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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脑后,另一团禁忌火焰重新在我内心燃起。就像平日里没被开启的火折子,盖子打开了,轻轻一吹,火就来了。
虽然我不确定能发生点什么,未来几天是迷雾般的未知,但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仿佛有种即将得偿所愿的亢奋。不管怎样,离目标越近,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走出了关山飞渡的艰辛,各种等车换乘,回到家中将近七点。由于放学时,借手机给我打电话的那同学走得太快,我也没办法通知到母亲说我今晚回来,但我想,这国庆假期的前夕,她应该能料到我们也能放假回家。提前通知的用意在于多备饭菜,不管怎样,农村饭是管够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进家门我就听到厨房的“滋滋”声,意以为是母亲在炒菜,没想到是奶奶,正煮着青菜。我打了声招呼后,走出屋前屋后,也没看到母亲开的女装摩托。于是我走进厨房问我奶奶,“我妈呢,还没回来吗”。顺便坐下来帮添了几把柴草。
大锅煮青菜的时间不用很久,这时奶奶已经将青菜装碟,老人家见到孙子也格外高兴,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妈说今晚公司有饭吃喔,在那什么余记食府”。“她猜到你今天会回来,特意炒多了两个肉才走的,今晚就我们自己吃~”。本来我还臆想一出不顾孩子,跑去自己吃香喝辣的堕落家庭女性的伦理戏码,瞬间又因为留下的饭菜让亲情溢满。我也没再多想什么。
我闻言点点头,便拿碗筷装饭去了。国企偶尔聚餐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反正都是公款出钱。吃完饭洗好碗筷之后,我拿出几包在县城买的,在乡镇相对少见的零食,自认为也挺好吃,拿去给妹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想法,有种收买讨好小家伙的目的,说不定以后用她的身份名义,能帮上我一些奇怪的忙。比如说,由这个才上二年级的小孩制造的某些意外,肯定不会招致母亲和父亲的责备。日子漫长,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不过得辩解一下的是,在我如此“功利”之前,其实我之前也有买些好吃的给小妹。
回来至今我的心思一切正常,但当我进到一楼卫生间小便的时候,内心暗藏的不伦开关便启动了。我看到杂物平台上有几件衣物,我没有翻开,但能看到胸罩带露了出来,显然,这是母亲的换洗衣物。以她的作风,断然不可能是昨天的,也就意味着,她是洗了澡后才去公司聚餐的?
我没有对这堆衣物产生邪念,虽然我之前干过不少这种事。但那都是精虫上脑后的举动,现在我没见到母亲,也没有互动交流被带起欲望,是很难对冷冰冰的贴身衣物产生什么冲动。加上我在正常状态下,其实是抵触穿了一天的衣物的奇怪味道的,哪怕是母亲的,我的恋母恋物畸形心理,也是会有选择性的。
此刻内心莫名的烦躁不安,我想着,公司的普通聚餐,又不是什么商务宴请,母亲有必要洗了澡再去吗,一般不都是下班后没多久直接到位的吗,饭桌上乌烟瘴气的,有喝酒的吧有吸烟的吧,洗了澡不也沾染一身气味,分分钟还碰到油污菜汁。又不是什么小女孩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会还换上了相对好看的衣物再去的吧,这幅良好形象是要给谁看,有什么小心思吗。平时探亲访友也没有那么庄重啊。
我对母亲这种对外人的重视产生了极度的不满,甚至有种被背刺的感受。少年的心思敏感,总有觉得自己所爱会被无法抵抗的世俗力量所掠走,不可避免的患得患失。
我不敢往更坏处想,但那些杂志和电视剧的某些八卦桥段总在我脑海晃悠。对了,公司聚餐会喝酒,领导喝了你不喝吗。而且母亲本来就是个擅酒之人,这是她们娘家那地方的天赋。即使如此,母亲平时并不嗜酒,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跟亲朋好友喝上一点,每一次,她都把家里的男人喝倒,我们这边的男性根本不太会喝,我姑丈他们都服了母亲。
