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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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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19-20)(校园后宫)(第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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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约翰?希斯菲尔德有在瀛洲大学留学的经历,没想到他还受过茅山真传。」

    「只是机缘巧合而已啦,大一的新生杯上,他受到茅山的『地绝』赏识……」

    夏犹清叹了口气,退到这两个人身后,冷眼旁观她们谈笑风生。

    在半途中,她们正好遇上了散步归来的教授和督学——里希特教授和埃丝特修女。

    里希特教授退休后,回到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乡下的老家居住。每天下午四点,他都要去林间散一会儿步。在克林克城堡暂住期间,他依然保持着这个习惯,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与教授偕行的是罗马正教派来的埃丝特修女,她没有携带长斧,而是披着一件朴素的羊毛披肩。埃丝特修女在科隆的教堂中长大,不擅长交际,遇上三位学生时,清瘦的面容僵硬地微笑了一下,以笨拙的方式表达着友好——尽管她是万夫不敌的「圣殿骑士」,但在学生们眼里,她就像一个腼腆而亲切的邻家姐姐。

    修女每天都陪同教授一起散步,应该是怕他在林中迷路,或是遇到意料之外的麻烦。森林的地形相当复杂,巨树的根系龙蛇盘绕,对于年过八旬的老人家来说,一次摔伤就足以致命,必须要看牢才行。

    里希特停下脚步,立起手杖,用有些沙哑的嗓音问道:「姑娘们,晚上好,你们刚打完网球吗?」

    提塔俯下螓首,谦恭地答道:「是的,里希特先生。」

    里希特笑了:「我年轻时也爱和夫人打网球,假如我再年轻三十岁,也许能和你们同场竞技吧。」

    寒暄几句过后,提塔和斯嘉丽匆匆向里希特道了别,跟着柳芭走在了前头,大概是急着回去用餐吧。

    由于不想和提塔并排走,夏犹清刻意放慢了脚步。不知不觉间,她和里希特老态龙钟的步调渐渐合于一致。

    里希特看向夏犹清的侧颜,问道:「夏,最近有遇到什么疑问吗?」

    在这场恶魔学主题的夏校中,学员个个都是异能世家的公子哥大小姐,大多来自于德语国家,夏犹清是唯一的中国人,甚至是唯一的亚洲面孔。

    有很多个时刻,她会被一种孤独感侵入心扉,就像孤身在仙台学医的鲁迅一样——而里希特就是藤野先生,每天都会在课后找到她,询问她的学习进度,给她圈定必读的书目,还会审阅她的笔记,用红笔写写画画,纠正那些佶屈聱牙的恶魔名的拼写错误。

    夏犹清曾问过里希特「为什么对我如此关心」,他是这么回答的:

    「哲学、古典学、物理学、数学……都是我们德国人曾经自豪的学问,如今却面临着英语霸权的统治,连冷门的异能研究也无法幸免。你肯学德语来德国,我这把老骨头也感到很振奋,当然要向你展示德语恶魔学的深度和广度。」

    但说实话,夏犹清之所以来到德国参加这场夏校,可不是因为「打倒英语帝国主义」的崇高理想,纯粹是因为古典法师协会不收学费,还包了来回机票的钱。

    为什么古典法师协会会关注到一个身在远东的平凡初中生,并且慷慨解囊,盛情相邀,夏犹清挠破头皮也想不明白。

    夏犹清开口道:「里希特教授,我有一件事想问,不是关于学习的。」

    里希特的目光和蔼可亲,给学生壮了胆:「什么问题,只要我能解答的话。」

    夏犹清正色道,说出了困扰自己多日的疑问:「我不像其他同学那样有家学传承,驭使恶魔的能力全靠自学,连最好的朋友们都不知道我有异能。古典法师协会居然会对我发出邀请函,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告诉我吗?」

    「哈哈哈,协会说过要保密的。」里希特笑了,眼角的皱纹挤成了一团:「不过,我又不是协会成员,用不着守他们的规矩——有人推荐了你。」

    「推荐了我?是谁?」

    「你的父亲。」

    夏犹清沉默了。

    真是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案。

    虽然他从来没有看望过女儿一面,但没准他就在某个角落里,关注着女儿的成长呢?

