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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凑到了自己脸庞、鼻子前,好像有点重口味的倾向,我如今说出来都觉得十分羞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巨大的心理刺激还是覆盖了我所有感官,剩下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儿保持强势的意识。
王铭婶婶在网吧里那种带着优越感的对上网者的虚假逢迎的模样浮现在我脑海,然后是她刚刚对我们的淡漠、轻蔑下的势利、市侩,一种尖酸刻薄的美少妇形象逐渐在我幻想中建立起来,于少年而言,这是个大反派,但是是个能给予男性尤其是小屁孩天堂般生理快感的的大反派。
我还能幻想些什么呢,当然是一种“替天行道”的壮举,幻想着在浴室中,在我登堂入室她卧室中、在网吧的厕所、网吧的包厢,用稚嫩的鸡儿,插入她股间的娇嫩处,粗暴地惩罚她,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高傲优越一下下地插碎。她求饶、呜咽、发出极力忍耐的凄厉哭腔,而我充耳不闻,从中索取巨大的身心快感。而最让人上头的是,年龄反差、身份反差、她被厌恶的不良少年夺取贞洁的反差。
男人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不例外,小小年纪的意淫,竟也是从男女之事上体会好胜心、征服欲、成就感,对所谓的男性雄风有天生的信仰,这些,都要从女人身上获取。
情欲勃发高涨,我忽然又发现了在几件衣物间有一黑色的胸罩,我放下了手中的短裤,正好缓冲一下,目标转向了那件胸罩。事实上,我不敢确认这是王铭婶婶的胸罩,因为那几件衣服不一定是她的,但精虫上脑了管不了那么多,也取了过来像个瘾君子一样嗅着贴肉的那面,一股薰衣草的方向涌进鼻子;这件胸罩相当有分量,款式也不像大妈款,更不像小女孩所穿的,我只能据此自欺欺人地认为,这会是一件少妇的内衣。
我想象着自己脑袋埋进了王铭婶婶挺拔的双峰间,而后牙齿撕扯着她弹嫩的乳尖蓓蕾,让她发出敏感又吃痛的哼唧。在她刚刚对我心理造成的折磨感加持下,配上她作为居家小女人隐藏的艳丽身段,我胯下的快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坚持不了多久就泄了出来,甚至是不管不顾,鸡儿肆意地喷射,触及的范围特别广,在墙上都有痕迹。
发射完毕,鸡儿和我身躯好像还保持着激烈的跳动,久久不松软下来;然后我随意地冲洗了一下地面,便离开了这个浴室。
王铭和刘二对我出去了这一小会没什么感知,可能因为他们心思在游戏上,可能是我这趟不过是正常的大号时间。
接下来,我装作不经意地问王铭,他叔叔是做什么工作的。得知是个公务员,还是个小领导。我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着知己知彼,投其所好,对症下药,那自然要了解人家丈夫的情况。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时的我已经有了博取成熟女性青睐的原始思维。对比我在母亲那里,则谈不上任何攻心计,全凭儿子的身份、母爱的天生包容度,去满足自己的私欲。或许,要彻底实现对母亲的畸念,我也得认真研究策略,放弃小聪明的奇技淫巧,用更软更平和的方式,去摘取禁忌果实。
王铭和刘二对着游戏角色,像做题一样提出各种构想,我时不时搭上几句,更多心思放在了怎样俘获两位成熟女人上面。
快五点的时候,我们离开了王铭家,回校去了,谢绝了他爸妈邀请我们留下吃饭的好意。王铭婶婶对此并不知情,但她是如愿了,我们没有蹭饭。毕竟他们是一大家子的,而不仅仅是王铭和他父母,我们的心理素质还没强大到这种地步,又不是什么宴请的日子。
到了晚修时间,同学们个个都在以做题的方式学习,到了中途课间休息,看着一些男女同学之间谈笑风声,尤其是女同学带着青春气息的笑颜如花,忽然间早恋、恋爱、追女生等词汇钻进了我脑海。
好像学生时代的恋爱开启得说难不难,只需要一个朴素简单的表白。如果有日久生情的积累、又或者是你魅力无穷早已引起女孩的注意,那么不需要什么俗套的求爱情节,顺其自然就有了柏拉图式恋爱。
即使是从0开始争夺心仪对象的芳心,也不需要大费周折付出巨大成本,最多费些嘴皮子和小心思,死缠烂打脸皮厚。
