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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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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24-25)(校园后宫)(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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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就收下沅君小嘴的第一次喽。」

    恰在这时,夏犹清贴到吕一航背后,汗热的双乳黏上他的脊背,用劲捶了两下他的肩头,恶狠狠地说:「喂,这么丝滑地和我妈调起情了?」

    正牌的初恋女友找起茬来,吕一航岂敢无视,一面拍了拍巫沅君的脸颊,示意岳母含住龟头,一面揽住夏犹清的腰肢,把她拥在怀中,对着她来了个法式深吻,舌尖「吱溜吱溜」地侵入她的口腔。

    这一吻似乎吻到了海枯石烂,房间内无人说话,只听得见柔情蜜意的轻喘声,涎液交换的滋滋声,以及巫沅君卖力口交的吮吸声。

    当两人的嘴唇「啵」地分离开来,夏犹清面颊染上了赤红的色彩,眸光因泪水而迷离,呼吸变成了「愉快的急板」。

    很早很早之前,夏犹清就发现了,自己钟爱接吻。

    在暗恋吕一航的那段日月里,她会并拢食指和大拇指,贴在嘴唇前面,幻想那是吕一航的双唇——只需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她就足以自慰到意识朦胧,内裤湿透。

    现实中的接吻比她想象中刺激一千倍。吕一航的舌头灵活如蛇,带着妙不可言的巧力,叩开她内心秘密花园的门扉,炽热的激情互相交融,出窍的灵魂比翼齐飞。

    在一吻持续的时间以内,她感觉自己是这场爱情故事的女主角,在灵魂的宫殿厅中跳着旋舞,如梦似幻的幸福感在她的胸中涌溢。

    「犹清,我一直爱你。」吕一航搭着夏犹清的肩头,再度说出了告白之词,「但沅君一直守身如玉地等着我呢,我当然也要表达一下感谢。」

    男友直呼母亲的名字,夏犹清听得不太习惯,瞥见母亲撅起屁股、吞吐怒龙的淫荡姿态,越发感到心痒难耐,于是她扬起秀眉,勾动指头,轻拧吕一航的乳头:「让我妈吃你的屌,这就是你的感谢方式?真恶心啊你。」

    吕一航笑了笑:「你也有份,上面沾的是你的淫水。」

    「去你的吧。」夏犹清哼道。不过,虽然她这么说着,脸上浮现的笑意并非虚假。

    说实在话,巫沅君口交得相当差劲,舌技不仅比不上媚骨天成无师自通的提塔,也比不上勤学苦练进步神速的夏犹清。

    然而,巫沅君会将舌头在龟头的上下左右游走个遍,并用试探性的目光仰望吕一航,观察他是否露出享受的表情。从细微的动作里,可见她绵密炽热的情感,一种如母爱般包容的爱情。

    某位知名不具的「赤色彗星」曾经说过:「(消音)是能成为我母亲的女性。」

    而从年龄上讲,巫沅君正适合做吕一航的母亲。以前来夏犹清家做客,巫阿姨总是穿着不太合身的居家服,毫无防备地展露诱人的身材,青春少年看得久了,难免会起躁动的性欲,回家后也要拿她当配菜多撸两发。

    所以,口爆在熟妇的嘴中,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夙愿——

    吕一航按住巫沅君的后脑勺,肉棒逐渐深入,顶住她咽喉的嫩肉,再用力剐蹭几下,龟头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终在喉咙最深处猛烈地射出。

    运气很好,精液顺畅地沿着食道流了下去,虽是第一次口交,巫沅君也没有呛到噎到。但几秒过后,精液的腥臭窜上了鼻腔,她算是回过味来,蹙起黛眉,茫茫然不知所措。

    「我,我去漱个口。」巫沅君焦急地转过身去,想要离开床铺。

    「不必了。」夏犹清爬到母亲的面前,捧住她的脸颊,二话不说就与她舌吻起来,温香的舌头侵入对方的口腔,从牙龈的缝隙之中,巨细靡遗地扫除精液的遗存。

    她们俩是所谓的单亲家庭,母亲和女儿的情感远胜于一般人家,但母女相吻过于异常,若不是吕一航的关系,夏犹清和巫沅君一辈子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也许,她们还得联合起来感谢吕一航,让她们的母女之情达到了如同姐妹的境界呢——谁说竿姐妹不算姐妹?

