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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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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99-100(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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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穿过闹市,折入小巷内不见,而几条街外,黄蓉与庞达也漫步走出府衙大门。

    不知在内里应下何事,此刻女诸葛俏脸酡红,亦步亦趋跟在儒生身旁,不时

    与他附耳轻语,好似即将进入洞房的新妇一般,带着无边的娇羞与顺服。所幸战

    事已启,府里衙役皆在忙碌,不然有相熟的人窥得此景,恐怕要惊掉大牙。

    因外面有侍从及门卫相候,美妇稍作收敛,依从之色却未减分毫,而此情此

    景与先前一幕,皆落在一旁的猥琐虞侯眼底。他初觉一股香风伴着紫色倩影而出,

    正陶醉时,瞄见那张旷世容颜上满带柔媚,立即来了精神。

    这厮像只嗅着蜜香的猴贼,急急跟了上去,混在郭府侍从与庞达亲卫中,胡

    乱打量几步开外的婀娜女侠。眼见她行走时柳腰扭摆,紫裙随臀荡而飘,直恨不

    得钻入其内,将头脸埋入正撕磨的长腿间。

    「骚夫人如此娇羞顺服,想必答应了私会之事,却不知姓庞的将绳衣交予她

    了没,她若能穿上赴约……嘿嘿,今夜好事必成……」猥琐虞候猛吞着涎水,回

    忆起这位千娇百媚的人妻女侠,昨夜被自己按在窗间亵玩淫弄,只差些许便能得

    手;极为惋惜的同时,又对今晚无比期盼,臆想着将他对付妍蓉的手段,尽数使

    在那具丰满火热的女体上。

    「勿论姓庞的使得什么阴招,今夜当要先除了他,再与女诸葛翻云覆雨……

    即便事有不对,亦可拿缓解春毒为由,遮掩过去……况且骚夫人到时定饥渴至极,

    而老子又非那羸弱书生可比,只需将她肏得欲仙欲死,过后她如何舍得杀老子?

    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他扫过前方正说笑的一男一女,暗道两位声名远扬的

    智者,竟被自己这无名小卒玩弄于股掌,不禁得意忘形。这厮本就是个没耐性的,

    既想不通庞达如何要挟黄蓉,今晚便打算压上全部家身,待春油生效,先做掉儒

    生,再痛快淫辱女侠一番,事后更要以杀贼救人、舍身解药为名邀功,摆脱自己

    为鞑子行间之罪。

    「至于鞑子那儿,老子却得想个法子遮掩,如今战况不明,当要留条后路。」

    又思辰一番,乔二使手探向怀中,摸到一根拼装着蓬松狐尾的粗物,不禁欲火爆

    棚,裆下早撑起帐篷的模样,心中狂笑道:「今夜定要用用老子新打造的淫器,

    来个双龙搅海,定能使骚夫人爽得尿了!」不想他意淫之际,黄、庞两人行至分

    别处,停在街角,正站定叙话。这厮浑然未觉,直撞上几步前的女诸葛,而他撑

    起裤裆的大帐篷,不偏不倚戳在曲线夸张的裙摆上。

    霎时间,硕长的丑物好似重剑归鞘,连根没入软弹的臀肉中,随布绸与肌肤

    间的滑擦,竟隔着薄裙磨进人妻的深邃幽堑,被两条玉腿紧夹。

    「嘶!!……」恰逢他淫忖到紧要际,已对黄蓉使尽数般性具,正掰过丰臀

    举屌欲插,突感下体不知被吸被咬,顶进一紧俏销魂之地,不禁贱唤一声,狂喜

    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梦。

    可未过一秒,乔二便觉脖间一疼,随即倒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等清醒时,

    却见周遭众人皆面色不善,望着自己,庞达更是横眉怒眼,几要骂将出口;而方

    才他肆念妄忖的女侠,此刻柳眉倒竖,抬着纤手道:「你,你!可是故意……咦?

