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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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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2.1)(第2/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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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轮到了萧晴。她听着师姐们那毫不遮掩的诗句,又察觉到身下师兄愈发炽热的目光,兼之方才一番浪荡,蜜穴不住地吞吐吮吸,早已是情难自已,面上不由得飞起两朵红霞,直烧到耳根。她生性娇羞,这般当众吟诗,且要将此刻的淫靡景象化作诗句,着实让她又赧又怯。然则,这亦是宗门规矩,更是精进武道的法门,如何敢违?

    她咬了咬下唇,那粉嫩的唇瓣被她轻轻咬出些许水光,眼中虽有几分羞怯,却也带着被情欲浸染的迷离。她深吸一口气,身体依旧循着律动,那双包裹在厚白色连裤袜中的玉腿轻盈地踮起、落下,带得身下男子连根没入,再缓缓拔出。她感受着身体最深处的冲击与充实,感受着白袜与网格胸衣下那份欲语还休的禁忌之美,终于将那羞怯压下几分,只将那如水明眸望向身下师兄,口中喘息未定,却字字珠玑,清清软软地吟将起来:

    “厚袜裹腿肌健美,网格胸衣半掩媚。

    足尖轻点弄春意,娇躯起落榨精髓。

    蜜穴含肉吞吐紧,玉液横流惹人醉。

    纯洁白影淫靡态,誓将郎君骨髓催。”

    她这一诗吟罢,身下的师兄只觉浑身气血翻涌,再难自持,不由得一声低吼,愈发猛烈地冲撞起来。那亭中春意,也愈发浓郁得化不开了。

    萧晴那八句长诗一出,虽是因情动而吟,字句间却也暗合了儒宗以诗入道的法门。亭中几位师姐听了,皆是眼波流转,掩口轻笑,连声称赞:

    “好诗,好诗!晴妹这诗,真是将此刻的光景描摹得活色生香,又纯又媚,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半边!”

    “可不是么?‘纯洁白影淫靡态’,这一句最是传神,将那份禁忌之美写绝了!”

    “晴妹果然天资聪颖,这诗中意境一生,你看,那神通效验已然显现了!”

    众师姐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萧晴更是娇羞无地,一张俏脸红得如同熟透的蜜桃,几乎要滴出水来。她方才吟诗,不过是情之所至,兼有宗门规矩约束,哪曾想过什么神通效验?

    然则果不其然,就在她羞赧不已,身下师兄亦被那诗句撩拨得难以自持之际,一股奇异的感应陡然生发!只觉得方才诗中所描绘的种种景象,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加持放大了一般。

    但见她身上那厚实的白色连裤袜,此刻瞧在身下那师兄眼中,竟似比冰雪还要洁白耀眼,紧紧包裹的腿部曲线愈发显得诱人无比,那足踝膝盖处透出的粉嫩肉色,更是如同最上等的春药,直往他心窍里钻。再看那上身的网格胸衣,网格间的肌肤似雪放光,随着她的起伏微微颤动,勾魂摄魄。尤其是她那踮着脚尖、主动迎合起伏的姿态,此刻看来,每一寸动作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魔力,既有少女的纯洁娇憨,又带着妖精般的榨取意味,直看得那师兄眼神痴迷,几欲魂飞天外。

    萧晴自己亦有所感,只觉体内采补的功法自行运转加速,一股强烈的索取之意油然而生。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腰肢猛地一扭,如同水蛇般灵巧地画了个圈,随即又狠狠向下一坐!

    “唔!”那身下的师兄猝不及防,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自交合之处传来,体内最精纯的元阳竟如开闸泄洪般,汹涌而出!萧晴只觉一股温热浓厚的暖流自蜜穴深处涌入,顺着经脉流转,滋养着四肢百骸,舒畅无比。待她这一扭一坐的动作停歇,细细感受,竟已凭空榨取了那师兄小半个茶碗分量的精元来!那师兄已是面色发白,浑身微颤,几欲瘫软在席上

    萧晴方才凭着那诗中神通,一举榨取了那师兄小半碗的精纯元阳,只觉一股温热的洪流直冲入体内深处。她心念微动,暗自运转起因那赤炼淫蛇精血而异变了的胞宫。此物在她体内,早已非寻常女子可比,此刻得了这丰沛元阳,便如久旱逢甘霖的沃土一般,自行生出玄妙吸力,将那精元缓缓纳入、包裹、炼化,化作滋养自身的涓涓细流,流淌于奇经八脉之中。

