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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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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兄】(1-15)(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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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云朔并不是她可以胁迫的。

    一股铁钳般的力道陡然袭上手腕,云筹平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面对愈收愈紧收紧的力道,她实在难以忍受,很快便痛呼着撒开手。

    然而云朔并未因此放过她,他依旧束缚着她的腕子,望向她的目光带着轻浅嘲意:“你口中的要事也不过如此。”

    云筹简直叫苦不迭,若不是前路难料性命难保,给她千万两财宝她都不会在有过那夜乌龙后踏足这间院子半步,更遑论做出主动惹云朔的行径。

    但命运惯爱戏弄人,现如今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招惹。

    借着腕上痛意她强挤出几滴泪在眼眶里打转,继而泣声认错:“云筹心中着急,一时昏了头这才无意冒犯哥哥,还望哥哥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于我。”

    戴完高帽,云筹缓了缓又挣手示意道:“哥哥…我疼……”

    缱绻尾音尚未落定,云朔眸光似有若无睇过她的脸,放开手。

    云筹得了自由一连退离好几步,余光掠过门边,原本守在那儿的玄舟已不见身影,大抵是看自家公子与她拉扯不清识趣回避了。

    屋内陡然静下来,云筹将脑子的措辞翻来覆去捋了好几遍才开口:“哥哥,我——”

    正欲投去真挚的眼神,抬起眼,云朔早已不在原地。

    云筹眼眸转了转,自行做主阖上洞开的门。

    (三)含一含

    迈着小步拐过勾山画水的插屏进到内室,还未见到人,云筹先被满室明亮烛火晃住了眼睛。

    缓了缓,她终于控制不住视线去寻找云朔。

    比起她的惴惴不安,云朔明显自如许多,此刻正闲闲坐在案几前端着盏茶品喝,面上并无意外神色,毕竟她能登堂入室本就是他默许。

    云筹站在原地,郁闷地发现没了她行进脚步声的房间彻底安静下来,以至于她打好的满肚子腹稿一时间竟也难以说出口。

    许是她踌躇良久不曾言,云朔耐性不足地放下茶盏,下颌轻点,示意道:“讲讲你的要事。”

    云朔既主动开口问询,她自不该继续扭捏,当务之急先解开那夜认错人的误会再寻求帮助。

    稍作思忖,云筹提裙跪下,朝近在眼前的兄长盈盈拜倒,额头实诚地重触地面,发出一声绝不会被人漏听的闷响。

    “方才玄舟在旁云筹恐污了哥哥声誉不好认错,只好撒泼谎称“要事”让哥哥打发走玄舟。眼下只哥哥与我二人,云筹再不敢拖延……”又一声闷响后,她道,“那夜琼京阁一事,望哥哥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计较。”

    “‘琼京阁一事’?何事?”云朔问得随意,仿佛真的不知情。

    云筹闻言,以为自己提示得不太明显,惶惶然直起身想要说得再明白些,还未开口,先一步对上云朔的视线。

    他瞳色沉黑,即便无甚情绪流露,向外倾泄的目光中含带的压迫感依旧很足。

    手心开始微微出汗,云筹发现她不太受得住云朔此刻的视线,稍殊偏开脸,才低声道:“哥哥理应知道的。”

    她笃定云朔在明知故问。

    “哦?我该知道什么。”云朔挑了挑眉,“是你深夜出府私会情郎还是会错人上了我的床,亦或,发现认错人打晕我逃掉?五妹妹那晚所做颇多,我不知你指的是哪一件。”

    云筹耳朵嗡鸣起来。

    果然,云朔什么都知道。

    她深吸一口气不做多想,膝行上前,一直到云朔腿边才停下动作,辩解道:“哥哥,我那晚是被人蒙骗…”

    “被人蒙骗?”云朔倾身,以手掌住眼前那张因被他点破所有行径而骤然煞白的小脸,“我听闻顾家二郎这些天闹得阖府鸡犬不宁,扬言对五妹妹你情根深种非卿不娶,若这般叫蒙骗,五妹妹倒是好福气,平白得了个情种郎君对你一往情深。”

    分明搁置在旁的茶盏泛着热气,云朔的手指却是冷凉的,此刻捏握着她的脸,那股凉意顺着肌肤直往心里蹿,她努力忽视,嘴上道:“云筹不敢……”

