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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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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婿】(1-14)(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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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怎么如此娇怯柔媚,可与一段缠绵幽咽的箫声相较。

    她似乎得了畅快,仰颈渗泪,一头如缎黑发披泻身后,露出一张莹白娇丽的小脸。

    经过方才的一番缱绻,汗泪冲消了她面上的胭脂水粉,愈发显得她肌肤细嫩、五官精致,当真天生丽质、出水芙蓉。

    只是瞧着比平日年岁小了些。

    可身段仍是丰腴得如桃李年华,他瞧着她荡似木瓜的双乳,波涛汹涌得宛若要坠落迸汁,他低头噙住一侧嫣红的乳晕和奶珠,身下加重力道捣送。

    “啊……救命……”

    纪栩无助地挣动尖叫,他一面嘬吸着她的乳,一面以雷霆之势干她的尿口,上身的酥麻和下体的酸胀如丝似线,全都缠凝在了小腹,她感觉五脏内的膀胱都在胀大颤栗……

    她快尿出来了。

    宴衡听她这一声惊叫,陡然想起他们亲密的初夜,他睨着纪绰长相,却未能想起来的一件事情。

    ——纪绰这般模样,与三年前他在纪府见过的纪家二娘子的容貌极为相似。

    甚至,他觉得,若是那二娘子已经及笄,合该是纪绰这副样子。

    可她刚才说,庶妹幼时与她有几分相似,长大后便不像了。

    他没见过那及笄后的二娘子,不好评判,只是感觉纪家总将那二娘子藏着掖着一般,此举不大寻常。

    纪绰也太过忧虑了,那二娘子在他面前曾自报过名字,他都未能记住,遑论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实在滑稽。

    但这一句“救命”,他存有印象,尚未豆蔻的小丫头被五大三粗的门房拦着不让出府寻医,她瞧见他经过,如视命中救星,涕泪横流地叫着“哥哥救命”。

    他替她找名医救治了她的母亲,她伏在地上,磕得额头泛青。

    一面是府中主母寿宴众人欢天喜地,一面是偏房姨娘命在旦夕无人问津,纪绰这些年跟着纪母学了些什么样的人情世故他无心深究,世家大族里,总有些见不得光的腌臜。

    连宴府也是。

    不过瞧她近日接姨娘入府小住,又央他为姨娘延医治病,倒是有些菩萨心肠。即便是非自本心为博美名,只要做的是行善积德的事,他倒希望她就此伪装一辈子下去。

    世上鲜有圣人,大多行善或为责任、或为名誉、或为己身志向……极少有人以心换心、舍己为人。

    他不会对纪绰一个深居后宅的娘子有太多要求。

    “嗯……郎君……”

    宴衡见她睁着泪眸、张着红唇,一副欲到极致却迷惑他忽然行缓而不得纾解的模样。

    “这就给你。”

    他捣击她颤抖的溺口,待她双腿挣动、小穴痉挛时,顶端抵上她那处的孔眼,酣畅地射精。

    “啊……啊啊啊……”

    纪栩被他插上高潮后,不能喷水倾泻,反而尿径还要受阳精冲击,她觉得身子又爽又胀,在这种畅快并着苦楚的滋味里,小穴发狂痉挛流水,她眼前如频繁掠着道道白光,打得她意识全无。

    “高潮了、高潮了……”

    宴衡赏着纪绰双眸翻白、口吐浪言的欲仙欲死之态,只觉古人常言的“温柔乡是英雄冢”诚不欺人,他爱极了她在床上知情识趣、百媚横生的模样。

    他把积攒了几日的欲求,全部灌给了她。

    “郎君停……”

    纪栩语不成声,陷在雷击电打般的欢愉里几乎窒息,她的魂魄在云端飘了良久,才回归身体。

    “胀、好胀……”

    她轻捶着他的肩膀,示意他移开肉棒。

    宴衡抽出下身。

    纪栩瞧着她整张花穴都被他肏得红肿,上面布满浓白粘稠的精液,瞅不清豆珠和尿口现下成了什么样子。

    她小腹酸胀,于是暗自使劲,想泄出高潮时贮留的潮水和被注入的阳精。

    “是不是堵住了?”

