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15-16)(校园后宫)(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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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大腿画着两个「正」字,左侧乳房是「母狗」「性奴」,右侧乳房是「乳牛」「家畜」。
尽管在修女圣洁的胴体上留下字迹,就像给一尊上好的官窑瓷瓶涂抹污秽,实在是轻薄至极的行为,但这些字迹全是雄浑的魏碑楷书,有一种刀削斧凿的气势,令人不觉得淫贱,反而肃然起敬。
人体的大腿胸乳富有弹性,在上面写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这么有气魄的好字,常人对着字帖也模仿不来,当然是书法专家吕一航的墨宝。他在把克洛艾灌成泡芙之后,才带着清爽的心情扬长而去。
提塔从阳台摘了几件衣服,将它们抛掷到克洛艾的身上。
克洛艾被衣服的重量砸醒,用手肘支撑上半身,缓慢地坐了起来:「啊……啊?」
她睁开眼睛环顾周围,再看看丢在自己身上的衣物,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穿上吧。你自由了。」提塔在长沙发的末端坐下,靠着克洛艾脚边,俯视着她的面容,「吕一航走了,我们也没必要久留了,马上就回学校,你要不要搭一下我们的便车?」
克洛艾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发怔地看着提塔,仿佛未从睡梦中醒来:「咦,这,这就结束了?不要我呆到国庆节结束吗?」
提塔点点头:「是的,对你的监禁要告一段落了。我对你的表现很满意,相信吕一航也这么觉得。」
「那,我可以走了?」
「不过我不能平白放你走,还有个条件。我让柳芭用『妖眼』给你下达一个暗示:你不能向外人透露有关吕一航与魔神的一切情报。你同意吗?」
这个要求并没有超过预料,若要离开监禁生活,怎能指望这三个罪犯大发慈悲,必须付出一些代价不可——这已经是最轻微的代价了。
克洛艾乖巧地点了点头:「我同意。」
「ok,交易成立。我把你的性爱视频删掉了。」提塔装可爱似的wink了一下,把手机屏幕上的香艳视频秀给克洛艾看,随即按下了删除键,「依靠现在的科技,恢复个视频很容易,但请你信任我一下吧?」
一股无名之火在克洛艾心中燃烧,但她反而笑了出来:「事到如今,我不得不信任你。」
由于柳芭还在卧室收拾东西,等克洛艾穿好衣服后,两人一同去卧室找她。
在走廊上,克洛艾问道:「你们干脆删除我的记忆吧,对于拉斯普京的嫡系后代来说,应该不难做到吧?」
提塔眨了眨眼,纯洁无垢的目光中透露着一丝好奇:「我们有什么必要这样做?」
「这样不是最保险吗?你们再也不用担心我泄露魔神之事了。」
提塔面不改色,就像电车痴汉一般,飞速抹了一把克洛艾的大腿内侧,克洛艾登时变得脸色煞白,心跳的频率随之暴增。
「你,你干嘛?!」
提塔嘻嘻笑道:「这可不行。你这几天玩得那么骚浪,我们怎么能删掉你的美好记忆呢?瞧瞧你腿上的『正』字数量吧,你高潮的次数比这多得多。」
克洛艾在暗中叹了口气,纵使她的意志再怎么坚强,在以后的日子里,这段悲惨难言的经历将反复噬咬她的内心,刺激她全身腺体的雌性渴望,让她一遍又一遍地回味魔神的临幸。
克洛艾盯着提塔端庄娴静的侧脸,一字一顿地说:「我果然说得没错,你是真正的魔鬼。」
提塔浑不介意修女的恶评,往她脸上啄了一吻,慢悠悠地说道:「你大可以带着这段性福的记忆,重新回到威斯敏斯特教堂,继续你的修女生涯;你也可以放飞自我,成为吕一航的性奴,自愿做一只发泄淫欲用的飞机杯。看你怎么选择喽。」
一听到「飞机杯」这个词,克洛艾就回想起自己被吕一航粗暴玩弄的事情,呼吸不禁有些急促。
她将手探向下腹,回忆那只巨物如何在穴中隳突,在自己体内的世界横征暴敛,把雄性的标记射向子宫……
——不对,那不是我的本性。
我是司铎骑士,恪守八大美德。
我是崇圣修女,遵循修女三愿。
在被监禁时,我迫不得已才委身侍奉魔神,现在我自由了,我一定要重新回到清心寡欲的修女生活!那才是真正的我!
