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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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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24-25)(校园后宫)(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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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泪光闪现:「说得对,我什么人都不是,我只是一航的人。」

    反正在爱人的怀中,她不必纠结自己身上流的是什么血液,只用做「提塔?克林克」就够了。

    只用做,吕一航的恋人伴侣家属牝犬atm奴就够了……

    「哇,好肉麻的公婆。」夏犹清盯着他们,醋意浓浓地插上嘴,「听你们说过,你们是在便利店里讨论文学才结了缘,我算是信了。你们两个文青真聊得来啊。」

    「哪比得上和你结缘那么早?我的高唐神女。」吕一航转过头去,也吻了一口夏犹清的嘴唇,「我昨天晚上还梦见你嘞。」

    夏犹清的樱唇被亲得湿润晶莹,含笑说道:「我听妈妈说了,她对你用了『梦雨高唐』这个巫术,才致使你的性欲暴走。那我想问一问,在你的梦里,我没失态吧?」

    吕一航不敢如实回答,只能岔开话题,摩挲她的青丝:「梦里梦外的你都很美,要是夜夜都能梦见你该多好。」

    「色狼。」夏犹清嘴上这么指责,但脑袋却乖乖倚到他的肩头,笑容的弧度略略抬高了几分。

    当黑发少女闭目缱绻的时候,吕一航再凑到提塔耳边,低声细语:「黄金般秀发,灰烬般发丝……不就是你和柳芭吗?要是把你俩叠起来,我就能同时尝到两种发色的姑娘了。」

    从正经的诗歌话题,跳跃到下流的做爱,只需不到二十秒。对于既好色又合拍的两人而言,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提塔莞尔一笑,攀到吕一航的肩头,用只有他听得见的音量说:「柳芭还在做饭呢,等下午再说吧。我把她绑到你面前,让你肏个够,好不好?」

    受到这一淫语的勾引,肉棒在穴内微微胀大,压迫紧致润泽的膣肉,克洛艾反遭其殃,双手攥紧床单,发出「哦哦」的轻吟,险些直接泻身。

    「开饭了。」好巧不巧,巫沅君正好打开了房门,对床上缠缠绵绵的一男三女招呼道。

    室内究竟是怎样一番荒淫图景,巫沅君已做好心理准备,但鼻尖嗅到咸腥的蜜液气息,床上缠绵的春宫图映入眼帘,她还是愣在了原地,露出了「我怎么摊上这么个男人/女婿」的苦涩笑容。

    昨天上门拜访的客人中,有个高挑靓丽的金发女孩,自称叫「克洛艾?韦斯特」,是英国来的留学生。她拥有令人称羡的模特身材,衣着时尚得体,礼节面面俱到,巫沅君对她的印象好到不能再好。

    凭那副端正高贵的仪表、卓尔不群的气质,巫沅君根本没有想过,克洛艾居然也是吕一航胯下的禁脔。只见她一丝不挂地趴跪在床上,雪白的硕乳在床上挤成肉饼,忘乎所以地喘着细气,连别人进门都没注意到,汗渍津津的脸上见不到从前的优雅,唯独显露着自我毁坏的渴望。

    巫沅君咳嗽一声,佯作镇定地说:「你们四个小家伙别玩闹了,快来吃午饭吧。」

    虽说要把魔神的影响考虑在内,但吕一航的性欲也太旺盛了点,从一大清早就开始奋战不停。柳芭说的把所有人都「喂饱」,并不是夸张的说法……

    吕一航朝她大张开双臂,撒娇般笑道:「沅君阿姨,我要亲亲才肯吃饭。」

    这回故意加上「阿姨」这个表示辈分的词,是为了唤起岳母内心的悖德感。巫沅君呆在原地犹豫片刻,最终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微笑,踢掉拖鞋,爬到床上,越过女儿的身体,将吕一航的脑袋抱向自己怀中。

    「唔嗯嗯嗯嗯,呜哈,呜哦哦……」

    两人的嘴唇刚一接触,巫沅君的舌头就被吮住了,吕一航像个品茗的高手,吸食她嘴中泌出的甜美津液,不时有透明的水滴从他们嘴角滴落,打得巫沅君耸起的胸口满是水渍。

    完成了这次悠长的深吻,巫沅君面红耳赤地喘着气,吕一航却变卦了。他拍了拍提塔和夏犹清的髋部:「你们俩先去吃吧,我还得搞定这家伙呢。」

    提塔摆出歪斜的坐姿,左膝盖压在右脚踝上,将胸脯的重心压到吕一航侧肋,诱惑地眯起蓝眸,提议道:「需要我帮忙吗?帮你早点射出来。」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能派上用场,哥特萝莉伸出小猫似的灵巧香舌,在吕一航的锁骨上留下一道亮莹莹的痕迹,接着慢慢下移,到乳头处若即若离地转了三圈。

