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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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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101-107 + 番外 完)(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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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胸前斑驳的吻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醒了?"景以舟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温热的掌心已经顺着她的小腹滑向腿间,"还疼吗?"

    叶竹溪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转身与他面对面。晨光中,他的轮廓像被镀了一层金边,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她伸手描绘他的眉骨,突然想起昨晚自己逼他说出的那句"我爱妳"。

    "景医生今天不用查房?"她故意用指甲轻刮他的喉结,感受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他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二十公分的性器已经硬热地抵在她腿间。"我的病人只有妳一个。"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舌尖绕着那点嫣红打转,同时手指熟练地探入她的湿热。

    叶竹溪仰头喘息,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两年半的婚姻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景以舟知道怎样的角度能让她尖叫,她也清楚该如何收紧内壁让他失控。

    "昨晚是谁说要回国收网的?"景以舟突然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闪着危险的光,"叶大小姐的野心终于藏不住了?"

    她瞇起眼,猛地翻身反将他压在身下,长发如瀑般垂落在他胸膛。"景以舟,"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同时缓缓坐下,将他完全吞入体内,"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的事业了?"

    他闷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腰,却没有急于动作,而是任由她掌控节奏。叶竹溪喜欢这种感觉——即使是在最亲密的时刻,她依然是上位者。她缓缓起伏,感受他粗长的性器在体内进出,每一次都刻意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

    "妳父亲的电话,"景以舟的呼吸变得粗重,却仍坚持把话说完,"是关于叶氏集团的并购案?"

    叶竹溪的动作一滞。她没想到他会听到那通电话。昨晚激情过后,叶父确实打来过,要求她立即回国处理一桩关键并购。那是对她最后的考验——如果成功,她将正式接管叶氏帝国。

    "你偷听我讲电话?"她瞇起眼,内壁故意狠狠绞紧。

    景以舟倒吸一口气,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妳叫得那么大声,我想不听见都难。"他突然发力,托着她的臀将她狠狠按下,同时向上顶入最深处。

    "啊——"叶竹溪失控地尖叫,指甲陷入他的胸膛。景以舟趁机夺回主导权,将她压回床上,开始了一轮近乎暴力的冲撞。他的幅度又大又深,囊袋拍打着她的臀肉,在静谧的清晨发出淫靡的声响。

    "回答我,"他咬着她的耳垂,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是不是要回去接管叶氏了?"

    叶竹溪在快感的浪潮中勉强保持清醒,她缠紧他的腰,双腿环住他的背。"是又怎样?"她喘息着挑衅,"景医生舍不得我?"

    景以舟的眼神一暗,突然将她翻过身,从背后进入。这个角度更深,他每一次插入都像要将她钉穿。叶竹溪的脸被迫埋在枕头里,呻吟变得支离破碎。

    "我问的是,"他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共鸣,"妳准备好面对权力的代价了吗?"

    叶竹溪浑身一颤,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她滚烫的皮肤上。她挣扎着扭头看他,却被他按住后颈,更深地压入床垫。景以舟的撞击变得更加凶猛,像是要把某种警告也一并钉入她的身体。

    "你...什么...意思..."她的质问被撞得支离破碎。

    景以舟没有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腰加快了节奏。叶竹溪感到高潮来临,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尖叫着收紧内壁,感受到他也跟着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她的最深处。

    事后,两人汗湿的身体仍纠缠在一起。景以舟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脊椎,沉默得像威尼斯运河上的雾。

    叶竹溪翻身面对他,指尖点在他的唇上。"说清楚,什么权力的代价?"

    景以舟捉住她的手指,轻轻吻了一下。"叶竹溪,"他直视她的眼睛,"权力就像性爱,太沉迷会让人忘记最初的目的。"

    她冷笑一声抽回手,"别跟我打哑谜。你知道我从一开始要的是什么。"

    "是吗?"他突然翻身压住她,眼神锐利如刀,"那为什么昨晚高潮时,妳逼我说爱妳?"