那只已经伸到脐心的纤手又缩了回来。
克洛艾贝齿咬住下唇,冷笑道:「我选择一别两宽,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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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双肩包的吕一航乘高铁回无锡,来到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他这次走得太匆忙,连家门的钥匙都没带上,只能求助家里人了。
没过五秒钟,有人应声而来,「咔嚓」一声,扭开了门锁。
门缝中露出两道森冷的目光,斜斜向外射来。
紧随其后的,是一只虎虎生风的纤细手掌,直直冲着他的脑门而来。大拇指扣在食指的指甲盖上,做出张弓搭箭、蓄势待发的架势。
吕一航吓了一跳。妹妹曾在上海跟随「南天一指」莫问才学习「弹指神通」的武功。街上变戏法的艺人,要先练习指劲,把手指练得无比灵活后,才能驾驭得好那些碗碟小球。「弹指神通」就是从中脱胎而出的指上功夫,弹出一指,自有气劲从指尖迸射而出,隔空即可伤人。
武林中常有以指杀伤的武学,诸如少林的「拈花指」,儒门的「叩剑歌」,俱是名头极响的绝学。长久以来,众人都以为弹指神通只是无足轻重的小把戏,品阶远远比不过这些神功——直到莫问才的出现。
莫问才曾是青城派的外门弟子,内功功底比街头艺人高出不知几个档次,经他数十年如一日的钻研,弹指神通竟被改造成了一套上乘武学,当得上「神通」之名。相比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拈花指、叩剑歌,弹指神通才是无数人心服口服的「天下第一指」。
虽说莫问才并未开宗立派,但也收过不少弟子。吕之华天赋之高,犹在那些登堂入室的门徒之上,令莫问才青眼相看,因此亦得到了弹指神通的真传。
按吕之华精湛的内功,若这一指弹到实处,定然能把成年男人弹到脑壳崩裂、汁浆横流。
但吕一航没有挪动脚步,更没有躲避,而是正面接下了吕之华的一指。
啪——
指尖碰到额头,发出一声清脆的爆响。
响是挺响,疼却不疼,只是一个普通的弹脑崩。
吕一航顶着个发红的脑门,笑道:「我回来了。」
留着漂亮波波头的少女单手叉腰,没好气地说:「死鬼,鬼混了那么久,还知道回来啊?」
以她的身高,要把头微微仰起才能正视哥哥,眼神中流露着一半戏谑,一半恼火。
「难道不欢迎吗?」吕一航哈哈笑道,顺势张开双臂。
「欢迎回家,怎么会不欢迎呢?」
一见到这个动作,吕之华的语气就变得柔软了些,条件反射般扑到吕一航的怀中,和他拥抱在一起,如一只轻捷灵敏的幼鹿。
在吕一航十八年的人生中,兄妹肌肤相亲是常有的事,但自从脱离人民群众告别处男之身以来,他还从未跟妹妹如此紧密地贴合过。
——真奇怪,以前之华的身体有这么软,这么香吗?从她的发旋中,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味道。
吕一航抱惯了那三位炮友,如今再和妹妹相拥,竟有种倍儿新鲜的感觉。虽然之华的第二性征已经发育得很明显了,但比起提塔的傲人乳房亦有差距,更别提柳芭或克洛艾那样黄漫般夸张的西式巨乳了。
但很快,吕一航就意识到这样的对比有点下流。他在心里反复忏悔: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怎么能以色情的眼光打量自己的妹妹呢?
