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22-23)(校园后宫)(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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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艾受到褒奖,伸舌舔弄主人的右边乳头,欢欣鼓舞地吠叫:「汪汪!」
夏犹清倚靠在吕一航另一侧的胸膛,幽幽地问:「有一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为什么一航的炮友都是白人女生呢?」
吕一航觉察到修罗场的前兆,背冒虚汗:「巧合而已啦,恰好和我有因缘的都是欧洲来的留学生。」
夏犹清揶揄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一航有amwf的癖好,看不上黑眼睛黑头发的女孩子呢。」
尽管她是地地道道的优等生,却经常阅览色情制品,特别是r18漫画和同人志,对黄网的tag早就了然于心。
吕一航斩钉截铁地断言道:「绝不可能!我平等地喜欢一切美少女,无论哪个国家!」
像是为了验证这话的真实性,戴上猫耳的夏犹清陷入他的怀中,歪头凝望他的眼睛,目光清澈见底:「喵?」
——什么犬派和猫派之争啊啊啊?不对,你找猫耳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高中时学校举办校园十佳歌手比赛,夏犹清凭借音乐剧猫里面mory一曲参赛,以精彩的高音一举夺魁。当年她上台演唱时戴了一只猫耳发箍,吕一航仍有印象,却想不到她一直保存到了现在。
一只金毛犬,一只黑毛猫,吕一航怀中抱着两只可爱过头的宠物,不知应从哪只开始肏起。
这片刻之间的犹豫给了第三者可乘之机——
「你们都这么谦让,就先让我来吧。」
提塔甩了甩长度及腰的淡金发丝,按住吕一航的腹部,慢慢沉下臀股,坐到勃起的肉棒上,发出快美的呻吟。她骑乘的架势并不猛烈,而是用穴内的褶皱缓慢摩擦肉棒,细心感受最炽热的爱意。
「喂!」夏犹清刚想抗议,就被吕一航揽住后背,狠狠揉了一把侧乳。
「等一下就轮到你。」吕一航把她拉到身前,用嘴堵住她的双唇,剧烈的压力使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深吻持续了两分钟才结束,但对于夏犹清而言,好像过了半辈子那么久。在如此直球的突袭下,她幸福得几近晕眩,呆呆地答道:「好的,喵。」
克洛艾发挥起了忠犬精神,趴到吕一航身上,默默舔舐他和提塔的连结处,流淌淫液的蜜鲍正对着他的嘴巴,让他不用费力就能品味青春正艾的甘香。夏犹清像一只听话的猫咪,小舌在吕一航乳头处打转,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引导指头深入自己的膣内。一狗一猫配合得亲密无间,都在为争宠竭尽全力。
吕一航将一发精液射入德产小穴内,提塔「呜」地娇吟一声,浑身酥软地躺倒在了床上,好像昏死过去似的。
先将杆身在提塔的雪靥上涂抹几周,再用她的秀发卷起鸡巴,擦拭去残留的精液和淫水,做完不太人道的清洁工作后,吕一航见到边上两只屁股向他高高翘起。
那只略大一圈、摇曳尾巴的是克洛艾,局促不安地摇晃的是夏犹清,实在是太好认了。之所以夏犹清会摆出这么羞耻的动作,估计是决心与身边的母狗姐妹一决胜负吧。
「来几个我都是一样的肏啊。」
吕一航笑着向她们靠拢,在她们丰润肥美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两下,掀起一阵眼花缭乱的肉浪。如若靠拍打两只天生尤物的屁股来下饭,那吃下三斤白米饭也不算难事。
他首先选择了小猫咪插入——夏犹清是东道主,理应受到礼遇。
这还是他第一次后入夏犹清,在这个姿势之下,肉棒深入得更加彻底。夏犹清的肉壶是入口奇窄的结构,费尽万难插进去后,方知幽处别有洞天。紧窄润泽的膣肉像如同生出千万只触手,绞得他铁杵生疼,好像不光要从马眼中榨出精液,还要碾出海绵体中的每一滴血水。
感到又酸痛又舒爽的,不止他一个人。
「啊啊,不行了啊!咿呀,一航的肉棒……要干坏了啊,啊啊!」戴猫耳的夏犹清面颊娇羞,叫声却放荡不堪,乌黑长发随抽插的韵律甩动。