    叶竹溪的心跳漏了一拍。该死,他总是能一针见血。她别过脸,看向窗外渐渐热闹起来的运河。"一时兴起而已。"

    景以舟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回来,"我们结婚两年半了,叶竹溪。妳还在玩这种游戏?"

    他的眼神太赤裸,叶竹溪感到一阵烦躁。她推开他起身,随手抓起睡袍披上。"我去洗澡。"她头也不回地说。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叶竹溪闭上眼,任凭水珠打在脸上。景以舟的问题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是啊,为什么要在那种时刻逼他表白?明明他们的婚姻始于利益,明明她从小就被教导情感是弱者的软肋。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景以舟赤裸着走进来,二十公分的性器已经半硬。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瓷砖墙上,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他的舌头粗暴地闯入,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叶竹溪挣扎了一下,随即屈服于这个吻中隐藏的渴望。她的身体总是诚实地回应他,即使她的心还在抗拒。

    "我们今晚的飞机。"她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说。

    景以舟的手滑入她的腿间,指尖找到那颗敏感的珍珠,熟练地揉捏。"足够再来几次。"他哑声说,同时将她的一条腿抬到自己腰间。

    叶竹溪抓着他的肩膀,感受他再次进入。热水冲刷着两人交合处,让每一次进出都更加顺滑。景以舟的动作比之前温柔,却更加磨人,他缓缓抽送,确保她能感受到每一寸的摩擦。

    "看着我。"他命令道。

    叶竹溪睁开眼,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在蒸腾的雾气中,他的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她灼伤。她突然明白,这不仅仅是性爱——这是一场无声的谈判,一场关于权力与眷恋的博弈。

    "景以舟..."她不自觉地叫出他的名字,声音里有自己都没察觉的脆弱。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哭了。"我爱妳,"他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深深埋入她的体内,"但这不会改变妳必须做出的选择。"

    高潮来临时,叶竹溪紧紧抱住他,像是害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水声掩盖了她的啜泣,也掩盖了景以舟那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当天傍晚,他们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威尼斯。叶竹溪站在阳台上,看着夕阳将运河染成金色。景以舟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回去后,"他轻声说,"无论妳做什么选择,我都会在那里。"

    叶竹溪转身面对他,抬手抚摸他的脸颊。"即使我的选择是叶氏?"

    景以舟捉住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即使那样。"但他的眼神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叶竹溪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权力的顶峰是孤独的。"她一直以为自己准备好了承受这种孤独,但此刻,握着景以舟的手,她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威尼斯的晚钟响起,彷佛在为他们的离别倒计时。叶竹溪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吻了景以舟。"走吧,"她说,"该回去面对我们的战场了。"

    在前往机场的船上,叶竹溪的手机再次响起。是叶父。她看了景以舟一眼,接起电话。

    "竹溪,明天上午十点,董事会。"叶父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冷静而强势,"别让你自己失望。"

    挂断电话,叶竹溪望向窗外渐渐远去的威尼斯。这座沉没中的城市,就像她与景以舟的关系,美丽却充满不确定性。景以舟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

    但他们都知道,回国后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比任何性爱都更加激烈的权力游戏。而这一次,赌注不仅是叶氏帝国,还有他们之间那份复杂而深刻的眷恋。

    ===========================

    (105)  贪心(h)

    私人飞机的舱门关闭时,叶竹溪的高跟鞋正抵在景以舟的胯间。威尼斯运河的最后一抹金色透过舷窗洒进来,将他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腹肌镀上一层蜜色光泽。

    "叶董事长这么急?"景以舟的拇指摩挲着她脚踝内侧的敏感带,看着她丝袜下蜷缩的脚趾,"飞机还没起飞。"

