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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你的丈夫吗?”
“那你想是什么?”女人勾了勾唇角,却并不是一个笑,“前夫?”
白麒果然恼羞成怒,把人压着扑到床上:“你敢!”
“我不敢。”他们离得那么近,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许如星无奈,“小白,我们说好不提他的。”
白麒有些狼狈:“我知道,但是……”
从很久以前,他们刚在一起时,白麒就因为程以砚吃过无数次醋,甚至后来程以砚出国了,他还拿这名字挑事。
那段时间许如星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几乎准备放弃他承诺的那些,终于她提了分手,白麒却又要死要活不愿意,二人开诚布公谈了一次,约定不再提她那唯一的前男友。
“但是他回来了,不是吗?”白麒的声音很小,几乎是贴在她脸上说,“他图谋不轨。”
眼前闪过白天在公司的一幕幕,女人侧头躲开,“你想多了。”
是吗?白麒不置可否,贴近去闻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的香气,是馥郁的玫瑰味,又藏了淡淡的麝香气息,让人几乎醉倒。
“星星。”他似是抱怨,又透露出委屈的眼色,像只被雨浇透的大狗,“姐姐,你让我没有安全感。”
许如星在他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清晰而湿润。
“那我该怎样做呢?”她问。
白麒没有回答,而且低头吻她,小鸡啄米一样,一下又一下,渐渐小雨变得滂沱,他一路往下,埋头在她锁骨处流连。
许如星眯着眼侧头,欲望渐起,却听他含混地道:
“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
好似一瓢冷水从头顶泼下来,她打了个冷颤,猛地清醒过来了。
(二十三)她从来不后悔
“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
大手往下,却被猛地拦住。
他抬眼,对上许如星警惕与审视的目光。
她不信任他。
即使他扶她成为他母亲的继承人,即使他主动退出白芒的管理,即使他这么多年宁愿无所事事也不涉足相关行业,她依然不信任他。
那么她信任程以砚吗?
大概是信的吧,不然为什么那年宁愿惹怒他也要送那混蛋出国?
白麒闭了闭眼,无可奈何地扬起一个笑:
“我开玩笑的,星星。”
许如星放开了他的手腕。
看白麒靠在她身上笑的样子,小心又可怜。她习惯了他这样妥协,即使发脾气也斟酌着不敢用力。
恍惚里眼前这张脸与八九年前重合了,又迅速地割裂开。大学时的白麒,连去食堂排个队都不耐烦,傲慢得像老天第一他第二,说话只拿下巴看人。
后来的白麒……
她后知后觉地感到愧疚和难受,但说实话,并不多。
“小白。”纤指抚上他的脸,触感柔软得不像个成年男性,她敛目,低声问,“会后悔吗?”
会后悔为她退让至此,连自家公司都不能轻易去吗?
白麒茫然。
反应了几秒钟,他气愤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你后悔了?”
“你后悔选我了吗?”他像炸了毛的猫科动物,终于暴露出凶残的本性,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咬到肚子里去,“许如星,你不准后悔。”
许如星安静地看着他,长发杂乱地散在枕头上,被静电摆弄成夸张的蜘蛛网。
“不后悔。”她仰了仰头,够到他的下巴,亲了一下。
她从来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任何决定,也绝不会因为暂时的失去而质疑自己得到的利益。
白麒又被亲得没火气了,满腹憋屈像气球漏气一样泻下来:“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的伴侣,我的爱人,我的星星——我的。”
不是程以砚的。
许如星对他说:“你也是我的。”
白麒低头吻她:“我本来就是你的。”
那那个人呢?程以砚,他也是她的吗?他在心里悄悄地问,但是无法说出口。
他不要听见不想听见的答案。
唇舌缠绵半晌,白麒的手往下,扯下女体真丝睡裙下的内裤。
内裤本应覆盖的位置隐有湿意,大手凑上去,挑开两瓣花唇在小小的穴口处揉了几下,指节镀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他抬手给她看:“老婆你湿了。”
许如星无奈:“继续……嗯……”
“继续什么?”
