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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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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21-40)(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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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骂道,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厨房里飘来咖啡香。叶竹溪循着气味走去,看见中岛上摆着一杯还在冒热气的黑咖啡,旁边是两片涂好奶油的全麦吐司。咖啡杯下压着一张便条纸,上面是景以舟潦草的字迹:「别空腹喝咖啡。」

    她拿起纸条,指腹摩挲着纸张边缘。这不像景以舟会做的事——他从不留字条,更不会准备早餐。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向来简单粗暴:性爱,争执,偶尔交换商业情报,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世界。

    叶竹溪咬了一口吐司,奶油在舌尖融化,甜度恰到好处。她打开手机,发现景以舟在凌晨五点四十五分给她发了讯息:「急诊手术,钥匙在玄关。」

    这条讯息读起来像某种密码——他允许她独自留在他的领地,这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能说明问题。叶竹溪放下手机,啜饮一口咖啡。景以舟煮咖啡的手艺一流,苦中带甘,像极了他这个人。

    二十分钟后,叶竹溪穿戴整齐站在玄关。她选了一套深蓝色的alexander mcqueen套装,搭配christian louboutin的尖头高跟鞋,完美符合叶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临走前,她注意到玄关镜子旁多了一个相框——那是她和景以舟大学毕业时的合照,两人都穿着学士服,她的头靠在他肩上,笑容灿烂得刺眼。

    叶竹溪伸手将相框面朝下扣在柜子上。回忆是最危险的东西,尤其是当你明知道结局已定的时候。

    叶氏大厦42楼的董事会议室里,空气彷佛凝固了。叶竹溪坐在长桌尽头,父亲的右手边,面前摊开着林氏药业的财务报表。林诚坐在对面,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眼睛却冷得像蛇。

    「叶小姐年轻有为,但医疗产业需要的是专业,不是资本游戏。」林诚的声音滑腻如油,手指轻敲桌面,「药品委员会不能因为叶氏的压力就降低标准。」

    叶竹溪慢条斯理地合上文件夹,指甲上的裸色指甲油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林董事说得对,专业确实重要。」她按下遥控器,投影幕降下来,「所以我们来看看真正的专业数据。」

    萤幕上显示出一组临床试验结果,数据曲线异常完美。林诚的脸色变了,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这是林氏在印尼进行的nk-307试验,有效率达到92%,远超行业平均水平。」叶竹溪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有趣的是,同一时期在新加坡进行的相同试验,有效率只有58%。」

    会议室里响起轻微的骚动。几位董事交换着眼神,有人开始翻阅面前的资料。

    林诚猛地站起来:「这是商业机密!你从哪里——」

    「坐下,林董事。」叶竹溪父亲低沉的声音切断了他的咆哮,「让竹溪说完。」

    叶竹溪按下另一个按键,画面切换到一组病患照片。「更奇怪的是,印尼试验组的三十名患者,有十七人在六个月后病情恶化。」她放大其中一张照片,「这位sulis女士,试验前是幼稚园老师,现在需要全天候氧气治疗。」

    林诚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叶竹溪知道他在计算——这些资料一旦公开,林氏不仅会失去药品委员会的席位,更可能面临国际医药协会的调查。

    「当然,数据解读有很多角度。」叶竹溪突然关掉投影,微笑着环视众人,「也许只是统计误差,或者地区性差异。药品委员会下周的表决,相信各位会做出专业判断。」

    会议结束后,林诚在电梯口拦住她。「你想要什么?」他低声质问,香水味混杂着汗水的酸臭。

    叶竹溪调整了一下珍珠耳环,确保录音笔能清晰收录。「我以为我们目标一致,林董事。」她假装困惑地皱眉,「提升台湾医疗品质,不是吗?」

    电梯门打开,她优雅地迈入,留下林诚站在原地,脸色铁青。电梯下降的过程中,叶竹溪拿出手机,给景以舟发了条讯息:「搞定。今晚庆祝?」

    景以舟没有立刻回复。她想象他正在手术室,修长的手指握着手术刀,全神贯注地拯救某个陌生人的生命。那种专注的神情总让她着迷,就像他进入她身体时一样——彷佛世界上只剩下这一件事值得他全力以赴。