    以舌吻的方式清洁完毕,夏犹清抱住母亲的脖颈,二指捏着她的下巴,微笑着说:「妈妈,张开嘴,让一航检查一下。」

    巫沅君羞答答地仰起头,像看牙医一样,「啊」地张开嘴。在又滑又嫩的舌面之上,看不见丝毫白浊的残留,想必都已经被饮入喉中。

    「谢谢你们。」

    吕一航深受感动地俯下身子,同时搂住夏犹清和巫沅君的肩膀,将她们的玉乳按向自己的胸膛。左右两边的体温相加起来,捂得他暖洋洋的,让他找到了一片内心的安宁。

    这就是,有妻有女的感觉吗……

    吕一航感到鼻头一酸,笑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不过,相比于普通的一家三口,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可能更加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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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当」一响,烤箱门被拆卸了下来,倚靠在橱柜边上。

    穿着秋装的柳芭将长柄刷子探入烤箱的缝隙,驾轻就熟地洗刷起来。她手上的动作轻快而流畅,宛如拉动小提琴的琴弓,奏出「吱咕吱咕」的韵律。

    「来帮忙做家务吧,这里人手不够。」

    收到吕一航的这则消息,以及发来的一个定位,柳芭就立马动身,乘车赶来夏犹清家。

    刚到目的地,她就披起围裙,马不停蹄地下了厨房,一刻也没闲下来,应是女仆的责任心使然——即使被主人打断了休假,她也没有一句怨言。

    巫沅君半蹲在边上,注视着少女清洁烤箱,像观摩俗世奇人的绝妙手艺,不经意就着了迷。

    虽说巫沅君也算是半个家庭主妇,但论家务的水准,她与这位银发少女相差得远,只能望洋兴叹。

    「没什么油垢,却有很多积灰。这烤箱是不是很久没用过了?」柳芭问道。

    巫沅君被打断了发呆,抱歉地笑了笑:「是啊。」

    创作的儿童小说爆火后,巫沅君获得了不菲的收入,摆脱了拮据的生活,带夏犹清住进了这座大房子,至今已有八年了。

    在装修的时候,巫沅君特意选了庞大且昂贵的嵌入式烤箱,以便给小学的女儿做糕点吃。但由于缺乏烘焙的手艺,新鲜劲过了以后,就再也没使用过了。

    柳芭在水槽前冲洗长柄刷子,遗憾地说:「这么好的烤箱,放着不管太可惜,等会儿我来试用一下吧。」

    昨晚用「梦雨高唐」潜入吕一航意识深处,巫沅君就窥到了柳芭的相貌,也明白她是吕一航心爱的女仆兼女友。但现实中亲眼一见,才知道她比想象中更美丽大方,也更成熟懂事。

    巫沅君将肩边发丝理到耳后,感慨地夸道:「你太能干了,真不像这个年纪的大学生,柳博芙?米哈伊洛夫娜……」

    银发的俄国少女半转过身,春光明媚地微笑道:「叫我柳芭就好。」

    「柳芭……谁能娶到你这样贤惠的妻子,该有多幸运啊。」

    刚说出口,巫沅君就意识到不对:何必把话题往婚姻上扯呢?

    在年纪比自己小20岁的少女面前谈这种事,完全是自取其辱。

    「我会成为吕一航的妻子,跟您女儿一样,也跟您一样。」柳芭望向她,冷静的蓝眸泛着清澈的莹光,「我该道句歉,提塔已经把您和吕一航的关系告知我了,从今以后,您把我当姐妹看待就行啦。」

    昨晚才经历这番风流韵事,现在却已走漏风声了,巫沅君面颊微红:「你们是吕一航的同龄人,正适合做他的妻子。我年纪这么大了,充其量只能做个情人,哪会奢求什么名分,更没能力和你们争抢。」

    身为侧室的女儿,巫沅君习惯了忍让,小时候分点心的时候,她总是躲在其他巫家子弟身后,再拣些没人要的残渣吃。

    这都不要紧,这都不要紧。只要在无人关注的角落中觅得一席之地,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若要和小一轮的晚辈们争夺同一个男人,那才是……丢脸到家了。

    「年龄差算得了什么,何必自轻自贱呢?您瞧不起吕一航的度量吗?」柳芭关上水龙头,一边用一次性抹布擦手,一边凑到巫沅君面前,双唇几乎要贴到巫沅君的鼻尖,使她的脸染得更红了。

    「您觉得他会丧失对您的关注?您觉得他以后会抛弃您?还是说,您以为一个魔神契约者,没能力把我们都喂得饱饱的?」

    「呃,我不是……」巫沅君侧过头去,欲言又止。

    外国的女孩子都这么开放吗?这么顺畅就过渡到了性爱的话题?

