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19-20)(校园后宫)(第3/10页)
搜索,用户注册与阅读记录,书架等功能重新开放 |
百度搜索新暖才文学网,即可找到我们,网址为拼音缩写https://www.xncwxw.me
(前面加https,http可能无法访问),
即将改版,更多精彩小说请点击"首页-分类-其他小说"
书架功能已恢复,可注册登录账号
,那不是新网球王子的最新招式吗?不会真的有人在追新网王吧?」
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成名绝技是「风林火山」。看过无印的人应该只晓得这么多才对……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柳芭翻了个白眼。
「哦,原来我也在看,那没事了。」吕一航立即做出自我批判。
在席卷天地的八级大风中,夏犹清和提塔对打得有来有回,吕一航和柳芭都感到手足无措。银发散乱的柳芭压住自己的刘海,喃喃地说:「咱们是不是该制止一下她俩?」
吕一航苦笑道:「怎么制止得了啊?」
他们是天下最可怜最无辜的两位观众,眼睁睁地看着网球场上两个异能者飞天遁地地斗法,却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最终,夏犹清一击不慎,打中了悬挂球网的边柱,网球登时炸裂成了好几半。
可怜的小球,经历了一番摧残,两分钟就寿终正寝了。
闹剧总算告一段落,柳芭叹了口气,拾起了一片网球的碎片:「提塔,你先用的异能,应该要判你负了。」
提塔微微低头,没有说话,球拍垂向地面,看来是接受这个判罚了。
夏犹清摇摇头:「不,这一球不算,再来一次吧。」
唾手可得的胜利,就这么放弃了吗?柳芭讶异地看了夏犹清一眼,但随即又点点头:「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就重来一回吧。」
球童吕一航掐准时间,提着扫帚冲进场内,把地上的落叶扫到线外,再回到场边,对着提塔挥舞拳头:「提塔加油,打出气势来。」
然后,他对着夏犹清喊道:「夏犹清也加油。」
「什么叫『也』啊……」夏犹清嘟哝道。
——以前你来观看我比赛,明明是只给我一个人加油的。现在却为我的敌手助威,我成了附带品吗?
一股怒火在夏犹清的内心灼烧,一汪泪水在夏犹清的心底酝酿,二者混杂在一起,就只剩苦涩的盐巴了。
比赛很快就重启了。或许是被吕一航鼓舞了士气,或许是因「梅尔卡巴」恢复了体力,提塔又找回了状态,莹蓝的眼眸毫无迷惘,当即追回两球,把比分追到了30-40。悬念再起!
夏犹清不觉间焦急了起来:「如果再让她拿下这分,那我就还要多赢两球才能取胜,这局鹿死谁手就不好说了。所以,必须要把握好第三个赛点!」
平复好心情后,夏犹清发出了力道强劲的一发,球速和角度都无可挑剔,是置人于死地的一球。
提塔碎步移动,稳稳接下这记发球,刚刚挥出拍子,就立刻选择上到网前。
——接发球上网,提塔还在赌!
夏犹清能够理解这种心情:越到要紧关头,就越要信任自己最得意的技术。若没有这种破釜沉舟的气势,还谈什么胜利?
