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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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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1.2)(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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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得她臀部更加浑圆丰腴,好似那巧手捏出的羊脂玉盘,处处透着诱人的风情。

    神织女们便巧笑着,拿了软尺,一丝不苟地在萧晴身上各处丈量起来。萧晴羞得满面通红,却也只得由着她们动作。她们一边量,一边低声讨论着,不时发出几声赞叹:“这般身段,当真难得!”“依着姑娘这般丰腴,衣料得再加宽些了!”

    “这腰身儿竟又细了半分,真真是……柳腰花臀,天生尤物!”

    萧晴听着她们这般露骨的称赞,虽是羞得无地自容,可心中却又生出几分奇异的满足与骄傲来。她不由自主地抚了抚自己那愈发丰满的胸脯与臀部,暗自忖道,这便是那元阳滋养的妙处了。

    她得了女儒之准,又得了神织女量身裁制的新衣,心中虽有百般滋味,但那颗恋慕李肃的心,却如同离弦之箭,再也按捺不住。她匆匆辞别了内门,一路未敢多作耽搁,只将那份急切尽数化作了脚下之疾,直奔那与李肃共住的宅邸而来。

    行至院门前,她远远便望见李肃正在院中演武,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剑光如练,身影矫健。他一身素白儒袍,面目清朗,汗珠儿顺着鬓角滑落,显得格外英武。萧晴见此情景,那心中积攒多日的思念,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瞬间喷薄而出,再也按捺不住。

    她顾不得自己如今这身“新衣”——虽外罩了件寻常儒裙,内里却仍是那件胸口渐次透明的款式,也顾不得自己这三日来的“荒唐”行径。她只觉眼中热泪滚滚而下,那份对李肃的愧疚,与那份深埋心底的爱恋,此刻竟混淆不清,搅成了一团,酸涩中带着缠绵,灼痛中又蕴含着无尽的依恋。她再也忍不住了,只将那一声声压抑的抽泣,化作了无声的悲鸣。

    “哥哥!”她娇躯微颤,脚下生风,顾不得礼数,更顾不得体面,便如那乳燕投林一般,径直扑将过去。她将那三日来饱受情欲折磨、又得了元阳滋养而愈发丰腴的身体,尽数撞入李肃的怀中。那温热的怀抱,那熟悉的剑意,直教她百感交集,万语千言,一时尽化作了喉间哽咽。

    李肃原是沉浸于剑法之中,不料怀中忽地一重,竟是萧晴扑将过来。他手中长剑一顿,险些脱手。定睛一看,见是日思夜想的晴儿,那娇俏的小脸儿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正紧紧地抱住自己,肩膀不住地抽动着,口中呢喃不休。他心中顿时又惊又喜,忙将手中长剑丢在一旁,双手紧紧地回抱住萧晴那纤细的腰肢,只觉怀中之人,仿佛比三日前又丰盈了不少,身子也更添了些许柔媚,却也顾不得细想这些。

    “晴儿!我的晴儿!”他轻拍着萧晴的背,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眼中亦是盈满了久别重逢的欢喜与怜惜,“你这丫头,怎么哭了?可苦了我了,这几日你不在,我这心里头,如何如何地牵挂着你!快,快别哭了,哥哥瞧着心疼!”

    萧晴将脸埋在李肃的胸膛,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跳,那久违的安心与温暖,让她那颗因妖化而躁动不安的心,头一次得了片刻的宁静。她只觉这怀抱便是世间最妥帖的港湾,让她暂时忘却了那三日来的荒唐,以及那日益妖化的本能。她哭得愈发厉害,哽咽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又带着那股子根深蒂固的娇憨与妹妹般的依恋,反复地唤着:“哥哥……哥哥……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李肃听得她这般梨花带雨的娇憨模样,只觉心都化了去。他将萧晴抱得更紧了些,轻柔地抚着她的发,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怜爱与眷恋,在她耳畔低语道:“傻晴儿,哥哥也想你啊。哥哥也想你,想得这几日都食不知味,寝不安席呢……”

    李肃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如刀绞,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宽慰。萧晴将脸埋在他胸膛,闻着他身上那股子干净清冽的墨香,心中方才得了些许宁静,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却又被那汹涌而来的愧疚感与难以启齿的隐秘所打破。

    她将头抬起,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这张清朗温雅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师尊曾言,她修行化妖采补之法,身具媚骨,自有遮掩之术,旁人断难察觉。以女儒那般深不可测的道行,自是能瞒过李肃的。她原可将这三日来的荒唐尽数掩藏,依旧做他那清纯无瑕的晴儿。

    可一想到自己这具躯体,已然承载了四名男子粗野的索求,被那浊精淫液浸润得丰腴妖媚,又如何能若无其事地再与他厮守?他如玉般纯净,自己却如沾染了尘泥的花朵,这般欺瞒,岂非将那顶绿帽,实实在在地扣在他头上?她何忍如此!她这颗心儿,如何能做到这般无耻!

