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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会儿只有两人,她没脸行那狐媚做派,但见宴衡善罢不休,只得依从了他。
她轻轻地褪下亵裤,双膝拱起,露出下身的一口花穴。
宴衡饶有兴致地睃过她的裙内,却是叹了口气:“月下芍药虽美,可朦胧绰约未免叫人遗憾,还是显于烛火下,露出嫣嫣花瓣和瑟瑟内蕊,才更动人心弦、撩人魂魄。”
纪栩瞧宴衡好整以暇的姿态中总含着两分促狭,偏他故作神伤的模样,仿佛一尊白玉雕像眉间落了一抹微尘,使人不禁想把它拭去。
她心下一横,掀起裙子,整个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知我者,娘子也。”
宴衡赞了一声,将她上身扶起,从旁拿了一个引枕垫在她腰后,一本正色地道:“我们一起来赏花。”
纪栩闭眼。
他要玩弄她的穴就算了,还要她看着他玩。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娘子不想看它开花吐露的样子吗?”
宴衡掰大她的双腿,煞有其事地道。
纪栩想起前世孕中交欢时,他便是这样,总旁敲侧击说些挠人心肝的话,使得她的身子被他越插越淫荡。
现下也是如此,她原就酒后燥热,他的双手在她大腿根摩挲,眼神不时瞥向光溜小穴,她感觉自己如架在炭火上的鱼,要被烤得流水了。
她收紧小穴,生怕他察觉什么异常,快速地道:“郎君想做什么就做,但要答应我一点,你得尽快给梅姨娘请个圣手名医。”
宴衡忽地在她穴上拍了一巴掌,眉目间浮上不悦:“我不喜欢娘子在床上和我谈交易,我是为了给你疏解酒意才这样劳力,再者,你的姨娘便是我的姨娘,我理当会费心。”
纪栩被他打得穴肉酥麻,只觉小口似乎涌出潺潺细流,她点头敷衍:“我什么都听郎君的……”
宴衡把手上的一抹淫液抹到她脸上:“想要了就什么都听我的,你倒会见风使舵……”
他捏住她的肉豆:“我要罚你,多泄两回。”说着指间使力。
“啊……”
纪栩仰头吟叫。
她身下传来一种微痛中夹着酥麻的快意,这种感觉她不陌生,前世宴衡最爱在她濒临极乐时拧捏她的豆珠,叫她从里到外彻底泄身。
花口仿佛有记忆似的,一张一合地翕动,像是引诱阳具插进来,穴肉的痉挛勾得深处发痒,可是什么也吃不到……
宴衡瞧着纪绰这张艳穴。
之所以称“艳”,因为它实在骚浪。明明生得雪白粉嫩,宛若少女的阴户,可他才碰外面的蒂珠,它如填了春药一般,汁水肆流,洞口翕张,饥渴连里面粉嫩晶莹的穴肉都翻了出来,活像个从出生到如今都没饱餐过的婴孩小嘴。
他慈悲地给它喂进半根手指。
“唔嗯嗯……啊……”
纪栩感觉宴衡插进来了。
他一面旋着她的肉豆,一面在穴内悠然搅拌,双重的夹击下,花心只想吞下他整根手指攀上高潮。
她谨记自己还是处子之身,不敢乱动,只默默夹紧了他的半根指节。
“嘶……”
宴衡感觉中指一痛,像被厉禽险些咬掉半根手指,分明无齿,却似能吮咽人的皮肉骨头。
他箍住她颤抖的腰身,重重捏了几下她的蒂珠,指头往穴内送了送,俯她耳边:“成婚一年,我竟不知你这般想我?”
