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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昱见少女不老实,不急也不恼,边脱衣服边哄道,“玉娘听话,待爷让你好好爽爽。”
玉栀见对方满眼欲壑,深知自己逃不掉了。
迟早要面对的,公子不就是想要她这副身子嘛,给他就是了。
她想着绿屏教她的那些“房中秘术”,心一横,配合的将小逼露出,一双玉腿挂在公子腰间,知道即将要承受些什么,小手忐忑地摩挲着白穴,对公子唧哝着,“爷轻些,玉娘怕疼。”
“准了。”许是因为春色太过撩人,公子嗓音略显沙哑。
只见公子托着他那根肿胀的肉根,上下来回搓弄,越搓越硬,力气过大使其产生惯性弹跳。
差不多是时候了。宋昱看着身下妖娆蛊惑的少女,眼神渐渐幽黯。
少女的请求起了奏效,他没有直接插入,反而调戏般用肉根拍打着少女的穴口,还试图测量穴口的尺寸。
很明显少女的花户太小了,两者有如横梁插鱼嘴,以大欺小,硬来绝对不行。看书请到首发站:youxingtou.
玉栀被抵在穴口的肉棍拍得有些痒意,那肉棍滚烫不说还韧劲十足,把她的阴蒂都拍红了。
这要进不进的,搞得她提心吊胆,半分不敢懈怠。
直到龟首开始冒出白沫,他才托着肉根往穴内推送。
龟首精准找到那处微张的花唇,几下试探竟真的没插进去。
见少女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极度收缩,宋昱只好耐着性子安抚道,“玉娘放松些,进去咱就不疼了。”
玉栀点点头,脸蛋有些潮红,可为了能顺利进行下去,她努力调整好身体状态。
身体渐渐放松,不知道即将迎接她的到底是疼痛还是欢愉。
因为头次,经验不足,再者洞口不仅滑,还过于窄小,宋昱在穴口戳了半天也未能如愿。
这该如何是好。
宋昱额角已渗汗,可男儿怎能轻言放弃,于是他改了门路,借助外力翻开少女的阴唇瓣,将花唇撑到最大,直到可以露出一个空空的小洞口。
那洞口虽小,但是入口处肉质松软,龟首刚刚探进去,就被接纳了,再轻轻一推,终于插进去了。
感受到甬道内湿热紧致,宋昱体验到从未有过的酥爽。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活了快二十年,他从未有过如此快活。
从前年少无知只闻书香。
如今书哪有美人香。
肉根刚插进叁分之一,身下少女就喊疼,再往前推,便触到那层代表少女贞洁的薄膜。他狠下心,咬咬牙一鼓作气,长驱直入,遂破了身。
“啊啊啊”她失声惨叫,巨大的疼痛席卷而来,下身如同撕裂般创巨痛深。
书上说女子初次会疼,但没说过会这般疼,会要人命。
早知如此她绝不会来“送命”。
“不要了不要了”玉栀泪腺已经失控,缩着身子想躲,可身体完全被公子控制,逃无可逃。
殊不知这几声凄厉的讨饶反倒成了公子的催情剂。
宋昱本顾虑玉娘是初次,甬道过窄,他没敢深探,可哪怕只插了半根,她仍是哭喊连连。
这要是全进去
正想着,忽然感受到花穴开始急速收缩,将甬道内的肉根裹得密不透风,一时间卡在里面竟动弹不得。
那缩穴的功力像是是要将他小兄弟夹泄,若不是他意志强大,早就缴械投降了。
此番行径无异于是在向他挑衅,瞬间激发了他的胜负欲。
宋昱拍拍少女的阴蒂,似是调侃又有些气恼,“玉娘,你倒是学坏,初次便会夹穴弄爷。”
说完他就往前重力一挺,一下子撑开了许些,穴内的肉根起死回生。
“那就休怪爷不客气了。”
“?”玉栀眼神懵懵的,还未懂其意,下一秒身体便受到公子重重反击。
为了重振雄风,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架高她的双腿,接着便挺着公狗腰,奋力一撞,肉根直凿花心软肉,朝着更深的宫口顶了进去。
