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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柔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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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柔的日记】(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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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腿张得大大地喘着气。

    我不敢拔出来。

    它还在震。它像知道我已经濒临极限,开始一点点加速。

    我咬着牙,终于……终于在静音的厕所里,全身颤抖着泄了出来。

    高潮的时候我没发出声音,但整条大腿都在抽搐,裙摆湿了小片,内裤根本

    无法穿回去了。

    我坐在马桶盖上,抖了好几分钟。

    出来时,我用纸擦了好几遍下身,才敢低头走出厕所。

    回工位时,他正好路过。

    他站在我背后,低声说了一句:

    「表现不错,下次不许提前躲厕所。」

    我猛地一震,才发现——他根本不是在玩遥控。他是在训练我在众人面前高

    潮,却不被发现。

    我今天没被操,没被碰,甚至没被触摸。

    但我从没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不需要语言,不需要命令。

    他只要一个遥控器,我就能在所有人面前,高潮、颤抖、失控、崩溃。

    而我……还怕他不再让我继续做这种事。

    简柔2024年5月31日

    2024年6月8日,星期六

    今天是周六。照理说该是安静休息的一天。

    可一大早,启文就开始发烧。

    我量了体温,38.7℃,他全身发热,声音也变得沙哑。我端来温水、喂下退

    烧药,又试图给他挂急诊,他却拦住我。

    「没事,别折腾。睡一觉就好了。你今天不是说……要出去?」

    我一下子怔住了。

    是的,我今天要出去。是沈一凡约的。

    昨天晚上他给我发了一句消息:

    「明天下午三点,来我家。」

    没有解释,没有上下文。

    我以为自己可以拒绝。可今天启文昏昏沉沉靠着床头,温柔地让我「别因为

    他耽误事」的时候,我竟然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沈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他接起。

    我还没开口,他就淡淡地说:「在路上了?」

    我低声说:「沈……今天我可能不能过去,我丈夫……他生病了。」

    他沉默了一秒,然后语气依旧平静:

    「你要是不来,以后就不用来了。」

    我心脏猛地一抽,仿佛一把刀从里面剖开。

    我还想解释:「只是临时的,等晚点——」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阳台站了很久。

    启文已经睡着,额头还在发烫。他脸色很差,可还紧紧攥着我的手,说梦话

    一样呢喃:「别太累,早点回来……」

    我差点落泪。

    可我还是回房,脱下睡衣,换上沈送来的那套衣服。

    黑色吊带裙,没内衣,没内裤。

    穿上的时候我在镜子前发抖,脸红得发烫,却湿了下身。

    下午三点,我出现在沈家门前。

    他开门时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侧身让我进去。

    我踩着高跟鞋,走进屋内,每一步都像走在悬崖边。

    「裙子掀起来,趴到桌子上。」他只说了这一句。

    我照做了。

    桌面冰冷,乳房贴上去时我打了个哆嗦。

    沈走过来,掀起我的裙摆。他看了一眼,说:「湿得真快。」

    我闭上眼,羞耻到无法开口。

    他没有脱掉我衣服,只是直接进入。

    没有前戏,没有试探,只有深深地贯穿。

    我被撞得趴伏在桌上,手指紧紧扣住桌边,身体像被敲开了一样,一下一下

    深入,一下一下丧失自我。

    他在我耳边低声问:

    「你老公还发烧吗?」

    我咬牙不回答。

    他冷笑一声,猛地加速:「还不如告诉我,等你回去,是不是还得亲他?」

    「嘴里还留着我的味道呢。」

    我被操得快要晕过去,眼泪都流出来了,却在那一刻高潮了。

    高潮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抽搐着趴在桌子上,双腿发软,呻吟全被压进喉咙

    里。

    他继续撞了几下,精液灌进我体内,滚烫得让我颤抖。

    结束后我躺在沙发上,他递给我纸巾,说:「处理干净,别把床单弄脏了。」

    我双腿合不拢,内裤早没穿,裙摆遮不住泄液。

    他坐在沙发另一头看手机,像根本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晚上九点,我回到家。

    启文还在发热,但见我回来,仍强撑着坐起身,声音微弱却笑着说:「你……

    工作完了?」

    我点头。

    他拉着我坐下:「陪我一会,好冷。」

    我被他抱在怀里,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

    可就在那一刻,我下体还在抽动,精液和淫液还在往外流。

    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简柔2024年6月8日,夜

    2024年6月9日,星期日

    我今天……做了一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我去了一家情趣用品店,买了灌肠用具。

    亲手装进袋子,亲手结账,亲手把它带回了我和启文共用的家。

    现在,它正被我藏在厕所水箱后面,我连眼睛都不敢去看。

    今天中午,沈一凡发来一句话:

    「下午三点,出来一趟。」

    没有标点符号。就像在提醒一只狗,是时候去洗澡。

    我知道我本该拒绝。昨晚刚刚在他家被压着高潮,回来面对发烧的丈夫,愧

    疚像刀一样横在胸口。

    可我没有说「不」。我只回复了两个字:

