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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我心里无比羡慕王铭,羡慕能与美艳的女收银“朝夕相对”,也羡慕他能畅玩电脑,毕竟家里开的网吧。后来才知道,家里基本不会放他进网吧,那里始终龙蛇混杂,乌烟瘴气。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期盼……
女收银的第一大特点是皮肤很好,白皙细腻光滑,可以说毫无瑕疵,也没有岁月拉扯的痕迹,她的一切都比网游大神的老婆还要好。说来有趣,即便如此,我亦能感受到她的大概年龄并且心中答案正确,岁月的风韵沉淀,无论任何都是藏不住的。她长得有点像一个熟女系女优酒井千波,眼睑下也有勾人的美人痣,而偏偏她最喜欢穿看起来很朴素的polo衫,因此胸脯总是很挺拔,纽扣不扣全,肌肤明显是城里人特有的白皙;而养尊处优的生活,在收银台前依旧是老板娘的架势,见惯形形色色色的不良少年,职业假笑下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淡漠与看轻,于是,久经人事的居家气质与市侩表征一结合,倒成了个对未成年来说极有诱惑力的存在。
我内心第一想法是,出入网吧的毛头小子,是不大可能入她发眼的,幻想,只能是幻想。但因为王铭这层关系,我又总有不死心的期待,有时甚至能意淫到某些情形发生。当然,在网吧里。这位阿姨还不知道我们是她侄子的同学,只是她见我们跟她亲戚,那对游戏夫妇挺熟络,我们开卡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笑容,她是眼熟我们的。
于是我在学校里刻意地跟王铭走得更近了。该说不说,王铭确实是个十分有涵养的人,不像其他县城人,他丝毫没有城里人的优越感,也总能欣赏到每一位同学的闪光点,无论男女都挺喜欢他。
一来二去刘二也跟他熟络起来,因为刘二一下课就来我教室找我扯淡,大家玩同一游戏,在那个年代实在是太多太多话题,聊个不停。
鉴于之前王铭曾邀请我跟刘二去他家研究一下网游,毕竟现场大家开着账号,才更好的探讨,至于去他家的网吧是不可能的了,一眼就能被看到在玩游戏,肯定不行。我隐约产生某种梦想成真的感觉,我的内心再次生起了某样强烈的异样的亢奋……看来我要尽早抓住机会去王铭家了。明明我跟王铭婶婶毫无交流交集,年龄上身份上更是决定了我们之间的鸿沟。退一万步,即使她不是个人妻,她也不会看得上我这种乡下小子,能有什么吸引得到这种养尊处优的成熟女性呢,什么都不可能。
但越是难啃的石头,少年越有病态的畸念。
9月底的一个周日,下午是休息时间,我跟刘二吃完中午饭,借上同学的自行车,来到了王铭家的网吧,只开了一小时的机,主要目的不是上网,而是通过qq跟王铭联系,好去到他家楼下,让他来接应。
过程就不表了,于我而言,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方。
我们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去同学家窜门本该轻车熟路,大大方方的,可能是因为我这次“居心不良”,自己内心先诚惶诚恐起来。居然有点像电视上那种见高高在上的女神的那种胆怯唯诺。进屋前后,我们嗨聊着游戏进程,但我根本听不进去,脑子里想的都是王铭他婶婶,她会给好脸色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吗,她在家里又会是什么模样。
见到王铭爸妈,正常地打了招呼,想必王铭应该提早打过招呼,所以也没显得什么突兀。然后我们坐下,王铭打开了电视,我们边看边聊着学校的各种奇葩事,间中也有学习上的事,毕竟有大人在,我们也不能一下子谈起游戏,期间王铭妈妈还拿出了水果零食放在桌面上让我们吃。
还是老样子,我心不在焉,很隐晦地四处打量着,想找寻那道身影,我甚至想起身将整栋楼探索一番。
到了两点多客厅只剩下我们三个,而我终于看到了她婶婶,王铭率先跟她婶婶打了个招呼,然后说我们是他同学,过来玩一下,我们也喊了一声“阿姨好”。她至少大我们15岁吧,喊阿姨并无不妥。她瞥了我们一眼,淡淡地回了个“嗯”,然后离去。她穿着宽松的t恤,迷彩色短裤,还有点贴身,把两瓣屁股划得分明。忽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们,吓得我内心一咯噔,以为我不礼貌的凝视被察觉了呢。