只是,面对成熟的女性、人妻,能用校园爱情这一套吗?年龄、身份、世俗构筑的厚实壁垒,压根没有被凿穿的案例,也就没有相应的方法论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无力感袭上心头。但我更加无法承受在青春期吃不到由成熟女人制造的禁忌果实的巨大遗憾、乃至郁结。
我开始认真分析了自身的优势,能吸引成熟女性的可能之处。虽然我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但从各种小说电视剧中我也知道,需要有某种被看上的魅力,才能赢得女性青睐。
当然,在这方面只是我个人的浅显看法观点。要赢得部分女性欢心,要么迎合她慕强特性,这背后是关联世俗的物质价值,财富、权利、地位、荣誉、再不济也是强大的立足于世上的谋生本领;要么提供情绪价值,你的幽默风趣、善解人意、甚至个性、冷酷,总有被欣赏的一点,有人说长得帅什么都好说,其实外貌也是情绪价值的一种,因为能给到对方愉悦的视觉享受,身材好同理。而男性则几乎是视觉动物了,除此之外,在情绪需求上,与女性相比,享受着被需要、被仰慕的感觉。
两者结合一下,想到那些觊觎过的成熟女性,初代普信男的我竟然发现自己有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年轻,年轻背后蕴藏的意涵十分丰富,不仅仅是年轻力壮。试想一下,一个青春不再的女性,获得了小男孩的倾慕,对其自信心的加成该是多么大,让其对自身的女性魅力有了更积极的认知,这样的倾慕让人羞耻,但无可否认是会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的。
而在往深层次剖析,这个世界往往默认是男的能老牛吃嫩草,如果让这些久经人事的熟女颠覆性地获得了这种权利,何尝不会带来战胜巨大挑战般的成就感,简直是反威权反封建的伟大社会实践。
我相信她们没有意识到这点,是因为还没碰上这种事情。而当时的我,则想着让我觊觎的那些女性在这上面觉醒过来。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学会展现自己的可取之处,起码不让她们产生抵触心理。我的基本观念倒是成型了,但是能否在现实中践行,则是另外一码事。回想起来,当真正面对某位女性的时候,预先准备好的觉得很完美的话,最后还是说不出口,就好像身体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在拉扯着自己。
之后去找刘二聊天的时候,我经常看到他与好几位女同学谈笑风生,我想我得认真地向刘二学习一番了。毕竟早在初中的时候,他就是个情场老手,换过好几任女朋友,当然,可能其中好几个只是浅尝辄止的关系,但异性缘可见一斑。至于刘二还是不是小处男,我有问过,他一直讳莫如深。我想,至少我能从他身上了解到女生会比较受用于那些招数,她们更容易对哪些男生降低戒备乃至产生好感。
刘二教给我的也并不高深复杂,听起来挺简单好实践。与女的交流,你要表现充分的尊重,即是说话要有分寸,不可表现得粗鄙无礼,避免有争议的话题、可能令对方产生不愉快的话题;接着就要脸皮厚了,不是让你在对方面前自恋自大,而是要想法设法赞美对方,一般意义上的美女,你聊天就要隔三差五地赞她长得好;不是公认的美女(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色批眼里出西施)那些,你可以赞她其他方面,比如声音好听,性格可爱之类。很多女生都喜欢被赞美被逢迎,不过说起来其实人类都是如此。
刘二所说的其实放在今天更为适用,尤其是网络聊骚。至于为什么小小年纪的他如此老道,可能因为他出生在小领导家庭,相对见多识广。
不过我不相信刘二是个知行合一的人,他说着尊重女性,放在今天的说法,其实他就是个典型的渣男,换过那么多小女朋友,还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弄哭过几个,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能用年少无知心智不成熟来辩解了。初高中时代,我也无形中伤害过很多女同学,用今天的标准,也是一种校园霸凌,我更多的是言语上的创伤。