    宴衡似乎看出她的举止用意,伸手刮掉了肉豆和尿口上的白液。

    纪栩撇过肿胀凸出的肉豆和外翻露头的尿口,咬住下唇,默默用力,只听“噗”地一声,尿口飙出了一小柱阳精。

    她羞赧地掩脸落泪。

    “好了,谁破坏,谁治理。”

    宴衡按上她的肉豆,似想帮她排出浊水。

    “我不要你。”

    纪栩推开他的手,她这会儿憋胀难忍,万一在他身上连喷带尿了怎么办?

    “娘子射精很漂亮啊,只想让人日日往你那里头灌些,喷给我看。”

    宴衡眉目含笑地俯到她耳边道。

    纪栩听他语气,就像在说今晚的雪景很美一般,她自然不如他厚颜,找个托辞去净室了。

    她在恭桶上蹲了很久,才把身子里的水液排泄干净,等沐浴更衣完,宴衡已经离开了。

    他净身换衣后,曾问过她,要不要他送她回去,温妪替她回答,过会儿她要去梅姨娘那边一趟,他便回前院了。

    温妪说得没错,今晚她好不容易出来,必要去探望母亲的。

    只是有些遗憾,她没能问他确切什么时候能给姨娘请医看诊。

    替身出门遭遇这么一出意外,温妪率先开口:“小娘子,阿姆之前距门外有十丈远,郎君和你相处,没多问什么吧?”

    (十四)你怎么这么好

    纪栩早知温妪会在事后盘问,今晚宴衡的举动,她们始料未及。

    宴衡也不比纪绰的“好性”和居心,会带着下人或任由下人听主子的壁角,跟她出来的温妪及婢女们定是被宴衡的下属驱逐到一旁了。

    纪栩佯作若无其事:“郎君会问我什么,颠鸾倒凤时,都只顾玩闹,没有心思说别的。”

    温妪点头,仔细地瞧了瞧她,又问:“娘子承欢时,妆容难免脱落,郎君可会看出什么端倪?”

    纪栩微笑:“我和姐夫欢好,都是埋他怀里,或以背对他,请姐姐放心。”

    “小娘子素来懂事。”温妪说完,面带疑虑,“只我有一事不解……”

    再一再二还再三地究根,若她是前世纯良的纪栩会乖顺作答,如今重生看来,只觉得她们虚伪至极。

    ——哄诱她给嫡姐做替身,向姐夫献出清白的身子,却又怕她生出二心,不会老实为她们办事。

    果真是做了亏心事,唯恐鬼敲门。

    纪栩暗掐手心,故作落泪地控诉温妪:“早知阿姆这般不放心,我就该在姐夫脱我衣裳时一把推开他,省得被人欺负了一顿还惹一身骚。”

    温妪想张口分辩,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婢女们提醒似的问礼:“见过郎君。”

    温妪看了她一眼,纪栩忙拭去眼泪、以发遮颊,扯开笑容迎接来人。

    “什么不放心、姐夫、欺负和一身骚?”

    两扇檀门自外打开,宴衡一字一顿的诘问随着他缓慢的步子贯了进来,仿佛夹着冬夜的寒雪,霎时将书斋的暖意一扫而空。

    谁挑起的事端,谁来解决,纪栩沉默地看着温妪。

    温妪许是见过大风大浪,面不改色地笑道:“回郎君的话,是我们纪家的小娘子近来在家中惹了些麻烦,少夫人不放心,想着您和他作为姐姐姐夫,理当去指教一二。老奴在劝她,嫡庶尊卑有别,万一小娘子不领情,再认为你们是欺负她,那可不惹一身骚。”

    纪栩佩服温妪的一张巧牙利嘴,硬是把漏洞颇出的说辞扭转乾坤,还给她头上扣了一顶鲁莽狭隘的帽子。

    宴衡闻言神色自若,只看着她:“娘子,是这样吗?”

