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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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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1.2)(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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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外门守卫一见这般景象,顿时呼吸粗重起来,眼中野火直冒。他见过无数女子,亦承宗门之命与内门师姐们双修过,然从未见过这般扮相的。寻常内门师姐,或直白,或妩媚,总有其章法。

    可眼前这位娇俏小师妹,一身素雅儒裙,本应清冷禁欲,却又偏偏在最是勾人之处,透出这般“清雅的淫靡”,简直比那赤裸裸的妖媚更令人难以自持。那股子藏匿在端庄之下的放荡,好似那深闺中的烈酒,闻着清雅,饮之却烈性无比。

    他只觉这小师妹分明是个天真娇憨的模样,却偏偏这般穿着,仿佛在无声地暗示,她这般姿态,便是为着被粗野地索求、被狠狠地贯穿而生。那禁欲的款式,反而更添了她一身“欠操”的诱惑,令人恨不能即刻将她那身儒裙撕扯干净,好见识那纱衣之下,是何等渴求着被填满的销魂肉体!

    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数,三两下便脱去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直扑向萧晴。萧晴虽是娇羞,可那妖身本能却驱使着她顺从。那护卫将她打横抱起,便大步流星地走向软榻。

    一时之间,书室之内,春意盎然。那粗野的护卫便将萧晴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一挺,便寻着那湿滑的秘径,毫不客气地直捣黄龙。

    “唔……啊!”萧晴闷哼一声,那外门守卫的阳物果然粗壮,又带着几分蛮横,初时进入,便撑得她娇躯一阵酥麻。然而,待那滚烫的阳物完全没入,她那新近饱满的胞宫便立刻像有了意识一般,主动地蠕动起来,紧紧包裹着那根肉棒,贪婪地吸吮着。

    她身下这儒裙,因着这激烈的碰撞,衣襟半开,那胸前两点娇红在透明布料下晃动,越发刺激着那护卫的兽性。他只觉那裙子虽未褪去,却仿佛比赤裸更令人血脉贲张,每一次冲击,都将那儒裙撑得紧绷,将那娇乳挤压得愈发诱人,仿佛那衣服本身,亦在无声地催促着他,要他更狠些,更烈些。

    护卫见萧晴在他身下扭动承欢,那娇憨的脸上带着被情欲烧灼的红晕,口中时不时溢出娇媚的呻吟,眼中水光潋滟,再配上身上这件半遮半掩的儒裙,直教他心头火热,只觉这小师妹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生来便是要被这般狠狠地操弄,榨取得一丝不剩的。

    他当下便也顾不得其他,只尽情施展着他那粗犷而蛮横的本能,在这竹林深处,与萧晴颠鸾倒凤,直做得水声不绝,肉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外门守卫粗犷悍勇,阳物又大又长,一经进入,便如那脱缰的野马,在萧晴体内

    横冲直撞起来。萧晴初时只觉一阵被撑满的酥麻与胀痛,然而随着那护卫愈发激烈的挞伐,她那新近化妖的躯体,便本能地生出极度的舒爽来。那每一寸媚肉,都在这般狂猛的冲撞中,欢畅地颤栗着,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溶化在这无尽的快感之中。

    她娇憨的脸上,因这极致的欢愉而泛着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香汗,粘腻了鬓边几缕碎发。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半开半阖,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的春意。

    然而,在这沉溺与舒爽的深处,那份对李肃的愧疚,却又如那细密的针尖儿,时不时地扎她一下。她恍惚想起李肃那份温润如玉的爱意,心中不由得又酸又涩。可事已至此,身已非我,又兼那妖身本能的驱使,她又能如何呢?这念头不过是电光火石般闪过,便又被那汹涌而来的快感与体内的渴望压了下去。

    她便也顾不得许多了,索性将那份愧疚深埋心底,尽情地随着那护卫的动作扭动腰肢,迎合着每一次的深耕。那娇俏的臀儿随着撞击而上下起伏,如同花瓣儿在风中摇曳,将那身禁欲的儒裙都带得微微颤动,更显媚态横生。她这具妖身得了滋养,愈发丰腴,此刻扭动起来,更是柔媚动人,惹得那护卫越发兴奋,冲撞得更狠了。

    正当那护卫将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深浅进出,做那犁地般的动作时,萧晴只觉那胞宫深处,又生出一种难耐的空虚与饥渴。她被那欲望烧灼得理智都去了几分,本能地便生出几分撒娇般的嗔怪。她张开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吐气如兰,声音甜腻得好似蜜糖一般,带着几分天真无邪的娇憨,又隐隐透着骨子里那份豪门小姐的贵气与从容,语出惊人道:

    “郎君……郎君莫要只顾着这般犁地呀……”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收紧媚肉,紧紧地吸裹着那根肉棒,将那护卫拉得更深,“……这田地,要将那好种儿深埋进去,才算得了数儿呢!你瞧瞧,师妹我这地儿,正敞开了心窝子,等着郎君将那宝贵的种子,尽数儿插将进来呢!要……要插得深些,再深些,莫要留一丝缝隙,方能让师妹我这地儿,得个好收成!”

