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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法遮住腿根,嫩白玉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由于视觉冲击过于生猛,宋昱只觉一股气血猛窜头颅,大脑还未及思考,身下某根长物已经跃跃欲试,若不是有衣裤压着,早就“重见天日”。
“真淫荡。”
她觉得羞臊,此地无银般环在胸前试图遮挡,可就是这一动,将本就衣不蔽体奶子全部挤压到两侧,瞬间左右全都漏了奶,无形中的撩人最要人命。
“哼,你倒是懂得如何‘狐媚惑主’。”宋昱哼笑出声,眼底掺着几分戏谑。
“......”玉栀羞到无地自容,只得自欺欺人般闭上眼睛。
怎说她也是个闺中小姐,之前与表公子牵手拥抱已算最大尺度了,如今主动脱下衣服给男子白白看了身子,叫她如何坦荡。
宋昱觉着她这副样子就是在欲拒还迎,忸怩的娇羞无异于在钩人天火,他喉结滚动,呼吸也变得急促,由于实在无法忍受她这般“搔首弄姿”,忍无可忍下便一把将人拽进怀中。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竟直接坐到公子腿上。
公子身上邦邦硬,臀缝间明显感知到某处硬得像顶在房梁上的木桩,戳得她实在难受,只得将身子向前挪挪。
这一挪倒好,刚好贴到公子的下颌,耳侧的呼吸扰得她心烦意乱,她头一偏,这次直接枕在他肩上。
公子侧低下头,双目对视,眼底却被欲望打穿。
“撒什么娇。”宋昱软香入怀,心情从未有过的愉悦,虽在埋怨,但语调轻快。
于是双手不再拘束,开始隔着肚兜揉捏起梦寐以求的奶子。
与梦中相较,手感美好千万倍,像刚注水的面团,柔软又不失饱满。
“公子别这样...”玉栀羞死了,用手去拦,公子动作太大,肚兜的吊绳都要被他折腾散了。
“别怎样?”宋昱扔开她的手,动作更放肆了,两只手直接从肚兜两侧伸进,接着一手一握,牢牢将那对儿奶子抓在手中。
大掌一手一个,上下左右来回蹂躏,圆润的奶子在他手中逐渐变形,那吹弹可破的质感是世间任何美好都不能比拟的。
“奶儿这么大,是不是经常自己偷偷揉。”享受的同时,他开始感叹,平常未出阁的少女,哪会有这般熟透的身材,连奶子都是一手难以掌控的程度,可见她天生就是淫荡体质,他恨从前就不该对她容忍。
中了春药那次,就该直接上了她,省得自己因为禁欲难受了两叁个月。
“公子莫...胡说,玉栀从未...”奶子被人那般蹂躏,让她精神无法集中,说起话来也不连贯。
“还说不是,让爷看看奶子有多骚。”宋昱着魔般像变了一个人,从前清冷矜贵的形象完全破灭,深陷情欲的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等怀里的少女有所反应,他粗暴地撕掉那条藕红肚兜。
肚兜材质本就单薄,经这么一撕直接将吊带与布料分家,可怜的肚兜在空中跳了一段婉转凄厉的舞,然后飘飘荡荡坠在地上,成了一块破布。
玉栀有些慌了,她哪知从前温文尔雅的公子如今这般粗野,甚至想要逃离,可她屁股刚抬起,就被人牢牢锁住腰身,然后再一翻转,直接被扔到床上,好在被褥够厚,她才没被摔怎样。
白花花的两团奶得以释放,乳尖呈粉色,嫩如新摘的桃果,奶儿比想象中更加挺翘饱满,即使躺下也是没有丝毫下垂,就那样高耸的挺在半空,只需稍稍一晃,就会漾起一阵乳波。
“公子你...要不今天算了...”眼看着男子压在自己身上,满眼欲壑,玉栀心底害怕,打了退堂鼓。
“算了?你脱光了跑到床上勾引爷,一句算了就想了事?”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理,宋昱怒极反笑,“谁勾的火谁来熄,天经地义的事。”
说完,他再度张开手掌,毫不吝啬地罩在肥嫩的奶子上,爱不释手地揉摸着,享受那无与伦比的柔软。
“嗯...”他喉间溢出满意的喟叹。
真软呢。
指缝夹着小小乳尖,感受到它从软变硬,渐渐翘成小石,再慢慢拨撩它,撩得她体内流出一种羞耻的异感,再重重一摁。