比如高一没多久,我就已经给班上几位我们所认为的长得比较磕碜的女同学起了独特的绰号,或多或少让她们陷入了某种痛苦中。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在我的“发挥”之下,连某些成绩好的正经男同学也受到我影响,无形中加入了言语霸凌的行列。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心思多么敏感我是清楚的,那些恶劣的言语如同生锈的铁钉刺入了她们的内心,可能留下长久的心灵创伤。虽然我们没有当着她们面说出那些侮辱性称呼,但口口相传之下,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好几次,因为班级事务我跟这几位女同学照面,她们都有着局促又自卑的笑容。
在学生时代,一群男生像长舌妇一样聚集,对女同学的外貌身材评头论足,安加侮辱性定义,是个很普遍的现象。高一时,跟我相熟的另一位流氓学霸,就常常与我一同组织一众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的走廊,时不时对过往女孩发出评判,投送不怀好意的凝视。我们教室在楼梯口旁边,又是三楼,承上启下的,楼上的师姐也无法幸免。
或许她们大部分人都没有察觉吧,但我们的的罪过是不容抹杀的。
如同追风筝的人中主角的人生愧疚,我也为那时的自己羞愧无比,我无法一一道歉,虽然后来在大学时候,我真心诚意地向其中某几位作出过忏悔请求原谅,我相信她们亦能因此从中与过去的不快和解,但还有更多女同学消散于人海。我唯有希望,那些曾被我中伤过的女同学,早已将这一页翻篇,从容无畏地走向广阔的未来,她们会遇到很多温暖的人和事,在未来的集体中尽是善意,从而活出专属自我的精彩人生。
我相信不少男生在学生时代都做过这种事,只是当时不知,日后也不自知,多年以后我能反省,也算是难能可贵了。这话题好像跟本文关系不大,不过我说了,这不是什么故事、小说,只是一个流水账一般的选择性回忆录,刚好想到这里,不吐不快,让自己内心好受点。
话接前文,我自己悟出的那套以及刘二教授的那套获取女性欢心的理论于我而言更多是空中楼阁,不过多少能在我面对心目中的对象而手足无措,一时黔驴技穷的时候给到指引,跌跌撞撞地推动事物发展。
毕竟我总不能真的像个发情动物一样,二话不说,就挺着鸡儿对着女性上下其手吧。
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半明半暗的云,更多想的是对一切能激起我生理欲望的女性做想做的的事,成熟又有几分风骚的学姐、三好学生般的胸脯发育又非常理想的学习委员、政治老师、我父亲朋友的老婆、那个媚惑又傲娇的网吧女收银、我的母亲……
承认吧,你我都一样,这没有关乎于爱的,纯粹是一个性意识觉醒的少年蓬勃的生理欲望,还有那如毒药一样令人沉溺又快活的禁忌感。即使是降低要求,只要完成了男女交配的那套动作,无论对象是谁,我恐怕都会觉得十分疯狂和美好。
初中时我渴求的爱恋空等不来,到了高一,迈入全新阶段,面对不一样的环境来自各地的男男女女,我曾认真地想过,要不要定下一个恋爱任务,这是较为可行的满足身体欲望的途径。而那些人妻,当置身于鲜活的日常中,我会经常清醒过来,知道这只能是幻想。有些人在这方面是天生的残废,别说少年时代了,可能三十多岁了还不懂怎么追求一个女人,跟同性能够滔滔不绝,面对女性最后总有陷入词穷境地,不然为什么光棍这么多。正儿八经的谈个恋爱,对我来说是个艰难的事,起码,比我平和地获得揩油母亲的机会难得多了。后者,至少还有天时地利人和的辅助。
仿佛是被精虫蛀空的脑袋,大部分自习的时间,我净想这些淫邪的事,去想设计一些桥段情节打开缺口,在追求某位女同学和网吧情节幻想中,对母亲的欲望依旧在坚韧地生长着。自然而言,在国庆假期前的一个月测中,我的成绩一败涂地。想到父亲的责问批评,我内心无比忐忑。既盼着假期快点到,又怕这次成绩被父亲知道。
我还不停琢磨揣测,在我离家的将近有一个月,母亲会不会对我们之前发生过的行为产生过思考、反思、纠偏。如今我回去,还能像以前一样“心照不宣”地进入那个氛围吗。
十一假期如期而至,国家法定下,调休之后凑够7天,不过高中生就只有4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而我更加兴奋的在于,我刚想起来,父亲在两个星期前的中秋节后,已经去了邻省开工。那么我不怕考砸的事情暴露了,也意味着,我与母亲是近乎“二人世界”。想到这些,在回家的那个傍晚,什么政治老师、女同学、正经恋爱、网吧女收银全被我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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