“继续玩我的穴……别停……”
于是大手隔着薄薄一层皮抚上敏感的阴蒂,蘸了淫水,或轻或重,绕着圈打转,柔软的指腹抵着她最脆弱之处,痒意阵阵袭来,许如星难耐地哼叫着,忍不住把手伸进嘴里咬着,下一秒那只手却又被拽下来。
“星星,我喜欢听你叫床。”白麒说。
许如星瞪着他,一双美目水汽氤氲。她想说什么,却被身上的男人压着肉蒂一摁,所有声调全化成了高亢的呻吟。
白麒把她掐着腰往上摆,自己却向下缩,直至到她腿下。
双手抓着两条细腿打开,往上摆成个m型,湿淋淋的女穴显露无遗。白麒跪在她身前,揉着阴蒂看那处,粉色的小肉口爽得一缩一缩的,不停往外面吐水。
“小白……今天不……嗯啊——”阻止的话还没说完,那颗头已经凑了上去。
(二十四)舔到她潮吹
白麒看着眼前。
艳粉色的小逼处处浸着水光,两瓣肥厚肉唇往下,温热的呼吸喷洒上去,刺激引得小逼口难耐地张合,像在渴求什么东西的插入,淫靡得不像话。
嘴唇抵上去,浅浅地亲,像亲她上面那张嘴一样亲她下面这张嘴,舌头伸出去舔,卷了一口的淫水入腹,咸而甜,带着不大明显的骚味,是许如星的味道。
他原想着慢慢勾她,但真一舔上来,节奏全乱,恨不得立刻把这口小逼吃得更淫荡、淫荡到离不开他才好。
“嗯啊老公……慢点……”许如星的声音沾染欲望,软得像棉花。
小逼被人用力地舔吃,穴里好痒,痒得发空,缺一根粗大的肉棒填满。她呻吟着,忍不住隔着睡裙揉起自己的一对奶子,上半身靠着床头坐起来,眯眼往下看。
那里,白麒伏在她腿心,一只手撑着她的大腿不许她加紧,一只手按在她臀后。舌头舔过阴蒂,她“啊”了声,下意识往后缩,又被他按回来继续受着。
白麒的舌湿润柔软,带着火山一样的热气。粗糙的舌苔划过早已动情的肉粒,反复地碾,甚至过分地用犬牙去顶它。
她难受得耳根泛红,在每次被玩弄阴蒂时都爽得发抖,不住呻吟:“小白……嗯啊我要……别舔了不行了……”
正在吃穴的男人含糊说了声什么,似乎是叫她“星星”。许如星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阴蒂上骤然一凉,他离开了,却是向下舔弄那正冒淫水的肉口。
“不许舔那儿,不……嗯别吸啊……”许如星头皮发麻,手往下伸明明是想推开,却不知怎么回事控制不住地将他的后脑勺往前按。
这么一来,白麒的整张脸几乎埋进了她的逼缝中。
嘴吃着穴口,鼻梁分开两瓣花唇磨着硬得像石子的阴蒂。他像陷进棉花糖做的云朵里,只能闻到尝到爱人的味道。
许如星是甜的,她流出来的水也是甜的,带着勾人的骚味。白麒像舔奶油一样卷起那些淫水吞吃入腹,却仍觉不够,吃了一会儿,竟伸出舌头往翕张的逼口探去,费力地挤入小小的洞口。
“啊!”
温热的舌模仿性器抽插的方式在穴里浅浅动作,明明不如肉棒那么粗硬,却有种别样的快感。
灼热的呼吸贴着肉,本该用于接吻的器官插进了穴,许如星几乎能感受到他的舌尖在顶小穴里的软肉。强烈的刺激感放大了那里的感受,快感如浪潮般累积、迭加……
终于,高亢的一声尖叫,女穴抽搐着喷出了一束束水液,来不及散落在被单,就被男人像饮醴般往喉管里咽,多的喝不下的,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
吃了一会儿,白麒停下来。
英俊的脸从腿心处抬起,像家养宠物的视角在仰视她。她喷了他一脸,透明的湿痕沾在男人高挺的鼻梁,嘴唇也挂着亮晶晶的水渍。
他伸手摸了两下阴蒂,却不往下了,抬眼笑了下,像炫耀又像撒娇:“老婆的骚逼流了好多水,喝都喝不完。”
许如星喘着气,小脸一片潮红,却不是羞的,而是爽的。
猛烈的高潮带来无上快感,可小穴里的空虚感也被成倍地放大。她的思维无限迟钝化,只能听见内心的叫嚣:
想要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