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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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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22-23)(校园后宫)(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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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被她讲得妙趣横生。

    不过这个故事的末尾,不像「王子公主幸福地生活下去」那般完美。

    「……今年二月底,一航向我表白,但我拒绝了。现在想来,真是对不起他啊,我这么喜欢他,却惹得他悲哀欲绝,我是伤他最深的人,难道也配暗恋他吗?」

    克洛艾抬起脸,好奇地问:「难不成你怀有负罪感?」

    夏犹清凄惨一笑,双掌捂住自己的面颊:「嗯。在我拒绝表白的一个星期之后,吕一航的妹妹联系了我,说她哥哥成天郁郁寡欢,茶饭不思,拜托我去找吕一航谈谈心。我明明应该把话说清楚的,却选择了最糟糕的处理方法……我不敢向他搭话,就这样一直躲避下去,直到高中毕业,我都没有理睬过他……都怪我,我太软弱了……」

    听着一顿一挫的抽泣声,克洛艾的睫毛一动不动,目光流出了些许冷蔑,好像在观看一场滑稽戏:

    「和我背负的十字架相比,你犯的过错轻如鸿毛——我险些杀了吕一航。」

    夏犹清一愣:「欸?」

    克洛艾打量对方讶异的表情,从中获得了一些快感,戏谑地敲了敲桌子:「怎么,觉得我没这个能力?」

    「不是……」

    话说回来,国教修女和魔神契约者厮混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夏犹清早就感到疑惑了,这修女是怎么认识吕一航的?

    怕不是老土到不能再老土的剧情——不打不相识?

    「看吧,这就是我足以杀死魔神契约者的证明。」

    一只银色的吊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夏犹清慌张地伸手接住,当她定睛看清掌中物件的真面目时,立马骇然大叫:「圣乔治银十字架!」

    克洛艾又抿了一口玫瑰果茶,悠悠地说:「这是假货,我们『崇圣修女』人手一个。」

    夏犹清又仔细看了看,十字架上「圣乔治屠龙」的浮雕清晰极了,毫无岁月风化的痕迹,用古玩行当的黑话说,就是「有火气」,算不得真正的古董。

    但从异能者的视角出发,十字架上积蓄的神圣力量可没掺半点水分,和千百年前的殉道者遗留的「圣物」如出一辙,绝对能在异能作战中发挥价值!

    如果说这是假货的话——

    「做到这种份上的假货,和真货也没区别了。」夏犹清慨叹道,「我知道『司铎骑士』是你们英国国教的精锐力量,全都是千里挑一的人才,但『崇圣修女』又是什么玩意?」

    「是由国教与忒伊亚公司联合创立的绝密部队,包括我在内,一共有十四人。但目前尚未执行过任务,所以才会寂寂无名,等到正式出手之际,必然会轰动世界吧。」

    夏犹清凝视着「圣乔治银十字架」,越想越觉得害怕:显而易见,它是异能与科技的结合产物,而这么小件的东西,只是国教科技的冰山一角罢了,假使英国国教有量产「圣物」的本领,那他们真正的实力将会多么恐怖!

    ——克洛艾说得没错,若把这个真相披露出去,全世界都将为之震动!

    夏犹清叹了口气:「既然是绝密,为什么告诉我这个外人呢?要把我灭口了吗?」

    克洛艾朝她眨了下眼,蓝眸漾出柔美的眼波:「你把吕一航和你的秘密告诉了我,作为回报,我也还给你一个秘密。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更亲近了,对吧?」

    「有没有搞错,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爱。我爱吕一航,我也爱你。」

    诚然,十字教徒常常把「爱世人」挂在嘴上,但世上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恐怕就是打打杀杀的战斗修女了。

    「你差点杀了他,却还有脸说爱他?」夏犹清哑然失笑。

    克洛艾望着夏犹清,再次把茶杯放到唇边:「你可能想象不到,我之所以计划狩猎魔神,最大的目的是沽名钓誉,很幼稚对吧?」

    「我能理解,击杀魔神是出名的好机会。」

    「但以恶魔契约者的标准,吕一航相当正派,杀他就是冤枉好人了。要不是有提塔制止我,我不可能反省到这一点——所以我要为我的鲁莽付出代价,尽我一生来赎罪。」

    「用什么方式?」

    「用我的爱。」克洛艾庄重地说,星眸没有半点迷惘,唯有矢志不渝的坚定,「使徒保罗在罗马书中写道:『你们对任何人都不要亏欠什么;唯有在彼此相爱的事上,要常以为亏欠。』」

