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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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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馐玉】(32-38)(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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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那根粗硕又插进去了,不过这次倒是放缓了节奏,叁长一短,叁短再一长,不像刚才那般吃劲儿,循序渐进地入。

    玉栀的双腿被男人架着,她只能再次双手撑地保持平衡,不过这次没有刚才那般吃劲儿,胳膊还撑得住。不过媚肉还是被他肏得连连外翻,夹带着体内残留的淫液,“噗嗤噗嗤”地打在两人交合处。

    “嗯...嗯嗯...嗯...”似乎有些舒服,她媚叫出声,胸脯也被他撞得起起伏伏,两团白花花的奶子在空中甩来甩去,这血脉喷张的画面让他肾上激素狂飙。

    身下这只果真是绝世名穴,一抽一插间吞吐不停,紧的他全身酥爽。

    他的玉娘怎么这么香,怎么肏都不够,真想天天住进里面,就是死在里面也值了。

    抬眼再看玉娘,此时的她被撞得花枝乱颤,身体后仰,小脸绯红,娇躯喘嘘,媚态百出,情至浓时,还伸出一只小手反复蹭着白穴上的阴蒂,似乎那处已经痒到极致。

    “嗯...嗯...好舒服...嗯...”陷入情欲的玉娘仿佛失去了理智,开始与男人共同沉沦。

    那阴蒂下的鲍肉还在大口大口吞吐着阳物,可它却像是无底洞,怎么也填不饱。

    “果真是个骚妇。”头一次从玉娘口中听到“舒服”二字,宋昱得意得很,但依旧嘴不饶人,满嘴淫浪,“今晚非干死你这骚妇不可。”

    满腹经纶有何用,野男人在床上还不是原形毕露。

    (三十四)骚妇

    公子刚在她穴里泄完,还没等抽出来,玉栀感知到那根肉棍子又开始在她体内膨胀了。

    这恢复得也太快了,她还没缓过来这股气儿呢。

    “爷,让奴婢歇会吧。”她哀求道。

    “嗯,你歇你的。”他干他的。

    宋昱答非所问,很明显,他并没有想拔出的意思。

    体内的肉棒又动了几下,撞得穴内“咕叽咕叽”,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恢复原状。

    效果极佳,那茎身果真肿胀起来,渐渐将把媚肉撑到极大。

    “嗯...别弄了爷...”阳精已将她宫腔注满了,如今肉根又充血,穴里鼓鼓囊囊胀得难受。

    “无事,爷帮你将阳精肏出。”宋昱语不惊人。

    “?”她难以置信。

    只见男人耸动胯部,叉开她的腿儿再度肏弄起来,只不过这次肏出来的水刚好是他之前射出的阳精。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似乎盖过了温泉水流声,玉栀羞愤心中暗骂野男人。

    如今他这番行径与发情期的动物有何分辨,毫无理智只知交配。

    “啊...啊...啊...”玉栀身子哆嗦起来,不停地打着颤。

    体内龙精被肉根捣出白沫,咕叽咕叽像是肚子里在冒泡,因为撞的极深,肚皮里翻江倒海有如胎动,长长的棍状物在肚皮上隐隐显出形状。

    可就算是这样,穴内媚肉也不肯松,紧紧裹住男人的阳物,既羞耻又贪媚。

    “玉娘这处穴儿真是贪,爷的阳精都被你吃净了。”男人的阳物不断往穴里撞,精准找到她最敏感的花心,每一下都顶得她欲仙欲死,淫水被他拨撩得越发猖獗,与体内的阳精融二为一。

    她实在没力气了,支撑的双手在慢慢下滑,接着后腰一仰,半个身子瘫倒在岸边。

    玉娘这一倒,正在勤恳耕耘的宋昱终于有了反应。

    见美人身子瘫软,他想起美人刚说自己身子累,顿时起了恻隐之心。

    抽插的动作逐渐停下,他怜爱问询,“玉娘,果真累了?”