    「脑子混乱的时候,可以用烹饪来散心,来给我打下手吧。」柳芭带着可爱的笑靥,回到了水槽前,打开了水龙头,「我今早刚去盛岸菜场买了菜,有些食材放在冰箱里了。帮我打一整盒鸡蛋,蛋清和蛋黄分开来哦。」

    巫沅君愣了一会儿,决定放弃思考困难的问题,点了点头,走向了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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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犹清的卧室中,吕一航在大床的正中赤身裸体地箕坐,克洛艾背朝着他,华贵的金发扎成轻便的丸子头,两只手肘撑着床板,娇嫩的蜜穴变成了保暖套,严丝合缝地嵌住雄伟的肉棒。

    虽然她一言未发,但内心肯定被兴奋占据满满,节奏缓慢地前后扭动腰部,充沛的蜜液摩擦出「滋滋」的水声。

    她的鼻腔中流泻淫靡的呢喃,声响没有大到惊扰他人的程度,更像是不绝如缕的白噪音,听得让人心生蹂躏之欲,想把这具修女肉便器玩到报废。

    一本硬皮书放在克洛艾的美背上,是德语诗人保罗?策兰的诗集,也是夏寒大学时的藏书,吕一航兴味盎然地阅读着——之所以用这个体位插入克洛艾,正是为了把她的裸背当成书桌,反正这条母狗修女也热衷于把自己降格为器物,那么不用白不用。

    倚靠在他左边的是提塔,身着优雅的黑裙「子午日分」,双乳上有两个惹眼的凸起,一看就没戴胸罩;倚靠在他右边的是夏犹清,披着一件白色衬衫,只扣了最下面的两只扣子,随意伸出修长白皙的美腿。

    多么闲适的周日清晨,正是阅读的好时间。左拥右抱的「红袖添香」,没有哪个读书人畅想过如此奢侈的事情。

    论德语水平,提塔是母语者,夏犹清刚满16岁就考过c2,但吕一航只是个学了一个多月的初学者,要读懂这部原版诗集,不得不依靠两位女友的帮助。

    提塔会先用好听的德语吟诵一遍,再换成汉语口译一遍,她的嗓音如金丝雀般婉转悦耳,一下就能把人带入诗意的境界。

    「……你黄金般秀发的玛格丽特

    你灰烬般发丝的书拉密女」

    提塔吟到死亡赋格一诗的末尾两行,纤细的手指划过一个个单词,接着便顿住了,仿佛短暂地失了神。

    吕一航留意到她的异样,搂着她细柳般的腰部,问道:「提塔,你很中意这两句诗吗?」

    提塔眨了眨碧蓝的眼睛,扇动又长又翘的睫毛:「『黄金般秀发』……诗人用的形容词是goldenes(黄金的),而不是寻常的blondes(金发的),你能领会到差别吗?」

    捋动提塔脑后金光熠熠的华美秀发,吕一航点点头:「能。就是像你这么好看的头发,生机勃勃的颜色。」

    提塔羞赧地垂下头,笑道:「谢谢老公夸奖,我也很爱自己的发色……你知道诗中的典故吗?」

    「『玛格丽特』是歌德浮士德中的女主角吧,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书拉密女』是圣经的雅歌,据说是所罗门王写情诗的对象。也就是说,前者是日耳曼人的梦中情人,后者是犹太人的梦中情人。」

    「很棒,就是这样。金发象征着生命的活力,但灰发却意味着死亡与毁灭。两个文明生死殊途,真让人沮丧啊……」

    吕一航蓦地想到:策兰出生于一个德语犹太家庭,父母均丧生于纳粹的集中营,不得不流亡法国。历史的悲剧给这位诗人留下了深刻的创伤,以至于终生彷徨于巨大的矛盾中,在忧郁中投河自尽。

    提塔的父亲是土生土长的德国人,母亲是从以色列来的移民,该不会……她把自己的身世投射到了策兰身上?

    提塔口中呼出一声叹息,话里埋藏着浓重的惆怅,仰面望向苍白的天花板:「身负罪孽的民族,饱经丧乱的民族——我是哪种人?」

    吕一航放下书本,强硬地抱住提塔的双肩,轻啄她的嘴唇:「你什么人都不是,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玛格丽特,我的书拉密女。」

    提塔接受着吕一航的抚摸和亲吻,下腹涌动着爱意汇成的热流,鼻翼抽搐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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