    她便只觉心肝儿一阵阵地抽痛,那股子缠绵的爱意与蚀骨的愧疚交织一处,直教她痛彻心扉,却又不得不为。她咬了咬下唇,那樱唇微微颤抖,水光潋滟的媚眼中,尽是无尽的挣扎与哀痛。

    “哥哥……我……我有一事……”萧晴哽咽着,声音细若蚊蚋,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那娇憨的脸上,汗珠儿渗出,煞是惹人怜爱。她垂下螓首,不敢再与李肃的目光相触,只将那如葱的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身子亦微微颤抖起来,好似那风中摇曳的柳絮,随时都要散将开去一般。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焦急,忙将她小手儿握住,柔声催道:“晴儿,有甚么话儿,只管说便是,莫要这般吞吞吐吐的,可吓坏了哥哥。莫不是……在内门受了什么苦楚?”他只觉她那指尖冰凉,又带着几分奇异的柔滑,心中不由得更添几分怜惜。

    萧晴闻言,心中一酸,泪水又滚将下来,打湿了李肃的掌心。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做什么重大决断一般,猛地将头抬起,水光盈盈的眼中,带着一抹决绝与痛楚。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肃,声音虽带着颤抖与浓重的鼻音,却字字清晰,如同敲在李肃心头:“哥哥……你可知,我儒宗五大门内门女弟子,皆……皆要修行那化妖采补双修之法……”

    李肃闻言,心中猛地一震,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未曾反应过来。他只觉萧晴这番话儿,听来似曾相识,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荒诞。他想问“甚么化妖采补?”,却又被萧晴接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

    萧晴见他神色微变,知道自己已开了头,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将那羞耻与愧疚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勇气,一口气儿将那埋藏在心底的真相,尽数倾吐而出:

    “我……我初化妖身,师尊便道,需……需采补阳气以稳固。我便被……被拘在书室中,这三日来……我……我已与四位男子……颠鸾倒凤,行了那双修之术……”

    她声音说到最后,已是细弱得几不可闻,娇憨的脸上,血色尽褪,只余一片惨白,眼中尽是无尽的羞耻与哀痛。那双纤柔的素手,紧紧地抓住李肃的衣袖,指节泛白,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以求得一丝慰藉与原谅。她知道,自己这番话,无异于晴天霹雳,会将眼前这个纯净的少年,伤得体无完肤。可她……她再也无法欺瞒他了。

    萧晴说罢,便将螓首深深埋下,再不敢抬起,只觉周身血脉冻结,万念俱灰。她原以为李肃定会怒发冲冠,或嫌她秽,或弃她去,那般痛苦,她虽预料,却也只得承受。

    谁知耳畔却传来一声轻微的笑。那笑声极低,极轻,却不带丝毫嘲讽,反倒像清风拂过竹林,温柔得不可思议。萧晴心中一颤,不自觉地将头微微抬起一线,偷偷瞧去。只见李肃面上并无怒色,反倒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那双清亮的眸子,正满含怜爱地望着她。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摩挲着。

    “傻晴儿,你这般是做甚么呢?”李肃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宠溺与几分不易察觉的释然,“你方才所言之事,哥哥……哥哥早就知道了。”

    萧晴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震,那惨白的小脸儿上,竟又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红晕来。她猛地抬起头,水光盈盈的媚眼儿瞪得溜圆,满是惊诧与疑惑,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问道:“哥……哥哥……你……你何时知晓的?这……这如何可能?”

