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19-20)(校园后宫)(第6/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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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中发泄情欲;而下午的性爱像咖啡,需要在耳鬓厮磨之间慢慢品味。
吕一航轻轻地嗅着柳芭秀发中的苜蓿芬芳,散落的银发摩擦着鼻尖,他不禁感到痒丝丝的:「夏犹清之所以会晕倒,是你搞的鬼?」
「嗯,我在开赛之前,对夏犹清使用了『妖眼』。在打网球的过程中,她受到的暗示不断加深,记忆也逐渐恢复。现在应该已经回想起一半的记忆了吧。」柳芭的语气平铺直叙,虽然说着很不得了的事情,却并未有炫耀自己能力的意思。
放眼全世界,精神系的先天异能也是非常稀有的存在,仅有寥寥几例,拉斯普京后裔的「妖眼」或许是其中最强大的一种。催眠暗示,控制思维,操纵记忆,简直无所不能。
要是柳芭来当主角,那应该是那种小黄游的主角吧……开玩笑的,她的异能被无数人紧紧盯着,要是随便使用,定会惹出大麻烦。
吕一航问:「当初就是你删除了她的记忆吗?」
「说是『删除』不太合适,应该说是『封存』才对。如果把人的记忆比作装在箱子里的文件,我对夏犹清所做的不是将那些文件付之一炬,而是藏到了箱子的秘密夹层里面。」柳芭说,「等到时机成熟了,我会把所有记忆归还给她的。」
「怎样才算时机成熟?」
「『等夏犹清成年,并且融入异能社会以后』,古典法师协会和我们是这样约定的。」
「那现在……」
「现在她已经年满十八岁,而且进了异能者云集的瀛洲大学,完全满足了这两个条件。」
「那为什么你不直接把所有记忆还给她?」
柳芭扭过头来,粲然一笑:「为了不诱发她的心理创伤,所以才要一点一点还。后天她还有新生杯的比赛呢,要上擂台和你做对手。万一她受到当年往事刺激,搞不好就心态崩溃了,那还算是公平竞赛吗?」
吕一航也笑了:「你还挺有奥林匹克精神。」
为了奖励柳芭的一副好心肠,吕一航和柳芭接吻到了一起,不断用舌头侵犯着对方的唇齿,舔遍对方口腔以内的每一分领土。最终,他们同时迎来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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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芭被灌成了奶油泡芙,平躺了好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气来,取下墙边挂着的一只花洒,冲洗水床上的精汁和淫液。吕一航走到了提塔那边,关上淋浴龙头,揭下她头上套着的两只内裤,轻拍她的双颊,让她从高潮后的无意识状态中清醒过来:「喂,跟我来。」
跳蛋「扑通」地坠到湿哒哒的瓷砖上,也不晓得地上横流的水迹有多少来自花洒,有多少属于提塔的潮喷。
吕一航和柳芭盘腿坐在水床上,两人面前是全裸土下座的提塔,额头紧贴着冰冷的水床,像奴仆般低贱地做出谢罪的大礼。她的淡金色秀发已经被水浇得湿透,背上也滚动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像是一只悲惨的落汤鸡。
提塔总是摆出一切尽在掌握的傲然姿态,如此颓唐丧气的样子倒还挺新鲜的。
吕一航没着急处置提塔,而是把她晾在那里,揽住柳芭的柳腰,在细腻的肌肤上尽情揩油,柳芭则礼尚往来,用手指箍住他勃起的肉棒,从上面搜刮一些残留的透明汁液,一边啜吮着指头,一边轻声娇吟,好像品尝的不是她自己的淫水,而是什么天上有地上无的美味糖浆。
等到玩得腻了,吕一航用脚底踩踏提塔的后脑勺,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提塔的音调很低,像一匹迷茫的丧家之犬:「因为……我输了球?」
「不是,是因为你在陷入败局时首先动用异能,实在是有损斯文。夏犹清是你的同学,又不是你的仇人,你为什么这么气急败坏呢?」
吕一航此时的表情很严肃,就像一位德高望重的教育者,当然,用的是最先进最有效的肉棒教育。
吕一航拽着提塔的肩膀起来,提塔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环抱住他的脖颈,与他正面相视:「对不起,今日的失利是我实力不济的结果,我下次绝不会输。」