直接全根没入。宋昱爽到飞天。
肉冠撞进宫口,巨大的疼痛让她抖如筛,小腹剧烈抽搐着,体内一股热浪来袭。
“啊啊啊”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花穴仿佛就要被体内“凶器”撕裂。
公子的那物实在太大,又这般粗鲁,她除了疼还是疼。
“呜”被公子这般狂轰猛炸,玉栀躲也不行,哭也不听,身体被控制不说,精神上也遭受“洗礼”,时间久了,脑子里仅存的神智溃散了,身体也就跟着摆烂了。
宋昱感受到她身体微妙的变化,但他却认为玉娘是在迎合他,心情大好,肏弄的节奏也更加卖力。
“玉娘,爷弄得舒服不?”他笑着问,对于自己的“勇猛”似乎过度自信。
玉栀思想混沌着,哪有精力理他,只是咿咿呀呀的叫唤着。
他把她的反应当成对他的鼓励,于是屈膝躬身,双手撑在床上,再度抬高她的臀部,然后大力挺进,打桩机般肏弄起来。
每一次都凿至最深处,然后抽出最大长度,只余龟首卡在穴口,然后再次深入。
她哪受得了处男般毫无技术可言的直进直出,只觉得活受罪。
公子甚是诡诈,还骗她说进去就不疼了,她现在恐怕都要死掉了。
永远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
可她虽疼,身体的反应却让她难以启齿。
甬道内春水泛滥,被肉棍捣进去又带出去,漏尿般淅淅沥沥往外洒。
公子说她淫荡,还说将把她的水份榨干。
听闻此言,玉栀难过起来。
从前她也是知书达理的闺中小姐,就算再落魄也不会失德。
她曾亲眼见过柳家原来的姨娘,被迫在妓馆迎客,那嫖客口口声声道姨娘是个骚妇,淫荡至极,可姨娘还是曲意迎合
如今的她与那位姨娘有何区别呢,都是男人身下承欢的玩物,被男人说淫荡,同样只能曲意迎合
宋昱干的正起劲儿,听着身下的玉娘抽抽噎噎,还把这当成催情动力。可是肏着肏着就觉着不对劲了,那哭声不像是被他弄爽的,反倒是像是被欺负哭了。
再瞧那张小脸委屈的,都哭抽了。
他慢慢停下来,开始关心身下的美人,手却揉着软奶子,问道,“玉娘,怎还哭了。”
“呜呜呜呜”玉栀被他一问觉着自己更委屈了。
她恨自己变得如此淫荡,这让她如何说出口。
“莫哭了。”他倒开始怜香惜玉了,低下头亲亲她脸上的泪痕,想亲她小嘴却被她巧妙躲开了。
初夜虽然守不住,但初吻是她唯一的倔强。
玉栀认为亲吻是件很神圣的事,尤其是初吻,要献给心爱之人。
宋昱只当她闹脾气,没亲到也不恼,摸着她的小脸,哄道,“怎了,跟爷说说。”
“太欺负人了”她扁扁嘴,还问她怎了,就如现在,公子虽在问着话,身下可没闲着。那动作没开始那般勇猛,但是一进一出的也没收着。
“怎欺负你了,爷这不是让你爽么。”瞧她身下被弄得汁水横流,公子心情大好,抓着她两只小手继续驰骋。
“嗯嗯嗯”许是因为公子的动作没之前那般粗鲁了,玉栀的身体产生的奇异的变化,疼痛渐渐消散,某些不知名的欢愉席卷而来。
她开始哼哼唧唧。
那哼唧声如同悦耳小曲,久久萦绕在他耳中,看着她腰身摇摆,知她得了趣,于是便继续匀速抽送。
欲仙欲死,不过如此。
正当她享受之际,体内的肉棍突然抽出,拔出的那一瞬间,甚至还发出“啵”的一阵水声。
身体徒生巨大虚空,她睁开迷离的眼,似有留恋似有疑惑。公子那根紫红的肉棒被她的春水浇灌,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而那物依旧直立未倒,似乎并未发泄完。
接着,小屁股被公子拍了下,玉栀不解,却听公子喘着粗气,声线极致暗哑,“玉娘翻个身,让爷干会儿后面。”
“!”没完了这是——
(二十五)叫水
子时。
公子府,寝殿外。
绿屏刚打开门,薛贵顶着双黑眼圈问,“屋里又叫水了?”