    李肃见她这般娇憨模样,心中愈发怜惜。他收回抚着她发顶的手,转而握住她那因羞赧而颤抖不已的指尖儿,轻柔地摩挲着,缓声解释道:“就在……就在你入内门修行的第三日,你尚在书室中,那位女儒师尊,她亲自来了外门寻我。”

    萧晴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只觉胸口似被堵住一般,万万没想到,师尊竟会亲自去寻李肃。

    李肃见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又接着道:“她将你入内门,修行化妖采补之法,以及需以阳刚之气滋养妖身之事,都与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她言道,此乃我儒宗内门修行之秘辛,为宗门大业,大道精进。又说修行重于一切,若我受不得此等规矩,亦可自行离去,不必因此而阻碍了你的修行道途。”

    李肃说到此处,目光深邃,凝视着萧晴那双含泪的媚眼,轻叹一声:“我……我当时便愣住了。晴儿,我原以为……原以为你得了此等机缘,日后自会隐瞒此事,我亦可装作不知,将此事深埋心底。可不曾想,你今日竟愿这般坦诚相告,将那羞耻之言,一字一句地剖与我听。我心中……实是欢喜不已。”他轻轻摩挲着萧晴的指尖儿,仿佛在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晴儿,你可知道,能入儒宗内门修行,乃是天大的机缘。你这般资质,若非如此,又如何能有这等造化?我若因一己之私,便让你放弃这等武缘,岂不是生生害了你?那便不是爱你了。”

    李肃一番话,如同甘霖普降,将萧晴那颗被愧疚与羞耻折磨得焦灼不堪的心,瞬间浸润得透彻清凉。她原以为他会怪罪,会嫌弃,会离去,却不曾想他早已知晓,非但不怪,反而心疼她,理解她,甚至为她的坦诚而欢喜。他这般深情,这般宽广,直教她那颗因妖化而渐生疏离的心,又重新被那份熟悉的温柔与爱意所包裹。

    那满腔的酸涩与委屈,以及那份被深爱之人理解的巨大感动,再也无法抑制。

    萧晴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喉间哽咽,那娇憨的脸上,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她猛地扑进李肃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将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深深埋在他的颈间,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娇憨而又深情,仿佛将三日来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惧、所有羞耻,尽数化作了此刻的泪水,只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呢喃着:“哥哥……哥哥……你真好……你真好……我……我太喜欢哥哥了……”那声音,直教人闻者动容。

    李肃亦是紧紧回抱着她,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只觉怀中之人,又比以往更加柔软娇媚,那丰腴的曲线,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胸膛,却也顾不得许多,只任由她这般哭着,将那份隐忍多日的压抑,尽数宣泄出来。

    李肃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如刀绞,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宽慰。萧晴将脸埋在他胸膛,闻着他身上那股子干净清冽的墨香,心中方才得了些许宁静,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却又被那汹涌而来的愧疚感与难以启齿的隐秘所打破。

    她将头抬起,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这张清朗温雅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师尊曾言,她修行化妖采补之法,身具媚骨,自有遮掩之术,旁人断难察觉。以女儒那般深不可测的道行,自是能瞒过李肃的。她原可将这三日来的荒唐尽数掩藏,依旧做他那清纯无瑕的晴儿。

    可一想到自己这具躯体,已然承载了四名男子粗野的索求,被那浊精淫液浸润得丰腴妖媚,又如何能若无其事地再与他厮守?他如玉般纯净,自己却如沾染了尘泥的花朵,这般欺瞒,岂非将那顶绿帽,实实在在地扣在他头上?她何忍如此!她这颗心儿,如何能做到这般无耻!

    她便只觉心肝儿一阵阵地抽痛,那股子缠绵的爱意与蚀骨的愧疚交织一处,直教她痛彻心扉,却又不得不为。她咬了咬下唇,那樱唇微微颤抖,水光潋滟的媚眼中,尽是无尽的挣扎与哀痛。

    “哥哥……我……我有一事……”萧晴哽咽着,声音细若蚊蚋,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那娇憨的脸上,汗珠儿渗出,煞是惹人怜爱。她垂下螓首,不敢再与李肃的目光相触,只将那如葱的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身子亦微微颤抖起来,好似那风中摇曳的柳絮,随时都要散将开去一般。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焦急,忙将她小手儿握住,柔声催道:“晴儿,有甚么话儿,只管说便是,莫要这般吞吞吐吐的,可吓坏了哥哥。莫不是……在内门受了什么苦楚?”他只觉她那指尖冰凉,又带着几分奇异的柔滑,心中不由得更添几分怜惜。

    萧晴闻言,心中一酸,泪水又滚将下来,打湿了李肃的掌心。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做什么重大决断一般,猛地将头抬起,水光盈盈的眼中,带着一抹决绝与痛楚。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肃,声音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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