    里希特看出了夏犹清脸色有异,问道:「你和他关系不好吗?」

    夏犹清诚实地答道:「在我还没懂事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我被判给了妈妈,所以,我很久很久没见过爸爸了,连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噢,我很抱歉。」

    「没事。」

    「你和他还有联系吗?」

    「没有,从来没有。」

    「你怨恨他吗?」

    「不。虽然他本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其实是我的启蒙老师。我阅读了他留下的笔记和典籍,才学会驯服恶魔的方法。他对异能的见解让我受益匪浅。」

    里希特点点头:「那就好。」

    夏犹清平望着前方灯火明亮的城堡,几乎是刹那之间,眼角落下两行清泪。

    为什么听到父亲的事情就会流泪呢?她也搞不清自己哭泣的缘由。

    她的声音几乎要消散在晚风之中:「我爸爸……是个很厉害的驭魔师吧?」

    「是啊。」里希特宽慰地长叹一声,有点浑浊的双眼望向夏犹清,「九十年代,我还在海德堡教书时,你的父亲夏寒就是我最得意的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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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昔时梦魇

    回到了宿舍以后,提塔被硬生生拽进了浴室。吕一航的大手如同铁钳,牢牢扼住她的细嫩手腕,白皙的小臂上浮现出了青色的血管。

    提塔不禁心跳加速,急促地呵着气,唇间泄出的热气同浴池的水汽一并氤氲。

    「他该不会憋不住性欲,想要在我身上发泄吧?哼哼,我对他来说很重要吧?」

    提塔美滋滋地想着,这种自豪感让身体的疲惫也缓解了大半。

    「怎么回事?这么猴急?」她朝吕一航笑道,蓝眼珠浮漾着柔媚的风情。

    「啪!」

    吕一航转过身来,往提塔侧脸上打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提塔捂住侧颊的火红掌印,惊惶地看向吕一航,而吕一航板着面孔,一言不发,目光严肃得像庙里的包公像。

    疼倒不怎么疼,但平白无故地挨一巴掌,任谁都会感到耻辱。

    ——吕一航一直是个温柔的人,有时甚至到了优柔寡断的程度,到底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暴行?

    「脱光衣服。」吕一航用平淡的口吻命令道,但话语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提塔怯怯低头,唯唯答道:「是,是。」

    隐隐颤抖的语调,暴露出了她内心的恐惧……以及受虐的喜悦。

    提塔解除裙装,脱下胸罩和内裤,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身边的瓷砖地面上,如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暴露在吕一航的面前。

    英国的温布尔登网球公开赛是历史最悠久的体育赛事之一,也有着老古董般的衣着规矩。参赛选手必须要穿白衣和白裙,贴身衣物也必须是纯白的。看这几块布料,完全符合温网的规定。

    真是令人敬佩,连私底下的约球,提塔也如此注重服饰的体面。

    吕一航拧了拧提塔的乳头,吩咐道:「蹲下来,双手放在后脑勺上,分开双腿。」

    提塔口中发出「唔呜」的呢喃,似在做着抗议,但身体还是自觉地动了起来,两条大腿张成m形,阴唇间的两瓣肉褶「蓬门今始为君开」地分开,露出一道淡粉色的小缝,阴户顶端的肉芽骄傲地翘起。不知是因为浴室内空气湿热,还是因为过于害羞,提塔的脸颊也染上了一层云霞般的绯红。

    吕一航拾起地上的白色内裤,套到了提塔的头上。再捡起白色胸罩,将她的两只手腕捆到了一起,到底是运动型内衣,弹性非同一般,再怎么胡乱拉扯也弄不坏。

    就在这时,柳芭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款款走到两人身边,低头做报告:「主人,我把夏犹清安置在沙发上了,她睡得很香,应该暂时还醒不过来。」

    吕一航温柔地说:「辛苦你了。」

    柳芭行礼道:「这是我应尽的职责。」

    随后,传来了「啾啾」的水声。

    提塔的视线被内裤所阻挡,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不过从声音听来,一定是他们接吻到了一起吧。

    这种显而易见的差别对待,让提塔感到更强烈的屈辱。按照名分来说,柳芭只是女仆,提塔才是主子,岂有女仆在主子面前偷男人的道理!然而,这种遭到ntr的屈辱却让提塔更心痒难耐,花径里分泌出更多蜜露。