    景以舟的公寓漆黑一片。叶竹溪输入密码推开门,发现屋内空无一人。餐桌上摆着一个保温箱,旁边是医院的便条纸:「紧急会诊,食物是给你的。」

    她打开保温箱,里面是一份完整的晚餐:香煎鳕鱼、芦笋沙拉、还有一小块巧克力熔岩蛋糕。食物摆盘精致得不像医院食堂的出品,倒像是景以舟特意准备的。

    叶竹溪脱下高跟鞋,赤脚走到客厅。她打开电视,财经新闻正在报导叶氏集团与林氏药业可能合作的消息,股价已经上涨了3%。手机震动起来,父亲发来简讯:「处理得不错。林诚刚打电话同意支持我们的提案。」

    她回了一个简单的「谢谢」,然后将手机扔到沙发上。胜利理应带来快感,但此刻她只感到一种奇怪的虚无。叶竹溪走向景以舟的酒柜,取出一瓶麦卡伦18年,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威士忌灼烧着喉咙,让她想起景以舟的吻——同样的灼热,同样令人上瘾。她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钮扣,手指触到锁骨处的吻痕,微微的刺痛感让她轻颤。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景以舟:「刚结束。两小时后到家。」

    ===========================

    (36)  选择(h)

    叶竹溪放下酒杯,走进浴室。她需要洗去一天的疲惫,也需要为即将到来的夜晚做准备。景以舟的浴室宽敞得奢侈,双人按摩浴缸旁摆着一排昂贵的沐浴产品。她选了一瓶茉莉香味的沐浴露,泡沫在肌肤上绽开,像某种温柔的爱抚。

    热水冲刷着身体,叶竹溪闭上眼睛,手指不自觉滑向腿间。她想象那是景以舟的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入最私密的地方,指腹按压那处敏感的软肉。呼吸变得急促,她靠在瓷砖墙上,腿微微发抖——

    「偷跑?」低沉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叶竹溪猛地睁眼,透过水雾看见景以舟靠在门框上,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白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的目光从她绯红的脸颊滑到还放在腿间的手,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

    「你提前回来了。」她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颤抖的尾音出卖了她。

    景以舟解开衬衫钮扣,一步步走进淋浴间。水打湿了他的衣服,白色布料变得透明,紧贴在精壮的身体上。「看来我错过了前戏。」他关掉水龙头,将她困在墙壁与自己之间,「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从头开始。」

    叶竹溪仰头看他,水珠从睫毛滴落。「医生不是该治病救人吗?」她挑衅地用手指划过他胸膛,「怎么一回家就想着做爱?」

    景以舟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胯部紧贴着她。「因为某个病人特别不听话。」他的声音沙哑,勃起的性器隔着西装裤抵在她大腿内侧,「需要特别治疗。」

    叶竹溪能感觉到那惊人的尺寸,即使隔着布料也让她腿软。景以舟的20公分从来不是玩笑,每一次进入都像要将她钉在床上般凶猛。她扭动身体,让自己的乳尖蹭过他湿透的衬衫:「那医生打算怎么治疗我?」

    景以舟的回答是一个粗暴的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带着威士忌和薄荷的味道,手掌托起她的臀部,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叶竹溪本能地用腿环住他的腰,感受到他勃起的硬物正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

    「这里?」景以舟磨蹭着她的入口,却不进入,只是用龟头划过敏感的花核。

    叶竹溪咬住他的肩膀作为回应。这个动作激怒了景以舟,他猛地将她抵在墙上,一只手分开她的腿,另一只手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

    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挺入最深处。叶竹溪尖叫出声,指甲陷入他的背肌。20公分完全没入的感觉像被劈成两半,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景以舟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龟头卡在入口,然后狠狠撞回最深处。

