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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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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恋-肆意】(21-40)(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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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规矩

    叶竹溪站在景以舟公寓的电梯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行李箱拉杆。电梯镜面映出她一丝不苟的装束——铅灰色套装,珍珠耳钉,唇膏是恰到好处的干枯玫瑰色。这身打扮像是盔甲,连香水都选了凛冽的雪松调。

    「紧张?」景以舟斜倚在电梯墙上,白大褂随意搭在臂弯,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今天刚结束一场八小时的手术,身上还带着消毒水的气息。

    「我在想药品委员会的事。」叶竹溪调整了一下项链的位置,银链下藏着一道浅浅的吻痕,是昨晚景以舟留下的印记。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层。景以舟没有急着出去,反而伸手按住开门键。「先说清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手术后的疲惫沙哑,「这里不是酒店,没有客房服务。洗衣机烘干机自己操作,冰箱里的食物自己补充。」

    叶竹溪挑眉:「听起来像大学宿舍守则。」

    「还有一条,」景以舟突然逼近,将她困在电梯角落,膝盖顶入她双腿之间,「不准在公共区域穿那件真丝睡裙。」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除非你想让我当场操你。」

    行李箱咚地倒地。叶竹溪仰头迎上他的视线,手指勾住他的领带往下拉:「景医生这么容易失控?」她的膝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胯间,感受到那里已经有了反应。

    电梯门因为长时间停滞发出警告声。景以舟咒骂一声,捡起她的行李大步走向公寓大门。指纹锁解开的瞬间,叶竹溪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着新鲜的百合花香。玄关处摆着一束刚插好的白百合,花瓣上还沾着水珠。

    「你准备的?」她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温热的地板上。公寓地暖温度恰到好处,显然被精心调节过。

    景以舟将她的行李推到主卧方向:「保洁阿姨多事。」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动作略显僵硬。叶竹溪注意到他揉按右肩的细微动作——长时间手术后的肌肉疲劳。

    「你该用热敷。」她放下公文包,自然地走到他身后。没等景以舟反应,她的手指已经按上他紧绷的斜方肌。这是她少数记得清楚的医学知识,父亲常年伏案工作留下的老毛病。

    景以舟的身体瞬间绷直,随即在她熟练的按压下慢慢放松。「什么时候学的?」他的声音闷在解到一半的领带里。

    「观察足够多次就会了。」叶竹溪的拇指找到那个特别僵硬的结节,施加精确的压力。她的胸口几乎贴在他的背上,能感受到布料下升高的体温。「就像你观察我高潮时的反应一样,不是吗?」

    景以舟突然转身抓住她的手腕。他的瞳孔在玄关暖光下呈现出琥珀色的纹路,像某种猫科动物捕猎前的眼神。「叶竹溪,」他念她名字的方式总像在舌尖滚过一圈才吐出,「别以为搬进来就掌握了主动权。」

    叶竹溪微笑着抽回手,指尖最后划过他的掌心:「我去整理行李。」她拖着箱子走向主卧,腰肢摆动的幅度比平时稍大,「对了,晚餐我要七分熟的菲力,配2015年的波尔多。」

    主卧比她想象中简洁。king size的床铺着深蓝色床单,没有任何装饰性的靠枕。床头柜上放着一台医学期刊和一副银框眼镜,衣帽间留出了一半空位。整个空间散发着景以舟的气息——克制、精准、不容侵犯。

    叶竹溪打开行李箱,将衣物一件件挂进衣柜。她的真丝衬衫挨着他的白大褂,莫名有种诡异的亲密感。最底层的暗格里藏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她犹豫片刻,还是将它塞进了床头柜抽屉深处。

    浴室传来水声。叶竹溪脱下套装,换上居家服——不是景以舟警告过的那件真丝睡裙,而是一套保守的棉质短裤套装。她打开笔电,开始处理积压的邮件。林氏药业的最新报表显示他们正在抛售欧洲债券,这很不寻常。

    水声停了。景以舟擦着头发走出来,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的腹肌滑入毛巾边缘,那里已经隐约可见勃起的轮廓。他走到她面前,抽走她的笔电合上。「我的规矩第二条,」他俯身,湿发的水滴落在她锁骨上,「卧室不准工作。」

