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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柔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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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柔的日记】(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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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绝不是爱的。

    我们回到房间后,他没急着碰我。

    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我,说:「把裙子脱掉,坐过来。」

    我照做了。裙子滑落时,我能清楚感觉到他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胸口、腹部、

    腿根。

    我知道他在等我先羞耻——而我也真的羞耻了。

    我赤裸着身体坐在他膝上,腿抬起来,自动地环住他的腰。我甚至不知道这

    动作是谁教我的。只是身体自己动了。

    他亲了我。

    不像幻想中的激烈,而是慢慢的。舌头很有节奏,含着我、搅动我、引导我

    喘息。

    我那时就已经湿了,甚至不敢动,因为我怕动作一大,会听到「水声」。

    可他什么都知道。

    他手探进去的时候,几乎立刻停住,然后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你已经准备好了,是不是?」

    我没说话。但他轻轻一笑:「很好。」

    他没有脱光我。他只让内裤推到一边,然后让我跪在床边,把上半身趴下。

    我听见自己呼吸紊乱,听见他解皮带的声音,还有我身体抖动的声音。

    他进入的时候很慢。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个犯人,在被执行什么秘密的惩

    罚。但我却夹紧了腿,没有反抗。

    我不知道自己叫了几次。只记得他压着我耳边说:「你夹得这么紧,是怕我

    拔出来吗?」

    我那时已经哭了。不是痛,是——羞耻到极点的快感,让我哭出来。

    高潮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抽搐着,脸贴着床单,身体像被掏空。他没立刻射,

    只是压在我身上,手抚着我胸前已经湿透的乳尖,问我:

    「你老公有没有操过你这样?」

    我摇头。他又问:

    「你是不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我闭着眼,不回答。

    他却笑了: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今天早上我醒来时,他已经不在。

    我还赤裸着,躺在床中央,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到了一边,腿还微微张

    着。

    床头有一张纸条,写着:

    「今天早点来上班,别迟到了。」

    那一瞬间,我心口空了一块。

    不是委屈,也不是失落,而是——我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他了。

    我今天走进办公室时,他正在会议室讲ppt。我站在玻璃外面,看着他一如往

    常的冷静和专注。

    没有人知道他昨晚是怎么把我压在床上,让我哭着高潮、抽搐着求饶的。

    我也不会说。

    可我的身体知道。

    我的腿根今天一整天都酸,乳头只要碰到内衣就会硬。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简柔2024年5月22日,夜

    2024年5月23日,星期四

    他整整三天没再碰我了。

    没有短信,没有指令,连目光都没有。

    我们每天还在同一栋楼、同一层办公室。他早上照常推门进会议室,下午偶

    尔经过我工位。偶尔点头,偶尔什么都不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我……却活得像个疯子。

    周二晚上他把我操到失神,第二天我醒来还赤裸着躺在酒店床上。可从那天

    之后,他就再没提起。也不问我是否不适,也不安排任务,不提醒,也不测试。

    什么都没有。

    我从原本的紧张、羞耻,变成了焦躁,再变成了——怀疑自己被「丢掉」了。

    今天早上我特意起得更早,化了更精致的妆。

    挑了一条比平时短半寸的裙子,穿了那天他给我挑的黑色蕾丝内衣,甚至喷

    了香水。启文问我:「今天怎么打扮得这么认真?」

    我说:「……开会。」

    可实际上,今天连组内例会都没有。

    我只是想——也许他会注意到。也许他会重新拉开我裙摆,或者命令我再跪

    下来。也许……哪怕只在走廊里盯我一眼。

    可他没有。

    他今天连中午都没留在公司,助理说他去外面见了客户,晚上不回来开会。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保出神。

    我曾以为,最羞耻的是被他命令、被他看光、被他操哭。

    可现在我才明白——最羞耻的,是他不再理我,而我却活在「他会理我」的

    幻觉里。

    我差点……差点点开了微信,想给他发消息。

    哪怕只发「沈总,今天项目资料我准备好了」,也好。哪怕只是「今晚还有

    什么安排吗」,也可以。

    可是我没有发。

    我怕他不回。

    我怕他回一句「专注工作」,或者更冷淡的「以后别主动找我」。

    那样我就真的……连「玩具」的资格都没了。

    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认真对待启文是什么时候了。

    他今天下班来接我,我居然想了好几秒才想起这是我们约好去看的楼盘。我

    站在样板房前,笑着点头、握着他手的样子,就像个演员。

    我心里却在想:沈是不是今天根本忘了我?是不是他已经有别的女人?是不

    是我,只是被「玩过一次」的人?

