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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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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馐玉】(32-38)(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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谄笑。

    宋昱懒得理他,径直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看着公子走远,薛贵来找颜昭说闲话。

    “你还别说,柳姑娘倒是有些本事,平日不苟言笑的爷,如今笑容满面,真是破天荒。”

    “公子高兴是好事,依我看你还是少管闲事。”颜昭冷言道。

    “哼,你懂什么,我看柳姑娘早晚也要成咱府的主子,这还不是我的功劳。”薛贵说道。

    想来公子与柳姑娘初次见面还是他促成的,当时只觉得公子对她特别,但完全没想到公子真的会对她感兴趣。

    “自作多情。”颜昭嘲讽道。

    ......

    公子府,寝房。

    玉栀在床铺旁收拾着,突然惊觉腰间一热,有人从身后将她抱住。

    温热呼吸呵在耳侧,鼻间嗅到清冽香草气息,她便知晓了来人。

    “爷,您放开我。”玉栀努力挣扎着。

    现下还是白日,而且绿屏还在外屋,若是被看到与公子这番亲密,定是要被人数落。

    宋昱发现美人挣扎,有些不开心,但是软香在怀怎能轻易放开。

    他将美人转过身,然后抱着美人痴缠了会儿,心猿意马便想亲她。

    可他的脸刚一靠近,美人再次闪躲,顿时不悦,道,“为何不让亲?”

    “爷,绿屏在外屋呢。”玉栀指指门口的人影。

    “那又如何?”

    “白日让人瞧见了不好。”她瓮言道。

    “这是爷的寝房,难道还怕被人闲话。”宋昱皱起眉头,明显对玉娘这番说辞不满。

    明明她亲口说过初吻需衣冠整洁,如今二人已穿戴整齐,刚好遂了她的意。

    “不行,白日宣淫要遭人诟病的。”她振振有词。

    “......”

    “爷,我先去外面做事了,您若是想午休我给您铺床。”趁着公子失神之际,玉栀挣脱束缚,然后见公子没反应也没打算继续听公子吩咐,一溜烟儿逃了。

    玉栀刚刚出房门,迎面撞来一个不速之客。

    对方看到她像见了鬼般。

    “你你你...你怎么在我兄长房间!!!”宋媛指着玉栀的脸,吓到花容失色。

    “回大小姐,奴婢现在是公子府的婢女。”玉栀也冒汗,怎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见这人。

    “!?!”宋媛更震惊了,她哥不是最讨厌女人吗,怎能让女人直接进房“伺候”。

    “如果大小姐没事了,奴婢先行告退。”玉栀只想着尽快走人。

    “诶诶,别走!你给我回来!解释清楚!”宋媛想拽住对方,谁知那丫头溜得极快,她头顶着金钗步摇没办法跟上,气得原地跺脚。

    “怎回事?”宋昱从房内走出,听见外面咋咋呼呼,他便出来探虚实。

    “哥!”宋媛看见兄长紧忙上前,指着玉栀落荒而逃的身影,语气急促道,“柳玉栀怎会在你府中!?”

    “哦,她是我府中的丫鬟。”宋昱语气平静道。

    “就是这点我才奇怪!她怎么会出现在你府中!还是寝房!”宋媛叉着腰,音调也拔得极高,眼神幽怨且充满忿怒。

    宋昱眉目收敛,看着他这冒冒失失的妹妹,只能无奈道,“进屋细谈。”

    (三十六)秘药

    东院,小姐府。

    香菱发现小姐从公子府回来后就坐卧不宁,于是关切问询,“小姐,您这是怎了?”

    “真是反了天了。”宋媛拍案而起,“你都不知我在兄长那见着谁了。”

    “小姐且说。”

    “柳玉栀!我说最近西厢怎老实了,原来她贼心不浅,竟攀高结贵勾搭上兄长了!”宋媛振聋发聩,越说越怒。

    “二公子怎会...”香菱大吃一惊。

    “我跟你说过那女人烟花贱质,勾引男子手段了得。”宋媛想到这就深恶痛绝,“如今表兄走了,又惦记上兄长了,兄长竟然收她通房。”

    身家清白的女子怎可能去做男子通房,简直有伤风化。

    “这狐媚可了不得,当初就因她,害我被兄长好一顿训斥!”宋媛想到上次刘平那事,兄长将她那般训斥,还不让她再踏足西厢。当时她就没想通,一向对后院不闻不问的兄长,怎就多管闲事了,原来是那女人早就先下手为强了。

    “唉,小姐,奴婢特理解您,但您想想,这何尝不是件好事?”香菱提出新观点,“您看,如今那柳氏被二公子收了房,做过通房的女子哪还能嫁得出去,这不正好斩断表公子的心思吗?”