    叶竹溪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坦然扫过他赤裸的上身:「我以为第一条才是重点?」她故意用脚尖蹭他的小腿,「关于真丝睡裙那条。」

    景以舟抓住她的脚踝猛然一拉。转椅滑向他的瞬间,叶竹溪轻呼出声,下一秒已经被他扛在肩上。视野天旋地转,她闻到他颈间残留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独特的男性荷尔蒙。

    「景以舟!」她捶打他的背,却被他一巴掌拍在臀部。火辣的痛感让她浑身一颤。

    「安静。」他大步走向浴室,单手打开新放好的热水,「你闻起来像会议室和航空香氛,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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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疯(h)

    叶竹溪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扔进宽大的按摩浴缸。温水瞬间浸透她的棉质上衣,布料变得透明贴在身上。景以舟跨进来,浴巾不知何时已经松开。20公分的性器昂然挺立,在蒸腾的水汽中显得愈发骇人。

    「你疯——」她的咒骂被一个粗暴的吻截断。景以舟的舌头长驱直入,带着薄荷牙膏的凉意。他的手掌覆上她浸湿的胸脯,拇指隔着布料碾压乳尖,力道大得让她吃痛。

    水波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叶竹溪挣扎着想保持平衡,却被他轻易压在浴缸边缘。景以舟扯开她黏在身上的上衣,低头含住一边乳尖,同时手指探入短裤,准确找到那粒敏感的小核。

    「湿得这么快,」他的声音因为欲望变得嘶哑,「装什么理性?」

    叶竹溪仰头喘息,热水让所有感官都变得敏锐。当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时,她差点咬破自己的嘴唇。景以舟熟知她的身体,指节弯曲的角度刚好能磨蹭到那个让她发狂的点。

    「叫出来,」他加入第二根手指,速度加快,「这里隔音很好。」

    叶竹溪死死抓住浴缸边缘,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的大腿内侧剧烈抽搐,脚趾蜷缩起来。景以舟没有给她恢复的时间,托起她的臀部对准自己一沉到底。

    「啊!」她指甲陷入他的肩膀,20公分完全进入的感觉像被劈成两半。水波随着他的抽插溅出浴缸,打湿了地砖。

    景以舟的喘息越来越重,汗珠从他下巴滴落在她锁骨上。叶竹溪看着他失控的表情,某种隐秘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她突然收缩内壁,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快感。

    「叶竹溪...」他警告地低吼,掐着她腰肢的手指留下红痕。

    她微笑着仰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这个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景以舟猛地将她翻转过去,从背后进入得更深。这个姿势让他能完全掌控节奏,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子宫口。

    当高潮再次来临时,叶竹溪眼前一片空白。她感觉景以舟在她体内释放,滚烫的液体填满最深处。他的牙齿陷入她肩膀,像野兽标记猎物。

    水渐渐变凉。景以舟先站起身,扯过浴巾随意擦了擦,然后伸手拉她起来。叶竹溪双腿发软,不得不扶着他的手臂。浴室的镜子蒙着水雾,映出两具泛红的身体。

    「牛排要凉了。」景以舟突然说,语气平常得像刚才的激烈性爱不曾发生。

    叶竹溪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模式——前一秒还像要生吞活剥对方,下一秒就能讨论晚餐。她裹上浴袍跟着他走向餐厅,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性爱后共进晚餐,而不是各自离开。

    餐桌上果然摆着两份牛排,旁边是醒好的红酒。景以舟甚至准备了烤芦笋和松露马铃薯泥,摆盘精致得像高级餐厅。

    「你做的?」叶竹溪切开牛排,内里是完美的粉红色。

    景以舟给两人倒酒:「家政阿姨。我付她三倍工资。」他举杯,「敬合作愉快?」

    叶竹溪碰了碰他的杯子,酒液在灯光下像红宝石。「敬利益最大化。」她啜饮一口,单宁的涩味在舌尖绽开。

    晚餐在诡异的和谐中进行。他们讨论医疗城项目的进展,交换董事会的情报,甚至聊了聊最近上映的电影。有那么几个瞬间,叶竹溪几乎要忘记他们复杂的关系,彷佛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