    叶竹溪用鞋尖轻轻碾压他裤裆下逐渐苏醒的轮廓,满意地听到他喉间溢出的闷哼。十五分钟前,当她穿着这身armani权力套装踏入机舱时,景以舟的眼神就像要当场撕碎她的丝绸衬衫。

    "四十八小时。"她收回脚,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上未消的吻痕,"父亲给我的期限。"

    引擎的轰鸣声中,景以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腿上。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灼热温度。"收购长河实业?"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那家公司的ceo是妳哈佛同学。"

    叶竹溪身体一僵。他调查过她的猎物。这个认知让她体内同时涌起愤怒与兴奋——就像他们第一次在酒店相遇时,他轻易拆穿她精心设计的偶遇。

    "你查我?"她掐住他的下巴,指甲陷入皮肤。

    景以舟低笑一声,手掌从她裙底探入,轻易找到丝袜顶端的蕾丝边缘。"查自己太太的商业对手,不是好丈夫的义务吗?"他的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引起一阵战栗,"尤其是当这位太太准备吞下一家市值三百亿的公司时。"

    飞机突然加速,叶竹溪失去平衡,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景以舟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过她上颚的敏感带。叶竹溪揪住他的头发,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嘴让他深入。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机长广播提示他们已到达巡航高度。叶竹溪的唇膏花了,口红晕染到嘴角,像是一场小型谋杀的证据。

    "浴室。"她喘息着命令,指向机舱后方的豪华淋浴间,"现在。"

    景以舟挑眉,却顺从地抱起她。叶竹溪的背刚触及瓷砖,就急不可耐地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的胸膛在机舱柔光下如同大理石雕塑,每一块肌肉都因克制而紧绷。

    "妳在害怕。"他突然说,手指解开她衬衫剩余的纽扣,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一场手术。

    叶竹溪冷笑:"我怕什么?"

    热水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瞬间打湿她的头发和衣服。白色丝绸衬衫变得透明,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没穿内衣的胸部轮廓。景以舟的目光暗了下来,拇指隔着湿透的布料拨弄她挺立的乳尖。

    "怕赢,也怕输。"他咬住她的耳垂,同时扯开她的铅笔裙,"赢了,妳就是叶氏唯一的王;输了,妳还是我的景太太。"

    叶竹溪猛地将他推抵在墙上,踮起脚咬他的喉结:"我不会输。"她的手探入他的裤腰,握住那根早已硬热的性器,"而且我从来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景以舟的尺寸即使在半硬状态也让她掌心发胀。两年半的婚姻里,这具身体她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延伸,但每次触碰仍会让她心跳加速。他的脉搏在她指尖跳动,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

    "证明给我看。"他哑声说,突然转身将她压在墙上,扯下她湿透的丝袜和内裤。

    叶竹溪在蒸腾的雾气中仰头,热水冲进她的眼睛和鼻腔。景以舟的手指毫无预警地侵入她体内,两根长指弯曲着寻找那个让她崩溃的点。他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样的力度和角度能让她立刻湿透。

    "啊——"她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化作一声呜咽。景以舟的吻带着惩罚意味,牙齿碾磨她的下唇,同时加入第三根手指。叶竹溪的大腿开始颤抖,快感如电流般从脊椎窜上大脑。

    就在她即将攀上高峰时,他突然抽出手指。叶竹溪不满地瞪他,却见他解开皮带,释放出完全勃起的性器。二十公分的长度在雾气中显得狰狞,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

    "转过去。"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

    叶竹溪挑眉,却依言转身,双手撑在瓷砖上。景以舟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用龟头摩擦她湿漉漉的入口,偶尔轻轻顶入一点又退出,折磨着她的耐性。

    "景以舟!"她恼怒地向后顶臀,却被他掐住腰固定住。

    "急什么?"他在她耳边轻笑,突然毫无预兆地整根没入。

    叶竹溪的尖叫被机身一阵颠簸打断,她向前踉跄,又被景以舟牢牢扣住胯骨拖回来。这个角度进得极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脉动的形状。热水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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