他炙热的气息扑在她耳颈,像有条小虫子爬上肌肤无比酥痒,这抹酥痒如网似丝,疾速地笼缠了她的全身,她陷在他身上清长的沉木香味里,甜美地高潮了。
她怎么可能不想他?从前世的念念不忘、疑有回响,到今生的再度重逢、肉欲缱绻,有些东西神智可以控制,身体却骗不了人的。
——她喜欢和他亲密,即便他在床上肆无忌惮。
“已经开花吐露了,好快。”
宴衡按下她的后颈,示意她看自己痉挛喷水的小穴。
那处湿淋淋的,两片粉红花瓣张开,露出被玩得鼓胀的肉豆和丰腴的贝肉,穴口如张婴孩小嘴,边吸吮他的大半截手指,边沁出清澈的水流。
宴衡似乎瞧她注视,手指往穴中抽送了几下,她“咕噜”又吐出一泡汁液。
纪栩忙用衣袖掩住脸:“我不要看。”
宴衡抽出手指,笑道:“敢溺不敢当啊。”
纪栩脱口:“我没尿……”见他戏谑地看她,她侧过头,“你别欺负我不知道,那不是……”
宴衡一把将她拉到他身上,撕开她的衣襟袜胸,咬了一口她的乳尖:“娘子告诉我,那是什么,有没有疏欲解火之效,我很需要。”
说着已经捞出灼热坚硬的阳具,抵在她湿滑的穴口。
“你说过只看看,不破……我的身子。”
纪栩赶忙提醒。
宴衡吮啮着她的乳肉,含混道:“可我也说要给你些甜头,你方才含的我手指都痛,显然不满足,我得再喂一些。”
他攥住她的两腿根,龟头直往花穴里送。
“郎君,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纪栩挣扎躲避,不想让他得逞。
宴衡拍了两下她的屁股:“你自己的贞洁,你留心护着,我进去一小半,饮些娘子的琼浆玉液止渴。”
(十二)肏着尿口
纪栩感觉炙硬的龟头缓缓顶开紧缩的穴口,她像被一把烧得滚烫的铁锤凿开下身,娇嫩的花瓣被烤得瑟缩,狭窄的幽径快被撑裂。
她无措地抓着宴衡肩膀:“烫……我快胀破了……”
宴衡攥着她的腰肢,仰头轻喘道:“想了你一年,这是厚积薄发而已,娘子可要怜惜我。”
纪栩瞧他微皱的眉头、滚动的喉结,俨然箭在弦上、忍而不发的痛闷模样。这才片刻,他面上泅起两片薄红,豆大的晶莹汗珠沿着乌黑齐整的鬓角滴落,有几颗甚至坠在了她的乳上。
交而不合,折磨的,不止她一人。
纪栩竭力打开身子,容纳他进去穴道。
“啊啊啊……”
宴衡借着她放松的间隙,胯下一挺,牢牢地将肉棒送入了穴中。
纪栩经过情事,身体凭前世经验以为能吮吞龟头,结果肉棒卡在径中一半不动,她觉得深处几乎在不满地挛缩,并流下渴望的涎水。
宴衡感受着纪绰的热烈,细窄的肉腔如一圈圈的牛筋绳子,箍得他阳具欲断,可那是一种被绞痛的舒爽,正尚在品味,里面似落了雨,几股热流劈头盖脸一般地砸在顶端。
他注定她,只见她小腹抽缩、双腿颤抖,半阖的眸中,掠过一抹难耐的失意。
他啄上她的下颏:“娘子,你不许我今晚破你的身子,可偏露出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口是心非,实则期盼我再进一步?”
说着缓缓向上,直到触到一层蝉翼似的肉膜。
“啊!”
纪栩从迷蒙的春情里回神,察觉他已顶上她穴内的孱弱,只要稍稍用力,便会将她彻底贯穿。
她忆起前世圆房受精之后,纪绰就把她关了起来,不出半月她怀上身孕,紧接着又被送去庄子养胎产子。
她不想重蹈覆辙,若是那样,她如何救母、如何复仇?
依宴衡的性子,让他插而不射,或者不射在她体内,堪比登天还难,再则,他和纪绰成婚已久,她贸然说不想怀上子嗣,恐会惹他生疑,万一惊动纪绰那边,照她如今处境没法收场,纪绰和主母一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和母亲摁死。
纪栩思量着,后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事关她和母亲安危,她骑在他肉棒上瑟瑟发抖,瞬间落泪:“郎君不要——”
宴衡见她如遇洪水猛兽,一刹脸色煞白、瞳仁放大,仿佛他填在她体内的不是云雨的用具,而是一把送命的利剑。
之前纪绰也躲避过他,没想到这会儿更甚,他如当头被人浇下一盆冷水,只感兴味索然,但见她近乎光裸地坐在他胯上,幼嫩的小穴被阳具撑得边沿薄肉发白。
他按捺下不悦,自穴里抽出一些,微笑道:“娘子,你是欲擒故纵,还是逢场作戏,若是前者,我认为玩过头了,后者嘛,你的清白如有他用,我也不会勉强。只是我宴衡夫人的名头,烦请你让出来,我从未打算与夫人相识相知,却不相亲相爱。”
言罢,瞥过她红肿的乳珠和颤栗的小穴。
宴衡此话一出,纪栩知道她又惹他动怒了。
明明两人袒裎相对,她的花穴含着他的肉棒,眼下他却质疑纪绰心有所属而不愿叫他破了贞洁。
她后觉她方才反应激烈,故致使他疑虑,她飞快地思索着找补法子。
“郎君,我自幼怕疼,刚才你顶得我痛,我还没有做好敦伦准备,这才一时失态,你不要怪罪,我心里没有别人……”
她一面圆场,一面想着他说的“从未打算不与夫人相亲相爱”,若纪绰不是石女,他也会这样调弄她、给她甜美的欢愉吗,他也会这样情不自禁地想贯穿她、与她合为一体吗?