「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啊。」吕一航一捏提塔的臀肉。
多亏冲凉水澡的福,提塔的身躯冰冰凉凉的,抱起来的触感相当舒服。
在吕一航和提塔相拥的时候,柳芭绕到提塔的身后,稍微打理了一下她的及腰长发,用抓夹将其固定,好让湿发显得不那么凌乱。
提塔愁眉不展地说:「但是,要是我输球的话,我怕……你会对我失望。」
吕一航慢慢说:「我不会失望,你是我重要的恋人,夏犹清也是我重要的朋友,你们的安全才是最宝贵的。如果再干这么危险的事情,我还会生气的。」
提塔闭上双目,鼻翼抽动,看着好像快要哭出来了:「我明白了。」
吕一航看到提塔有诚心悔过之意,便趁热打铁地说:「那就来个和好的亲亲吧。」
他刚一伸出舌头,提塔立马就舔了上来,两块舌面摩擦在一起,其乐融融地交换着唾液,鼻中不时发出「嗯呜」的低吟声。
柳芭看得眼馋,从侧面抱住吕一航,两只硕大的乳房磨蹭着他的上臂,撒娇道:「我也要和好的亲亲。」
吕一航奇怪地问:「你又没惹我生气,有什么和好的必要?」
柳芭「哼」了一声,在吕一航的后腰上拧了一把。下手的力道很重,他「哎哟」地叫了出来,要不是身上压着个提塔,必然会一蹦三尺高吧。
「来和好吧?」柳芭双手合十,两眼发光,露出了期待的眼神。谁看到她这幅样子,都会情不自禁地联想起等待喂食的银毛大型犬。
于是,吕一航伸出舌头,同时搂住两位少女的腰肢,两条丁香小舌一左一右地纠缠上来,交错成一个y字。三人灼热的呼气交汇到一起,唾液也彼此交融到了一起,每个人都在索取,都在给予,分不清咽进喉中的涎水到底属于谁。
当提塔撅起圆臀,央求吕一航后入时,柳芭不客气地骑到她的背上,与吕一航正面相对。吕一航一边抽插提塔的嫩穴,一边拿捏柳芭的乳房,和她做起了法式深吻。
提塔看不见吕一航和柳芭是如何意乱神迷的,只能把手指含在嘴里,一边用两瓣膣肉承受肉棒强而有力的隳突,一边凭空猜想:「他们现在是什么表情?」
柳芭穴中的淫水沿着提塔的脊背流下来,使提塔白天鹅似的玉颈也变得黏腻不堪,随着吕一航的抽插越发激烈,淫靡的娇喘声响彻了整个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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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壮阔的梦境之后,是一大段无梦的黑暗。
夏犹清从饱睡中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提塔的身影。提塔已经换回了那身独一无二的哥特萝莉长裙,灿金秀发扎回了精致的公主辫,侧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向她。
提塔微笑着问道:「夏犹清,你是不是回想起了夏校前一周的经历?」
夏犹清脑袋晕乎乎的,半梦半醒间发出一声鼻音:「嗯。」
提塔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拍起手来,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腿在黑裙底下晃动:「祝贺你,你已经取回了一半的记忆。」
夏犹清困倦地揉揉眼睛,看了看周围,问道:「我现在是在哪里?」
提塔捋了捋夏犹清的刘海,语声温婉地说:「这是我和柳芭的宿舍,你再休息一会儿吧。」
夏犹清并没有听从劝告,而是缓慢地坐起身来,四肢的疲乏使她不得不谨慎移动肢体。当她看到吕一航坐在提塔的身边,差点吓得从沙发上摔下来,惊呼道:「欸,吕一航,你怎么也在……」
吕一航露出了整洁的笑容,牙齿亮得像一则牙膏广告:「我来看你,我怕你身体出事了。」
「谢谢,我没事,让你担心了。」夏犹清一边露出有气无力的微笑,一边多看了吕一航几眼。吕一航也换了一身新衣服,身上没有一丁点汗味,看来应该已经洗过澡了吧。
不过,夏犹清有所不知的是,吕一航上半身的纯白t恤是从柳芭衣柜里找来的,正是所谓的女友t恤。虽然对于柳芭来说,这件衣服是休闲的oversize款式,但吕一航的身高比她略高一点,倘若穿在他身上,尺寸就不大不小刚刚好。