    云朔轻嗤,抽回手,将袖中碍事物什尽数掷出。

    膝上陡重,云筹下意识去看——数封描金簪花的信笺散落,隐隐香气浮动,最顶上一封拆开痕迹明晰。而那,分明是她今晚命霜月送出的。

    知晓云朔已看过她那些“海誓山盟”,云筹不再抱有能够遮掩下去的侥幸,重掐拢在袖中的手心,因痛眼眸瞬间显出几点泪光,她顺势解释:“哥哥,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我实在是被逼无奈不得已为之——”

    “行了,你的歉意我收下。至于其他,”云朔不耐烦听这庶妹继续口中种种,那晚意外他也不打算再回忆,“我并不感兴趣。”

    云筹觉出话中送客意思,但今晚来此最重要的一点还停滞不前,她不能就这么无功而返。

    强作镇定站起身,压下心头颤动,只往外退了半步云筹佯装久跪腿软无力支撑,往前狠狠跌去。

    云朔打发完人复又去端茶盏,他并未设防,猝不及防间竟真叫她扑了满怀。

    甜腻的馨香肆意涌入鼻腔,因这股熟悉味道,封存在脑海中的不快回忆重新翻涌出来,再加上今晚过眼的那些令人作呕的信中所言…

    云朔一时间极度排斥,直接将人从怀中扯出,冷声道:“你的那些拙劣手段顾二郎受用,我只觉得脏。”

    云筹被扯得跌坐在地,因为云朔的作为手心密汗直冒,思绪更是开始疯狂转动。

    分明那晚在琼京阁,两人不知对方身份时皆情动非常,只差一步便如她原计划那般生米煮成熟饭共度良宵,怎么今日她主动投怀送抱却……

    等等。

    云朔方才说“嫌脏”?

    云筹抓住脑中一闪而过的光点,顶着上方如箭矢般冷厉的视线,戚戚然剖白自己:“哥哥明鉴,那夜若非被房中迷香所惑迷了心智云筹绝不敢冒犯哥哥,至于同顾二郎暗中的书信往来皆是被迫为之实非本心,我与他,并无半分男女私情。”

    悄然瞥眼云朔神色,见他并无阻止意头,云筹复又重掐手心,硬生生挤出几滴泪顺着眼尾下淌,“今夜叨扰,一是为赔罪,二是请哥哥救命……”

    云朔不置可否,只道:“五妹妹手段了得,何须我救。”

    云筹顿时面如金纸,一个劲儿摇头:“不,唯有哥哥可以救我于水火。”

    “母亲走后柳夫人执掌中馈,对我们几个庶出的姊妹颇有意见,明里暗里频频施压,如今嫡妹已至定亲年岁父亲却不得归,柳夫人便想请安王美言,可那安王岂是好奉承的,夫人不知是听了谁的谗言,竟起了将我送给安王的念头,可我实在不愿,思来想去家中唯有哥哥可以阻止一二。”她隔袖轻轻握住男人精劲手腕,“万望哥哥不计前嫌,施以援手。”

    身前的女子美目含泪,面上显出的神情好不可怜,云朔却知不过表面之色。

    他并未挪目,亦未被触动:“为何不愿?安王虽贪慕美色,但我相信,以五妹的容貌与手段,嫁过去做个得宠美妾定然不算难事。”

    “不,哥哥…我不能去。”云筹眼泪掉得更凶,声息具颤,像陷入极度惊怕中,“柳夫人她依着安王怪癖给我下了药,以我现在的身子进安王府就如脚踏鬼门关,生死难知。”

    云朔完全不信她的说辞,态度堪称油盐不进:“身子不爽同我说有何用?我又不是医者。”

    云筹抿了下唇,膝盖轻挪,抽开披风,更紧密地贴上男人的腿:“哥哥没有感受到么?”

    娇柔的身躯早已不动声色贴至他膝前,失去披风遮挡的一对胸乳饱满鼓涨,根本无法完全视之无物,更为显眼的是其上两团湿痕。

    云朔眸色微深,“五妹妹不妨直言。”

    “阿筹身上这病不是寻常病症,询过女医,若想治好,所需药材皆非凡品,其中一味更是早已绝迹,仅哥哥年前服用过。”云筹说着稍一探手,抚过他衣袖遮掩下的某物,终于说出自己的意图,“若哥哥不嫌,阿筹可为哥哥泄欲,哥哥只需含一含阿筹…”

    云朔听得眉心蹙起,显然是不相信这番说辞,他一把拂开那只乱动的手,偏过脸:“绝无可能,请回吧。”

