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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想斗争,柳氏决定将昨日大夫人的话全盘托出。
柳氏也考虑过玉栀的未来,往好了说以后兴许能嫁个布衣,再不济也能有包衣接盘。可人在屋檐下身不由己,大夫人是铁了心想收她房。如今玉栀年纪尚小,又无亲无故,真要出了侯府都不知会被卖到哪去。二公子德才兼备,不似侯爷那般薄情,能被贵人看上是玉栀的福分。且玉栀向来聪慧,若是真得宠,做个如夫人也不差。如此一来,她和女儿也能在侯府过上好日子了。
思及此,柳氏觉得自己有些自私,说到底,后者更让她动容。
玉栀听到这个消息震惊了许久,思索片刻后,却逐渐冷静下来,意识也变清明。
“大夫人说是让你先去试试。”柳氏试着劝她,“听说之前送房的丫鬟都被二公子赶出去了,咱也许只是走个过场。”
“可二公子向来对我有偏见...”玉栀找到突破口。
“所以,就当帮姨母这个忙,若你答应了,不管成功与否,我们今后在侯府日子也能好过些...”说完柳氏似乎觉得心虚,声音便越来越小。
“......”看着姨母小心翼翼的模样,玉栀抿唇不语。
一入侯门深似海,她根本没兴趣当什么贵妾姨娘,可大夫人的要求她又不敢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代价不仅姨母的地位不保,她自己也会被逐出府。现如今吃人的世道,她这样没财没势连家都没有的孤女,到了外面也是要被豺狼虎豹分食。若牺牲自己的清白能换来家人安稳,也算有价值了。
明知前方荆棘密布,她虽步履蹒跚仍要深入。
这大概是她生不逢时的宿命罢。
......
东院,正房。
午时刚过,正是烈日当空,玉栀奉大夫人之命到正房觐见。
大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给大夫人请安。”
“坐吧。”叶氏细细打量着她。
这女子确实是个美人胚子,肤如凝脂,手如柔夷,齿如瓠犀,美目盼兮。
像是把诗经里的美人演活了。
怪不得侄子痴迷,儿子青睐,这容貌怕是比柳姨娘年轻时还要娇艳。
“谢大夫人。”玉栀找了个临座坐下,沉默不语,看着情绪有些低。
“柳姑娘,我并非强人所难,若你不愿,现在便可走。”叶氏直言道。
“大夫人,我既已来,便已想好,自然不会退缩。”玉栀镇静抬眼,情绪有所收敛。
看来这女子不似柳氏那般温吞,倒叫她燃起兴趣。
“如此便甚好。”叶氏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又勾起唇角道, “若你能让二公子洞悉敦伦之乐,日后西厢那对母女在府中便是衣食无忧。”这便是她的等价条件。
玉栀眼睫微微发颤,眸间一丝动容稍纵即逝,“小女尽力。”
“如果做得好,我可以帮你说服二公子将你收房纳妾。”叶氏见对方态度不错,便提出这个附加条件。
如此既可以解决女儿和侄子的婚姻忧患,又可以给她挣个名分。毕竟名义上的通房,充其量就是个丫鬟,只是比近身丫鬟多了个“暖床”的功能,随时都可以被男主人抛弃。
“不必了。”玉栀果断拒绝。
“那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毕竟眼前这位与之前送房的丫鬟不同,怎也是个清白闺女,叶氏起了恻隐之心。
玉栀眼神却无比坚定,薄唇轻启道,“我只有一个要求,‘任务’完成后我想回西厢,变回自由身。”
“可你当过侯府的通房,以后恐怕...”叶氏提醒。
“无事,我不想做人妾室,更不奢求嫁人,只愿家人相守便知足。”玉栀眼神逐渐空洞。
这番话倒让叶氏有些错愕,本以为对方是个同那些妾室一般是个难缠的角色,没想到蛮有性格。
“好。”
......