    「这就是你要的,不是吗?」他在她耳边喘息,声音因欲望而扭曲,「在董事会上装得高高在上,回家就只想被操到哭。」

    叶竹溪想反驳,但一轮更猛烈的撞击让她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景以舟的性器像有生命般在她体内搅动,龟头精准地碾压着子宫口,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快感。浴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水声和她的喘息,镜子早已被蒸汽模糊,像她逐渐涣散的意识。

    当高潮来临时,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她死死咬住景以舟的肩膀,感觉到他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最深处。两人的汗水与洗澡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谁属于谁。

    景以舟慢慢将她放下,但没有完全退出。他的性器还半硬地留在她体内,随着轻微的动作摩擦敏感的内壁。叶竹溪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林诚屈服了?」景以舟突然问,手指梳理她湿漉漉的长发。

    叶竹溪点点头,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他别无选择。」她闭上眼睛,「就像我一样。」

    景以舟的身体僵了一下。他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有无数选择,叶竹溪。你只是选择了最复杂的那条路。」

    这句话像刀子般刺入心脏。叶竹溪挣脱他的怀抱,扯过浴袍裹住身体。「比如去英国?」她挑衅地问,「那确实是个简单的选择。」

    景以舟的眼神变了,某种危险的情绪在眼底闪烁。他一把将她拉回怀里,浴袍散开,露出还泛着红晕的肌肤。「六个月。」他咬住她的锁骨,留下新的印记,「在那之前,你还是我的。」

    叶竹溪没有反抗。她任由景以舟将她抱回卧室,任由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任由快感淹没理智。在最后的意识消失前,她听见自己说:「一直都是。」

    窗外,灯火如星河般璀璨。而在这座城市最高的公寓里,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像两艘在暴风雨中相撞的船,明知会粉身碎骨,却无法停止靠近。

    ===========================

    (37)  筹备(h)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叶竹溪睁开眼时,景以舟已经醒了。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腰侧的肌肤,像是在确认她是否真实存在。

    「醒了?」他的嗓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慵懒。

    叶竹溪微微侧过身,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他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唇线紧抿,下颌线条干净俐落。这张脸她看了五年,却仍会在某一刻让她心跳加速。

    「嗯。」她轻应一声,伸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滑过他的下唇。

    景以舟张口含住她的指尖,舌尖轻轻舔过,眼神却紧紧锁着她。叶竹溪呼吸一滞,感受到他晨起的欲望正抵着她的大腿内侧,炽热而坚硬。

    「昨晚还没够?」她轻笑,指尖往下滑,隔着布料轻轻按压他的欲望。

    景以舟低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单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的体温透过肌肤传来,呼吸灼热,眼神危险。

    「你觉得呢?」他的声音沙哑,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睡裙,指尖直接触上她最敏感的地方。

    叶竹溪倒抽一口气,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他的指尖熟练地揉弄,指节微微弯曲,抵着她的内壁轻轻刮搔,让她瞬间软了腰。

    「景以舟……」她喘息着喊他的名字,身体已经开始迎合他的触碰。

    他低笑,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长驱直入,与她纠缠。他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叶竹溪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

    「想要?」他哑声问,指尖仍旧在她体内作乱,却故意不给她更多。

    叶竹溪咬唇,腿缠上他的腰,用行动回答。景以舟眸色一暗,终于不再折磨她,扯开她的睡裙,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抵上她的入口。

    「自己来。」他命令,嗓音低沉。

    叶竹溪抬腰,缓缓将他纳入体内。20公分的尺寸让她忍不住轻颤,每一次进入都像被彻底填满。她咬着唇,一点点往下坐,直到他完全没入最深处。

    景以舟的呼吸粗重,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却仍旧不动,只是盯着她,看她如何取悦自己。

    叶竹溪开始缓缓动腰,上下起伏,让他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快感逐渐堆积,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

    「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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