    竟然是你?」因身后皆是侍从、军卒,黄蓉并无提防之心,被撞之后,护体真气

    虽自行运转,未使她摇晃半分,却拦不住某个坚物侵袭翘臀,并磨着私处挤入她

    腿间。女侠如何不知那是阳具,不禁羞愤至极,使手推开身后的男人时,更在他

    脖间连点两下。

    等看清楚是乔二,女侠的怒意倒消了三分,一是知其虽贪财好色,却没这么

    大胆,敢来猥亵自己,料想是心不在焉;二来记起近些时日,这腌臜汉子调至庞

    达处作贴身差遣,往后或可以小利诱之,探报儒生一举一动。

    「你是谷城的乔虞候?倒听老虎说过你为人毛躁,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既乔二有利用的价值,黄蓉也不打算为难他,亦不愿太过屈尊,收起怒容后似笑

    不笑道:「此番倒也罢了,可你如今在庞参军手下行走,当要沉稳些,不然小心

    本夫人私下寻你麻烦。」「是是是,谢过夫人宽宏,小人往后定会留心……」乔

    二回过神后懵在地上,以为今次不死也要褪层皮,怎料见黄蓉不光记得自己,还

    不打算追究,不禁一喜,连忙跪着作揖,嘴上连声答应。

    可这厮方拜一下,竟觉头颈动弹不得,只得僵直着身子继续赔罪,暗中则叫

    骂道:「莫非方才她那小手刺这一下,便是甚么点穴不成?他娘的,你这女诸葛,

    且看老子今晚如何点你的骚穴……」且不管乔二如何,只说黄、庞两人就此分别,

    女侠自回府上,也不知去忙碌何事。儒生则赶往城北门楼,陪吕文德观战,以备

    咨询,免得战事出了差错。

    待庞达行至门楼下,已是半柱香之后,耳听北面战鼓隆隆,连忙上了石阶。

    他到得城墙,见十数位武将拥着吕文德、范都知两个,正向江面眺望,而那位好

    事的汪御史却不在此处;再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隐约能瞧清大宋舰队旌旗林立,

    列阵严整,正在鞑子水寨外搦战。

    「这已过了许久……怎地鞑子还闭寨不出?」范都知不通战事,见鞑子寨前

    并无舟船驶出,忍不住问向左右,不想无人应答。吕文德不愿他落了面子,回到

    京中生事,捋着胡须接道:「天使不知,自开战以来,我荆襄水军连败鞑子数阵,

    现下对岸哪有胆量出来。」正说时,眼见庞达快步走近,冲他笑着点点头。

    「哦?既如此,遣水军过去,岂不是做了无用功?」老宦官亦朝庞达拱了拱

    手,又好奇发问,这次连老吕头都不愿理他,儒生见状接道:「大监此言差矣,

    此番水军出战本就是佯攻,吸引鞑子注意,以保郭大侠能顺利焚粮;况且对岸不

    出来,咱们便借石炮射程之利,轰击营盘,纵不能毁其大寨,也要使鞑子手忙脚

    乱。」话毕,又朝吕文德叉手一礼,略带自信道:「知府,差不多是时候了,可

    让士卒登船压向北岸,看能否以假乱真,诱鞑子舰队出寨接战。」怎料儒生话音

    未落,竟从东面传来阵阵号角,他眉头一皱,与众人齐齐转过头望去,可目光却

    被城墙所阻。不多时,从东墙急匆匆奔来一个军头,行礼后喘着气道:「报!邢

    ……邢将军不知怎地,率东营兵马尽出,赶往码头而去……」「甚么!尽出!?

    参军,邢统制这是要……?」吕文德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询问庞达,可未等他言

    语,便听老宦官奇道:「咱记得这人就是昨日被关押的那位吧,可是他不尊将令?