即日起,玉栀便在东院大夫人府内住下了。
这次又是她一人来的。
不同于上次在小姐府的惨痛经历,正房的下人都在提点她,教她礼仪规矩以及如何伺候主子。
与她同寝的是正房的大丫鬟绿屏,年长她四岁,大夫人安排她跟在绿屏身边学习。
绿屏此人罕言寡语,但却是行动上的巨人,是个好“老师”,教会了她许多。
比如每日晨时需为主子更衣梳洗,她还为此学习了男子束发。
这日,绿屏回房,见玉栀在房内背诵府内规矩,二话没说就甩给她几本小儿书。
书还是彩页的,玉栀好奇翻了一页,标题写着合欢戏图,入目便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交缠于塌前,男子挺着高昂的性器,正蓄势待发...
“这什么呀!”玉栀羞红了脸,一下将那几本书扔得老远。
绿屏对玉栀的反应不屑一顾,她将书捡回,面无表情地翻了几页。
“府内规矩学的差不多了,下一课程,便是‘房中之术’。”只见她展示起书名春宫集,还分上中下叁册,“这些便是你的‘教材’。”
“绿屏姐姐,你在说什么...”玉栀不可置信道,这番污言秽语出现在不到二十岁的女子口中,着实让人震惊。
“难道你忘了自己要去做什么吗?真以为只是去公子府当个简简单单的贴身侍女?”绿屏挑眉。
“......”玉栀当然知道,但她毕竟未经人事,那受得了这般刺激。
“明日起,开始主修‘房事’课程,自己先预习一下书中‘知识’,别到公子床上临阵脱逃,到时候就算你想跑,我也会把你架回去,让公子发泄完...”绿屏冷言道。
随即又将那几本春宫集无情地甩在玉栀身上。
留她一人在房中“石化”...
(二十一)送房
玉栀在正房住了半来月,临行前泡了玫瑰花浴,擦上等珍珠粉,石黛描眉,胭脂点绛唇,一番精心妆造后,镜中浮现女子娇艳又不失青涩的容颜。
“绿屏姐姐,我这身行头是不是有些过了。”玉栀望着镜中的龙蕊花髻,心中似有游移。
此时的她外穿一件浅粉纱縠裨衣,那绸缎薄如蝉丝,走路一阵风都能将那纱衣吹起,里穿白色蚕丝衽衣,里外是连接的,胸前缎带只需稍稍一拉,便可轻易蜕下,主打一个清凉。
这身装扮的目的性实在太过明显,一看就是为了勾引而勾引。
“懂什么叫女为悦己者容吗。”绿屏睨了她一眼,没再理会她的嘟囔,继续为其梳妆。
玉栀见对方不再理自己,只得认命,因为现在的她就是盏任人摆布的花瓶,好看是她唯一的作用。
不过好在这次去公子府的不只她一人,绿屏作为她的“军师”,会跟她一同前往。
刚好今日二公子不在府中,听说跟侯爷进宫面圣去了,于是大夫人便顺势将二人安排进府。
薛贵看着面前二人左右为难,上次公子吩咐过,若大夫人再送房,一律撵走。
可眼前这位是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绿屏,行事向来说一不二,她能来说明大夫人这次是下了死命令了。
“绿屏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别为难我了,爷让我在家好好守着,这一回来要是看到你们...”他不敢直接将其撵走,毕竟绿屏身后可是大夫人。
绿屏白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他,直接拉着身后的玉栀,大步走进寝室,安排让玉栀坐在床沿上,完全把这儿当成了自家。
“不行,不能坐在塌前,公子知道定要责怪的。”她不会不知道公子有女子洁癖吧。
绿屏充耳不闻,边替玉栀整理衣服边问道,“二公子今晚几时回来。”
“酉时吧。”薛贵答。
“行,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掺和了。”绿屏反客为主。
薛贵纳了闷了,到底谁才是公子府的人。
......
宋昱回府后先去正殿与侯爷商讨事宜,等回东厢,已是戌时。
天边弯月高挂,朦胧月色洒在肩上,几日奔波,让他顿感疲惫,此刻的他只想回房休息。
到了寝房前,发现薛贵的表现越来越不自然,说起话来也支支吾吾,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打开房门,屋内飘来一阵胭脂香。
宋昱转头瞪向薛贵,见对方表现心虚,便了然于心,瞬间怒火急攻。
他大步流星走进房内,迎他的是绿屏,正房的大丫鬟,他无视对方直奔寝室,越靠近床帐那股香气就越盛。
有够放肆,敢直接上他的塌。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来的丫鬟,如此胆大包天...