她看着我跟刘二,似乎认出了我们就是网吧的那两个网瘾少年,“咦?你们”。我跟刘二都顿时挠头,一幅不好意思的模样,王铭婶婶也重新走过来,坐在其中一个沙发。她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不去上网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刘二很尴尬地笑道,“没有,也不是很大瘾,就放假偶尔上上”,事实上她是见识过我们通宵几次的。
王铭对于她婶婶认出我们也不出奇,因为早就知道我们在他家网吧定点上网。他大概看出了气氛有点微妙,他婶婶似乎有质疑和说教的态势,赶紧为我们“辩解”,“二婶,人家放假放松一下很正常,没耽误学习就行了,本来假期也不多”。
她带着一股看穿一切的笑意,“是吗,你们住宿生周一到周五晚上都可以出去一通宵的?”,说着她又转为略带轻蔑的语调,“你这两位同学游戏玩得挺厉害啊”。傻子都听出阴阳怪气,我们也只能尴尬赔笑。
还好有王铭这个神队友,“二婶,你别看人家玩游戏”,接着他说起刘二是物理、数学大神,考试近乎满分的,这是事实,不过刘二严重偏科,政治英语生物都一般般,因为总体成绩没有拔尖;他又简单介绍我以前在xx日报发表过文章,高一第一次摸底考试作文就被当作范文表扬了。我其他成绩在这重点班也不突出,唯一能说道的就这个了,倒也没夸大。退一万步讲,只要是正常考进来的,成绩能差到哪里去呢,对于我们学校,对于她侄子的学习,王铭婶婶心中有数。
学生时代,管你什么品行家底,只要一说成绩好,同学家长对你的态度立马不一样,当时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王铭婶婶会不会因此对我们几分欣赏呢。
同时我的内心有种意识开始萌芽,如果想要女性对你有好感,那你一定得有什么东西吸引她,一味幻想用强终究是无稽之谈。
他婶婶似乎不太相信,眯着眼,是怀疑的目光,说道,“是吗,那还真看不出来”。然后又说道,“还在读书,还是不要玩那么多游戏为好,而且非放假时间出去小心被老师逮着了”,然后她又严肃地跟王铭说,“小铭,你也是!知道吗”。
“我知道的,二婶”,“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想考个好大学,我们对学习不会松懈的”,王铭甚至替我们回了话。
后来据王铭介绍,他们家族关系都很和睦亲密团结,从不分家,吃住一家,也能看出了;所以姑婶舅舅等从小都很疼爱他,关注他的成长。本来我还诧异,怎么他婶婶像是他母亲一样的管教他,一般大家庭,不是她自己儿子,才懒得管你。
因此接下来他二婶就像代替他妈一样,对我跟刘二来了查户口式的询问,问起了我们的籍贯、家庭情况。随着我们的信息逐渐透露,她脸上虽然一直挂着笑容,但给我的感觉很虚假敷衍,似乎越来越陌生,不时的揶揄。来自农村、网瘾少年,这样的“刻板印象”,青春期心思敏感的我,当然能感受到对面这位“城里养尊处优”的小少妇的看轻和疏离,她的旁击侧敲,话里有话,阴阳怪气。小城里的封建妇女的势利表露无遗,她后来甚至不太避讳,也不转弯抹角,确实令我大为震惊。
她暗示我们以后不要再来了,她暗示王铭少跟我们来往玩耍,当然原话不是这样,但意思,我绝对没有猜错。
只是我们作为晚辈,也保持着应有的体面礼貌,依然不失笑意地尴尬回应着,也装作听不出来她的背后意思。
但我内心依然是控制不住的屈辱感,同时也诞生了一股莫欺少年穷的元龙豪气,最后是一种吊着气的仇恨感。好像我们是小偷,是来占便宜的捞家,是带坏她家人的不良少年,是像她农村来的穷亲戚一样,她的厌恶毫不掩饰。至于这样对待两个少年吗,城里人的素养就这样?虽然她一部分出发点是为了王铭好。
王铭在旁,也只能脸色复杂地帮我们腔。我暗自下定决心,那就是,下次还来。一想到她可能会有更臭的脸色,让我贷款到了解气的快感。
煎熬的对话过后,也没有长辈应有的假装热情客套,她直接离开了客厅。我们三个互相尴尬对望了几眼,打破这种不正常的气氛,重新说起我们喜好的话题,过了好一会,干脆前往王铭房间,对着电脑,进入游戏世界再研讨起来,才渐渐忘记刚才的奇怪场景。
