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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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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50-52)(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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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当我还没发挥“急中生智”的天赋,“啧……”的一声人语过后,便是轻微的“吱呀”一声,床发出的声响,是有人在上面做了翻身的动作带起,不是母亲还能是谁,只是床榻的这一声,好像被嘴巴里吐出的还要带着更多的恼火与不耐烦。

    “三更半夜的你翻什么呢”,母亲忽然低语。

    我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祸不单行的是,真的如鲠在喉,我竟然控制不住地,“咳”了一下,如同沉闷的老牛发出的声响。

    未开封的一包烟快被我攥成一团了。

    “你今晚别在这房睡了,我看见你就心烦……”,母亲语气冰冷地呢喃了一句。我发现哪里不对劲,她这是把我当成了父亲吗。

    想到这,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下可以“全身而退”了。这个时候,我还未生出什么歪心思,只想快速逃离这里。

    于是我揣上那包烟草,正要撤离进行时,继续掩耳盗铃地不敢看向母亲那边,仿佛我不看她,她就不会对视过来,也就不会露馅了。

    而当我正要踏出房门一刹那,母亲又响起一句,把我钉在了原地,“电饭煲保温着有饭菜……你最好别给我浪费了啊……”,语气故作嫌弃不满,又似不耐烦地快速说完,但明显是软了许多许多。

    这下确认无疑了,她确实是把我当作父亲了。我感觉我内心有东西在一点点扩大,全身不知因何而生的躁动……也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这是很难施行的事,所以这种躁动未幻化成明晰的想法举动,一直在内心悬浮着。

    另外,母亲这一话,忽然让我体会到了本质贤妻良母的角色,她还是关心父亲的,她甚至能做点超出自己内心的举动,也许因为尽可能的家庭和睦,也许因为同床共枕多年毕竟有感情,其实我不太觉得他们有爱情的感觉。

    那个年代的结合,大多稀里糊涂,到后来,都是因为多年生出的绝非爱情的亲密,以及责任,还有一种角色的天然服从(无可厚非吧,特定时代环境下女性的一点局限性吧。不能说被传统规训,只能说未被新时代进步思想完全教化)。

    我并不酸楚于父母之间这种相处,相反是乐意看到这样的。

    尽管是个“误会”,可此刻的母亲确确实实以一种人妻的身份呈现于我“面前”,更有对家庭的着紧,对枕边人的忸怩关怀,我向来是“贪恋”母亲这种特质的。这样的母亲,魅力更加丰富了,被放大了。

    尽管不是对我,也正因为不是对我,才能掺杂上禁忌的刺激啊。

    当体会到这种魅力,还需要点视觉加持,于是我没有踏出去,忍不住歪过身子,看向了躺卧床上的母亲。

    早就适应了夜视,农历15左右的月色清辉足够我看清一切,透过蚊帐,一点朦胧感更加撩人,熟母侧躺,凹出诱人身姿曲线,吊带背心收拢腰肢,显得腰肢丰腴却不臃肿,更因为往下的翘臀向后挺突,腰臀区分明显,那轮饱满与今晚的月亮,浑圆,薄薄的短裤紧贴,包裹得像白玉盘一般。

    李白那句诗没错,“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月亮在我眼里黯然无味,比不上熟母娇臀。圆润双腿紧夹蜷缩下,引诱着我将目光久久停留,只看着,就能确认这个臀部的紧实翘臀;我小腹的邪火比月辉弥漫得更快,能听见自己咽喉咙的声音。

    赤脚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我说不清自己该往哪去。

    最媚熟的身段,激发着青少年荷尔蒙的肉体,说着最寻常的生活化的话,人妻感强烈,可惹人犯罪的感觉也更强烈。

    母亲是清醒的吧,至少证明睡得很浅,今晚的风波,睡得浅也能理解,母亲心情又怎么会好呢。所以此刻哪怕有“误会”,我又能怎样呢。一点轻举妄动就能被当场抓获了。

    这是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一般,我正毫无思绪。看到母亲手臂有转动的趋势,好像能察觉我的凝视一般,似要翻过身来。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控制着双脚迈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我有点发抖地呼出一口气,心跳仍旧剧烈,燥热仍旧肆虐,我甚至还要隔着裤子抓一把自己的鸡儿,缓解强烈的酥麻。

