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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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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46-49)(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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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湿润晶莹夺目,吸引着我的视线转向它所指引的方向。

    肉丘正中是一道狭长的生命之谷,一大一小两对肉翼忠实地护卫着中央的降临之路,随着母亲的呼吸,它们不断轻轻颤动着,隐隐露出了后方粉红色的入口。眼前的两片肉唇油光水亮,从暗红色变成了鲜红色,慢慢的支棱起来向两边张开,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慢慢展开翅膀,下面的小口微微张开成一个小洞,里边蠕动着茵茵冒水,形成了一幅蝴蝶戏春水的美丽画卷。这就是母亲的蜜穴,像天边的彩虹一样漂亮,是我的故乡也是我的归宿。

    这就是母亲身上最隐秘的地方,这清晰一幕几乎令我想流泪,朝思暮想多久了,终于明明白白的窥见。这也是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膏腴之地。那是不呢只属于父亲的领地,却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道德禁区。母亲这份诱人的美景,原本就不应该让身为儿子的我看到,偏偏现在我却每个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我狂躁的状态下喷洒的灼热呼吸,不断与母亲私密散发的热气交汇,也弹回了母亲这片丰腴媚肉,令她敏感地抖动不已,但看得出在克制着更夸张的反应,以及言语。这时,更震撼的一幕出现,只见母亲胯下的肉唇一夹一挤,从鲜嫩的深处蠕动着吐出如蛋清的粘液,这反应的感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活物,一个猎物,被猎人盯上,紧张害怕中又逃避不过,比如逃避不了我燥热的目光以及炽热呼吸。我也因这场面的冲击而静止了一般,内心是汹涌澎湃到极点,以至于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感受。

    “嗯……别看了……你怎么能看啊妈那里”,母亲娇弱无力地开嗓。听到母亲这么一喊,两只手都捏紧了她的屁股肉,掰的是臀缝,更像是拉扯了一下那中间的肉瓣,渴望见证深入,见到更多奇妙反应。

    “嗯……”,母亲嘤咛一声,抓住了我的头发,让我略感疼痛,但谁会在乎呢。

    油亮的阴毛中间是一条早已裂开的红色肉缝,就像熟透爆开的西瓜露出一条鲜红的瓤,两片媚肉在我的注视下来回的开合,像拼命喘气的小嘴。同时中间嫩肉层层叠叠地往外翻,好像要从这个粉色的肉洞里逃出来。不过这都是只是徒劳,只能是把更多的奇怪水水给挤了出来,把阴毛粘成一缕一缕的,贴在两道肥厚的肉唇上,泛着水光,像是池塘里鲜红水嫩的菱角。

    我对着这一幕看了又看,一些画面在我视野放大,雪白大腿中间一片赤红,母亲静静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好像只有这一团红色在蠕动,好像只有这一团鲜红的活肉是活的着控制着她的身体,也控制着我的目光。是那么的红,红得让我移不开眼睛。焦躁的口中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

    非常懊悔,这一声呼喊貌似把她的理智灌满了,她的大腿她的臀部有了翻身的迹象,当然当下我还没察觉,只听到她严肃中带窘迫地说道,“那是你能看的吗……快给我起来……”

    仅仅视觉上的惊喜并没有让我感到满足,反而激起了本能的贪婪。母亲这话是火上浇油,因为我联想到这是有主的禁地,这不是儿子能涉足的,这种身份的区隔营造了最大的禁忌感,但作为最亲的儿子,凭什么不能享有自己母亲女人魅力的一面呢,这种酸涩又令我变态的亢奋,我急促地喘息着,心中的火焰越燃越旺,轻而易举地烧光了所剩不多的理智,重新把我变回了原始的雄兽,脑袋,应该说脸庞,舌头,正要扑向母亲的最终禁地。

    舌头只感受到一下滑腻湿润,想索取更多却距离越来越远,好像生命中的某种美好离我而去,这瞬间我脑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倒,倒向了一边,本来要因得偿所愿而喷薄的激情,心理刺激的新巅峰,都嘎然而止。

    我焦躁地看向母亲,明明唾手可得成了求而不得,人生七大苦之一求不得啊,我无比懊恼刚才没有尽早直奔关键;此时对上的是她怒气冲冲的神态,母亲脸色一沉冷冰冰道“过了啊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就不该让你按这个摩……又整些乱七八糟的”。