    吕一航轻推她的俏脸,笑道:「犯不着,快去吃吧,饿坏肚子可不好,你不怕下午没力气做了吗?」

    提塔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她一蹦一跃地下了床,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裙,便跟着夏犹清母女走出房门。

    门关上后,吕一航一改刚才的温柔做派,将胸膛压到克洛艾的脊背上,换成了毫不留情的猛攻,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克洛艾哪敢说一个「不」字,只能茫然地瞪圆双眼,娇喘得越来越急。

    随着灼热的精液在花心爆开,克洛艾舒服得死去活来,浑身战栗着发出娇啼:「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说射精已经结束,吕一航「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仍眷恋于温暖的穴内,任凭膣肉榨干尿道中残留的阳精。一股畅爽感顺着脊柱蔓延到尾骨,让他仿佛从饱睡苏醒过来,全身充满了崭新的活力。

    「吱溜溜」,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肉茎从克洛艾的蜜道中退了出来。如若凑近观察,穴口花唇已被肏得微微发肿,表面光滑得腻人。

    吕一航哼着愉快的旋律,爬到克洛艾的侧面,一边用光洁白皙的美背拭去脏污,一边重重地掌掴她的屁股:「给我夹紧骚屄,不许溢出一滴。」

    克洛艾脑袋趴在床上,绽放出迷醉的微笑,眼中闪烁贪痴的光芒:「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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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的圆桌边,提塔、夏犹清、柳芭、巫沅君依次而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色菜肴,但谁都没有动筷,而是等待着男人的到来。

    她们未经交谈,却都心知肚明,这一餐的主角是什么人。

    不知等了多久,远处传来啪嗒啪嗒的拖鞋声,夏犹清双手支着侧颊,不满地嚷嚷道:「你怎么比法拉利换胎还慢?」

    「抱歉抱歉,我来迟了。」吕一航带着爽朗的笑容,走进了餐厅。

    他身上未着寸缕,消了肿的鸡巴随意下垂,手中牵着一根长长的皮质链条,另一端拴在克洛艾颈部的项圈上,驱使金发母狗匍匐向前。

    克洛艾头上戴着狗耳,肛菊插着狗尾,雪白的肥臀摇晃不停,掀动层层肉浪,垂落的两只乳袋不时相撞,激起清脆的响声。饶是四肢着地的走姿,也给人「步步生莲花」的柔婉美感,真是一条媚姿天纵的美女犬。

    见到把同学当母狗遛的淫靡图景,提塔变得呼吸急促,浮现出憧憬的笑意,好像把自己代入了束上项圈的处境,夏犹清和巫沅君则是羞涩地侧过头去,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几眼,矛盾的心态可想而知。

    柳芭站起身来,微微颔首,向吕一航递去一个不锈钢碗,里面已经装进了一些菜品,荤素皆有。褐色的肉块配着青翠的叶菜,香气扑鼻,甚是好看。

    这就是天才女仆的先见之明,她已料到主人会这么调教克洛艾,才提前一刻钟准备了狗食。

    吕一航将不锈钢碗放到地上,伸出脚趾戳弄克洛艾的下巴,说道:「向大家打个招呼吧。」

    克洛艾蹲在地上,挺胸收腹,两只大腿几乎张成一条直线,可为了不让阴道与子宫中的精液溢出,必须竭力闭合阴道。她双拳虚握成狗爪的形状,靠在丰盈的乳房侧面,挤出谄媚似的笑容:「贱狗小艾……给诸位请安。」

    说时迟那时快,吕一航捏住半软不硬的阴茎,腥骚的气息掠过克洛艾的鼻尖,迅速抽打她的脸颊,「啪」地留下一道红痕。

    「嗯哦!」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克洛艾终于沉不住气,双目翻白,一下就达到了高潮。

    浑浊的浆液从粉嫩花穴中汩汩溢出,首先是仍有余温的、乳白色的胶质,到后来色泽越来越稀,最后竟变成了半透明的淫水,像喷泉般哗哗溢出。腥臊刺鼻的异香散发开来,甚至压过了桌上饭菜的香气。