    纪栩很想当着宴衡的面把方才的话大声重复一遍,捅破自己替身的身份,让纪绰和主母的阴谋败露,但母亲的身体实况未知,她如栏圈之羊一般,还要受人挟制。

    她不得不替温妪打掩护:“事情正如温姆所言。”

    宴衡仿佛不信,走到她面前,垂头睨她:“你确定?”

    纪栩搀上他的手臂,主动投怀送抱:“一件小事,我何至于骗你?”

    宴衡朝后摆了摆手,披云将温妪和婢女们都请了出去。

    他揽着她坐在小榻上,喂给她一盏茶水:“骗没骗,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没受了委屈,怎么分开一会儿,又掉金珠子。”

    纪栩感慨他心细如发,她已经在温妪的指意下强颜欢笑,他还是窥到了她哭泣的迹象。

    她咽下茶水,岔开话题:“你怎么折回来了?”

    “原想回看娘子芙蓉出浴的美景。”宴衡挑起她一缕长发揉玩,慢悠悠地道,“谁知碰上老奴训主的一出热戏。”

    纪栩垂眸:“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宴衡捏捏她的脸颊:“那你像个受气包一般。”

    纪栩一怔,两世苦痛,难以用“受气”二字形容。

    她担心自己的怨怼外露,致使宴衡误会纪绰和温妪的关系,后面生出事端。

    她找补:“温姆是我母亲的陪嫁,又哺育我长大,我们在藏书阁翻云覆雨,老人家难免觉得小辈有辱古圣先贤智慧,故而教导了我几句。”

    宴衡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似乎不明所以地道:“我平日见你御下有方,怎么对待房里的人……”

    他松开她的腰身和长发,语气略带冷淡:“总之,往后我见你时,别叫我看到这个温姆。”

    纪栩沉默,这也算一件好事,以后宴衡在的时候,纪绰就少了一只臂膀监视她。

    她暗自欣喜,又听他正色:“我返回是想告诉你,我今晚便会去信给兖海节度使,他手下有位隐世神医,应当对你姨娘的沉疴宿疾有几分把握。”

    纪栩前世就知,宴衡与兖海节度使私交甚密,那时她产子,他正是领兵去兖海一州帮忙平乱。

    国朝为加强边境沿海的地方管理,特设节度使一职,总揽数州军事、行政、财政和人事大权,堪比一方藩王。宴衡亲自去信兖海,想来那边很快便有佳音。

    她原先懊悔只顾欢好,没和他确定什么时候给母亲请医,其实也是他在云雨时不许她讲闲事,但这会儿他特地折回交代,她悬着的心如被一双牢靠的大手稳稳捧住。

    他三年前是她和母亲的救星,三年后亦如是。

    纪栩感觉眼睛酸热,仰视着他如青峦般俊美的轮廓,情不自禁地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郎君,你怎么这么好……”

    宴衡瞧着纪绰感激的神色,那双晶晶如星、盈盈似水的眸子,竟与曾经的纪家二娘子无比相似。

    他甚至,有种错觉,眼前是纪二在向他道谢。

    思及方才听到的“姐夫”,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一个天衣无缝、浑若一体的谋划里,可他想不出、找不到这个谋划的破绽。

    “郎君,日后我可能还有许多事要请你帮忙。”她偎进他怀里,手指抚摸着他衣襟上的云纹,“你不要嫌我麻烦,我会竭尽一切回报你的,真的……”

    语末带了两分哭腔,仿佛落水的孩子扒到一块浮木,小心翼翼又自伤自怜。

    人有所求,必有所困,他想知道,困住她的,是不是所谓谋划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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