四点左右,王铭婶婶经过房门,看到我们沉浸于电脑画面,冷不丁地说了句,“学生哥少玩点游戏”,我们回头一看,她好像很诧异又很不悦,对于我跟刘二居然还在这件事,今天这个门窜得太久了吧,大概也没想到她刚刚一番揶揄的话都没有“赶走”两个乡下仔。对游戏的沉迷胜过一切,我们忽略掉了刺耳的声音。
这时我才注意到,王铭婶婶好像换过了衣服,是在网吧上岗差不多的打扮,隐约可见头发还有点湿润。就像鲁迅那句经典的对国人“幻想”的批判,我也联想到了氤氲热水汽中,白花花的少妇肉体,淡漠脸庞配上滑腻身躯,在擦身,在洗浴中,不断扭动的身躯犹如搔首弄姿,在浴室内,美艳少妇开放了所有隐秘地带,只等幸运儿闯进来,发生旖旎的故事。
我亢奋地想到了一个举动,只是要等王铭婶婶离开后,我知道,她应该是准备要去网吧干活了。
不过她迟迟未走,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四点了哦,又快天黑了”,好像又故意说给我们听,声音不小。
我跟刘二对望一眼,内心窃笑,是打算油盐不进的了,刘二还贱兮兮地回道,“早着呢,还没到吃饭时间”。
王铭婶婶一听,好像有点急了,跟我们“攀谈”起来,无非是问我们晚修几点开始,饭堂几点开饭,什么时候没饭吃,怎么回去,之类。有些问题她明明知道答案,还故意这样问,“逐客令”不言而喻。
我跟刘二交替逐一回应,但丝毫没有表示要赶回学校饭堂吃饭的意思,而王铭婶婶的脸色很难看,尴尬得不知说啥好。也不怪我们“脸皮”厚,既然你都这样不体面了,那我们偏要跟你对着干。
自讨无趣,王铭婶婶不再跟我们拉扯,走开了,我们蹭不蹭饭,她看不到,也管不着。过了一会,听到楼下摩托车声,我装作很随意地踱步出去,在阳台上,看着王铭婶婶离去。
我回到王铭房间,只是心思不在游戏上了,内心感受到某种指引。问了王铭卫生间的位置,走了出去,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一边拉尿一边四面打量,空间狭小,地面干燥,四周空无一物,显然这不是我期待的那个去处,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冲凉房。
于是我来到楼梯旁,这里也有一个卫生间,明明是很正常的行为,但因为我龌龊的念头,让我格外小心翼翼,关门都轻手轻脚。
卫生间内似乎尚有热水留下的余温,挂钩上一排过去都是衣物,我一眼瞥见那一件军绿色的热裤,显然是王铭婶婶刚刚居家穿着的那条,这里果然有她换下来的衣物,本来我还不抱希望,因为我以为她们这种大家庭,不同小家庭都有各自的浴室,而我不可能上楼或下楼找寻到属于她的那间,没想到是公共的。我的心忽然蹦跳加快,一时还不敢触碰,基本不可能被人发现的行径,也是没任何实质性的行为,我竟也有如同偷腥一样的刺激。
现实就是如此,我铺垫这么久,不过就是偶然的机会,猥亵一下意淫对象的原味衣物,对于少年来说,这已经是上天恩赐般的、满足意淫心理的离经叛道的大冒险。小说那些见一个收一个,性格迥异、身份不同、年龄差距,都一一拿下的情节终究难在现实上演,起码不会在我这种高中生身上出现,我们的阅历、经验、手段、胆色,都不足以支撑这种桥段。
我想到或许正因为现实如此艰难,我才会觊觎自己母亲,她的姿色对少年人的吸引力是很大原因,但天然的亲密、生活上的便利何尝不是关键因素。
是,虽然我们往往好高骛远那些真正遥不可及的目标,但最终能给予最真实具体最刺激快感的,还是来自于那个最容易实现的目标,最靠近的目标。所谓体验,能触碰到才有真体验,所以你说,我们最可能能触碰到的女性,即使带着性意识,你猜会是谁?只要人处于家庭生活中,乱伦的温床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在。
我将这条短裤攥在了手里,只见后面中缝处被摩得发亮,而前面纽扣脱开拉链落下的状态在我眼里十分淫靡,想象着它以这种模样被穿在王铭婶婶下身。恋物癖,或者说对女性原味衣物的嗜好,是男性无师自通的性癖,在外人看来,这是一种多么变态的行为,其实有时想想,这何尝不是隐忍克制,然后是可以被理解的人之常情呢。
我将这条短裤贴着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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