    反复横跳,这就是女人有时候的状态,没有道理可言,遇到了就是遇到了。

    可是她这几乎转过身的姿态,不经意间将搭在身上的被子撩到了一边,一只手往后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无用功地紧紧抓着被子一角,但已经是在腋下的边缘了,什么都遮挡不了了。

    身前的风光到了这晚尾声,才真切地暴露在我眼前,令我目光一阵眩晕,整个人如同不会思考的状态,口干舌燥张着嘴。

    只见母亲略带汗湿的双乳涨得犹如两颗水球,白里透粉的表面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蓝色的静脉线,随着母亲的呼吸剧烈起伏,挂在胸前,宛如两个翘挺挺沉甸甸的白玉团子,虽然有一定距离,但似乎还能感受到浓厚的体香混合着汗的香醇从乳沟中溢出,混合成一种类似炼乳的香气,涌进我的鼻子。

    这诱人的风光与母亲震怒的表情形成强烈对比,放大了在我心中烈女失贞的病态刺激。

    我的视线很快被母亲美乳顶端的两抹殷红给吸引住,精美的乳晕点缀在乳团顶端,艳丽的色泽好似坠在蓬松雪面上的两朵桃花,两颗硬挺的乳头矗立在花环中央,色泽胭红,密布细腻的纹路,好似两颗含羞待放的蓓蕾,像两颗大白兔的透亮眼珠。

    我兴奋又紧张的再往下一瞟,丰腴却不显臃肿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处即使被内裤布料遮盖也能看出一抹乌黑浓密的毛发,与光洁的肌肤又是一种对比,蜜穴的部位水迹一片,令饱满的媚肉若隐若现,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母亲看到我迅速上演的痴汉模样,才惊觉身前诱人失守,“呀……”的一声慌张地扯过被子遮盖了身前。

    还不忘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看……这样看你妈,信不信我挖掉你眼子”,浮夸言语,就显得有几分窘迫了。我压根就没听进去。

    但还没回过神来,我脑袋就挨了一记拍打,生疼,“嘶”,我不满地喊了声,“妈……”,更多不满是在于,郁闷,这情形走向怎么跨度这么大,我以为按照母亲前面的反应,我多少能直捣核心了,就算不能提枪直入,至少也能摸个透甚至是舔一把。想到这,我的舌头一阵蠢蠢欲动的感觉。

    母亲柳眉一挑,粗厉道,“妈什么妈,你还想怎么样”,一眼看穿我臆想。

    调整了双腿姿势,她侧目怒瞪,继续道,“哼……我是看出来了……你的表现都是假正经的……你的坏心思就没消失过”。

    我心里想,你不是早知道吗,今晚这一出,不就是对我的小小慰藉而已吗。

    我先坐直了身子,坦然对上母亲目光,也是苦涩道,“不是……这……我不是说了不影响嘛……”,然后再小声点嘟囔,“我以为你知道了……都答应了……”。

    母亲微微瘪嘴,眉头一皱,干脆地说,“答应什么了……我们是母子……有些行为不合适”。

    随后她眯着眼,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神色,嗓音略带磁性,“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可以对你妈做些什么吧……”

    我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会学好的……”,我的意思是,无论我做了什么,我的学业我的其他品行,都不会跑偏的。

    母亲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才像毫无感情的叹息道,“你生性点吧……”。

    随后摇了摇头,依旧闭目,“今晚就这样吧……别胡思乱想了……”。我知道,暂时不能勉强了,但日拱一卒我觉得还是有用的,禁忌已经不复存在了,已经有了那么多离谱的接触。忽然不气馁了,日子长着,契机总会出现。

    于是我走下床,站起身时,回过头对母亲说,“妈你看着吧……但是我怕我压抑太久,就真的没救了……”。

    听罢母亲娇躯一震,双眸陡然张开,就这么看向我,虽然眼神疏离没有波动,可我就是感受得到她内心的复杂思绪。至少,她没有开口驳斥我,或者说一些话断绝我念头。

    这使得我信心大增,直觉好事终会到。之后,自然是就着刚刚的震撼经历,狠狠地撸了一发,期间也下一楼想翻出母亲的换掉没洗的衣服,未果,但也不影响,真实经历塑造的亢奋度已经够强,这一次打飞机,省时省心,让我几乎在腿软和极度的酥麻中,坚持了只一小会便出货。

