿佛在刻意钓着她。
“哥哥……吸一吸我……”
像是感受不到她的急迫般,云朔抬起手,将乳尖上那滴奶水拭去,而后,直接覆上了她涨得不行雪乳上。
比之她的小心翼翼,云朔力道完全不加以控制。
几乎是他触碰到肌肤的那一瞬,云筹不受控地颤了颤,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异样,和平日里的堵涨不大相同,像是——
云筹意识到什么,慌乱阻止:“不对…哥哥……哥哥别……”
话音未落,随着云朔的再一揉捏,淅淅沥沥近似流水的声音倏然响在耳畔,云筹眼睁睁看着一道奶白水箭飚出,胸前陡空,堵胀感不复存在。
(五)喷他满脸
云筹怔愣地望着眼前那张被奶水喷湿的俊脸,两颊倏然滚烫。
今夜之前,她只知自己身子日渐有异溢乳愈发频繁,却实在不知竟还能……直接喷出来。
乳白的奶汁顺着云朔冷淡的眉眼往下缓慢流动,其间几滴坠至他唇上,红与白对称得让人莫名眼热。
云筹低眸,轻拽近前那截袖缘,惴惴认错:“阿筹无意弄脏哥哥…方才阿筹分明……”
话至关键处停止,云朔定能品出其中暗含的意味。
果不其然。
下一瞬,她的手腕被云朔握住。那道她根本无法抵御的目光将她寸寸侵蚀,要她几乎失去自主行动的能力,只能任凭云朔引带着手腕向上。
“阿筹这是在怪我不知轻重害你泄乳?”
云朔声色浅薄,辩不出具体情绪,云筹的心却因此骤然提到嗓子眼,连忙敛眉低目,乖顺道:“阿筹并无此意。”挣挣手,轻“嘶”了声,“哥哥轻些,疼…”
云朔没有因为她的示弱而放缓力道,大掌抵至她腰后,将她上半身强行托起,“既如此,阿筹不该为自己善后么?”
云筹闻言,艰难将目光回转至眼前那张眉目具湿的面庞上。
听闻嫡母崔氏早年未出阁时便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儿,她这位嫡兄将崔氏容貌十成十承继了下来,却因久驻军中需时时御下的缘故多添了几分冷峻。
平心而论,若非这人通身气度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且不怎么怜香惜玉,如今在这达官显贵遍地走的肃京里,凭靠面容大抵也能争上一争头名。
云筹兀自评判一番才开始思虑该如何为自己“善后”。
她的衣裙早已散落在地,如今身上并无可以用做擦拭的布料,除了——
云筹垂下眼睫,望向自己半褪至小腹的肚兜。
身中迷香时无法自抑的身体接触于云朔而言已然算是被她这位妄图上位的庶妹轻薄,如今她在他的作弄下无法挽回地喷了他满脸奶水,若再接着用贴身衣物去擦……
云筹不敢想她这位素来高高在上的嫡兄会如何猜度,恐怕折辱不敬的罪名都能强加到她头上来。
她需要他这味药祛病,如今药未到手,开罪定是开罪不得的,好在她还算擅长装委屈。
云筹抬眸,控着指尖拭去云朔下颌欲坠未坠的乳汁,神色诚恳庄重如少女供奉神明般,不含半分亵渎,满心满眼唯有眼前人:“哥哥金尊玉贵,阿筹帕子针脚疏漏手脚粗笨,忧心伺候不好哥哥,反叫哥哥不喜。”
“不过,阿筹另有一计……”眼波流转间,满是欲言又止。
“哦?”云朔似是对她的献计起了兴致,再度掌住她的脸,“弥补无法善后之过么?”
“哥哥料事如神。”云筹下身微挪,严丝合缝地坐至衣物遮掩住的硬硕上,腰肢扭动,前后晃动着磨弄,一把声音软嫩得能掐出汁水:“若哥哥不嫌,阿筹可以将未尽的善后改为其他,譬如…为哥哥泄欲。”
“献计”时,她一直被云朔注视着,他那双黑眸沉似深潭,看不出半点波澜涌动,却仿佛能探究到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云筹莫名发怵,强作镇定地问:“哥哥为何这般看我?”
话音方落,她看见云朔薄唇弯起一抹清浅弧度,掐握住她脸颊的手指分出两根撬开她的齿关,直插入她的舌腔,别有深意般道:“阿筹真的愿意么?如何都可以?”
(六)禁不禁得住插
云朔将话头抛过来,她不可能不接。
然而,随着他指腹下压她的舌面,口腔被强行撑开,津液更是无法克制地增长,根本不容她正常答话。
云筹尝试着想要吞咽。
不等进行这一步,云朔两指倏动,毫不收敛地搅弄,根本就是有意要她说不出话来。
觉出此间意图,云筹两手攀握住眼前人坚实的手臂,化被动为主动,略微仰起脸,有意识地含住探入的手指。
津液在两方无声角力下,延顺着唇线缓慢下淌。
云朔注视着那双被他作弄得蕴满水光的眸子,眼底情绪趋近于无。几息过后,他撤出湿淋淋的手指,在一声接连一声的呛咳声中斯文发问:“怎么不说话?”
云筹深知云朔这番作为纯属刁难,好在臀下压着的某物毫无怠懒迹象。
即便云朔对比顾二之流,并非见着美色便走不动道的,但此刻与那晚,他都被她撩拨得情动,足可见得她的手段是有一定作用的,如此,倒是好办了。
强忍着喉间不适,她手指轻慢顺着男人衣袖向下,直至握住那只湿润的手,有意无意地抚弄,“哥哥方才插阿筹时,不曾感受到阿筹之于哥哥的真心么?”