「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么选择的。换一条世界线,我们说不定会成为知音吧……」
但这场球,夏犹清有必须要赢的理由。
夏犹清正手挥拍,高声喝道:「哈——」
网球带着极强的上旋,划出一道大斜线,飞往对方的底角。
完美的穿越,彻底撕开了提塔的防线,提塔侧身扑倒在地,也鞭长莫及——恰似2019年温网决赛中,德约科维奇的制胜一球。
6-3,夏犹清获胜。
「太厉害了。」提塔拍了拍裙上的尘土,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爽快地站起身来。这场比赛的实力差距太过明显,她输得心服口服。
提塔走到网前,想和夏犹清握一握手,夏犹清也朝着她走来,可眼神却越发迷离,步伐摇摇晃晃,还没走几步路,就晕倒在了地上。
-------------------------------------
在朦朦胧胧的黑暗中,夏犹清想起了三年前的夏校:
夏校的授课老师只有里希特教授一个人。考虑到老人家体力有限,每天的恶魔学课程只上一上午,午餐过后,便是自由活动的时间,想自习还是玩耍都随心所欲。
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学生们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聚集于城堡的客厅当中。这座客厅相当气派,简直有小半个篮球场大,穹顶至少有两层半高,四面都由高耸的圆柱支撑,大声说话就会激起阵阵回音,让人有种置身歌剧院的错觉。
不管坐在沙发上,还是趴在椅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彩电屏幕。
巨大的液晶屏上正在播放一场激战——2019年的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男子单打决赛。双方分别是手持20个大满贯的瑞士天王费德勒,以及挑战第16个大满贯的塞尔维亚巨星德约科维奇。
夏犹清端坐在长沙发正中,与室友斯嘉丽?希斯菲尔德倚靠在一起,头碰着头,肩贴着肩,亲昵得像手足姐妹。
虽然这两名少女相识不到一周,却因语言相通的缘故,已成了一对密友,斯嘉丽一口一个「犹清姐」,叫得甜腻腻的,到哪里都形影不离。
夏犹清一边捏着斯嘉丽的小手,一边感慨万分地心想:「三巨头的时代已接近尾声,两位巨头之间的对决,看一回少一回了。」
在受到古典法师协会邀请之前,夏犹清全靠自己摸索训育恶魔的方法,从未同异能社会有过任何接触,直到飞来德国参加恶魔学夏校,才改变了闭门造车的局面,认识了一些年龄相仿的异能者同学。
他们所精通的术法五花八门:有的是始于古罗马的巫术,有的是感应自然的通灵秘技,甚至还有茅山上清派的道法。单是了解到这么丰富的异能种类,就已不虚此行。
更让夏犹清感到亲切的是:这些同学虽说身怀绝技,却也是现代社会的原住民,像别的青少年一样善用电子设备,追随流行文化,热衷体育竞技……
现在已是信息化社会,互联网的福音早就传遍了世界每个角落,异能者群体也已经融入世俗,哪里还找得到隐居于深山老林的巫婆神汉?即使说有,那也是像大熊猫般稀有的少数派。
当费德勒回击出界,德约科维奇第一个冠军点就拿下了比赛,客厅中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the goat!」有个瘦高的男生兴奋地起立高喊,「我就知道诺瓦克这次能夺冠,金星刚好运行至双子座,正是登顶世界的吉兆啊。」
他来自易北河边的德累斯顿,父母都是颇有名望的占星师,据说祖上曾给大诗人席勒看了相,收到一座天球仪作为谢礼。后来,这座席勒亲赠的天球仪便成了他们家族的传家宝。
夏犹清也是德约科维奇的球迷,此刻目睹偶像夺冠,却表现得异常冷静,唯一的反应只是举手鼓掌而已。
——老外偏爱夸张的用词,吹起牛来连把门都没有。只有大满贯的数目超过另外两大巨头,才配叫堂堂正正的goat吧……不过,照小德这状态,赶超费纳并非没有可能,也许只是时间问题?
夏犹清之所以没有张扬地庆祝,还有另一重要原因,那就是照顾斯嘉丽的情绪。
费德勒球风华丽,个性绅士,在世界范围内拥趸无数,素来有「全球主场」的美誉——至于他的祖国瑞士,那更是主场中的主场。
斯嘉丽也出生于瑞士德语区,故乡离费德勒老家巴塞尔仅有一小时车程,从小看着他的比赛、听着他的传说长大,从童年到现在,崇敬之心分毫未变。
当瑞士同乡手持两个冠军点时,斯嘉丽激动地捏紧粉拳,好像即将一跃而起,欢庆「草地之王」的再度加冕,然而,德约科维奇却顽强地扳了回来,破掉了这一凶险的发球局。