    直到她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林诚」。

    景以舟的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叶竹溪镇定地按下拒接键,但已经太迟。餐桌上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解释。」景以舟放下餐巾,声音平静得可怕。

    叶竹溪啜饮一口红酒拖延时间。她没打算永远隐瞒与林氏的过节,但现在显然不是最佳时机。「商业往来而已。」她轻描淡写地说。

    「林诚是药品委员会最反对叶家的人。」景以舟的眼睛眯起,「而你现在有他的私人号码。」

    叶竹溪知道瞒不过去了。她起身走向卧室,回来时拿着那个牛皮纸档案袋。「自己看。」

    景以舟快速浏览文件,眉头越皱越紧。那是一份商业调查报告,详细记录了林氏药业过去三年在东南亚的违规操作——贿赂、数据造假、非法人体试验。

    「你打算用这个要挟他?」景以舟抬头,眼神复杂。

    叶竹溪收好文件:「我更喜欢称之为...风险管控。」她绕过餐桌,坐到他大腿上,手指梳理他还微湿的发丝,「现在你明白为什么必须是他投赞成票了?」

    景以舟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力道有些危险。「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叶竹溪俯身在他耳边轻语:「足够让你保持兴趣。」她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廓,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这个夜晚还很长。

    凌晨三点,叶竹溪从睡梦中惊醒。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只有皱褶证明有人曾经躺过。她披上睡袍走出卧室,发现书房的灯亮着。

    景以舟坐在电脑前,正在浏览某种医学影像。听到脚步声,他迅速切换了画面,但叶竹溪已经瞥见了那个熟悉的标志——新加坡中央医院的logo。

    「睡不着?」她靠在门框上,没有追问他查看的内容。

    景以舟揉了揉眼睛:「手术方案需要修改。」他关上电脑,转向她,「你呢?」

    叶竹溪晃了晃手中的马克杯:「热牛奶。要来一杯吗?」

    他们在厨房里安静地喝着牛奶,像两个普通的失眠者。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流理台上,叶竹溪注意到景以舟的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戒痕——那是他大学时戴过戒指的痕迹,当时他们还在一起。

    「父亲提议让我去英国半年。」她突然说,目光仍盯着那道痕迹,「医疗ai的项目。」

    景以舟的杯子停在半空:「什么时候?」

    「婚礼后六个月。」叶竹溪观察他的反应,「如果你需要我留下——」

    「去吧。」景以舟放下杯子,声音平静,「对事业有好处。」

    叶竹溪点点头,胸口泛起一丝莫名的刺痛。这就是他们的关系——理性至上,连挽留都显得多余。她转身准备回房,却被景以舟从背后抱住。

    他的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吸拂过她耳畔:「还有六个月。」这句话像承诺,又像倒计时。

    叶竹溪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暂时沉溺在这个拥抱里。六个月后,她会登上飞往伦敦的航班,逃离这场过于危险的情感游戏。但在那之前,她还有很多个夜晚要与这个男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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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搞定

    晨光穿透遮光帘的缝隙,在景以舟的卧室地板上划出一道金色的线。叶竹溪睁开眼,发现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只有凹陷的枕头和凌乱的床单证明昨夜有人睡在那里。她伸手抚过那片冰凉的丝质床单,指尖触到一根黑色的短发——景以舟留下的痕迹。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七点十五分。叶竹溪撑起身体,腰间的酸胀感立刻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三场性爱,从浴室到卧室再到客厅沙发,景以舟像要将她拆吃入腹般不知疲倦。最后一次他从背后进入时,她甚至能感觉到那20公分的性器顶到子宫口的压迫感,让她哭喊着达到高潮。

    手机震动起来,父亲的讯息跳出来:「九点董事会,别迟到。」

    叶竹溪掀开被子,赤脚踩在温热的木地板上。景以舟的公寓装了全屋地暖,这在台北的初冬显得格外奢侈。她走向衣帽间,发现自己带来的衣物已经被整齐挂好,连内衣都按颜色分类摆放。

    「变态的控制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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