至于父亲,至今我都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是什么,真的是对酒精敏感吗,无论是什么场合,怎么能做到滴酒不沾的,但是抽烟又这么离谱。母亲还嘲讽过他这一点,不过有时也说,这也算一个大优点了。在她们娘家那边,见识过太多发酒疯的男人。母亲常说,没人陪,喝酒没意思的,趁着过节或者家族内有喜事什么的家里人多,才拉上大伙用酒助兴一下。
母亲喝酒的时候不多,但这就像游泳一样,一旦学会终生不忘,无需日常保持,只要一上酒桌,她的实力总令人叹为观止。就我观察,母亲称得上千杯不醉,如果一个女人能喝,她往往比男的更能扛,科学原理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就算知道母亲的实力,也无法阻止我想到那些更俗套的情节。什么被人轮番灌醉啊,然后被人揩油啊 ,我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我又想,不至于吧,领导都是喜欢小年轻,也只敢对小年轻做这种事吧,不会对母亲这个算是当地人,又多少有点人事关系的人妻产生歹念吧。再者,无论是过去娘家经历还是嫁到我们这边之后的经历,母亲都算得上一个通透的老江湖了,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低端的龌蹉伎俩对付到。
然而酒精令我不安,说不定它真的能让承受者释放一些邪恶的行为。万一席上的领导上头了呢,加上母亲这身段,会不会在酒精作用下更加风情万种,她今晚的穿着会不会暗藏玄机,比如说,更凸显身材,有独特的野韵,人也更加热情大风以致于媚态百出而不自知,连我一个少年人都无法抵挡,何况嗜好酒色的中年男人。当一个普通的行政大姐展露这样一面,难保不会对那些男性产生冲击,乃至于带来一份惊艳感。他们产生某种冲动又有什么出奇呢。
还有更可怕的想法就是,母亲会不会顺水推舟,也有某些想法。这感觉就像是我作为儿子首先有了某种被迫害妄想症。
当然,这都是我的无端臆想,说白了,我已经是个心态不正常的人了,能对自己母亲产生欲望反应的,我有什么丰富的想象都不足为奇。因为我自己对母亲产生的邪念又觉求而不得,于是我很罪过地把母亲的形象想得更为复杂、尽可能地与现实、与她母亲的身份、与她安分守己的家庭妇女形象无限地背离。
归根到底,正是因为我对母亲的畸恋愈发严重,所以我才会想象到她的不堪,只有将她的正统形象切割掉,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很危险的想法,而我竟然让它发生了。
想法无法控制,但事实我必须遏制。我赶紧去邻居家找发小,让他载我去镇上。我跟奶奶说了,我担心母亲喝了酒,开车会有危险,所以前去载她回来,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当代驾。虽然那个年代抓酒驾都不严,何况摩托车,更别说是一个小乡镇了。我是出于安全考虑,这也是我到时见到母亲后的说辞,也算是合理的正当的理由了,同时也能表现一份儿子的关心,可谓一石二鸟,不对,应该是一石三鸟,摩托车上,是个合理的亲密接触场合。
我让发小在离余记不远处把我放下,就打发他回去了,然后我步行过去。我们乡镇是个人口大镇,青少年闲散人员也特别多,晚上街上的宵夜档生意堪比县城,没办法,不甘寂寞的人们也没有街”,自以为不可一世,让人侧目,没有什么目的,就是闲不住不肯早早睡去。还有已经结束战斗的赌徒、等待某种菠菜结果的赌徒,陆陆续续聚集在宵夜档,情绪高昂地讨论着。
余记这种室内的菜馆相对而言没那么喧闹,我来到门口往里一看,开的台屈指可数,中间最大最多人的一围,正是母亲公司一行人。
我跟在门口的老板指了指里面,说我家人在里面,我是等她一起回去的,然后我说我就在门口站站坐坐就行了。好歹可以抽烟,可以看看街上来往的人儿。
此时将近九点,只要不是劈酒局,也差不多结束了。我就站在门口旁的大窗往里看,刚好是背光,母亲也不会察觉到我,这让我有种窥探的乐趣,正好能看到她在外人面前、在同事之间的言行举止,看到另一种鲜活的母亲,看见她的另一面,在恋母少年内心,母亲的每一面最终都能转化为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让我沉溺。只见她那围桌上杯盘狼藉,饭菜一空,确实是到了尾声。有些位置甚至空了,我想是需要照料家庭的人提前离场了。
看着席间的母亲笑意盈盈,我忽然有种深深的不忿,为什么你不能提早离场呢,你家里还有小孩和老人,有必要留守到最后吗,难道这样的场合活动是你所享受的?我不知道广东其他地方怎样,但总体我们的饭局生态比较人性,本来广府人就不以喝酒见长,所以很少说劝酒啊、强留人啊,全凭各人意愿,绝不强迫。所以说,以7点开始算,真的吃饱喝足,8点多母亲完全可以离场,但是她没有。