    夏犹清小声重复了一遍:「亏欠。」

    「夏犹清,你也一样。比方说,吕一航深爱着你,但你拒绝了他的表白,不就等于欠了他一笔『爱债』吗?如果你对此感到惭愧,想弥补这笔债务,只能靠爱他去偿还。」

    听了这番讲解,夏犹清心潮起伏。就像在三伏天淋了个冷水澡,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爽,昔日的纠结心理荡然无存。

    ——半年前,我伤透了吕一航的心,因此陷入了长久的沮丧与自责。但这都不要紧,只要我接着爱他,爱他一辈子,就足以还清那笔债务了。

    永远,永远,互相爱下去!

    「克洛艾,只有在讲经的时候,你才表现得像个修女。」夏犹清快活地笑了出来,珍珠般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谢谢你。」

    克洛艾微微颔首,低眉敛目,用右手点过自己的额头、胸口、左肩、右肩,祈祷道:「愿幸福常与我挚爱的人们相伴,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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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梦雨高唐十二峰

    ——这是在哪里?

    当吕一航从迷蒙中惊醒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宽阔的河流从建筑中穿过,透过云层的阳光照在粼粼水波上,气势巍峨的塔桥连接起两岸。他正好居于塔桥正中的观景平台上,不论往左望还是往右望,都是尖耸的砖石高塔。

    从小学一年级学的童谣中,他就听闻过这座桥的名字。它大概是全世界最著名的一座桥,沐浴过维多利亚时代的风雨,遭受过二战德军的空袭,至今仍屹立不倒。

    ——这里是伦敦。

    「喂,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边上有人抱怨道,「可爱的女朋友抽空陪你出来逛街,你起码用心一点吧。」

    那是一位身着洋裙,头戴草帽的少女,绸缎般的乌黑长发在脑后飘散。阳光照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透着莹白的光泽,那份笑容也像太阳般耀眼夺目。

    即使老到八九十岁,乃至大脑被阿尔茨海默病侵蚀,吕一航也绝不会忘记这抹笑容。

    「犹清……你怎么戴着墨镜?」

    「因为你的心上人是大明星啦。」夏犹清略微低头,将太阳镜的鼻托向下一抹,两只明眸从镜片上方探出,「明天就要打温网女单决赛了,决赛选手偷偷溜出来和你散步,你能对自己的幸运有所认知吗?」

    吕一航痴呆地发问:「啊,你什么时候成为网球职业选手了?」

    夏犹清始是惊诧,接着露出了「关爱智障儿童」的怜悯眼神:「你怎么像丢了魂一样?我念完高二就退学了,走上职业球员的道路,已经有四年了……等等,你该不会连女朋友是谁都忘了吧?」

    吕一航笑着挽住夏犹清的手臂:「我当然记得,我有全世界最漂亮最可爱的女朋友——就是夏犹清你呀。」

    黑发少女嘻嘻一笑,把全身的重量压向他,戳了戳他肚子的一侧:「还算你识相。从我和你交往开始算,足足有七年了,要是你耐不住七年之痒,我可饶不了你。」

    ——也就是……初中毕业后,我们就成为恋人了吗?我们那么早就确立关系了?

    吕一航虽然觉得不对劲,却无法再做进一步思考了。再怎么回忆过去,也只能得到朦朦胧胧一片迷雾。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和夏犹清情比金坚。

    「一航,大学毕业后的出路想好了吗?」

    「什么出路?」

    「你真淡定啊,这个暑假过完之后,你不就大四了吗?考研还是工作,想好了吗?」

    「咦……」

    「要当我的经纪人吗?要不,我包养你也行。供养一支网球团队很烧钱,但我现在的奖金和代言费足够充裕,养你一个闲人轻轻松松。」

    吕一航感到口袋硬邦邦的,伸手一探,掏出了一张学生证,他才反应过来:对了,我在华东师范大学念汉语言文学系,施蛰存曾经任教的地方。这是我高中时梦寐以求的大学,心心念念的专业,我怎么忘了呢?

