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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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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15-16)(校园后宫)(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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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是克洛艾,c-h-l-o-e,记好了吗?给我复述一遍。」

    被这道严厉的视线盯着,女孩有些颤抖,手臂上的红印子似乎又发疼了。她轻轻张开双唇:「是,克洛艾,c-h-l-o-e。」

    法棍是个刻薄的老处女,即使孩子完美达到了她的要求,她也会鸡蛋里挑骨头加以责打。出乎意料的是,这回她没有发火,只是冷哼了一声,便把头扭了回去:「那些大人叫你名字的时候,别装聋作哑。」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家医院,国教包下了一整栋楼,以检测适龄孩童对圣力的亲和程度。在被改造为实验室的诊室中,克洛艾端起一个烧杯,里面的水立刻完全圣化为了圣水,引发了一阵小小的议论:

    「这简直不可思议,表现最棒的试验者居然是这个女孩,快点去向上级报告!」

    「她从没去过教堂啊,为何会有如此丰沛的圣力?」

    「我敢打赌,她日后掌握的『奇迹』一定相当惊人……」

    ——什么是圣力?什么是奇迹?

    克洛艾静观那些研究人员手忙脚乱、奔走相告,莹莹蓝眸毫无波澜,像在旁观一场小丑戏。

    等克洛艾做完全身体检,走出房间,糖稀满面笑意地凑上来,脸上肥肉都快挤成一团了:「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被威斯敏斯特教堂选中了,要过上好日子啦。」

    连不苟言笑的法棍都难得地笑了出来,她大笑起来像公鸡打鸣,细长的脖子一抽一搐:「你要是以后发迹了,别忘了我们的养育之恩啊。」

    两个女人把克洛艾丢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兴高采烈地走了。克洛艾从没见到她们如此开心过,把孤儿送到这么一所赫赫有名的教堂,能领到一大笔钱吧。

    克洛艾对那孤儿院没什么好印象,阴暗,潮湿,死气沉沉。每到深夜,她一边躲在被窝中哭泣,一边反复诅咒体罚孤儿的职员们。她对那里的所有人都满怀恨意,即使糖稀和法棍抛下了她,她也不会对那两个魔头有任何怀念……

    可是,她们没有回头看一眼,一眼也没有。克洛艾就像再被抛弃了一次,心里生出一丝荒唐的寂寞。

    但她依然保持端坐。这是孤儿院里的规矩,坐的时候必须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否则后背就要挨戒尺了。

    她一直安静地坐到了入夜,直到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医院,走廊上空无一人。一名年事已高的修女如幽灵般现身在女孩身边。老修女的面容无比冷峻,黑色头巾裹在头上,宛如一块尸布。

    沙哑的声音从喉咙中传出:「克洛艾?」

    克洛艾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毫无反应。

    老修女重复了一遍,加重了语气:「克洛艾。」

    克洛艾慌忙站起身来,应道:「是,女士。」

    深陷于眼窝中的棕色瞳孔打量着她的全身,随即传来一声沉闷的宣告:「从今以后,你姓『韦斯特』。」

    克洛艾被老修女带回了伦敦市区的威斯敏斯特教堂,一路上,她们没有任何言语。

    「『韦斯特』这个姓,是从『威斯敏斯特』上裁剪下来的吧。」克洛艾心想,「真随便。」

    仅仅在一天之内,名为「19号」的女孩就重获新生,成为了「克洛艾?韦斯特」。

    但要做一名合格的战斗修女,具备天资只是第一步。克洛艾不懂经书,更没有天启,与其他修女相比,她不仅弱得可怜,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外来者,受到排挤也是理所当然。上学,听道,练剑,就餐,都不得不独来独往。

    除了不会受到蛮不讲理的殴打,这里的生活似乎与孤儿院没什么差别,依然要在阴暗的角落里用餐,依然要在夜晚的被窝里落泪。养尊处优的同龄修女们掷来的白眼,甚至比拳脚更加痛贯人心。

    若非克洛艾一心一意钻研剑术,在比武竞赛上击败坎特伯雷长剑队的精锐,一举得到众人的关注,她大概只能成为「战斗修女旅」中的一名杂兵,到一定岁数后退役,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中度过一生。