    等到潮喷告一段落后,吕一航摸摸克洛艾的脑袋,嘉奖道:「干得不错,一滴都没洒到碗的外面。」

    克洛艾双腿颤抖地半蹲着,身后翘起的尾巴左摇右晃,激动雀跃地伸出舌头,像小狗似的哈气:「汪汪。」

    「可是谁允许你把脸抬得这么高?你只是条狗!」

    吕一航狠命一按克洛艾的头,迫使她跪倒,让她的整张脸蛋都埋进碗中,和沾满淫液的菜肴来了个亲密接触。之后,吕一航直直站起,朝她的头顶踩了两脚。

    「好好吃完吧,不许浪费。」

    脚底似乎传来「呜呜」的哀嚎,但他并未理睬,因为这已和他无关了。

    吕一航在为他而留的主位上落座,拾起手边的筷子,环顾四座,宣布道:「大家开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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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始于母女丼,终于6p性爱的星期日(下)

    餐桌上都是些家常菜,却融入了柳芭的独家巧思:酸奶油鱼羹、菱肉红菜汤、与腌笃鲜同煮的俄式饺子……吃这这些中俄合璧的菜肴,好似在领略小人书,驰骋于天马行空的想象中,永远猜不到下一格会出现什么。柳芭的烹饪技艺就是这么神奇,绝不会让人感到无聊。

    到了餐后甜点的阶段,因为时间仓促,柳芭没有工夫做复杂的点心,就选择了舒芙蕾松饼,只需鸡蛋、牛奶和面粉就能做,都是很好搞定的材料。

    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只瓷盘,盘中各装着一块正圆形的舒芙蕾,比摊开的巴掌略大一些,蓬得足足有十厘米高,酷似一座黄澄澄的小山,上方撒着洁白的糖霜。柳芭对火候的把控妙到毫巅,才能用平底锅煎出如此完美的造型,简直是赤裸裸的炫技。

    夏犹清还是第一次吃这种东西,外表乍看和普通的戚风蛋糕无异,但用调羹捅入其中,就发现内部比预想中还要蓬松,细密的气孔仿佛浸透了温暖的阳光,舌尖一触到湿润润的糕体,轻盈的泡沫就争先恐后地融化,连咀嚼都用不着,只余下牛奶与香草缠绵的甘香。

    她捂嘴惊叹:「好软,好香啊。」

    「是吧?」提塔听到夸赞,与有荣焉地拍拍胸脯,「嫁到咱们家来,天天都能吃这么好吃的东西哦。」

    夏犹清斜瞟着她,不服气地笑了笑:「说得好像我要跟你结婚似的。」

    「有什么区别嘛!如果你当了我老公的老婆,就和嫁到我家一样嘛。」

    「什么叫老公的老婆啊?」

    「难道说得有错吗?」

    「哎,但是措辞有点……雷人。」

    吕一航俯下身子,在跪趴的克洛艾嘴边也摆了一盘:「给,要趁热吃哦。」

    几位大学生谈笑之际,谁都没有注意到,巫沅君的脸色已然染上了一层阴云。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吕一航,久久不肯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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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吃完饭,吕一航帮柳芭收拾油兮兮的碗碟,就被岳母叫去客厅了。

    「你,跟我过来。」

    巫沅君轻拍吕一航的肩头,眉头轻轻蹙起,尽管语气依旧平静,但压抑的愤怒足以使空气凝固。

    吕一航心中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好比被高中的班主任叫去办公室,焉能不胆寒三分?

    ——怎,怎么回事?昨晚闯进岳母房间和她上床,她也没气成这样啊?

    吕一航跟随岳母的脚步来到客厅。巫沅君坐到沙发上,威严十足地翘起二郎腿,面色铁青地发问:「吕一航,我想问问你:你有暴力倾向吗?」

    吕一航一脸无辜:「没啊,为什么这么问?」

    「你刚才干嘛这样欺负克洛艾?殴打女生算什么本事?如果说你是个家暴者,我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巫沅君用指尖挑拨肩边微卷的发梢,唇线因使劲而变得分明,似乎在努力扼制心中的怒气,不让它即刻爆发。

    恰在此时,吕一航留意到,她扬起下巴时颈侧绷紧的线条,毫无同龄妇人常见的松弛纹路,皮肤依然光洁如雪。如此逆生长的容貌,简直像比夏犹清大不了几岁的姐姐。

    ——沅君发怒时也好漂亮。

    比起诚心悔过,吕一航首先想到的是一句赞叹。

    不对,差点看呆了。现在不是欣赏岳母怒容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让她消气才对。

    「妈,您误会了。」吕一航坐到她身边,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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