比赛被拖入了长盘决胜,年龄更大的费德勒状态消耗殆尽,这时的斯嘉丽已经面如死灰,瘫软地靠到沙发背上,一声不吭地凝视电视屏幕。看到费德勒落败的那一刻,她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嘴唇噘成一个小写的o,怎么都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要是早早淘汰还自罢了,第九座温网冠军奖杯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无法触及,这种情绪上的落差最让人抓狂。在洛桑,在苏黎世,在伯尔尼,在日内瓦湖边的小酒馆,肯定也有无数的费德勒球迷为之黯然神伤。
夏犹清侧望斯嘉丽的双颊,心中涌起了一种母亲般的怜爱之情。
斯嘉丽的齐耳短发极具特点,是暗沉沉的金色,但凡再色泽亮一分,或者再暗一分,都会使之显得平庸无奇,而且是与生俱来的自然卷,每一缕头发都像波浪一般旋开来。每天清晨夏犹清都自告奋勇地为斯嘉丽梳头,为的就是好好欣赏她不可思议的秀发。
斯嘉丽的鼻梁挺翘而秀气,脸蛋有些婴儿肥,由于身高和胸脯都尚未发育完全,外貌比实际年龄更小,和童星秀兰?邓波儿竟有九成相似——真是位可爱的小公主,连伤心的表情也是那么惹人怜惜。
夏犹清翻过身来,双臂绕过斯嘉丽的颈部,将她温柔地搂在怀中。
斯嘉丽像溺水的人找到浮木,死死抓住夏犹清的肩头,四指深嵌进她的肉中,失声痛哭起来。
-------------------------------------
克林克城堡被一圈碧绿的草坪所包围,再往外便是一片广袤的森林。林中布置着极其宏伟的结界,一年四季都被茫茫迷雾笼罩,凡人走到里面就会迷失道路,不论往哪个方向摸索,最终都会走出林外。
参加夏校的同学们都是由直升机运进来的,不出意外的话,等到结业那天下午,也会有直升机送他们出去。
在城堡后面的宽阔草坪上,有一座铁丝网包围的硬地网球场,是同学们消遣的好去处。由于城堡生活相当无趣,除了阅览克林克家丰富的藏书外,打网球就是最受欢迎的娱乐。
今天很幸运,即使是傍晚的黄金时间段,网球场也尚未有人捷足先登。夏犹清和斯嘉丽都换上了吸汗的运动t恤和网球裙,把塑料水壶等装备放置在铁丝网边,做了会儿热身运动,便踏上了场地。
夏犹清站在底线,用右手拍着网球,像篮球运球般寻找手感,轻飘飘地说道:「咱们打一盘吧?」
在前些天的课余时间里,她们俩也打过几次球,都只是随便玩玩而已,从没记过比分。但只要看到斯嘉丽此时面目紧绷的表情,就能明白她有多渴望一场动真格的较量。
斯嘉丽做好接发球的姿势,甩了甩头,毅然决然地说:「不,打五盘。」
是因为费德勒苦战五盘后败北,想发泄一下郁闷吗?
夏犹清会心一笑。她想起了儿时输球后,启蒙教练对她的忠告:「网球带来的伤,就要用网球来治愈。」现在的斯嘉丽太需要这样的疗法了。
「行,乐意奉陪。」
夏犹清将网球抓在手心,再高高抛起,左臂挥下球拍,击出了第一个发球。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今天的斯嘉丽化悲愤为动力,在球场上全力飞奔,发挥出了120%的水平。一番激战过后,斯嘉丽以6-4拿下了第一盘。
一盘战罢,二人来到场边擦汗休息。斯嘉丽仍感到有点郁闷:「你的左手都这么强了,右手该有多厉害?」
夏犹清笑道:「等以后有机会了,一定会让你见识一下的。」
两位少女都累坏了,靠在铁丝网边,手捧水壶聊天。忽然「吱啦」一声,铁丝门被拉开了,她们俩齐齐望了过去。
门口立着一位如人偶般美丽的少女,双眸流转着海蓝色的光辉,皮肤宛如骨瓷般白皙透亮,冰冷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喜、怒、哀、乐,统统都没有。唯有轻轻眨动的眼睑,能证明生命之息仍然停留于她的身上。
——提塔?克林克,这座城堡的女主人。
提塔身着一袭纯白的棉麻连身裙,裙边在膝盖上下的位置摇曳,露出两条修长健美的小腿。她腋下夹着一只白色边框的尤尼克斯球拍,脚上穿着一双半旧不新的白球鞋,就像要赶去温网赛场一样。
这身衣装白得晃人眼睛,与提塔平日的暗色系打扮截然相反,而且是适合运动的宽松款式,谁见到都会大吃一惊,不过还好她没穿那身哥特长裙样式的附魔法袍,夏犹清和斯嘉丽都只剩半管体力了,怎能抵抗那股惊人威压。
「这人来干什么?她也会打网球吗?」正当夏犹清感到疑惑的时候,斯嘉丽对着提塔挥挥手,用尽量标准的德语招呼道:「m?chten dir mit üs tennis spiele?(你想跟我们一起打球吗?)」
虽然斯嘉丽已经竭尽全力斟酌吐字和用词了,但不免还是带有一些瑞士德语的痕迹。若是根正苗红的巴伐利亚佬,肯定会对她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