    「知道。」

    三点,我们见面了。他带我进了一家我从未踏足过的情趣用品店。和之前那

    家不同,这里更隐蔽、更专业,每一样产品都陈列得像艺术品,店员不多,气氛

    却压迫得像私密诊所。

    我以为他又要挑选内衣或者跳蛋。

    可他站在货架前,伸手指着一排管状物时,我怔住了。

    我看着那些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软管和瓶子,喉咙发干。

    他低声说:

    「你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的吗?」

    我没有回答。

    他靠近我耳边,语气低沉却清晰:

    「灌肠。调教前的准备。你应该早点学会。」

    我整个人僵住了,脸一下子烧到耳根。

    「我……」我开口,嗓子发紧,「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

    「现在开始。」他说,「你得干净。下次我用手进去时,不想闻到任何味道。」

    我几乎要晕过去了,羞耻感像烫红的铁,压在我胸口。

    可我还是照做了。

    我低头,一件一件地把他选的器具拿下来:硅胶管、冲洗瓶、一次性润滑包,

    还有一个写着「适合初学者」的肛塞。

    我站在收银台时,整个人都是木的。

    店员是个中年男人,他只是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却笑了笑——那种早已

    看穿却懒得掩饰的笑。

    我差点掉头逃走。

    可我没有。

    我掏出卡,付款,接过袋子,低着头走出店。

    回家后,我一刻也不敢进卧室。启文在床上睡觉,门没关,我甚至听得到他

    咳嗽的声音。

    我捧着那个纸袋,像抱着一颗炸弹。

    最后,我进了厕所,把袋子藏进马桶水箱后面的位置,怕被水浸湿,还垫了

    塑料袋。

    藏好后,我靠着浴室门,缓缓坐在地板上,心跳快得像鼓。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是怕被发现?怕启文打开水箱?还是……怕沈明天发来一句话:

    「拿出来,用上。」

    我以为自己不会走到这一步。可现在,我不仅买了灌肠工具,还主动藏好了,

    甚至……开始期待那一天何时到来。

    我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

    简柔2024年6月9日

    2024年6月10日,星期一

    今天早上,我做了一件永远无法告诉任何人的事。

    我在启文出门后,独自在家……完成了灌肠。

    不是沈催促的。他没有发消息、没有提醒、没有任何指令。

    但我知道他在等。

    我更知道,如果我今天不做——不只是违背了「调教进度」,而是我会失去

    他的兴趣。

    而我……已经不能承受「被丢下」的感觉。

    启文一边咳嗽,一边换鞋,跟我说:「我中午可能晚点回来,有个会。」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好。」

    他出门后,我第一时间冲进厕所,打开马桶水箱,拿出那个被我藏了一整天

    的纸袋。

    里面是沈亲自挑选的灌肠工具:软胶瓶、润滑剂、一次性喷嘴,还有一小包

    印着日文的「清洁粉」。

    我手抖得厉害,差点将瓶子掉进洗手池里。

    我不是没看过怎么用。沈发过教程——那种赤裸裸的图解视频,配上只有一

    句话的备注:

    「照做。干净之后,再考虑值不值得用手指碰。」

    我脱光衣服,关上厕所门,把毛巾铺在瓷砖地面上。

    我跪下来,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撑开双腿,把润滑挤进肛门。

    那一刻,我眼泪掉了下来。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羞耻。

    我怎么会从一个男人的贞洁的妻子,变成一个自己在厕所里往肛门里灌液体、

    还必须撑够时长的女人?

    我慢慢把喷嘴插进去,瓶身挤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厕所里清晰得像罪证。

    凉凉的液体灌入身体时,我倒抽了一口气。腹部开始涨,肠道像被撑开,一

    种说不出的胀痛感和脏污感混在一起,让我忍不住捂住嘴。

    可我没拔出来。

    我强撑着、忍着、流着眼泪,努力让灌入的液体保持住——就像沈说的:

    「你必须学会忍耐,否则根本配不上更深入的使用。」

    五分钟,十分钟……

    我跪在地上,屁股撅着,身体轻轻发抖,汗从额头滴下来。

    我觉得自己像一条在地上挣扎的母狗。

    终于,我撑不住了。

    我冲到马桶前,拔出喷嘴,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坐上去。

    当体内的液体流出时,我哭了。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那种排空感带来的羞耻与……快感交织的错乱。

    我居然在高潮边缘徘徊。

    我居然……觉得自己好像「干净」了,甚至可以「被使用了」。

    我洗了澡,冲了马桶,把工具仔细清理好,重新藏回原位。

    然后,我拿出手机,拍下马桶边那张用过的纸巾、收拾整齐的灌肠瓶、还有

    自己坐在瓷砖上发红的屁股。

    我发给了沈。

    没有文字,只是一张图。

    他没有回复。

    直到现在都没有。

    可我还在等。等他给我一个命令、一个肯定、一个「下一步」。

    我曾经觉得,被他控制是被动的,是无奈的。

    可现在,我开始害怕——我是不是已经开始主动、渴望、甚至依赖这种羞辱

    感了?

    我不敢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她不是「简柔」。

    她是一个被调教后,主动完成灌肠任务,还期待「奖励」的母狗。

    简柔2024年6月10日,早

    2024年6月17日,星期一

    已经过去七天了。

    七天,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在启文还未醒来的时候,蹲在厕所地板上,给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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