纪栩无声地吃味,又劝自己活在眼前,当下赴过极乐的是她,吮吸他的肉棒的也是她。
她想起前世宴衡的癖好,主动放松身子,骑着肉棒在穴里旋转,待触到穴前一块凸起的软肉,她心下一横,叫龟头肏了上去。
宴衡不动声色地看着纪绰解释摆弄,忽地顶端撞上一块细嫩的淫肉,那淫肉似有小嘴,铃口撞上时那小嘴便会嘬吸,他被吮得腰椎一阵发麻。
为了哄他,她竟这么舍得下本钱,亦或在哪儿学的奇技淫巧,叫郎君操她的溺口,也不怕把自个肏尿。
他撑着她的后腰,使她起伏得愈加轻便。
纪栩觑着宴衡眸中的冷意逐渐退去,皱起的眉毛慢慢舒展,有时她骑得狠了,或用尿口吸得久了,他会仰颈喘上两声,宛然恢复一开始两人之间春意盎然的模样。
他肯接受她的献好就行,她再接再厉,捧上一只乳,喂到他嘴边:“郎君,含一含……”
宴衡从善如流地咬上她的乳。
他轻轻咀嚼着她的奶尖,不时重重一吸,直要把她的魂嗦丢了,她全身发软地依偎在他身上,由他箍着她的腰肢,抽插她的尿口。
“郎君,嗯嗯啊……”
他插起她来毫不怜惜,肉棒似要将她的穴口劈开,每一下磨得贝肉生疼,龟头顶着娇嫩的尿口,跟想把铃口送进去一般,她几乎都感觉到前端灼热的清液迸入尿道,激得她身子都痉挛。
“啊……啊啊……”
她咬唇忍耐,只求他快些完事。
宴衡似乎察觉了她的自抑,吐出她的乳尖,一手拧住她的肉豆:“叫些好听的……”
“郎君插我……”
纪栩仰颈呻吟。
宴衡吸咬着她的乳,一边重击尿口,一边捏压肉豆,她在这种三面夹击下,如落入陷阱的小兽,被从容的猎人剿戮得魂飞魄散。
“丢了、丢了、丢了啊啊啊……”
纪栩不觉发出高亢的吟叫,只觉铺天盖地的极乐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在其中不能呼吸、无法心跳,连魂魄都在静默。
“娘子丢什么东西了,可愿和我说说?”
片刻后,宴衡戏谑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眼前。
(十三)射入尿径
纪栩看向他胯下,湿淋得如被人泼了半壶茶水,小穴仍含着肉棒在不断抽搐,清莹的汁液沿着茎身潺潺流淌。
她偎在他颈侧,有气无力地道:“你还揶揄我。”
宴衡狠插一通,心底的不悦泄了不少,她温暖丰沛的潮水也浇得他通体只剩舒畅。
他磨着她瑟缩的溺口:“娘子对方才失态的赔礼我收下了,以后尽管再犯,这种赔礼多多益善。”
纪栩闻言羞不可耐,忽听他又问:“你这出花招从哪儿学的?”
自然是他前世名师出高徒,纪栩腹诽,口上却搪塞:“春宫册子里。”
“哦?”宴衡饶有兴致一般,“哪本春宫册子,待下回圆房,我们一起观摩观摩好不好?我选个你喜欢的姿势……”
说着,龟头又肏起她的尿口。
“呜呜……啊……”
纪栩被他挟着腰身,重重地抽插脆弱孔径,刚才那处已叫他干出汁水,之前消退的快意如潮涨席卷而来,她不禁四肢颤抖、心神恍惚。
“郎君轻点……”
宴衡听着她婉转娇啼,不由好笑思量,纪绰声音一向优雅柔和,似琅琅琴音,床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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