    她说着,更是将那腰肢猛地一挺,将自己那胞宫之处,更深地向那阳物迎了上去,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直看得那护卫血脉贲张,恨不能即刻将那阳精尽数倾泻而出,将这小妖精填个十成十的饱足。这般娇憨而又露骨的求欢之语,配着她那娇俏而又带着几分贵气的神态,当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又说不出的销魂,直教那护卫如痴如醉,再也无法自持,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精元,都奉献与她这具妖娆的身体,供她采榨。

    “郎君……郎君好生威风……”她声音娇娇糯糯,带着一丝被情欲烧灼的鼻音,又透着天真无邪的娇憨,“……可、可莫要只顾着这般耕耘啦,妹妹这片儿‘宝地’,可等不及郎君将那好种儿,都深埋下来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是主动地收紧穴道,将那粗壮的肉棒紧紧地吸裹住,那娇俏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几分央求,仿佛那稚龄的妹妹,正缠着兄长索要心爱之物一般,全然不觉自己所言何等露骨。

    “要……要快些啊……”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将那下身迎得更紧了些,带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不容置疑的贵气与娇嗔,催促道,“妹妹这身子,如今正盼着郎君将那满腔的‘精粹’,都赐给妹妹呢!快些……快些将那‘甘霖’,尽数儿洒入妹妹这心窝儿里吧!”

    她这话儿,虽说得天真烂漫,可字字句句都透着那股子对阳精极致的渴求,直将那护卫听得血脉贲张,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一股脑儿地倾泻给她这具娇软的妖身。那声音,那神态,既有小女儿撒娇的娇憨可爱,又有豪门贵女不经意间流露的傲然与尊贵,直教那护卫心魂俱颤,只觉这小师妹当真是个从武境堕入凡尘的狐媚子,却又可爱的让人欲罢不能。他哪里还顾得上许多,只一味地随着她那娇憨的言语,更猛地提枪,直捣黄龙,势要将她这妖身的渴望,尽数填满,榨取得一个饱足。

    她这番话说得娇憨欲滴,直教那护卫如痴如醉,然而话音刚落,她那素日娇憨的脑子里,却如电光火石般骤然一闪。她这才恍然省悟,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这等直白露骨,近乎粗鄙的话语,若放在从前,她一个豪门闺秀,便是做梦也未曾想过。如今竟是自己亲口说了出来,直羞得她恨不能立刻寻个地缝儿钻将下去,将这副不知羞耻的身子藏将起来。

    那张芙蓉面上,红霞直透到耳根,连颈项间都染上了醉人的酡色。她紧紧地抿着唇瓣,指尖儿因羞窘而不住地颤抖。可那羞耻之极的当儿,她那颗心儿却又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滋味。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心头轻轻拨弄,不是疼痛,却是那种被禁忌之物触碰到的酥麻与颤栗。

    那是一种背德的、叛逆的快感,与那阳精入体带来的舒爽,一同涌向四肢百骸。她觉着自己这般言语,这般行径,实是与平日里那端庄温雅的教养相去甚远,可偏生这般破格的放浪,却又让她那妖化的身子,生出一种更为剧烈的兴奋与刺激来。

    这羞与欲,正与那本能的渴求交织,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洪流,将她卷入其中。她那娇憨的脸上,这般情态,真是令人又爱又怜,又觉着她这般模样,越发显得勾魂摄魄了。

    萧晴虽一时羞窘得恨不能将头埋将起来,可那股子体内妖身对精元的渴求,与那护卫粗野蛮横的冲击,却如那猛火烹油一般,直烧得她全身酥麻,心头悸动。那点子羞涩与背德感,亦在这翻江倒海的快活中,被冲得七零八落,顾不得许多了。

    她便也由得那股子本能牵引,只将那腰肢儿扭得更欢,那圆润的臀儿摆得愈发娇俏。每一次迎送,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痴缠,仿佛这身子生来便是为着承欢而生,为着索取而存。她那小巧的舌尖儿无意识地舔舐着唇瓣,一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半开半阖,口中发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如同那春日里初啼的莺雀,娇憨可人,又媚态横生。