    我脑海里全是人妻美妇熟母的概念,成熟透顶的女人,身姿娇媚含水,肉欲感极致,鼻子上好像都汲取了母亲房间所有的熟妇气息,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贴满了我双眼一般,一闭上眼,就感觉那只蜜桃肥臀要像我袭来,我想贴近,我想亲,想摸,想抱,想用自己稚嫩的鸡儿,去深入其中,狠狠拍打。

    只意淫间,就让我身心颤栗,呼吸灼热。

    不知不觉,我尻起了自己的鸡儿,要是不发泄出来,我恐怕难以重新入眠。

    但是因为太过真实,我的意淫场景好像马上就能实现,所以我不太想快速出来,当酥麻感明显起来,我又停下了动作,如此反复……当这样刻意的控制,貌似能撸很久很久,就是不持续。

    而这种情欲逐渐攀升,积累到了一定地步,人是有可能做出与平时大相径庭的言行举止的,就像最斯文的人也会在冲刺时候说些骚话,或者手掌落下,充满了特殊的戾气……撸着鸡儿,我的双腿也好像被牵动了一般……总想找个落脚点,无处安生。

    终于,我又下了床,往那个一直向往的地方走去,没有预想中的豁出去的振奋,反而有点机械的行为,说不清被什么引导,脑海里居然没了任何想法,自然也不考虑任何后果,好像什么发展都能接受。

    无论怎么样,我都死不了,不是吗。

    第五十二章:乐游原2

    ——

    当再次走进母亲房间,来到床沿前,身心的躁动因子几乎每个都要呐喊出来。如果开第三者视觉,那么当下的我状态一定令人琢磨不透,好像神游四海又目标坚定,好像心甘情愿地被某种东西控制。

    我想起了有一个夜晚,母亲也曾步履轻盈地将我们幽禁在这个空间,她那时的眼神能将我的焦虑化作仅剩生理躁动。

    内心深处有个未竟的遗憾一直吊着,令我在很长的时间始终有种内耗感。此刻慨叹什么万劫不复,我们早已万劫不复。

    我掀开了蚊帐,圆臀赫然入目,月色下,短裤颜色几乎与母亲身上肤色混为一体,看得我手都不自觉地抽动一下,喉咙生紧;背心稍稍上翻,露出小截腰身,肉色丝滑,如滑坡流向背脊,没入布料,宣示着妇人身段的凹凸有致,青丝披散垂落,露出一只柔润耳垂,如果不是下身宽大圆臀,傲人地饱满地向后挺着,这种光线下谁能察觉这是个年近四旬的人母呢。

    母亲没有盖被子,我忽然想到一个震惊的事实,莫非她没睡着?只有清醒,才能感知闷热。

    一会,我是哭是闹是犟?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暴起对抗。

    夏夜凉风,从打开的窗户之中吹了进来,蚊帐飘袂波动,但是却依然没有熄灭我身体之中正在慢慢地发育成长的那一种十分强大的邪念!或许,只要给我多一点的时间,这一种邪念就会逐渐控制我的身体……

    随着我缓缓坐下母亲躺着的床,我感到一种平衡被打破了,虽然此刻无声,就连床榻也没有随我坐下而发出声响。

    此时离母亲,就只有几寸之遥。如果此时我再向前大步跨出,便能触摸到了母亲的身体了!那一具成熟动人的熟女胴体!正是这样的一个熟女,此时正毫无防备地侧躺在自己的眼前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股强烈的邪念!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举在母亲腰身上方,又收成拳头退了回来。

    人的勇气也是个缥缈不定的东西,只有欲望永恒。

    我再次不自觉地挪动了一只脚,这时我穿上了鞋,与地板摩擦出细微声响,来回地,屁股也有种冲动想起来,但手却想继续往母亲身上招呼,好像我身体各个部位各自为政,又互相拉扯。

    太过沉浸某种心绪,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些声音越来越明显,而一双手,压上了此生最大勇气,放到了母亲腰身上。

    我已经不在乎她是否醒着,是否会一下察觉身后人是她养育十多年的,一个好学生模样的儿子,有种天听由命的摆烂感,但一些血脉压制又让我做不到马上大开大合。

    我不敢用力,只细细感受手下妇人的体态曲线,我缓慢移动,顺着曲线,向上攀升,是显得坚硬的髋骨,隔着可怜的布料,终于抚摸到紧弹的臀瓣。我心脏陡然一紧。

    母亲是沉静的,但我确实能感受到她身躯愣了一下,与此同时,不知为何我也像触电般收回了那只作先锋的手。

    脚步又轻轻一挪,好像另一个人格要将我拉离此地。

    我看到母亲轻摆了下脑袋,做出想往后看的姿势,但没有进行下去,又继续保持岿然不动的侧躺姿势。

    “啧”,母亲忽然很不满地发出一声,然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一手绕后,伸进自己背心内,一阵小动作。