    我知道这些想法有多低贱、多羞耻。

    可我控制不住。

    简柔2024年5月23日,夜

    2024年5月30日,星期四

    今天是我的生日。

    早上醒来,启文已经在厨房做早餐。他用最笨拙的方式装饰了餐桌:塑料花、

    心形餐盘、还有一张写着「生日快乐」的便签。

    我坐下的时候,他递给我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项链,银

    色,坠着一个小珍珠。

    他说:「你一直戴得太素,这条我挑了很久。」

    我笑着接下来了,亲了他一下,说:「我很喜欢。」

    是真的。我喜欢他的体贴、他的专注,还有他努力给我「平稳生活」的样子。

    但我一边戴着项链,一边悄悄打开手机。

    上面只有一句微信:

    沈一凡:晚上来一趟,我帮你挑生日礼物。

    没有「生日快乐」,没有表情符号,也没有感叹号。

    可我看到那行字时,身体像被电了一下。手心发热,乳头开始硬,内裤下意

    识地紧了一紧。

    中午启文发来讯息,说晚上七点订了餐厅,想和我庆祝生日。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然后……打字回复:

    公司临时加了个会,可能要晚点……你先吃点东西垫着,我晚点赶过去。

    晚上六点半,我站在那家昏暗的情趣用品店门口。

    沈早就在里面了。他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样的东西,看到我时,只说了句:

    「今天生日,我不能不送你点什么。」

    他带我进了最深那一排的隔间,像私人会所一样的试用空间。墙上挂着各式

    各样的跳蛋、按摩棒、束缚带,空气里全是皮革和消毒液混合的味道。

    我站在那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

    他递给我第一件礼物:一条红色的丁字裤,边缘是细蕾丝,裆部只是一条窄

    窄的布料。

    「换上,在镜子前站好。」他语气平稳,仿佛我只是个模特。

    我脱掉裙子,只穿着那条丁字裤站在镜子前,能清楚看到阴唇边缘微微鼓起

    的轮廓,还有我的乳头早就挺得吓人。

    他从试用品柜里取出一个白色长形按摩棒,慢慢贴上我大腿内侧,没插进去,

    只是轻轻地贴着我的私处来回滑。

    我那一瞬间,竟然呻吟了一声。

    「声音挺动听的。」他说,「再试这个。」

    他换上第二个——遥控跳蛋,把它塞进我身体,然后关上开关。

    「穿好裙子,走一圈。」

    我听话地走了一圈。刚走出两步,他轻轻一按——身体里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腿一软,差点摔倒,脸涨得通红。

    他没扶我,只说:

    「今天就这个了。我结账,你穿着这个走。」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收银台前的。

    售货员是个年轻女人,看着我裙子下若隐若现的轮廓、耳根红到脖子,还要

    强作镇定地站在那里付款。

    她递给我袋子时,眼神里写满了——「你是个被带出来取乐的玩物」。

    我不敢看她,只低头接过,腿已经抖得不行。

    晚上九点我终于赶到餐厅,启文已经吃了一半。

    他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我笑着坐下,说:「沈总让我做ppt,拖了一会。」

    他没多问。

    可我知道——我刚刚从另一个男人手里,穿着跳蛋出来,腿内还残留着湿意

    和震动的后遗感。

    而我面对丈夫,却还能微笑吃饭。

    我真的是……坏透了。

    但我没后悔。

    我今天戴着启文送的项链,却穿着沈给我挑的内裤,身体里残留着他挑的玩

    具。

    我应该羞耻、应该内疚,可我最真实的感觉是:

    我希望他再送我更多。

    简柔2024年5月30日

    2024年5月31日,星期五

    我今天在公司,穿着跳蛋,开了整整一个小时的部门例会。

    坐在会议桌的正中间,手里翻着ppt,表情冷静,语速均匀。没人看得出我裙

    底藏着什么。

    更没人知道,我的身体每隔几分钟,就会突然震一下,从腿根一路窜到后腰。

    震得我手心冒汗,喉咙干哑,乳头硬得贴着内衣都隐隐作痛。

    沈一凡坐在对面,全程盯着笔记本,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

    但我知道,是他手里掌着遥控。

    早上出门前,他发了条消息:

    「昨天的礼物适不适合你?」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又发了一条:

    「今天穿着它来上班。我想知道你在我不说话的时候,会不会主动表现。」

    我站在浴室镜前,看着那只粉红色的跳蛋静静地躺在化妆台上。手指一碰就

    微微发颤。

    我原本想说「不能」「太危险」——可我一句都没说出口。

    我只是默默脱下内裤,把它塞了进去。那种被异物占据的感觉让我腿软了一

    下。

    我穿上了最普通的通勤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出门。

    启文还亲了我一下,说:「今天早点回来吧,别太拼。」

    我心里涌上一种难以形容的罪恶感。可同时,我又觉得他永远不会知道,我

    今天真正「为谁而活」。

    上午十点,例会开始。

    我刚说完第二页ppt,跳蛋震了一下。

    是那种突如其来的、从最深处爆发出来的短促震荡。我的声音一下子停住,

    差点咬到舌头。

    所有人都抬头看我。我赶紧低头咳了一声,说:「不好意思,继续。」

    我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已经开始湿了。可我还在强撑着讲数据、讲预算,

    讲人事流程。

    每过几分钟,它就变换一下频率。时而短促,时而拉长。时而贴着敏感点打

    圈,时而直接顶住不动。

    最崩溃的是,它不强,却持续渗透感官,慢慢把我的理智腐蚀掉。

    我甚至开始产生幻觉:是不是坐在我身边的男同事已经发现我呼吸不对?是

    不是我裙子已经湿出痕迹?是不是沈一凡就坐在对面,看着我像一只随时可能在

    众人面前高潮的母狗?

    会议一结束,我冲进了三楼女厕,钻进最靠里的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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