    吕一航拍了拍柳芭的髋部:「柳芭,你的内裤也给我。」

    柳芭似乎迟疑了两秒:「我的内裤?」

    「对。」

    「遵命。」

    柳芭先脱下短裙,放到洗衣篮中,再脱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双手捧到了吕一航的手中,好似献哈达一般毕恭毕敬。

    这条内裤的布料极少,是只够勉强遮住要害的性感类型,看来柳芭早已做好打算,拿它当成诱惑吕一航的法宝。吕一航掂量了一下内裤的分量,和刚从菜市场买来的活鱼差不多沉重,不禁啧啧称奇:「完全湿透了,你也太能出汗了,怪不得淫水也这么多……」

    可能是因为腺体太过发达吧,柳芭的泌汗量向来很夸张,只要在太阳底下站一会儿,全身都像出浴美人一样湿淋淋的。柳芭羞红了脸,拍了下吕一航的手背,嗔道:「别说啦。」

    吕一航用行动代替话语,把这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也套到了提塔头上,于是,一黑一白两条内裤遮住了提塔的脸庞,蒙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柳芭尴尬一笑:「这是给她扮演蝙蝠女吗?你怎么这么孩子气?」

    吕一航不以为然地解释道:「两层的遮光性更好。」

    吕一航轻踢一脚提塔的雪臀,驱使她半蹲着向前走。由于她必须保持双手抱头、大腿张开的姿势,走路的姿势像螃蟹一样僵硬。直到她走到淋浴龙头之下,吕一航才抓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停下。

    「哗啦啦啦——」花洒被打开了,水量一下就被调到了最大。

    首先是略高于人体体温的温水,然后逐渐调低水温,最后旋成温度最低的冷水——水刑自古以来就是一种令人胆寒的酷刑。

    提塔「呃呜」地惊叫出声,冰冰冷冷的水浇灌到肤上,好似有千根尖针从皮下组织向外刺出,她娇弱的身子骨难以承受,不禁牙齿打颤。

    更要命的是,两层内裤都吸饱了水,湿淋淋的布料吸附在她的眼皮之前,蛞蝓般恶心的触感使她睁不开眼睛。来自于阴部的轻微骚味刺激着鼻腔,也不知到底是她自己的味道,还是柳芭的味道。

    吕一航凑到提塔耳旁,冷冷地说:「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刚刚在网球场上,提塔使出异能,丝毫没考虑过后果,差点酿成大祸。她在深林中独居惯了,是个缺乏社会常识的大小姐,全然不知动用异能的分寸——对付这样的熊孩子,非得教育一顿不可。

    一只跳蛋被塞进了提塔的小穴,被紧致的穴肉稳稳夹住,至于跳蛋的遥控器,就让她在嘴里含住吧。

    跳蛋「嗡嗡」地运作起来,提塔受到针砭般的刺激,泪水涌出了眼眶,却不敢张口,只能「呜呜」哀鸣。

    吕一航回到柳芭身边,轻拍了两下她的侧乳,柳芭点头会意,卸下了她的露脐短衣,两只雪白的巨乳「扑棱扑棱」蹦了出来。

    吕一航把脸埋入柳芭双乳间的谷地,要说什么能够治愈人心,莫过于胸前的两斤乳肉了。他的鼻腔中满溢着清新的乳脂味,若是伸舌一舔,还能尝到咸津津的汗渍味。

    尽管提塔说过,统率后宫就要有所罗门王那样的王者之姿。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比起像刚才那样铁面无私地调教提塔,他更情愿在柳芭怀中肆意撒娇。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缓步来到浴池边的水床上。这是前些天新买来的玩意儿,为的就是方便在浴室开干,只是还不太懂得用法,今天终于遇到了用武之地。

    柳芭在弹性十足的水床上趴下,笑意盈盈地冲着吕一航招手。吕一航「嘿咻」一声,压到她身上,胯间挺翘的肉棒正好陷入了丰臀当中。他一边如寄居蟹一般从后插入柳芭的蜜道,一边动手抓住两只巨乳。由于承担了两人份的重压,手心和乳房贴合得无比紧密,给人一种痛快的酸麻感。

    今天在户外呆了太久,吕一航和柳芭都感到有点疲倦,所以很有默契地选择了合于「slow sex」的舒缓体位。肉体最大限度地保持相互接触,但抽插的节奏却无比缓慢。深夜的性爱像烈酒,适合在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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