    宋媛刚才光顾着生气呢,没往这处想过,冷静分析一下,是这么回事,于是便多云转晴,“有道理,一个暖床婢子罢了,我何苦与她置气。”

    “这就对了,您最大的障碍铲除了,如今就等着表公子将您八抬大轿了。”香菱见小姐面色转缓,殷切递上早就备好的茯苓糕。

    宋媛咬了口茯苓糕,轻盈松软,入口即化,还散着淡淡的甜味,瞬间心情大好。

    “这事,且得瞒着南院。”她突然想到南院的顾瑾姝还在府中,表姐对兄长有意,若是让对方知晓了说不定就传到表兄那了。

    “您放心,奴婢会让东院这边的下人嘴都严实点。”香菱说道。

    ......

    夜深。

    公子寝房。

    宋昱想着马上就能美人入怀了,满心欢喜回房,结果发现只有绿屏一人在房伺候。

    脸立马垮下来了。

    “玉娘呢?”

    “回公子,玉娘说她身体不舒服,与奴婢换了班。”绿屏如实回禀。

    又是这个借口,分明就是躲着他,想到白日与她亲近都不让,他怒形于色,“叫她过来。”

    绿屏却面露难色,问其原因,答,“玉娘月信已至,说是腹痛难忍。”

    “......”他沉默了,虽然很想与其颠鸾倒凤,但是他也没有碧血洗银枪的想法。

    而且女子来了月信,是要与男方分房的。

    “那奴婢为您宽衣。”

    “行。”宋昱伸开长臂,虽不情愿也只能任由对方摆弄,突然想到些什么又吩咐绿屏,“你去药膳那边取些‘四物汤’的材料,煮好给玉娘送去罢。”

    “是。”

    梳洗事毕,将公子送入榻,绿屏向其告退。

    谁知对方突然问她,“女子月信需几日?”

    “快的话叁五日,但也有七日一说。”

    听完公子脸色更难看了。

    “知道了,退下吧。”

    ......

    京城。

    城南有座凤凰酒楼,以其酒酿天下第一的名声响彻京城,引得不少达官显贵光临于此。

    酒楼有叁层,一楼是厅宴,厅堂中间搭建舞台,每日都有歌舞姬演出,可那一票难求,寻常百姓就算给了钱也求不到,宾客多为豪绅商贾。二楼是包厢,士大夫级别的人才能进入。叁楼等级最高,是贵族世家的聚集地,包厢设置得也更为奢华,每间包间还会有乐姬单独为其演奏。

    每至华灯初上,酒楼便人声鼎沸,宾客盈门,笙歌鼎沸,济济一堂。

    叁楼包厢内,台前有美人抚琴,琴声悠扬,扣人心弦。

    杯酒摇曳生辉间,宋昱正百无聊赖,听着五皇子几人侃侃而谈。

    今日是应五皇子邀约,来这凤凰酒楼议事,事情没谈多会儿,几位公子哥悻悻然,不知从谁开始,便议起女子话题。

    丞相家的公子李衍说到自己新纳了一房,那妾年纪轻,处子之身,每次行房极其困难,几日难下床,后来他去窑馆寻来几方秘药,如今如鱼得水,快活赛神仙。

    “有这好物?快给哥几个瞧瞧。”

    “我今儿真带了些实物。”说罢李衍便从口袋中拿出叁盒小物,一盒膏状,两盒丸状,然后他便讲解起来。

    第一方名为“粉红膏儿”,抹至龟首便可夜御十女,精永不伤。第二方名为“颤声娇”,丸状物,只需将此丸塞入女子私处,女子便热痒难当,娇颤连绵。第叁方名为“胡僧丸”,男子酒内服,便可屹立不倒,一泻如注。

    宋昱本不想来这聚会,五皇子向来桀骜自恃,他不好薄了五皇子的面,偶尔会参加这样的聚会。与五皇子交好几位公子也是池酒林胾、声色犬马的主,可就是这样的人背后的家族却是皇家权利不可或缺的。每次他对于那些沉湎酒色的言论都嗤之以鼻,可今日听到李衍这番说辞,他倒生了好奇。

