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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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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101-107 + 番外 完)(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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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7-15

    (101)  杠杆(h)

    验孕棒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叶竹溪用丝绒首饰盒盖住那两道红线,威尼斯运河的水声混着景以舟淋浴的声响,像某种隐喻。她打开笔电,萤幕蓝光映出锁骨处的吻痕——那是昨夜景以舟听到董事会消息后,用牙齿在她动脉上烙下的印记。

    「收购案关键在义大利财政部的批文。」叶父的讯息附着加密档案,「别让怀孕影响判断。」

    浴室门突然洞开。景以舟腰间松垮地挂着毛巾,水珠沿着腹肌沟壑滚入阴毛丛林。他单手撑在她椅背,湿发滴落的水珠在键盘上炸开一朵小花。「七周半。」他咬住她耳垂,医生的专业判断混着情欲的沙哑,「胎囊着床很稳,经得起激烈运动。」

    叶竹溪反手扣住他后颈,指甲陷入肌肉纹理:「你监控我的生理周期?」

    「监测。」他纠正,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毛巾落地时二十公分的性器已经半勃,「卵泡期子宫口会下降0.5公分……」手指突然刺入她尚未完全湿润的甬道,「现在却比昨天高了1.2公分,你在说谎时总会这里收缩。」

    视讯会议提示音骤响。景以舟冷笑着扯开她丝质睡衣,乳尖撞上冷空气瞬间挺立。他俯身含住左侧乳晕,右手继续在腿间翻搅,精准得像手术钳分离组织:「接啊,让董事们看看叶总怎么被丈夫舔到潮吹。」

    萤幕上已出现五六个视窗框,叶竹溪猛地合上笔电。景以舟趁势将她抱上书桌,档案散落一地。他掐着她大腿根分开至极限,龟头抵着还在翕张的穴口慢条斯理地画圈:「想要孩子还是收购案?选一个。」

    「都要。」她弓身咬他喉结,高跟鞋跟陷进他臀肌。

    这答案取悦了他。景以舟骤然贯入,医生的精准与雄性本能完美融合——每记顶弄都擦过宫颈口那圈敏感神经,囊袋拍打阴蒂的节奏像心电监护仪的律动。书桌撞击墙面的闷响惊飞窗外鸽群,叶竹溪的珍珠耳环在激烈晃动中划过颈线,最后卡在他锁骨凹陷处。

    「这里…啊…是输卵管的位置。」他忽然托高她臀部改变角度,龟头碾过某处皱褶时她尖叫出声,「受精卵正贴着子宫内膜着床。」手指按上她小腹微微施压,「我的dna正在改写你的细胞结构…」

    权力的易主从来如此赤裸。叶竹溪在颠簸中抓住桌沿,瞥见镜中自己发丝散乱的模样——像被暴风雨摧折的威尼斯旗杆,却仍缠绕着征服者的旗帜。快感堆迭到临界点时,景以舟突然抽离,精液喷溅在她颤抖的小腹上,白浊液体沿着肌肉线条流入股沟。

    「留着开会用。」他将平板电脑塞进她掌心,指尖蘸着精液在她阴唇抹过,「让他们闻闻,谈判桌对面的叶总带着谁的味道。」

    视讯接通瞬间,叶竹溪将镜头卡在锁骨以上。萤幕那端十二位董事表情凝固——他们雷厉风行的领袖眼角含春,喉咙处留着新鲜齿痕,背后浴室传来男人哼唱图兰朵的男高音。

    「首先,修正佛罗伦斯银行的杠杆比率。」她声音平稳,桌下却用脚趾挑逗景以舟腿间的黏腻,「其次,怀孕不影响我亲自主导米兰交易所的杠杆收购。」

    景以舟的笑声混着水声传来。他裹着浴袍出现在镜头边缘,医生的修长手指将温热牛奶放在她手边,无名指婚戒反光刺进每个董事眼底。当他俯身看似亲吻妻子发梢时,舌尖却钻进她耳廓:「子宫每收缩一次,就吞掉他们1%股权…」

    叶竹溪夹紧腿根,感受着精液缓缓渗入体内的滑腻。权力的更迭从来伴随体液交换——父亲教会她用合约掠夺,而丈夫正教她用子宫容纳。萤幕那端,叶父突然单独发来讯息:「做得漂亮。」