    外显出来,只见她伏在那师兄身上,并未立时起身,反而微微松了力道,那腰肢轻轻扭动,以一种不疾不徐、带着几分慵懒的韵律,缓缓地吞吐套弄着体内那根尚自有些硬挺的肉棒。那动作舒缓而绵长,仿佛是在细细品味,又似在用身体丈量。她微微眯起眼,感受着那物事在自家体内的形状与动静,唇边不由得逸出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笑意——显然,对这位师兄的“形制”,她倒是颇为中意的。

    这一幕,自然也落在了不远处那位艳丽女儒的眼中。她一直留意着萧晴这边的动静,此刻见她非但未被那骤然得来的大量元阳冲昏头脑,反而能立时沉心静气,运转胞宫炼化,更兼这般从容套弄、品评玩味的姿态,不由得暗暗点头。

    只听她对身旁的另一位女弟子低声赞许道:“你们瞧瞧萧晴这丫头,端的不是凡品。这才正式习练双修采补之术几日?竟已能将诗词与采补神通融会贯通,以诗助兴,引动神通加持己身,大大提升了采补的效验。这份悟性,这份适应的功夫,实是天赋异禀了。”

    那女儒的声音不高,却也带着几分欣慰与期许,目光落在萧晴那裹着厚白袜、依旧微微起伏的身影上,若有所思。

    萧晴得了那师兄的精元,又闻师姐们称赞,虽面带娇羞,心下却也暗自欢喜。她一面运转那异化的胞宫,缓缓炼化吸收那得来的元阳,一面却未停了身下的动作。只是那起伏的节奏稍缓了下来,更添了几分缠绵之意。

    她心念一动,想起往日与李肃哥哥温存时的情景。他素来迷恋自己动情时那水意丰沛、泥泞不堪的模样,每每那时,便格外疼爱,弄得也更加起劲。想到此节,她心头一热,竟也渐渐养成了这般习性,觉得唯有那般淋漓尽致,方不算辜负了这番云雨。当下便暗运法门,催动体内关窍,不多时,只觉身下那处愈发湿滑泥泞起来,大量的浆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将那根肉棒浸润得通体晶亮,每一次浅浅的抽送,都带出更多的水液,发出“咕啾”、“滋滋”的声响,更是平添了无数淫靡风情。

    那艳丽女儒一直含笑旁观,此刻见她这般模样,又兼采补炼化皆有条不紊,便缓步走了过来,停在她身侧,柔声问道:“晴儿,看你如今是越发得心应手了。为师且问你,你与你那位伴读的小情郎,关于这双修采补之事,可是都说开了?还是说……你仍瞒着他呢?”

    萧晴正自沉浸在那炼化元阳与玩弄肉棒的奇异快感之中,冷不防听得师尊问话,且问的正是她心头最柔软也最复杂的那一处,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颤,脸上飞红更甚。她停了起伏,微微侧过那张汗湿而娇艳的脸庞,带着几分娇嗔,几分委屈,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嘟囔道:“师尊……您还问我呐?您莫不是忘了?上回我初次闭关双修,到了最后一日,您不是……不是背着我,都与他说了么?连我……连我化妖之事,也一并告知了……”

    女儒闻言,面上并无半分尴尬之色,只淡淡一笑道:“痴丫头,为师那般做,亦是为了你好,免得你日后夹在当中,左右为难,反倒伤了情分。如今看来,倒是省了你一番口舌。这么说,你们两个小儿女之间,如今是彻底挑明了,再无芥蒂了?”

    提及李肃,萧晴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愧疚与心疼,但随即又被更深的爱恋与一种奇异的坦然所取代。她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若蚊蚋,带着复杂的情绪:“他……他允了。他什么都知道了,还是允了我……”说到此处,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水光微闪,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哽咽,却又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情愫,“师尊,您是不知道……他为了让我安心,为了……为了不让我难过,竟……竟在我们……交合温存的时候,当着我的面,修炼了您给的那顺情论第一重……”

    她顿了顿,似是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说:“他说……那功法能让他……弱了那份酸涩难受的心思,反倒……反倒生出几分……几分兴奋来……呜……”说到最后,她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也不知是心疼李肃的付出,还是感动于他的深情。

    女儒听了这番话,也是微微一怔,随即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萧晴汗湿的鬓发,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唉……痴儿,你倒是寻了个世间难得的好情郎。肯为你做到这般地步,当真是情根深种了。”

    萧晴被师尊一安慰,心中更是百感交集。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望着女儒,忽然急切地问道:“师尊!既然哥哥他……他这般待我,晴儿……晴儿也想为他做些什么!师尊神通广大,可有什么法子,能……能助益哥哥的身子骨?最好是……能将他的那话儿也变得更强健些,让他……让他也能有资格入内门来,做个……做个炉鼎?”