    只是再多构想,也暂时施展不了,短短假期转眼而过,又到了痛苦的校园生活。

    第四十九章

    回校后,我跟刘二的“蜜月期”很快淡化,因为宿舍区相隔甚远,整天形影不离实在身心俱惫;我们也不虚与委蛇,小学到初中打下的友谊,早就不需要糖黐豆一样才能维持。

    现在回看,整个学生时代,身边伴行的换了一个又一个,这种迎来送往看起来比成年人还不靠谱,成年人或许因为有利益瓜葛而牵引着交际,但学生时代能凭心性又不能完全凭心性,有时候只是为了找个伴掩盖少年的尴尬孤独,哪怕最后发觉各方面不合,也会煎熬着存续一阵子,最终走向陌路。

    说不清哪个更高尚,哪个更卑劣。本能地,我们总会找向地缘上乃至亲缘分更接近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厮混到一起在说。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跟同寨子的又恰好宿舍和班级都在隔壁的黎东黏在一起,当然这个黏在一起无非是一起打球、吃饭、回宿舍、排队等冲凉。

    黎东很早就去了镇里,他爸妈在省城做小生意,也在县城里置业,家境小康有余,所以他也很少在寨里冒头,因此我们之前并不熟络。不过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双方父母在寨子里看到也会打招呼闲聊几句。

    初中的死党被打散后,黎东也成了孤身一个,反正非要找个“同党”结伴前行的两个人,不管性格合不合,就这么混在一起了。

    你也别问我们为啥总是跟隔壁班的,总是跟“老朋友”玩,就不跟同班的,或许经历过那个时代的高中生涯的人会明白;到了这个阶段,各人有各人的学习规划,正如我前面描述过,交心其实很少的了。

    黎东长得清秀端正,也清瘦,比我还稍高,在那个年纪简直杀伤力十足,看似平时木讷,但跟女孩子谈起话来却是天赋十足,我去找他的时候,常常看到他跟女生谈笑风生,或亲善交流,据我所知,他的成绩一般般啊,总不能是探究学习问题吧。

    不过我始终认为是他的钞能力,对女生的“索取”有求必应,谈不上龟男,那个年代某种男德还是根深蒂固。

    但我们好歹重点高中重点班,倒是没有如此贪得无厌寡廉鲜耻的女孩。占他便宜的,更多是校外认识的,应该是他在县城活动认识的一些职校女,其中有两个,已经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在他县城的家休息过、洗澡、蹭饭,对了,黎东父母忙于省城的小生意,他虽然物质条件不错,但也是早早独立的,并没有小富哥的娇气,因此能烧点家常便饭。

    当我了解到他跟那些女孩的纠缠,简直令人愤慨,生出打抱不平的心理,因为他真的没啥企图,哪怕独处一室私人空间了,依然没有任何非分举动;我是相信黎东的,我能感受到他对这些玩意不感兴趣,只是我无法理解他这种“妇女之友”的言行出于什么心理。

    总之正因为他这种脾性又正派,给足女孩安全感,那些较为开放的职校女孩,更加坦然地常态化地跟黎东“亲密”来往。

    当我听到那些女孩有时候喝醉了回到黎东县城的家,黎东还得打水给她们洗漱,最后伺候着她们上床睡觉,我更加破防了,这多好的机会啊,年纪轻轻就能吃到禁果的机会啊,黎东居然无动于衷,还任劳任怨的样子。

    我寻思,再有这种的情况,应该让黎东知会我一声,我来登堂入室,就算不能深入交流,狠狠揩油一把应该是没问题的。至少能慰藉一下我无法发泄的血气方刚。甚至因为对职校女的一些偏见,我觉得能有更大尺度的事情发生。

    近期跟黎东接触较多的一个女孩姑且名叫梁静瑜吧,人长得还行,至少符合我审美,一米六多,瘦而不柴,但是为人给人一种明显的眼高于顶的感觉,不知是否因为县城出生,对待遍地农村来的群体环境,仍旧有了优越感;也有可能是她跟社会三流九教厮混较多,见了点花花世界,故而物质势利。

    虽然尖酸刻薄心直口快,但偏偏她又常常给人一种搔首弄姿的感觉,你只要看到她这个人,就会觉得她下一秒就要扭起小pp,强作大人的成熟娇媚。

    黎东也无所谓,依然和熙以待,有求必应。但不得不说梁静瑜这类人姐妹团质量不会太差,毕竟她不会跟丑的玩的。虽然彼此不太对付,但通过梁静瑜,我认识了一个妹纸,姑且叫韵儿吧。韵儿比梁静瑜稍矮一点,但是我看得出,这妹纸胸器发育挺好;韵儿性格比梁静瑜好太多了,至少在我面前是文静温婉,也没有那种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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