    暮色漫过圣马可广场时,景以舟从背后拥住她。二十公分的凶器再度苏醒,沿着股沟滑入温暖缝隙。这次他动作很慢,像威尼斯潮水漫过叹息桥下的贡多拉,每记深入都伴随绵长研磨。

    「感觉到了吗?」他手掌覆在她小腹,阴茎以精准的15度角抵着子宫口画圆,「这里正在形成新的权力中枢。」

    叶竹溪向后仰头,后脑勺靠在他肩窝。月光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古老壁画上,彷佛梅第奇家族的情妇与她的骑士。当高潮来临时,她咬破他下唇尝到铁锈味——权力的滋味从来腥甜,而眷恋是最致命的杠杆,总在灵魂最脆弱的支点发力。

    ===========================

    (102)  沉溺(h)

    威尼斯的水波在晨光中闪烁,叶竹溪站在落地窗前,丝质睡袍半敞,露出景以舟昨夜留下的痕迹——从锁骨一路蔓延至大腿内侧的吻痕,像是某种占领的标记。她的指尖轻抚小腹,那里仍残留着他疯狂操干后的酸胀感,而更深处,或许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景以舟从背后贴上来,温热的胸膛紧贴她的背脊,双手沿着她的腰线滑至腿间,指尖熟练地拨开湿润的缝隙。

    「还在想收购案?」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晨起的沙哑,舌尖舔过她的耳廓,引得她轻颤。

    叶竹溪闭上眼,感受他的手指侵入,指节弯曲,精准地碾压那处敏感的软肉。「我在想,权力究竟是什么。」她喘息着说,身体却诚实地迎合他的玩弄。

    「权力?」他低笑,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抵在她的唇上,逼她舔舐自己的味道。「权力就是——我能让你在会议上高潮,而你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谈判。」

    她咬住他的指尖,眼神挑衅。「那你呢?你能控制我,却控制不了自己对我的欲望。」

    景以舟的眼神一暗,猛地将她转过身,压在落地窗上。二十公分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疼,抵着她的腿心磨蹭,前端溢出的液体沾湿她的肌肤。他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扯开睡袍,让她的赤裸完全暴露在晨光中。

    「控制?」他冷笑,腰身一挺,狠狠贯入她的深处,撞得她闷哼出声。「我从没想过控制你,叶竹溪。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地沉沦。」

    他的幅度又深又重,像打桩机般操进她的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叶竹溪的指尖在玻璃上抓挠,眼前的运河景色因剧烈的撞击而模糊,她的喘息混着他的低吼,在空旷的套房内回荡。

    「说啊,」他掐住她的腰,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宫口,逼得她脚尖踮起,「权力和我,你选哪个?」

    她咬唇不语,却在他一记狠撞下尖叫出声。「都要……啊……我都要!」

    景以舟笑了,那笑容带着野性的满足。他将她翻过来,让她面对自己,托起她的臀悬空,性器从下方狠狠贯入,角度刁钻地碾过她的敏感点。叶竹溪的长发散乱,乳尖因激烈的摩擦而挺立,随着他的动作晃出诱人的弧度。

    「贪心。」他喘息着,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弄,「但我就爱你这副样子——永远不知满足。」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留下鲜红的抓痕。景以舟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她的胸口。他的眼神炽热,像是要将她彻底吞噬。

    「看着我,」他命令,嗓音沙哑得不象话,「我要你记住,是谁把你操到怀孕,是谁让你连权力都舍不得放手。」

    叶竹溪仰头,对上他的视线,那里面是赤裸的占有欲和更深的情感——眷恋,或许比他们愿意承认的还要深。

    高潮来临时,她死死搂住他的脖颈,腿根颤抖着绞紧他,而他低吼着将热液灌入她的深处,像是某种宣誓。

    事后,他们交缠在床上,谁都没有先开口。窗外的威尼斯依旧喧嚣,而他们的世界却彷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叶竹溪的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忽然轻笑。「景以舟,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

    他捉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的指尖。「算疯子。」

    她挑眉。「疯子?」

    「对,」他翻身压住她,眼神危险,「两个明明相爱却死不承认的疯子。」

    叶竹溪没有反驳,只是仰头吻上他的唇。

    或许,权力与眷恋,从来都是一场沉溺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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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  沉沦(h)