    经略使与参军速速命人将这厮绑来,以免误了战事。」吕文德不知邢杀才为何擅

    动,却猜到应是黄蓉安排,一时呐呐不答;庞达自得军头相报后便神情微冷,此

    刻硬挤出些笑,对老宦官道:「……大监勿急,想是青阳县君觉得声势不足,命

    邢将军所部也一展旗鼓。」「如此也好,声东击西,保教鞑子摸不准我军登陆之

    处,疲于应对……」他解释时,已恢复往常的风度,只是脸色白的吓人,似身心

    皆疲。

    老宦官一听对战事有益,哪还在意,刚要笑上几声,却见西墙又奔来一个小

    校,急至近前道:「报!韩将军率铁林军前往西面渡口,准备过江埋伏,以接应

    郭大侠,特命小人前来报之。」「这……这这,怎么全乱了……」吕文德又被吓

    了一跳,好险没拽下一把胡子,老宦官与众将也尽皆懵然,唯独儒生神情淡漠,

    望向江面时,吐出一口浊气。两位御带闻报,则一脸兴奋,与范都知低语几句,

    得他首肯后,快步下了城墙……

    就在襄阳文武略显忙乱时,对岸也是一片惊慌失措的景象,鞑子大营的中军

    帐前,每过片刻,便有传令兵来报江中战况,迎来的却是达鲁花赤的诧异问询,

    以及下令时焦急的声音。

    原来宋军战船已开始炮击,冲大寨投射点燃的瓦罐,鞑子初始不当回事,反

    笑南人在江边引火,愚蠢至极。怎料千百个火罐入寨后,如无数条窜起的炎龙,

    不光迅速将木墙、木楼,以及停泊的舟船引燃,竟还遇水不灭,势头更旺!

    所幸宋军似携带的怪异火罐不多,只让水寨中段起火,可依旧烧死不少鞑兵,

    更毁了百十条战船,而熊熊烈火借着江风,亦在向左右蔓延!

    「难道是传说中的红莲业火?!竟遇水不灭,这该如何是好……」得飞骑来

    报,查干在帐外望着火势,急得来回渡步,又看左右皆满脸惶恐,更是烦闷非常。

    无计可施时,发觉孔章神色平静,立在人堆后面,连忙求教道:「孔先生可知这

    妖火的来历?有无方法救我水寨?」「回军主,某并不知晓……」中年文士摇摇

    头,见他满脸失望,又续道:「不过孔某原先游历时,倒听人提及过一奇物,名

    为石脂,一旦引燃则遇水不灭,且烧之恒久,想来宋军应运用了此物。

    「世间竟有如此奇物?那……先生可有法子灭火?」查干颇为心奇,可想到

    当下最紧要之事,连忙又开口发问。孔章也有些束手无策,思量片刻,犹豫道:

    「某倒不知如何熄灭此物,或可用沙石盖之,看看能否减小火势……」查干也不

    管有用没用,立即令人去备沙石,随即想起石脂之事,本欲相询,却见急驰来一

    骑,高声道:「启禀达鲁花赤,水寨中来报,南人的北营动了,现下已汇聚码头,

    正分批乘船!」此事似在鞑子主帅意料中,他正欲笑言,不想从东又飞驰来一骑,

    报道:「启禀达鲁花赤,据哨骑眺望,南人东营的万余兵马尽出,正赶往东面渡

    口,似有乘船登北之意!」「这!这!先生,莫非你那同窗反水,打算借机夺回

    樊城?」这一次查干当真失了方寸,转过头厉声喝问,孔章则镇定自若,安抚他

    道:「军主勿忧,如今我军汇聚数万,宋人哪敢登北撩捋虎须,无非为截我粮道

    而虚张声势,且分出一万精骑在沿岸盯着就是。」鞑子主帅心觉有理,点点头后,

    又听他道:「某观宋军中那种火罐应不多,不然早将我水寨尽毁,还请军主下令,

    命左右两寨舰船假作迎战,中部大寨余下战船驶往两边,暂避火势。宋军既已分

    批登船,我水军一出,其战舰必会后撤,护卫运兵轻舟,如此我水军纵有损失,

    亦能保得一半。

    查干大喜,忙命亲卫下去传令,等安排妥当回到帐中,又对孔章亲切道:「

    往常一旦事有不对,先生必先提醒,现下若非本帅相询,你便不开口,莫非近些

    天来身体不适?或是……本帅有何怠慢之处?还请告知。」「军主待某关怀备至,

    何谈怠慢?只因所筹大事未成,难免担忧……」孔章躬身一礼,歉声作答,又正

    色道:「军主,魔教皆为乌合之众,我恐东方教主亲自出马,也留不住那位金刀

    驸马,为保万无一失,还请军主拨某五千精骑,以隔绝过江之路……」「唉……

    先生,竟还在想一石二鸟……罢了,本帅要去水寨督战,或忙到明日,期间先生

    所做所为……本帅毫不知情……」鞑子主帅闻言烦躁,起身时却落下一物在案,

    中年文士恭送他出账,将那枚兵符揣入袖中……

    战事既启,时间飞逝,在震天的金鼓声中,转眼便临近黄昏。而司监内,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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