她毕竟有一只绝世销魂的名器,体质更是敏感得不可思议,就算加上了提塔的淫水润滑,所受的针砭痛感也比常人剧烈十倍。
吕一航双掌穿过夏犹清腋下,握住两只饱满浑圆的玉乳,伏在她背上叫道:「你妈妈不是夜猫子吗?你叫得这么放荡,不怕被她发现吗?」
夏犹清扭过头来,和他狂乱地舌吻起来,大喘气地说:「她赶完稿后要补眠的,作息时间恢复正常了,早就睡着了。」
「我来给你推屁股。」狗耳的克洛艾耐不住寂寞,舔了一口吕一航侧脸,津唾画出一道亮晶晶的痕迹,再绕到他身后,两只充满弹性的巨乳在背部压成扁饼,手指灵巧地揉搓捏动睾丸,激发先走汁汩汩冒出。
三人组成三明治的形态,吕一航成为了当中夹心。他借助克洛艾所给的压力,压倒在夏犹清的后背上,低吼着发动冲锋,在那只破处未久的无垢蜜穴中肆意耕耘,最终播种下灼热的浓精。
乱战过后,是难得的小憩。吕一航大张着双腿,招手道:「犹清,来帮我做扫除口交吧。」
夏犹清有些畏缩,环抱自己的胸部,淡粉的乳晕若隐若现:「好脏的。」
吕一航有些扫兴地说:「提塔每次都会帮我做的,要不……我还是找她帮忙好了。」
这句激将的发言点燃了夏犹清的好胜心。
——我哪点不如提塔了?
夏犹清皱起眉头,趴到男友的双腿之中,缓缓含入浓汁包裹的肉棒,如生海鲜般刺鼻的腥味令她险些晕厥。不仅带有精液的异味,还有克洛艾和自己淫水的气息,若干种体液混杂起来,才制作成超越人类想象的蜜酿。
不过,只要有吕一航的味道就够了。夏犹清专心地做着扫除口交,两只巨乳在床单上压出波纹般的褶皱,臀股抬得很高很高,饱满的阴阜有精液滴下。
克洛艾微笑着俯下身子,凑向夏犹清的粉嫩小穴,欲舔去滴落的白浊液体时,却有人捷足先登了——除了提塔还能是谁?缓过气来的提塔抱住夏犹清的翘臀,对着一线蜜穴「吱吱」啜吸起来,吃相如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丧家之犬,毫无斯文可言。
「你老是抢我东西吃。」克洛艾愤愤不平,轻啮一口德国少女的肩头,留下一个浅浅的齿印,「我现在可是狗狗,和狗狗争夺食物,有意思吗?」
但提塔没理她,而是把舌头也伸入了夏犹清的穴内,将花径内残留的精浆也尽量吸出,等到流出半透明的淫水后才肯松口。
享用完这些,提塔扭头面向克洛艾,露出神气的表情,戳了戳她的乳头:「我是吕一航的未婚妻嘛,他的体液当然归我所有。」
「你!」克洛艾方才气呼呼地说出一个字,就被两瓣柔软的嘴唇止住了。
——是提塔的嘴唇。
提塔强行舌吻克洛艾,与她十指相扣,并通过交换涎水的方式,把舌上残留的精液送入了对方的口腔,甜中带苦的复杂滋味挑动着二人的味蕾,下边也不禁变得酥痒起来。
一记温情脉脉的深吻过后,提塔露出了娇媚的笑靥,牵着克洛艾的手,把她带向未婚夫的方向:「来吧,你今天还没被中出过吧,一航等着肏死你呢。」
「嗯。」克洛艾痴呆地应道。两只蓝眸平静无比,如风暴过后的大海。
魔神庇佑下的精液似乎有安神作用,只要略微尝到一两滴,克洛艾就全然忘记了被夺食的恼怒,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cos狗狗cos得太用心,连智商也降低到宠物狗档次了吧。
「请主人临幸国教母狗的小穴,把我当成精液便壶来使用吧。」
克洛艾摇动着头顶的狗耳,在吕一航身前摆出全裸土下座的姿势,绒毛长尾像旗杆般高高翘起。虽然克洛艾背面朝上,白花花的乳肉也从胁下漏出一丝轮廓,有一种隐秘的诱惑力。
「唔哇。」夏犹清正挽着吕一航左边的手肘,用看垃圾般的眼神看向他。
顺便一提,吕一航假装没看见。
提塔倚在吕一航的右侧,笑容妖艳得像祸国殃民的宠姬,对他轻声耳语:「征服母狗的最好方式是后入,你说呢?」
「英雄所见略同。」吕一航在提塔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克洛艾转过身趴下,对着吕一航摇动尾巴,掰开小穴,露出深邃的樱色花径,提塔端起情郎挺立的鸡鸡,指引它前往修女的流蜜之地。
吕一航还在玩弄左右二女乳房呢,肉棒就已嵌入克洛艾的穴中,比用飞机杯自慰还节省体力。
夏犹清刚破处不久,交合的经验严重不足,只能被动地承受侵凌,但是克洛艾与吕一航磨合的次数更加充足,懂得如何把自己的娇躯当做缓冲垫,满足对方蛮横无理的索求。在吕一航狠命抽插的同时,克洛艾会扭动腰肢,顺应他侵袭的节奏。小腹不停地撞击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律动,那是用肉体演奏出的最原始的乐章。