“嗯,屋里不够了你去派人再蓄些。”绿屏直接给他拎了个空桶。
“爷真乃神人。”薛贵竖起拇指敬佩道。
这是第几次叫水了,她已经记不清了。
就听那寝内咿咿呀呀的叫床声没断过。
第一次送水的时候,公子刚好压着柳姑娘干得正起劲儿,见她来送水也没躲,抱起柳姑娘就喂水,柳姑娘可能都没注意到她,渴得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咽水。这期间,那两人身体始终没分开过,甚至稍稍一动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肉体拍打声,就连她这种见多识广的看了都有些脸红。
想不到二公子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在床上像变了个人,比一般男子生猛多了。
就是侯爷年轻时也要灌几碗鹿鞭酒,才差不多这效果。看来大夫人的担忧是多余了。
之后就有了第二次,第叁次,第四次,如今这是第五次了。
绿屏敲敲门,听到里面还是那阵羞耻声音,咳了一嗓,小声道,“爷,水来了。”
“进。”
绿屏小心翼翼走进来,正好瞥见柳姑娘跪着身子被公子后入...
“嗯...嗯...嗯...爷慢些...”柳姑娘嘤嘤地求饶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绿屏尽量不去看床帐那边的景象,可公子却将她当作透明人,叫她递碗清水自己先喝了,然后又对她说给柳姑娘也喂些。
啊?怎么喂?绿屏一时间晃了神,此时的柳姑娘头抵在被褥上,腰身抬高撅着屁股承欢。
公子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身下肏弄声甚至大过柳姑娘的叫声,只是稍稍捞起柳姑娘的腰身,让她将脸抬起来,然后继续撞击...
柳姑娘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绿屏想将那碗水递过去喂,可根本喂不到嘴里,几次险些被撞翻。
“嗯...嗯...嗯...”又是一阵媚叫,柳姑娘被肏得双眼涣散,像失了理智,根本没办法配合她。
这让她甚是尴尬。
许是深陷情欲,再加上柳姑娘意识不清醒,绿屏一个不稳,水碗不小心撞到柳姑娘的牙上了。
“嘶——”柳姑娘疼得嘶出声,这会公子才肯停下来,还一脸关切地问她撞到哪了。
绿屏马上道歉,公子倒没责怪她,也知那样喂水确实为难人。
停下来再让她继续喂水。
恰巧柳姑娘睁开迷蒙的眼,清水刚入口,看着端着水的绿屏,柳姑娘眼神逐渐惊悚,最后竟将口中的水全都喷了出来。
“啊啊啊...”柳姑娘失声尖叫。
绿屏只好悄悄退出房内。
......
绿屏走后,宋昱哄了好半天,玉娘都不理他。
背过身子对他生闷气。
可他就是厚脸皮贴上去,一边吻着美人香肩,一边对美人上下其手。
“玉娘,怎还气呢。”
玉栀不想理他,虽然那人是绿屏,但她还是觉着不舒服,毕竟她不懂侯府行房规矩,总觉得让人看了够羞的。
“主人行房,丫鬟就是要在旁候着的,不然谁给咱送水啊你说是不。”宋昱耐心给她解释,摸摸的小手,安抚道,“以后多来几回你就习惯了。”
“还来啊。”玉栀终于有了回应,她回头看他,见对方说的不像假。
算上刚才那次,他都泄了叁回了,还不满足。
她感觉肚子里都是他灌的精液,光喝这些都喝饱了。
“怎不来呢,刚才做一半被绿屏打断了。”他一脸的欲求不满。
“......”玉栀恨得牙痒痒,他这是来她这讨债了吗。
事实上也差不多,积攒了近二十年的债今儿都洒在她体内了。
“玉娘,你就可怜可怜爷吧,我这小兄弟今晚不吃饱,是根本睡不着的。”他还装上可怜了,挺硬的性器盘旋在她臀缝间,又一下一下的试探着往她臀缝里戳。
玉栀羞愤地用手挡住那处,却刚好被他歹了空,反抓她的手套在性器上来回搓弄。
他的玉娘不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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