    “哥哥是不信阿筹所言么?”云筹再度恢复哀伤神色,抬眸看他,眼中满是伤情,手下悄然动作。

    今晚来前她特意穿了身容易解开的衣裳,这会儿边拖延时间边侧手去抽衣绳,不过瞬息,裙裾便如散花般从身上脱落。

    察觉到衣料摩挲声,云朔回转视线,一道只着素色肚兜近乎赤裸的女体随之进入他的眼帘。

    他这位“好妹妹”的手段果然层出不穷。

    云朔忽然起了兴致,靠进红木圈椅里,以手支额,好整以暇等候她的下一步动作。

    (四)意外喷奶

    身后支摘窗并未关紧,丝缕夜风顺缝隙挤入屋内,引得满室烛火翩然飘摇。

    云朔的目光如有实质,冷淡而不带分毫感情地落在她面上。

    接受着这道注视,云筹的心莫名颤跳起来,原本想好的举措也跟着迟滞。

    云朔洞察出她当下的情绪,眸露嘲弄,搭在圈椅上的手指轻点,似乎在宣告着耐心告罄。

    云筹不可能放任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就此流失,强行下压耻意,小心翼翼地搭眼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轻声道:“若非身上怪病寻常汤药难治,阿筹绝不会贸然求到哥哥跟前来,请哥哥信我。”

    云朔不置可否,冷淡地盯视她。

    并未直接回绝,亦未甩开她的手,这便是有那么几分机会的意思了。

    云筹顾不得其他,背手扯开颈后肚兜系带,最后一层充作遮掩的布料随之下落,露出内里一对鼓涨异常堪比生子哺乳妇人的胸乳:“哥哥瞧……”

    察觉到那道凝在她面上的目光下视,云筹喉口发紧,挺直上身,单手托起半边嫩嫩的乳儿,将己身情况更明晰地展露出来:“阿筹所言非虚,绝不敢欺瞒哥哥半分,实是已无计可施,万望哥哥不计前嫌……施以援手。”

    云朔睨着眼前那颗挂着乳白汁水显得好不可怜的淡粉乳粒,忽地轻笑,“五妹大抵误会了,我从不是什么慷慨行善之人,即便是,你凭何觉得我会将善心施给冒犯过我的登徒子?”

    那夜之事在此种境况下再度被提起,云筹面色微白,努力应对:“那夜琼京阁中迷香四溢,阿筹被迷了心智并不知房中人是哥哥,若知晓是哥哥…阿筹便是舍去性命也绝不敢有半分冒犯。”

    云筹故意露出无措神情,抬起挂着几颗泪珠的眸子,“且哥哥戍边时帮扶百姓的美谈世人皆知,阿筹身处闺中亦有所耳闻,如若不然,阿筹怎敢漏夜前来求见哥哥。”

    面对这番堪称字字恳切地言辞,云朔不为所动,无情拒绝:“流言传扬千里难免失真,五妹身子不适当需延请医官,而非编造偏方来此污我的耳。”

    这是认为她故意接近意图不轨的意思了。

    近年来边关波动频频京中势力又几番角力,许是不大太平的缘故,不少庶子庶女攀不上权贵,转而将目标换做家中得力的嫡系上,云朔虽身在边关,但对此应当有所耳闻。

    琼京阁那夜他身中迷香时她投怀送抱故意挑逗是不争的事实,今夜又“谎称”得病,在他房中主动脱衣赤身裸体求他含乳,依云朔看来,可不是她一庶女想要上位,见他比勾搭的情郎更得势,直接转换目标蓄谋勾引么。

    云筹不想就此放任误会加深,连忙捉住云朔手臂想要解释:“哥哥,不是想的那样——”

    云朔抽出手,径直打断她的话,“穿好衣裳离开,今夜所有我可以当做不曾发生。”

    话毕,他不再往她身上投向眼神,站起身欲往内室走。

    “不,我不能!”云筹心知失去这次机会绝不会再有下次,踉跄着起身将人拦下,“阿筹无意在哥哥处得到什么,钱财权势名分都可以舍去,只求哥哥施以援手,助阿筹医好这古怪病症,对外,阿筹绝不会泄露半分,影响哥哥名誉。”

    云朔停下脚步,不知是被她抛出的条件触动还是其他,他看着她意味不明道,“不曾想五妹妹竟有如此魄力,果真什么都可以舍去么?”

    云筹稍作揣摩,笃定道:“任何。”稍顿,又加注新的砝码,“不仅如此,只要哥哥要,只要阿筹有,阿筹予取予求。”

    “哦?”云朔似乎被她的话激起了兴趣,重新坐了下来,姿态闲适,指节轻叩椅背,“五妹妹不妨先给出诚意来。”

    这是想要探查她是否心口合一的意思了。

    云筹通身跟着松泛起来,定了定神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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