    如此颠鸾倒凤,不知过了多久,直做得那护卫气喘如牛,浑身酥软,那粗壮的阳物在她体内颤巍巍地一顶,便将那满腔的浓精,尽数倾泻而出,如那山洪暴发,又如那甘霖普降,将她那饥渴的胞宫,灌了个十成十的饱足。

    萧晴只觉小腹中猛地一胀,一股温热滚烫、粘稠稠的浓浆,瞬间涌入胞宫深处,充盈鼓胀,直涨得她浑身都似被美酒浸泡一般,酥麻而又餍足。那股子被填满的满足感,比之先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更为强烈,更令人沉醉。她便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身子软软地瘫将下来,只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熨帖,无一处不舒坦。

    她微微眯着眼,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两片扇形阴影。那脸上潮红未退,唇角犹带着一丝未尽的娇憨笑意。她感受着小腹中那满满当当、温热粘稠的“美味”,那股子被彻底填满的充盈感,让她心中说不出的熨帖与舒服。心中不由得细细思量起来:“怪道……怪道师尊与师姐们都说,这般采补,乃是大道。瞧这满腹充盈之感,竟比那山珍海味,比那金玉满堂,还要让人心满意足呢。”她那素日娇憨的脑子里,此刻却如抽丝剥茧般,生出几分难得的清明。

    “这……莫不是,便是这妖身与生俱来的喜好?”她细细体味着,只觉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活,更有一种深层次的本能满足,仿佛生命得以延续,根基得以稳固。她又想及那儒宗功法,将人化为半妖,以采补之法精进修为。这般充盈,莫不是便是那元阳化气,滋养妖丹的滋味?这般看来,便是自己那原先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与那圆润的臀儿,都因着这般充盈而愈发得了好处,变得更加丰腴诱人了。

    她又暗自忖道:“原来,这便是这具妖身所求的‘食粮’。只有这般满满的,被那精纯的元阳精华浸润着,才算得了饱足,才算得了真正的快活。”那心底深处,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对这“饱满”之感的强烈依恋与满足。

    就在这般沉思与享受中,她那异化的胞宫便也本能地运作起来。那浓稠的精浆在体内缓缓蠕动,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一滴地,被她那赤炼妖身贪婪地消化吸收,化为她自身的妖力与修为。一股新的、更为强大的力量,便在她体内悄然萌芽,滋长。她便只觉这身子,这心,愈发离从前那清雅的闺阁小姐远了,却又离这儒宗深处的妖媚之道,更近了几分。

    萧晴这般想着,那小腹中的浓精便被她那妖身贪婪地消化吸收起来,一股股暖流化作精纯的妖力,滋润着她的四肢百骸。她觉着浑身轻快,仿佛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那疲累全无,反倒生出一种用不完的精力来。她便娇憨地笑着,那眼波儿在迷离中流转,带着三分天真、七分勾魂的媚意,只顾着继续扭动腰肢,将那丰腴的臀儿摇曳摆动,尽情地在这外门护卫身上索取着,享受着这无边的欢愉。

    不觉间,光阴荏荏,三日之期已过。

    萧晴果然不负师尊所望,将那四个强壮的男子,一一榨取得精元枯竭,只剩了萎靡之态。她这具妖身,得了充沛的元阳滋养,不仅修为更进一层,通体也愈发显得玲珑剔透,周身媚气蒸腾,肤色如玉,顾盼生姿,较之三日前,当真是判若两人。

    待她完成了这桩“功课”,女儒便如约而至,见她面色红润,眼神流转间,媚态横生,便知她已然大功告成。女儒欣慰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好了,你这丫头,如今得了饱足,为师便不再拘着你了。自今日起,你可于内门之中自由行走,亦可回转外门,休养几日,待你妖身彻底稳固,再行修行。”

    萧晴听闻此言,虽面上娇羞,心中却也是长舒一口气,对这三日来被“关在”书室的境况,总算得了个解脱。

    正说着,忽见两个身着素净罗裙的女子款款而来,她们眉眼清秀,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织物清香,正是那神织处的织女。女儒便向萧晴道:“你如今这般模样,原先的衣裳自是穿不得了。这两位便是神织处的织女,已得了为师的吩咐,特来为你量身,好裁制几套新的衣裙。”

    萧晴闻言,不免有些窘迫。那神织女上前,目光在萧晴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得暗自赞叹。只见萧晴如今那双峰,竟比初来时又圆润饱满了数分,挺翘得如两只熟透的蜜桃,呼之欲出;而那腰肢却愈发显得纤细,与那饱满的乳臀形成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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