夏犹清看得一愣一愣,将吕一航手臂抱得更紧了,心想:「我以后也能这样配合一航吗?」
她再次转头一看,提塔本来牵着吕一航右臂,此时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嘶嘶,嘶嘶……」
身后传来嘈杂的响动。原来是提塔把头埋入吕一航的屁股,双手使劲掰开两片臀瓣,用舌头舔弄他的菊花。
夏犹清心里一惊:「这么脏的地方,怎么也舔得进去?明明是家境显赫的大小姐,却自愿干出这种事?」
但提塔舔得忘乎所以,浑然不觉污秽,夏犹清也只得承认:人与人的感官是有所不同的。
其他后宫成员们的热心示范,让夏犹清大开眼界,也在她心底埋下了一颗色欲之种。
吕一航自觉精关松动,他拽动狗尾巴,肛塞撕扯着肠内褶皱,艰难地向外推挤。「啵」的一声脆响,狗尾巴终于被拉扯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注精液宛如重炮出膛,射往克洛艾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
克洛艾承受着肛菊和蜜道的双重快感,畅快到翻起白眼,蜜道春潮翻涌,猝然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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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暗下的房间里,吕一航已经睡着了,脸颊留有大干一场的满足,提塔挽着他右侧的手臂,也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但夏犹清还没睡,半坐在吕一航的左侧,痴痴地凝视着他的睡脸,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过去多少个夜晚,她都会抱着枕头入眠,想象那是吕一航的肉身,把口鼻深深地埋入其中,而现在,幻想竟然变成了现实。
闭合的阴唇包裹着温润的浓精,小穴深处传来一阵一阵的抽搐,好似有一只心脏在那里跃动。夏犹清毫不讨厌这种痛觉,因为它是爱的确证。反正能喝提塔的魔药,危险日内射数发也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当夏犹清看得入迷时,背后有两只手缠上了她的腰际,两只柔软的乳房贴到她的背上,微热的感觉将她拉回现实。
「睡不着吗?」耳边响起了克洛艾的软糯絮语。
夏犹清伸出手掌,朝声音的来源探去,正好摸到了这位修女的脸颊,滑嫩的触感令她舍不得移开手:「嗯。」
黑暗中传来清脆的笑声:「要不陪我聊一会儿天吧,夏同学?」
「好啊。」
夏犹清和克洛艾都没什么困意,穿好衣裤,披上外套,走到朝南的露天阳台上,在一张玻璃桌边坐下。
夜色已深,对面住宅仅有寥寥几盏灯光,远方吹来瑟瑟秋风,让人有种身处旷野之中的错觉。
克洛艾捧着刚沏好的热茶,小心翼翼地品了一口,热气中带有微甜的香味,不禁赞叹道:「唔哦,好茶。」
夏犹清笑了笑:「别自卖自夸啊,这不是你自己带来的伴手礼吗?」
克洛艾露出了同样的笑容:「也是哦。」
飞来中国的前夕,她在圣詹姆士广场边的茶店采购了几种品类的茶,以便闲暇时泡来品尝。这次来夏犹清家做客,就捎带了一罐玫瑰果茶当作礼物。
在伦敦的那些年里,克洛艾经常和同袍一起开女子茶会,有时总裁女士也会来参加,但开在半夜三更的茶会,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
「你和吕一航关系这么铁,真让人羡慕。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克洛艾问道。
「我初一就认识吕一航了,因为我们是同班同学……」夏犹清不无得意地翘起嘴角,讲起了初中高中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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