她还在全程投入,这让我心里酸溜溜的。小孩一般的自私心里,不想母亲将注意力分到外界丝毫;也有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的母亲会与家庭生活渐行渐远。
席间不时有人穿插互相敬酒,然后两个一看就50岁以上领导模样的人,好像点评一般,在下达着指示的态势,没有酒任务的一众员工,则像个好学的学生,聆听教诲,接受经验,当然,时不时也有开怀大笑。
母亲偶尔也笑得爽朗,她甚至还举起酒杯,撺掇大家喝上,对于不胜酒力的养金鱼的以茶代酒的投降派,母亲还斜睨着白了对方一眼,佯装鄙视地揶揄了几句,不过也没过多在意。因为酒量的游刃有余,让仅仅是行政杂工的她貌似多了几分强势,可能酒精也起了作用,抹掉了所有怯懦谦逊。大概看了一眼局势,我才开始认真端详母亲。
看这态势,她喝的不会少,与光头领导醉醺醺猴子屁股一样的脸色相比,母亲可谓面不改色,精神状态也很好,谈笑自若,就如她以前在家里喝下海量后的反应。
她下身穿着被桌子挡住我看不到,上身就穿着u领纽扣针织短t,崭新奶白色让她多了几分城里人的知性感觉,好像肤色都变得白了点。只是这上衣的尺码似乎很小,袖也短,将还算丰腴的母亲修饰得罕见的娇小,不过这种针织衫比较柔软,并不会给人束缚感,这样一来,有减龄效果,母亲好像看上去都年轻了不少。可是,令人无法忽视的,针织衫往往又无法藏匿起胸脯的轮廓,其延展性反而使得母亲的胸前特别的浑圆饱满,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诱惑张力。
对于好久不见的女性,熟悉的形象也明艳了起来,我看母亲就是这种感觉,越看越欢喜,越有冲动。
母亲木质纽扣下的纽扣口子,似乎被主人身上胸器拉扯着,线料变形绷紧,真真是维系一线,让人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开。头发简单盘起,鲨鱼夹夹着,有几分慵懒随意,脖子以下的u形领也裸露大片肌肤。难怪十几年后鲨鱼夹又在年轻女性群体中流行,这真的是少女装成熟,熟女装轻龄的神器。
我当然乐于看到母亲这幅良家妇女中又夹杂雌性魅力的模样,但我又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尤其是那挺拔的双峰,还在针织衫下视觉观感放大了少许,连我都无法招架,那些老油条中年男能不窥视吗。
恰好这时又酒过三巡,两个领导又开始指示式谈话,一幅好为人师过来人姿态,而包括母亲在内的剩余员工,自然是全神贯注聆听。
母亲双手交叉叠放于桌面,无形中双臂将双峰聚拢了少许,牵扯之下领口也变形一点,加上她此刻身体稍微前倾,终于使得深沟若隐若现,她自己应该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连我在远处都能察觉端倪,其他旁人呢,能不注意到吗。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腹一阵骚动,同时我不忘观察着她桌上男性的目光。
说真的,可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看到有人有淫邪的目光,而且大部分人注意力在领导身上。莫非都是好好先生,懂得非礼勿视,想来也合理,进这公司的,大部分都有一定素养吧。看来我前面更肮脏的想象更是荒谬多虑了。
但我还是站不住,我不能寄希望于别人的道德操守,此刻怀璧其罪,总会被人注意到,难保不被人惦记上。如同自己珍藏的宝物暴露于世人眼前,让我的安全感极度缺乏。
于是我跟老板低声说了两句,大意是让她通知一下那桌某位女士,说她家人在外面等候。我自己就不直接进去了,我一个小孩,闯入人家公司饭局,着实有点尴尬。
老板进去低头告知了母亲,母亲抬起头往我这边看过来,终于注意到了我,于是她跟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起身走了出来。
我喊了声“妈”,母亲看到我其实没多少惊讶,毕竟我从前也是日宿夜游之徒,这个点出现在镇上不算什么稀奇事。她只是好奇,“黎御卿你怎么会在这里”,席间带起的笑意此刻依然如春风拂面停留在她脸庞,我有些恍惚,这样的母亲,根本跟以往那个严母、有时在奶奶面前、在父亲面前甚至有几分烦躁戾气的模样联系不起来。
我才注意到她下身穿的是宽松松紧带高腰a字半身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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