    “啪”,在我发热的眼神还没结束时候,一股夹杂乳香熟母体香、洗衣粉沐浴露等残留香味,伴随温热的文胸,落在了我脸上,我先是眼前一黑,接着有点小痛,“啊”的一声呼出。

    母亲单手解自己内衣,干脆利落,随意往后一甩,没想到就甩到我脸庞,“咦”,母亲感受到阻挡,一声小诧异。这久经人事的成熟妇女姿态,永远令我着迷。

    而我下意识地抓住了从我脸上滑落的母亲胸罩,软熟,罩面光滑,仍旧是大体量,沉甸甸。母亲诧异没两秒,自然知道“甩”中身后的人了,我甚至都怀疑带点私人恩怨。

    听到我的痛呼,我手上又抓着胸罩部分,与她形成僵持一般,“哼,活该”,母亲幸灾乐祸地嗤笑道。毫无愧疚之意。

    这嗤笑间,她腰肢还想做出摆动的动作,是得意,但我总感觉,有点骚媚,我的母亲啊,怎么能这样,我更喜欢了。

    看来,母亲确实如她平时教育我一般,不会带太多隔夜怨气,此刻,我是体会到了。

    而我也震惊母亲此种姿态,心情简直狂躁,丝毫不注意,母亲松开了手,任由我承接了她的文胸。

    而我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将母亲的胸罩举到了自己鼻子前,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的残留的气息,温度,如同与母亲的胸器在亲密接触着。

    “都大半夜了,要你就赶紧整完,你不睡我还要睡”,母亲故作阴沉地说道。这是那不耐烦之意,形同于无。

    我一方面震惊于母亲的状态,一方面还在用眼口鼻“猥亵”着母亲的私密衣物,还未能第一时间对她的“指令”作出反应。

    “怎么,剩下的还要我帮你脱”,母亲脸庞微微朝上,不满地说道,不是想看出身后的人,只是这样好像更能清晰传达她的话语。

    听到母亲这样一句,我脑袋好像在麻醉状态下被重击了一下,感受强烈但不疼,好吧这感觉实在矛盾。手中的熟母胸罩让我随意一丢,心急火燎了我,鸡儿要爆炸一般硬挺了。

    母亲这样的话语,虽然有点机械的应付任务一般,没有过多的柔情蜜意来开启两性间最销魂的行为。只是,那人妻感,那尽责妻子的鲜明,对恋母少年是个致命的诱惑。

    母亲在丈夫跟前,没有爱情的感觉,按理说,没有太多奔放的肉欲,只是每个年代都会给人在骨子里刻下不同的烙印;稀里糊涂结合的上一代,早已接受命运与生活的安排,在夫妻失误上,就算没有爱情的感觉,也不会抗拒生理上的接触……也能尽可能享受,满足自己。

    这是从我偷听、偷看的经历也能得出来得谬论。

    这跟今天的女性是不一样的,今天的女性,你没有打开她心扉,每一次都像霸王硬上弓,她的身体,根本做不来放开的娇媚的反应。

    有时候,都不好说哪个心态更为开明,具有进步特征。

    此刻我知道母亲这话意味着什么……

    我连忙半趴下,欺身贴近母亲,但没有贴中她的身躯,不过也闻到她身上的独特气息。她耳后飘来蝴蝶兰的叹息,是十多年前梳妆台抽屉里那瓶未拆封的雪花膏,檀木衣柜第三格蓝手帕,裹着樟脑丸与紫苏叶的私语,轻轻缠绕住正在流逝的光阴。我贪恋地把脸埋进这团温柔的雾,听见时光在纯棉布料上剥落成星屑。

    一切最终沉淀在身前熟母娇躯溢出的晚香玉体热里。

    然后我一手扶着她肩头,一手直接穿过背心没入她丰腴的上身,再没有“啰嗦”,“呀……”,母亲好像遭受突袭一般娇呼一声,我已经直奔母亲酥胸,凌乱地揉扭起来,入手滑腻绵软,乳肉在手掌中逃离,变形。我的动作,比从前狂躁得多。

    “粗鲁!”,母亲鄙夷地哼道,还用后背顶了下我胸膛。但随后又见她挺了挺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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