    作为一个纯正的文科生,找到高薪的好工作相当困难,与其找个公务员之类的活儿混混日子,不如干脆地吃顶级女网选手的软饭。

    「对不起,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在梦里……」吕一航把「有好几个女朋友」咽下肚子,换了一种更委婉的说法,「和你用另一种方式谈恋爱。」

    夏犹清显然没有领会他的话中真意,而是将此看作别样的表白,笑道:「我也想和你用另一种方式谈恋爱,我们该步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了。我刚踏上职业之路时就和你约定好了,『拿到一个大满贯就结婚』,你还有印象吧?」

    但吕一航怎么可能记得这个约定?于是闭上嘴巴,沉默不语。

    「这是我第一次闯入大满贯决赛,我一定会抓住机会。你也就要到法定婚龄了,此时不婚更待何时?」夏犹清坚定地握起拳头,朝天空扬了扬。

    吕一航低声说:「即使没夺冠,我也迟早会和你结婚的。」

    夏犹清侧过耳朵问道:「嗯,你说什么?」

    「没啥,今天就好好散心吧。让我们逛逛伦敦这座城市。」吕一航轻松地微笑着,牵起夏犹清的手掌,他握手的力道不轻不重,颇有英伦绅士的风度。

    这对爱侣漫步于泰晤士河边上,脸上挂着相仿的灿烂笑容,但吕一航心里却有些纳闷。

    ——我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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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一航和夏犹清沿着河岸行走,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一个行人,仿佛这座繁华都市陷入了午睡之中,只有他们两个活蹦乱跳的人类。

    河上的游轮默不作声地漂行着,甲板上空无一人,透过玻璃窗的遮蔽,驾驶舱内也不见人影,如同鬼魂驾驶的幽灵船。

    「去更高的地方看看吧!」夏犹清指了指远方的伦敦眼,招呼道。

    吕一航欣然答应,两人走到了伦敦眼底下,无人排队,无人检票,他们不受阻碍地进入了玻璃座舱当中。

    宽敞的座舱足够容纳十人以上,可现在只有他们两人乘坐。

    摩天轮缓缓旋转,他们的高度逐渐上升。从半空往地面看,威斯敏斯特教堂、大本钟、伦敦塔桥……古老都城的画卷向他们展开。

    话说,好像听谁介绍过那座教堂的修女生活来着,记不清楚了。

    夏犹清站在玻璃边,无限感慨涌上心头:「我感觉像在做梦。小时候看报纸,我会先翻到体育栏目的网球新闻,看看有哪些中国选手取得佳绩。如今我也成为了『金花』中的一员,不仅打进了温网的决赛,还有最爱的男友在身边助威。如果说这是一场梦,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吕一航抓住她的双手,笑道:「这不是梦,我一直陪着你呢。」

    夏犹清看向恋人,刹那间绽出一笑,上半身骤然前倾,吻向他的嘴唇。

    「谢谢你。我初中参加青少年组比赛时,你就会到现场给我加油,现在我走向了世界之巅,你还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吕一航笑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球迷呀。」

    在玻璃舱之外,雾都的浩荡云霾破开一隙天光。夏犹清的睫毛动了动,再次和他深吻在一起,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腔,怎么也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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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吕一航和夏犹清坐在酒店的床头,在暗黄色的灯下发呆。

    吕一航拍拍爱侣的肩膀,轻声发问:「紧张吗?」

    夏犹清扶着额头,忧愁地叹了口气:「肯定紧张啊,你知道明天的对手是谁吗?」

    吕一航当然不知道,便乖乖打听道:「是谁?」

    「提塔?克林克。」

    吕一航愣住了,当他听到这个名字时,身体不禁一颤,仿佛浑身的细胞都起了共鸣,一股酥麻从胸口向手臂末端蔓延。

    ——我是否听闻过这个名字?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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