宋昱眉心紧拢,似有火山喷发之势一把拽开床帏,床上坐着个穿着清凉的女子,女子见了他便一脸惊恐。
可他看清女子容貌的那一刻,上窜的怒火,突然浇了大半。
女子倚在床角,蜷缩着身子,小鹿般的双眼泛着泪花,可怜兮兮地祈求他息怒,水润的朱唇一翕一合着,那么小一张,红红的,好像染了茱萸,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身后有人来劝他,说的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只是那阵蛊惑的玉香再次入侵他的感官,使他身心战栗,压抑许久的身体某处快要克制不住了...
是她。
......
玉栀擦洗完脸,规规矩矩站在原地,塌上的人不发话,她也不敢动。
不知二公子搞什么名堂,她本以为自己会被痛骂一顿再被赶走,谁知对方却只是让绿屏给她打一盆清水,还命令她把脸洗净。
头次画这样精致的妆容,她还觉得有些惋惜,不过公子没撵她,倒是让她很意外。
“过来。”二公子发话了,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玉栀亦步亦趋而来,走至塌前停了下来,微微颔首,“公子您吩咐。”
她的声音温软酥糯,像含了蜜,听着人心颤。
“谁让你来的?”虽是质问,语调却轻缓。
公子的眸光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样,从上到下将她看个精光。
玉栀垂着眼睫,指尖因紧张而泛白,“大夫人派我来的。”
“知道来做什么吗?”
“知道...”玉栀脸一红,顿觉羞耻。
“知道还傻站着?”公子语气漫不经心,却有调侃的意味,“你就打算这么伺候我?”
“啊?”玉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抬眼却见对方仰起头伸开臂,示意她宽衣。
她红着脸,战战兢兢解开他的衣扣,男子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耳边,急促却又克制,呵得她耳朵痒痒的。
少女那不熟练的动作扰得宋昱几乎快要失迷心智,有种强烈的冲动让他想要立即撕开少女的衣裳。
可这种事不能急,他微微阖上双眼,努力屏蔽少女若有似无的体香。
玉栀为他脱到剩一套里衣,便停手了,“公子,好了。”
事实他根本做不到,只是听到这阵软糯的少女音,他又忍不住看她。
不施粉黛,少女恢复了从前清丽的娇容,几缕青丝散落在她光滑的肩上,粉色轻纱下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紧身的装扮让那对玲珑姣好的浑圆挺翘丰润,柔韧窈窕的纤腰,甚是撩人,让人有种软香入怀的冲动。
男子眉目染着浓重的隐忍之色,嗓音渐渐沙哑,“把你的衣裳也脱了。”
......
(二十二)肚兜
虽说绿屏教过她一些“房中之术”,不过也仅局限于纸上谈兵。
真要像画册里那些男女,行“周公之礼”、享“鱼水之欢”、共赴“巫山云雨”,玉栀还是不敢苟同。
就算是木棍子戳下肚脐都觉着疼呢,何况要侵犯那么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想想能舒服吗。
她认为画册里的女子都是被逼的,行这种腌臜之事,只有男子乐意。
就比如此刻的她,只是树上刚熟的果子,刚好长在男子眼前,任君采撷罢了。
玉栀拉下胸前的蝴蝶结缎带,只一下,衣裳便解开了。里衣蚕丝绸缎起了作用,使得衣裳由上至下顺利滑至脚底,紧接着映入眼帘便是那件极具魅惑的藕红肚兜。
她年纪虽小,但发育极好,饱满的胸部快将肚兜撑破,乳尖顶着单薄的布料,凸显出两颗挺翘的小果,若是从侧身观望,还能瞧见半圆状的奶子若隐若现。
下身是极短的绔裙,高叉款式,由腰间一条细绳撑着,只能堪堪遮挡前后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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