    威尼斯的水巷在暮色中染上一层暧昧的橘红,贡多拉的船桨划破水面,荡起细碎的波纹。叶竹溪站在阳台上,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丝质睡袍松垮地挂在肩头,露出景以舟昨夜留下的痕迹——他的吻像烙印,从锁骨蔓延至大腿内侧,宣告着某种无声的占有。

    她不需要回头,就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景以舟的气息从身后笼罩过来,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腰,指尖沿着睡袍的缝隙滑入,熟练地探进她的腿间。

    「在想什么?」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事后的慵懒,唇贴着她的耳廓,舌尖轻轻舔过。

    叶竹溪微微仰头,感受他的手指侵入,指节弯曲,精准地碾压那处敏感的软肉,让她呼吸一滞。「在想……权力的尽头是什么。」她轻喘着回答,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靠进他的怀里。

    景以舟低笑,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抵在她的唇上,逼她舔舐自己的味道。「权力的尽头?」他的声音带着嘲弄,却又隐含某种深意,「是你明明可以掌控一切,却还是会在我身下高潮。」

    她的眼神一暗,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转身将他推靠在栏杆上,睡袍彻底滑落,赤裸的肌肤在暮色中泛着诱人的光泽。「景以舟,」她俯身,唇几乎贴上他的,「你错了,权力的尽头不是失控——」她的手向下,握住他早已硬热的性器,指尖轻轻刮过顶端,「而是让你也沉沦。」

    他的呼吸骤然粗重,二十公分的欲望在她掌心跳动,青筋虬结,烫得惊人。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唇舌交缠间,他低哑地命令:「那就试试看,叶竹溪,看是谁先认输。」

    下一秒,他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就这么抵在阳台的栏杆上,狠狠贯入。

    「啊——!」她仰头尖叫,指甲陷入他的肩膀。他的幅度又深又重,像打桩机般操进她的最深处,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淫靡的声响。威尼斯的水声、远处的琴声,全都被他的撞击声盖过,她的视野因快感而模糊,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任由他将自己推向疯狂的边缘。

    「说啊,」他喘息着,每一次插入都顶到宫口,逼得她浑身颤抖,「权力的尽头是什么?嗯?」

    叶竹溪咬唇,却在他一记狠撞下失控呻吟:「是……是你……景以舟……是你!」

    他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她的胸口。她的腿根痉挛,高潮来得凶猛,而他却不放过她,继续以近乎残暴的力道操干,直到她哭喘着求饶。

    「不够,」他嗓音沙哑,将她翻过来压在栏杆上,从背后再次进入,撞得她向前倾,乳尖摩擦着冰冷的铁栏,「叶竹溪,我要你记住——权力的尽头,是你离不开我。」

    她的指尖死死抓住栏杆,眼前的运河景色因剧烈的撞击而晃动,快感如潮水般淹没理智。她忽然笑了,喘息着挑衅:「那……你呢?景以舟……你敢承认吗?」

    他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凶狠地顶弄,像是要将她钉穿。「我承认什么?」他咬住她的后颈,留下鲜明的齿痕。

    「承认你……爱我……」她的声音破碎,却带着胜利的笑意。

    景以舟的呼吸骤然粗重,下一秒,他掐着她的腰,将她彻底操到崩溃。高潮来临时,她尖叫着绞紧他,而他低吼着将热液灌入她的深处,像是某种无声的宣誓。

    事后,他们瘫软在阳台的躺椅上,谁都没有说话。威尼斯的夜色渐深,远处的灯火倒映在水面,宛如繁星。

    叶竹溪的手指轻轻描绘着他的轮廓,忽然开口:「景以舟,我们回国吧。」

    他挑眉。「怎么?叶大小姐玩够了?」

    她轻笑,眼神却带着某种决绝。「不,是该回去收网了。」

    他沉默片刻,随即翻身压住她,指尖抚过她的唇。「叶竹溪,你真是疯子。」

    她仰头吻上他,低声回应:「彼此彼此。」

    或许,权力的尽头从来不是胜利,而是沉沦——沉沦于欲望,沉沦于眷恋,沉沦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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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  我爱你(h)

    威尼斯的晨光透过蕾丝窗帘斑驳地洒在床上,叶竹溪睁开眼时,景以舟的手正占有性地环在她的腰间。她轻轻挪动身体,下体立刻传来一阵酸胀感——那是昨晚阳台上那场激烈性爱留下的证据。她低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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