    ——我本就该是个孤独的人啊。

    克洛艾如婴儿啼哭般闷哼一声,猝然达到高潮,她把膝盖抱在怀中,腴美的腰部剧烈地摇晃起来,好似一只在油锅里挣扎的活虾。

    和淫水一起倾泻而出的,还有眼眶中的热泪,两者交织在一起,在床单上蔓延成湿漉漉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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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物以稀为贵的缘故,高中时代的假期堪称价值连城,不仅要盼望好久才能等到,还总是缺斤少两。为期七天的国庆假期,却要被老师以补课的名义巧取豪夺,放上三天都是奢望。

    上了大学后,终于能享受到完完整整的黄金周了,但吕一航还没在家里呆多久,就动起了回校的念头。

    首先,是因为家里太无聊了。

    在为程秋籁办了个有史以来最小的生日宴会后,次日清晨她便离开了无锡。吕之华躲在房间里闷头学习,比高中时还要用功十倍,比起语数英政史地,还是瀛大稀奇古怪的异能课程更对她胃口。吕家父母也没有什么出游的打算,整天围着电视看综艺节目傻乐,像提前过上退休生活一样懒散。

    其次,是因为想做爱了。

    「我还要过多久多久才能和你们见面?我实在受不了了。」吕一航在电话中向提塔诉苦。

    「别急嘛,过两天你不就回学校了?你要是真忍不住了,我让柳芭来趟无锡市区为你送炮,怎么样?要不,我来也行?」提塔在电话那头笑道。

    「喂,说得太粗俗了。」似乎传来了柳芭的娇嗔,也可能是错觉吧。

    「不用这么麻烦。」吕一航一口回绝,「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

    提塔说:「既然你对自制力这么有自信,那就请你不要自慰哦。魔神肉身的精液,远比等量的黄金宝贵得多,你若要成为一位名副其实的君主,这些精液只能浇灌在姬妾身上。」

    和提塔一起经历了诸多离谱事件后,吕一航已经习惯了她跳脱的思维方式,也接受了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我向你保证。」

    吕一航挂断了电话。他很早就知道,异能者的社会规则有别于世俗社会。但他从小在普通人群中长大,过着平平无奇的生活,一直没能体会到两个社会的差异。

    直到踏入瀛洲大学,尤其是遇见提塔后,他才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提塔从小在城堡中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求学魔法是她唯一与外界接触的机会,换句话说,她是异能社会中土生土长的原住民。这种人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算少,全世界范围内,至少有二十万人。

    异能者是能在反掌之间摧毁人类肉体的怪物,也比任何人更了解丢掉性命的风险,因此,「杀」与「被杀」的矛盾贯穿了他们的生命。即使说那些人有三观,那肯定也是怪物的三观。

    既然提塔将仇恨、暴力、凶杀、奸淫都视若等闲,她所身处的那个世界,是不是一个充满仇恨、暴力、凶杀、奸淫的世界?

    明明是个暑气未尽的夜晚,吕一航却感到脊背发凉。

    他一边走进浴室,脱下t恤,一边默默告诫自己:

    「我得尽快适应这一切,早晚有一天,我会更深入地走进那个世界……」

    ——即使我不情愿,我也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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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下午,吕一航兄妹返校回到宿舍。

    当吕一航躺在床上打滚小憩,准备给提塔发消息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门铃声,然后是妹妹的叫喊:

    「哥,有客人找你。」

    「来了——」吕一航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

    自从住进北区宿舍以来,除了程秋籁以外,鲜有客人来访。如果不是程秋籁的话,又会是谁呢?

    吕一航走到玄关,只见门口站着一名金发少女,背着一个沉重的书包,正与吕之华寒暄。

    那个金发少女比之华略高一点,体态却是一样的匀称曼妙,身上披着一件没什么特点的格子衬衫。金灿灿的秀发梳成两股麻花辫,顺着肩膀滑落而下,玲珑的脸蛋上架着一副硕大的黑框眼镜,大到了有点蠢笨的地步,镜片之下的明眸却宛如婴童一般清澈可爱,仿佛正在盈盈欢笑。

    ——克洛艾!