“啊......”玉栀难以自控的呻吟出声,身下某处山洪爆发般喷涌。
就是平日里她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如今被男子当成玩具一般亵玩,她哪受得了。
“舒服了?”他嘴不饶人,手上更过分,竟然直接掀开绔裙,摸到水漫金山后,拍了拍那处还在冒水的小逼,揶揄道,“揉几下奶子就发骚,从前真是小看你了。”
“没有...没有...”她摇着头,试图否认,可身体的反应却如何都难以自圆。
嘴还挺硬,宋昱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恶趣味般将手上的淫水全部蹭到奶子上,还均匀涂抹了一番。
玉栀只觉胸前黏糊糊一片,想拿手臂擦,手臂又被公子无情甩开,只听他没好口气道,“手拿开,爷要含会儿骚奶子。”
(二十三)吃水
这就是人人口中,满腹礼义廉耻,人伦道德的二公子,嘴上说着她“狐媚惑人”,而今却如婴孩般,饥渴地埋进女子胸前吃奶,满嘴皆是不堪入目的淫词浪语。
“骚奶子被爷舔得爽不爽,嗯?”灵活的舌尖绕着娇嫩的乳首来回拨弄,听到一阵微弱的嘤咛,宋昱终于满意,吐出乳首,又将奶肉含进口中,继续贪婪吸吮,直到口腔内俱是奶味。
这会儿相处下来,玉栀知他吃软不吃硬,也不敢像开始那般抵抗,奶子被他舔得流光水滑,可吻痕牙印青红一片,快被他啃麻了,只得求饶道,“爷,饶了我吧。”
“嗯,准了。”
玉栀愣了一下,以为他在玩笑。没想到公子真的从她胸前抬起,不舍地亲上几口,然后就不再留恋。
只是抬头的那一瞬,公子的目光云里雾里,有些恍惚。
“爷,今天到此吧。”玉栀借此试探,也将称呼从略显生疏的“公子”改成了“爷”,看得出对方很受用。
“你说什么?”宋昱回神,见她一副期待早点结束的模样,顿感不悦,拧眉阴鸷道,“你当这是儿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玉栀大为震惊,起身想逃走,又被压回床上,于是便蹬起腿反抗,这腿一抬刚好让对方得了逞。
只见公子先用膝盖抵开她的腿根,再支起她的腿,然后撕掉那条可有可无的绔裙,此刻身下最后一道屏障没了,花穴处于真空状态,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
“啊...”玉栀尖叫出声。
这可比让她露奶还要难堪,她紧忙合腿,却被公子强行顶开,还将她腰身抬高,臀部上翘,让小逼可以更完整的展现在他眼前。
没想到还是个“白虎”。宋昱惊喜万分。
少女会阴处白嫩且无毛,花唇粉嘟嘟的,像朵即将含苞待放的花蕊,许是因为刚才情动,穴口还泛着些许水光,像水里的鱼儿,唇部随着呼吸忽闪忽闪地张阖着。
宋昱向来被府里人称为“圣人”。此“圣”非彼“圣”,他一向以坐怀不乱自称,虽为未经男女事,但也略知一二。
就像之前禁欲时日,也曾看过春宫图排解,他记得画册里的女穴,或多或少都有一抹密毛。
曾经爬床的丫鬟,张开双腿勾引他,可当他看到女子密林下那发黑的阴穴后,霎时便没了性欲,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如今,初次见这馒头穴,他只觉心潮澎湃,前所未有的悸动。
书上说,白虎穴乃人间极品,天选名穴,是男子的最佳“容器”。
他有些发馋,咽了下口水,手指慢慢伸进那处白穴,里面湿湿热热的,随着手指的移动肉壁不断收紧。
手指抽出、再捣入,不断重复,本就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随着指尖反复刮蹭着脆弱的穴肉,很快一股浪潮袭来,穴口瞬间喷如泉涌。
“啊...不要...啊...”玉栀再度失声尖叫,可小屁股却不受控地随着他的捣弄翘起,更多的水花被捣出来了,床褥像是河流经过,湿了大半。
“水真多。”看到眼前美妙的景象,他惊叹不已,想到些什么又说道,“既然河水泛滥了不如让爷给你‘治水’吧。”
“治什么水...”她身子颤抖,下一秒,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趴在她的花穴下,然后低头吸吮...