吕之华将额头埋在哥哥的肩膀上,左左右右地摩擦着,栗色刘海变得散乱不堪。话语中藏着一股怨念:「下次要离家那么久的话,记得早点说,否则有人要难过的。」
吕一航问:「谁会难过?」
死一般的寂静。
仿佛世界停顿了一刹那,连呼吸声也消失了。
吕之华模糊不清地嘟哝道:「反正不是我……」
「你说什么?」
吕之华并没有重复刚才的话,而是突然抬起头,绽放出一抹明艳的微笑,「进来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吕一航走进家门,弯腰换起了拖鞋。客厅拉着窗帘,连个人影也没有,也不知道吕之华所说的「大家」指谁。
吕一航问:「程秋籁呢?」
吕之华背靠在鞋柜上,双肘架在柜沿,无奈地说道:「她说好要来玄关接你的,但听说你快到了以后……她就没出过房门。」
「有可能在睡午觉吧,别打扰她了。」
吕之华顺口说:「好吧,等她睡醒以后,我们再去叫她。」
不过,吕之华心里清楚,程秋籁哪有午睡的习惯?她多半没睡着,而是听着楼下的动静,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吧。
——唉,在这么要紧的时候,籁籁怎么又打退堂鼓了呢?假如她也来迎接的话,是不是也会分享到一航的拥抱呢?
到这个时候,吕之华心中泛起了一丝不讲义气的庆幸,这种心态令她羞于启齿:
还好,哥哥的拥抱只属于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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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秋籁在吕一航家餐桌前吹蜡烛许愿,切开上海丽思卡尔顿酒店专车送来的生日蛋糕时,克洛艾正蜷缩在宿舍的大床上,用被子裹住大汗淋漓的赤裸娇躯,将两根指头探向胯间最神秘的幽径。
尽管克洛艾努力挣脱脑内那些奸淫的记忆,但当她洗完澡,看到镜中那具熠熠生辉的洁白肉体时,她还是破功了。
记忆就像一只幽灵,时时萦绕在克洛艾的身侧。现在的她,用不着警惕随时可能逼近的硕大肉棒,用不着担忧被摁倒在镜子前后入,用不着为镜中高潮的俏脸而羞涩……这反而让她觉得格外空虚。
她一只手抓住豪乳的下沿,按回忆中吕一航的手法缓慢摩挲,将牛奶般润滑的皮肤压出道道褶皱。
——如果你在场的话,你会选择怎么填满我?
「吕一航……你在哪里,你不是最喜欢插我了吗?我就在这里随你上,你到底在哪里,你怎么不来……啊啊,轻一点,主人……好疼……」
房间中骚动着哀怨的呢喃声,间杂着「啪叽啪叽」的狂乱水声。
厚重的被子蒙住了克洛艾的眼睛,一阵阵窒息感冲击着她的头脑,她眼前被一片漆黑笼罩,蓦地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在被威斯敏斯特教堂收留之前,她在约克郡的某座孤儿院中长大。
英国国教在全国资助了许多孤儿院,定期从中拣选合适的「人才」,说是「兵员」亦无不可。
那座孤儿院也在其中,只不过介于合法和非法之间,和地中海的儿童贩卖集团有千丝万缕的勾连。经常有警察上门搜查,但在无人知晓的时候,大门上的铁锁又会悄然解下,重新有卡车在庭院内外进进出出。
孤儿院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克洛艾只有非常模糊的印象了。追溯记忆的源头,印象中是一个阴沉的多云天。一辆老旧轿车在路上颠簸,如一头公牛沉重地喘着气。
开车的是一个高瘦的中年女职员,始终挂着阴郁的表情,孩子们都对她畏惧万分,在背后咒骂她「法棍」。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是矮胖的院长,香水味浓得刺鼻,声音又尖锐又甜腻,得了个「糖稀」的诨名。
人偶般安静的金发女孩坐在后排,双手乖巧地放在膝上,听着前面两人的交谈。
法棍把持着方向盘,冰冰冷冷地说:「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
糖稀眯着眼睛,挂着一成不变的慈爱笑容,边摆弄手机边说:「嗯,这很重要吗?我从来没想过。」
法棍叹了口气:「在国教人士面前,总不能叫她『19号』吧?我们本就被虐童的指控搞得焦头烂额,要是国教大做文章,还怎么向他们要更多资金?」
糖稀认真地烦恼了一会,刷起了手机:「说起来,我妹妹刚生了个女儿,我找找看她起了什么名。」
「哪个妹妹?」
「嫁到西西里岛的那个。」
「啊,那个拉皮条的。」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他老公的家族可是我们的大客户……是『克洛艾』,就用这个名吧。」
在等红绿灯时,法棍转过身来,指着女孩的鼻子:「记住了,你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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