换回女仆装的柳芭来到夏犹清身边,检查了一番她的身体状况,判定并无异常后,便从容不迫地离开了:「你们留下来一块吃晚饭吧?在这里稍坐一会儿哦。」光听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哄小孩的幼儿园教师。也没办法,睡到迷糊的夏犹清的确像小孩一般乖巧,很能刺激他人的母性。
「柳芭。」夏犹清一边掀开覆盖在身上的毛毯,一边喊道,「能不能现在就恢复我所有的记忆?」
柳芭转过身来,眉头微皱,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夏犹清认真地看着她,眼神毫无退让之意:「拜托你,把我的记忆全都还给我吧,我想知道夏校的后一周发生了什么。」
当年的夏校一共持续了两周,夏犹清已回忆起了前一周的经历,但后一周是怎么度过的,她的记忆仍然空空荡荡。无论是小说还是漫画,关键情节的断章总会让人感到难受。更何况,这段故事的结局与自己息息相关。
夏犹清隐隐感觉到,失落的那部分记忆牵涉到她本人的秘密,抑或是,她父亲的秘密……
柳芭迟疑了一阵:「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一次性恢复太多记忆,你的精神会受不了的。」
「但我想知道事情的全貌,现在就想。」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要求了,柳芭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于是点了点头,吐息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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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警告你,之后的那一半记忆有点可怕,可能会让你感到不适,做好心理准备。你已经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了,你有选择的权利。」柳芭站在床边说道。
夏犹清平躺在柳芭的床铺上,脑袋扭过去四十五度,用圆溜溜的眼睛看向她:「我明白。」
不知怎的,柳芭感觉自己像是高中医务室的值班老师,面前是一位可怜兮兮的生病学生,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怜惜之意。
柳芭的私人房间也确实像医务室,从早到晚都紧闭窗帘,一刻不停地开动恒温恒湿机,凉爽得恰到好处。身为全能女仆,柳芭最注重舒适的生活环境,她自己的房间始终维持着最令人舒畅的参数,简直到了神经质的程度,专业素质可见一斑。
不过,柳芭的房间里弥漫的可不是药水的刺鼻气味。从被褥上,夏犹清嗅到了一丝茉莉花般的淡淡幽香,如果不是为了顾全颜面,夏犹清真想把整张脸都埋进柳芭软绵绵的被子中,好好搜寻一下美少女的体香。
「用不着这么严肃,放松一点嘛,放松有利于催眠。」柳芭看到夏犹清正色凛然的模样,露出了无可奈何的微笑,「要不要来点音乐?」
夏犹清答道:「好啊。」
「想听什么?」
「随便。我信任你的品味。」
夏犹清一进门就发现了,书架上塞着好多cd盒子,桌底的柜子里摆满了黑胶唱片。做个简单的福尔摩斯式推理,房间之主是个爱乐人士,之所以房间内保持恒温恒湿,估计就是为了更好地保存唱片吧。
柳芭翻翻找找,从柜中的一摞黑胶唱片中拣出一张,是英国摇滚乐队pink floyd的the wall。她双手托着唱片,放到唱机上,笑道:「那就来一首适合回忆的好歌。」
不一会儿,fortably numb的曲调回响在柳芭的闺房之中:
「……我小时曾抓住转瞬即逝的一瞥,
从我视野的角落。
我转头去看,但它已不在。
如今我不能触碰到它。
那个孩子长大了,那个梦也已消逝。
我已沉沦于惬意的麻木中。」
以吉尔摩的吉他声作为背景音,夏犹清放松了心弦,合上了双眼。
柳芭贴近夏犹清的耳边,以摇篮曲般和缓的语调说道:「想象自己躺在春日的草原上,脸上是和煦的阳光,背部是温暖的芳草,草是软绵绵的,像一张席梦思床……你的身体陷进了草里,慢慢下沉,下沉,整个人都在泥土中下沉……你的眼前一片黑暗,直到远方出现了一处亮光,你朝着亮光飘啊飘,飘啊飘,亮光的源头是一扇门,门紧紧闭锁着,怎么拉也拉不开,原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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