    她说到“炉鼎”二字,脸上又是一红,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若是……若是我能与他双修,自然是最好不过!即便……即便不能与我,起码……起码也能与其他师姐们一处欢好,采补些阴元,强健自身,也……也不必总是我单方面地在外头与旁人……与旁人这般操穴……如此……如此也算对他公道些……”

    女儒听了萧晴这番急切又饱含情意的言语,面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却也不急着应承,只慢条斯理地道:“哦?你想助你那小情郎?倒也不是全无办法。宗门之内,调理男子体魄、强健其根本的法子,自然是有的,只是……”

    她话锋一转,目光带着审视落在萧晴身上:“只是这等手段,非同小可,也不是谁都能轻易得享的。须得看你自己争不争气。待你这双修采补的功夫更进一层,于宗门有所贡献之时,为师自有考量,或可为你那情郎设法一二。”

    言罢,她又微微蹙眉,似是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道:“不过,晴儿,你可曾想过?纵使为师出手,将他身子调理得再如何强健,那话儿再如何雄伟,终究是送入内门来充作‘炉鼎’之用。内门师姐妹众多,哪个不是如狼似虎?他一个男子,周旋于众女之间,日夜供人采撷元阳,这般……岂非是反倒害了他?只怕时日一久,纵是铁打的身子,也要被采补得油尽灯枯,元气耗损,反受其累。你这般做,当真是为他好么?”

    萧晴听了师尊前头的话,心头本已升起无限希望,待听到后面这番诘问,却毫不迟疑,螓首微摇,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断然道:“师尊此虑,晴儿早已想过。哥哥待我情深义重,我岂能让他平白遭罪?师尊放心,晴儿心意已决!待日后哥哥入了内门,晴儿每次采补所得的功力,定会分出一半来,暗中渡与他!”

    她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如此一来,既可时时护住他的元气,不致被师姐们采补得狠了,伤了根本;二来,亦能借此助他增长些功力修为,强身健体。晴儿绝不会让他白白受了委屈,定要护他周全!”

    女儒听了萧晴这番剖白,见她虽身处旖旎情境,心中却仍记挂着情郎,且已有了这般周全的打算,面上赞许之色更浓,轻轻颔首道:“你有此心,肯为你那情郎筹谋至此,倒也难得。也罢,此事为师暂且记下了。你且放宽心,好生修行便是。”

    随即,她话锋一转,神色略正了些,又带上几分考校的意味:“然则,晴儿,你须牢记,我儒宗立派之本,并非只在那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之上。诗歌虽能感发心志,引动神通,却终究是枝叶。那万变不离其宗的,还是我儒家千载传承的‘儒理’二字。”

    “便是这双修采补之法,”女儒的目光扫过亭中春色,语气却十分肃然,“看似有悖常伦,实则亦需以正大光明的儒理为根基,方能行之得正,不堕邪途。阴阳调和,顺乎天理人情,方是正道。若无儒理约束心性,辨明是非,只一味沉溺于皮肉交合、采撷元阳,那与山野精怪、邪魔外道何异?徒损阴德,反害自身道基。”

    她看着萧晴,继续说道:“这些时日,为师让你阅览了不少宗门内关于阴阳互济、性命双修、天人感应的典籍文章,想来你亦有所得。今日,为师便要考校考校你的进境,看你于这儒理一道,领悟了几分。”

    “你且回去之后,好生思量一番,”女儒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就以这‘双修采补’为题,自拟一个切入的角度——或论其利弊,或阐其精义,或辨其正邪——作一篇策论文章出来。须得前后贯通,论据扎实,引经据典,言之成理,处处要能与我儒家经典要义相印证,阐明你对此道的理解与见地。这便是为师今日留给你的功课了。好生去做罢。”

    她目光环视了一圈这临湖而建、清雅开阔的书亭,继续说道:“你瞧瞧此地,风光正好,水汽氤氲,正是静心感悟、行文属思的佳处。况且,”她朝着亭中其他几对仍在颠鸾倒凤、或已稍歇的女弟子与男子们努了努嘴,“你这些师姐们,亦是时常在此处,一边行那阴阳调和、采精补元之功,一边便铺开纸墨,将那心得体会、情思感悟付诸笔端,此乃常事。”

    “这亭中常备着上好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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