    当然,是把美貌掩藏于平庸的打扮之下,土妹子形态的克洛艾。朴素,毫无特点,看过一眼就会遗忘。

    吕一航的神经莫名变得紧绷起来,掌心沁出了汗珠。

    ——她居然有胆量登门拜访,难道就不怕更残酷的报复吗?她究竟要来干嘛?!

    「你同学来了,说是要还你笔记。」吕之华对哥哥说。

    吕一航一惊:「什么笔记?」

    克洛艾脸上露出一抹红晕,轻声说:「是『世界异能流派』课程的笔记。」

    说罢,她双手捧起一册笔记本,递到吕一航手中。

    这当然是撒谎。不过「世界异能流派」是每个大一新生必修的通识大课,所有学生都得上,而且是混在一起上,所以这个谎也不容易被戳穿。

    「哦哦,我都不记得了。」吕一航接过笔记本,随手一翻,满页全是工工整整的蝇头小楷,与他的字迹竟有九成相似。要伪造这种笔力刚健的好字,克洛艾肯定费了一番苦功夫。

    吕一航挤出了尴尬而不失体面的微笑,「欢迎……进来坐一会儿吧。」

    克洛艾低下头,声音细微得像蚊子叫:「谢谢。」

    这就是国教间谍的演技吗?为什么一贯嚣张的克洛艾,看起来竟如此纯情,如此惹人心疼?

    吕一航感到有点不适应,便招了招手,对妹妹吩咐道:「去准备点茶水来吧。」

    「好嘞。」吕之华点点头,转身走向了厨房。

    这个神秘兮兮的金发少女究竟是谁,吕之华虽然好奇,却也没有多问。她和哥哥同居一个屋檐下那么多年,早就培养出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和哥哥的关系一定不简单。」这是吕之华第一眼的直觉。

    但事实证明,哪怕吕之华的观察力再敏锐,想象力再狂野,也想不到克洛艾和哥哥的关系有多亲密——亲密到能用一条狗链相连。

    「久等了……咦?」

    当吕之华手握两杯龙井绿茶走出厨房,发现玄关处只站着吕一航一个人,在他身后则是紧闭的大门。

    吕之华问:「那个女生呢?」

    吕一航貌似漫不经心地瞥向别处:「她回去了。」

    吕之华扫兴地说:「欸,我还以为会留下来吃晚饭呢……你也不留留她。」

    「她只是来送个东西而已,没必要多留吧。」

    吕之华狡黠地笑了笑:「嘿,假期还没结束,就特意登门找你,她对你有意思吧?」

    「哪有这种事。」

    吕之华老气横秋地抬起脸,像个媒婆似的笑道:「老哥啊,给你个忠告吧。那女生虽然一眼看来平平无奇,但仔细看看还是很耐看的,打扮一下肯定是个美人。你要是有意就快点上吧,老妈应该也不介意有个洋媳妇——」

    吕一航暗暗佩服妹妹的非凡眼力,却用果决无比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心思:「我跟你说,我跟她的关系仅限于上课坐一起,偶尔交换一下笔记,仅此而已。」

    吕之华自讨没趣,摇头叹道:「那就随你便吧。我去做菜喽,等会儿再叫你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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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一航推开房间的门,反手上锁,克洛艾「扑通」地跪倒在他面前。

    克洛艾已摘下背包,换上了一身纯黑的长袖修女服,同样颜色的头巾包裹住如瀑的金发,还摘下眼镜,高挺琼鼻再无遮掩,露出一副端庄姣美的容颜。半开半合的双眼之中,平日里的桀骜气质荡然无存,竟显露出一种悲天悯人的肃穆。

    不用说,当然是那身衣服的功劳。克洛艾成为修女已有十年之久,知晓怎么把修女服穿得妥妥帖帖。

    有些司铎骑士会在修道长袍上佩戴绶带或奖章,以展现她们受封的高贵身份,但克洛艾的这身袍子却没什么像样的纹饰,简单素朴到了极致。由于采用修身的设计,侧腰的曲线清晰可见,禁欲的装束之下透露着别样的风情。

    紧接着,克洛艾将额头贴在地面,摆出一副土下座的姿势,既像祈祷,又像乞讨,圆鼓鼓的臀部高高翘起,如一只熟透的蜜桃。

    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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