    如今的他也面临着此问题。快至七日了,玉娘每日还是躲着他,见他像看见鬼似的,他听绿屏说初夜时,玉娘叁天才下床走路。可他哪有那般可怕,分明是玉娘身体素质不行罢了。

    “呦,宋二公子,您也有兴趣了?”李衍发现从前那个闻女色变的清冷二公子也来凑热闹了。

    从前可没少给他们白眼,口口声声说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

    “看看也不行?”宋昱脸一白,死要面子。

    “行,当然行了。”李衍讪笑。

    ......

    酒楼几人散去,宋昱趁人不注意,悄悄拉走李衍,耳语道,“你那几方药可有盈余?”

    这话放在任何人身上李衍都不会觉着惊讶,宋昱来问就新奇了,于是他挑了挑眉,哂谑道,“有啊,二公子要哪方?”

    “要前两方。”胡僧丸就算了,宋昱对自己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李衍听闻大笑,拍拍二公子的肩,竖起大拇指,“没问题,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二公子以后还是不要再推脱五皇子的集会了。”

    李衍是五皇子亲信,几人年纪相仿,但宋昱一直对他们不温不火,他为此也想要拉拢宋昱。

    “尽量吧。”宋昱漫不经心地敷衍道。

    李衍将秘方给了他,然后好信儿地问他哪来的美妾。

    “无可奉告。”

    (三十七)伺飧

    酉时,天边已是暮色苍茫。

    漫天晚霞照进木窗,光晕映在美人脸上柔和且美丽。

    餐桌上盛器溢羹、佳肴美馔,玉栀候在一旁伺飧。

    今日轮到她守夜,希望能够安稳度过今晚。

    上次行房后,正好赶上月信来潮,那滋味别提多酸爽,硬是流了六七天才彻底走。

    玉栀咬了咬唇瓣,祈祷公子千万不要让她侍寝。

    少时,公子回房,身后还跟着点头哈腰的薛贵。

    玉栀连忙请安。

    公子瞧见她,眼神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澜,嗯声入座后便没再理她,反而倾听起薛贵的东长西短。

    玉栀将瓷盘放至公子双手下,然后用匜舀了水罐里的水往公子手上浇,搓洗完再递手巾擦手,接着她又端来一碗清水,让公子漱口,这便是贵族餐桌的盥漱礼仪。

    盥漱完毕才是进食环节,玉栀捧来白饭和盛好的热汤后,便为公子一一夹菜,每样菜品只夹一点,公子若喜欢吃,便会用筷子指向对应的菜品,她再继续为其夹菜。

    每一步都要做到事无巨细,换言之,就差没喂至对方口中了。

    “您说这西院不是要骑在咱们头上吗,太不像话了。”薛贵在一旁忿恨不平。太后赏赐侯府一些产自岭南的荔枝,那荔枝是南国果实,对在北的京师来说可谓罕见。而且荔枝数量总共也没多少,侯爷本打算东西院各分一半,谁知全被西院截了去。

    玉栀听着两人说到荔枝,她想起从前在淅川,岭南商人曾赠与父亲一罐荔枝,那也是她头次吃到这种水果,拨开红衣外壳,果肉色泽珍透,味道清甜多汁,只一口便回味无穷。

    宋昱听着薛贵滔滔不绝,正觉着厌倦,无意中扫了眼一旁的玉娘,见她听到“荔枝”后,眼神有刹那的失神,于是问她,“想吃?”

    “啊?”玉栀反应过来公子在问她,觉着自己失态,便回复,“并未。”看书请到首发站:jileday.

    那么珍贵的水果,她哪配。

    一双漆黑的俊眸盯着她半晌,再开口转而对薛贵说,“去将西院拿走的那部分都带来,就说是爷的口谕,若不同意直接让西院的扫地出门。”

    “小的遵命。”薛贵有了公子的口谕,可就有底气了,笑嘻嘻地向公子告退。

    薛贵走后,屋内就剩下玉栀和公子两人了。

    公子吃饭时仍旧正襟端坐,细嚼慢咽,饮汤时也是浅尝,很是注重礼仪。

    玉栀想到之前在西厢,吃饭时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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