“啊...”她要崩溃了,活了十五年哪见过这般淫荡行径。
书中说男女阴阳交合,万物化生,她以为合房便是双方性器交合罢了,哪来这么多花样。
现在的她甚至怀疑二公子是不是早就万花丛中,一副身经百战的作派,合着他们母子同心联合着算计她呢。
宋昱几乎无师自通,长舌伸进洞口,堵住还在喷涌的花穴,将吐露出的汁液尽数吮进口中。
少女的花穴很干净,分泌的体液本是无色无味,可含在他口中却犹如“圣水”般甘之如饴。
咽下“圣水”后,他吃水不忘吐水人,奖励般吻着还在泛水的花苞,喃喃道,“慢些出,爷吃不动了。”
说什么呢!玉栀本就被弄得七荤八素了,还让他这般调侃,心有不甘,嗔怒道,“公子太胡闹了!”
“怎又唤我‘公子’了,刚才不是叫‘爷’叫得得好好的吗?”他抬起头,戏谑地看着她,此时的少女因为过于羞耻,全身憋得绯红,可眼里却泛起了珍珠。
明明这般惹人怜爱,宋昱却毫不怜香惜玉,反而揪住少女小奶头,一掐一摁,弄得她连连叫,哼声道,“不是说要来伺候爷吗?怎么反倒成让爷伺候你了?”
“可我不会...”玉栀扁着嘴,万般委屈。
“绿屏教你什么了,你倒是用起来啊。”宋昱对正房的绿屏早有耳闻,府内送房的丫鬟都会经她手调教后“上岗”,但听说她至今未婚嫁,也是个狠角。
“绿屏只教我张开腿躺在床上...”玉栀犹豫道,其实绿屏教她最多的是要学会“顺从”,还警告她就是临阵脱逃,也会把她压回去。
“那刚才你也没主动。”公子埋怨着,“还想跑来着。”
“那不因为您做的太过分了。”玉栀忸怩道,“我们还没熟悉,你就这样那样...”
“哪样了?”宋昱继续逗她,将少女揽进怀里,手中依旧把玩着那对儿雪乳,一下又一下的捏着,搅得她心烦意乱。
“就像现在这样。”玉栀直接抓现行,小手拍打着胸前的罪魁祸“手”,只拍了几下,小手就被对方拿下了。
“合房不就是这样。”宋昱揉着她葱白的柔夷,反问道,“难道只是手牵手睡觉吗。”
“可爷您之前不是讨厌我来着...”玉栀终于说出自己的顾虑。
“谁说的?”他倒不承认了,握紧她的小手,呵声道,“爷要是讨厌你会让你留房么。”
“可您说我‘狐媚惑主’...”她对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上次登门道谢让他好一顿奚落。
“有说错吗?你现在不就是在‘惑主’吗?”说完又坏心眼的狠捏了下她的奶子,捏得她险些呼出声。
玉栀觉着没处说理,便不想再理他了,可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男子的体温越来越高,似乎快要把她融化掉,那人还试图用热铁般的肉棍戳她屁股。
她被咯得难受,用手去推,谁知刚好抓住那根“热铁”,感知到其茎身筋脉毕现,滚热的柱体险些将她手烫伤。
“嗯嗯...”身后传来男子舒爽的闷哼声。
她大惊失色,再回头,发现公子不知何时早已半褪衣裤,裆间那紫红的肉棍直挺屹立,因她的触碰,还在肿大,尺寸也明显失衡于画册里的男子,目测将近一尺。
“玉娘乖,腿张开,让爷好好疼你。”语不惊人死不休。
作者有话说:
这里的一尺小于等于二十叁厘米(按照汉代的量法)
(二十四)破身
玉栀一下子就慌了,眼瞅着二公子马上要将跨间那根紫红肉棍戳进来,她急忙起身躲避。
夭寿了,若是被那根粗物件戳进去,她这身子板儿不得坏掉。
别看公子面相儒雅矜贵,可身下却长着可怖的“紫红巨兽”,足有小肘般粗硕,谁看了不说一句可怕。
“爷,您冷静些!”她推搡着不让公子靠近,奈何身后公子色急,一身爆发力正愁没处撒,于是便拎小鸡一样将她抛至床上,不过倒是贴心给她腰间垫了层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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