“比起真心,五妹妹这张巧嘴更叫我意外,这般熟稔,想来不是第一回含男人的东西。”云朔目光漫不经心地下落,对着那张两颊飞红,显得好不可怜的面庞道,“可我最不喜的,便是旁人染指过的。”
闻言,云筹心下一抖,不知这人是存着试探心思还是别的。
留给她应对的时间太短暂,脑海中思绪疯狂轮转。
少顷,云筹眨巴两下眼睫,先前呛咳时留存在眼眶子里的泪珠顺势下滚,她佯作神伤地与之相视,恳切非常:“阿筹独独今夜含过哥哥一人,从不曾有过旁人。”略顿,犹疑着添补道,“只从前囫囵看过几本…册子。”
“哦?竟是这般?”
语调平平,听不出内里好坏。
即便如此,不论云朔信或不信,云筹都得将这番话继续编下去,不仅要编,还要编得让这人顺心畅意,好让他松口为她做药引。
她握住他的手腕,主动将他的手牵着往上带,直至唇畔停滞,暗示十足地道:“哥哥若不信阿筹,大可亲身验上一验。”
云朔忽而轻笑,反客为主地捏握住她下颌,指腹暧昧地巡挲过她下唇:“只是为治这可有可无的病症,五妹妹竟这般豁得出去?”
云筹听出其中松口意味,害怕他再度变卦,连忙探出舌尖,主动去舔舐云朔置于她唇上的指尖,含混地道:“阿筹实在被折磨得难受,望哥哥垂怜一二,助阿筹早日脱离苦海。”
话音未落,云朔饶有兴致地揽过她腰身,将她同他的距离拉至趋近于无。
后知后觉意识到云朔并未拒绝她此次示好,云筹压下心中喜意,柔声试探道:“哥哥这是愿意了?”
“当今世道,女子贞洁素来比男子重要,我倒无妨,端看五妹能否承受。”云朔就着被舔得湿润的手,再度启开她齿关,“也不知,这张嘴禁不禁得住我插。”
这回,云朔以指腹柔和地抚按她的舌,动作不徐不缓,仿若在留予她最后的反口机会。
嘴被插着,云筹一心难以二用,更遑论去深思去探究云朔言行中的深意。
她只知道,自打她今夜主动来访起,她之于他便不再是单纯的兄妹关系。
而云朔,他对两人早已超过寻常兄妹相处的姿态根本不以为意,显然不是能够被“兄妹乱伦”一词困住的人,甚至,再进一步他也完全受得。
正要开口,外室的门扉被人叩响,紧接着,玄舟的禀报传入两人耳中:“公子,军中急召。”
云筹下意识收紧捏握着男人前襟的手,含着手指,声息皆被欺压,但她仍无法眼看着到手的救命药飞走,艰难出声挽留:“哥哥…不要走……”
(七)夜夜梦见
最终还是没能挽留住云朔。
云筹整理好裙衫离开时夜色深浓,暴雨如来时般毫无停歇迹象,连天雨幕笼罩着这座空无一人的宅院。
霜月仍在外侯着,云筹撑伞踏出院门,将伞递予她,主仆俩相携回转。
心中想着事情,云筹脚步略快,一时不察踏入雨中,好在霜月眼疾手快前倾伞面,她才不至于衣裳裙衫全然被雨水浸透。
先前瞧着大公子与亲卫匆忙离去,这会儿又见自家小姐满腹心事神情恍惚,霜月心中已有几分猜测,忙出声安慰:“小姐宽心,公子许是被军务烦劳这才未应下小姐的请求,不若下回小姐得空,在公子歇息间隙奉上茶水点心,甜言蜜语奉承几句,公子心情一松快,又有兄妹情分摆着,还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呢。”
云筹脑海中正一遍遍回播着方才她的好兄长不假思索抽身离开的情景,倏闻霜月劝慰,心底恼闷消散不少,她慢下步伐,拍拍霜月的手臂,示意道:“好霜月,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霜月依言重复,并有意放慢话调。
原本她还郁闷云朔这一走,“救命药”怕是没着落了,当下细听霜月所言,任督二脉仿若一瞬全通。
正所谓山不见我我自去见山,近段时间柳氏忙着为嫡妹张罗婚事,疏于对她们的管束,她别的不多唯独闲时间多,这回云朔虽未正面表态,对她的讨好瞧着却是受用的。
那下回、下下回,她态度再诚恳些真挚些,还怕他不答应吗。
思及此,云筹再度拍了拍霜月手臂,压低声线嘱咐:“明日晨起后,你备上两套男子袍衫,再套辆马车候在小门,若准备停当还有闲暇便去茶酥坊买些点心铺在食盒里。”
霜月连连点头。
说话间已回到自个儿院中,云筹一番洗漱完仍未有困意,索性裹着被子盯着床帐顶部开始盘算明日的计划。
盘算着盘算着,思绪稍错,又开始不自觉地回忆不久前云朔的所作所为,及至此时云筹才迟钝地发现,她好似被云朔摆了一道。
他从头至尾将自己摘出,以看客的姿态端坐着观摩她虚情假意的表演,若她碰巧撞上他的喜好,便顺着她的意,模棱两可地品评上几句,好叫她可以更卖力地讨好。
云筹素来对自己揣摩男人心思的手段相当自信,可今夜这么一遭下来,她竟平生头一回开始怀疑是否是自个儿手段低劣,以至于完全玩不过云朔。
思来想去也没能想出最优解,云筹闷闷地闭上眼,将被衾拉至头顶。
翌日。
夜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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