    “嗯。”她羸弱回应,声如蚊蚋。

    “好,我们上岸。”

    玉栀大脑晕乎乎的,不知是累的还是被肏得不知人事。

    她感觉到公子从水中走出,接着她的身子被腾空抱起,臀部被一双大掌兜住。

    公子让她搂住自己脖颈,双腿盘在他的臂弯上,她乖乖照做,公子便站了起来。

    这一站可好,她手没攥紧,只觉忽悠一下,后腰险些仰过去,还好公子眼疾手快,将她搂紧。

    “玉娘,可搂住了。”公子“好心”提醒。

    这时她倒也清醒了,似乎真怕自己掉下去,头侧枕着公子的肩,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脖颈,可这公子怎回事,肉根还插在自己体内也不拔出来,这要是走动起来...

    下一秒,她就知晓了他的意图。

    男人用力托了托她的臀部,两只手掌稍稍向腿根挪动了些,使她腿弯刚好搭在他肘间。

    柔软的奶子被他的胸膛压得变形,他将身子向上颠了颠,顿觉身下交合处有些许的躁动,耳侧传来一阵女子微弱嘤咛声,他暗笑,接着便迈腿大步走起。

    “啊...”这一动可好,牵一发而动全身,全身血液仿佛凝聚于此,玉栀难忍住惊叫出声。

    “玉娘,可舒服?”宋昱啄了啄她的侧颈,心情极度愉悦。

    随着他的走动,埋在穴里的肉根一下一下的顶弄着,虽然动作不大,但是太磨人了,没走几步她就觉得气喘吁吁。

    “爷放下吧...奴婢...自己能走...”她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了。

    “那可不行,卿卿如此操劳,爷定不能让你累着。”他当然不能放下她,初次尝试这个体位就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玉娘身娇体软,抱起来也轻,边走边肏的感觉让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仅靠走路的一迈一停间,肉根犹如倾注了原动力,不用费太多力就可撞得极深。

    紧致的甬道严丝合缝将他包裹住,又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步伐,接着托着她的蜜臀,腰间一挺,原地颠起来。

    “啪啪啪”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肏弄。

    “啊啊啊...”玉栀如今全身支点都在身下那根淫棍中,淫棍又热又烫插得极深,几次逼近宫口,仿佛全身都被人操控着,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

    或许因为过度缺乏安全感,她的身体处于紧绷的状态,甬道开始不断收缩挤压,一下缩得又紧又窄,像是要把他的命根子夹断。

    他额角微微渗汗,喘声也变急促,只得用力掐起她的臀肉,伏在她耳边,“骚穴要是将爷夹断了,以后谁给卿卿快活?”

    说完又重重一顶,直接将那收紧的媚肉全部撞散。

    “嗯啊...嗯...”她像是真的受到刺激,花心一下子被撞开了,肆虐齐卷而来,身体被撞得痉挛微颤,淫水呲溜呲溜开始泛滥。

    “骚妇被爷肏爽了?”他满嘴淫污,也不管什么人伦五常,托着美人的腰臀就是一顿凶狠进攻。

    她受不住,低声求饶,“爷...轻些...啊...太深了...啊...”

    可她的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悯,肏红眼的男人开始抱着她在室内走走停停,使坏似的走两步就停下肏半天,还一口一个“骚妇”,说得她羞愤万分。

    男人身下动作又急又重,抽插之间,媚肉被撞得外翻,那蜜液与体内残存的淫精混成汁液顺着两人交合之处被撞得扬扬洒洒,沿着腿根流至地面。

    没多久地面就变得湿湿哒哒,滑腻不堪。

    由于太过湿滑,有几次他险些绊倒,于是他径直走向软榻,坐下后继续捧着美人的蜜臀持续输出。

    软榻上他变着戏法的将美人翻来覆去的肏弄,一会儿后入,一会儿坐骑,一会儿又让美人自己箍着双腿挨肏。

    总之好不容易收拾好的软榻再次被糟蹋,甚至随着他的动作“嘎吱嘎吱”地乱叫,时刻都有被撞塌的危险。

    玉栀无力的侧躺着,身子被撞得一顶一顶的,像是破碎娃娃,默默承受着身后男人暴虐。

    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肉根从未停止入侵,水穴却源源不断的溢出春水,男人在她体内已泄了四次,如今这是第五次了,可这次依旧冗长,一个姿势抽插了数百次那物始终硬挺。

    如今的她嗓子干哑到想叫都叫不出声了。

    “嗯...嗯..嗯...”空气间只余下女子微弱的哼唧声和激烈的肉搏声。

    宋昱双眼发红,浑身紧绷,可身下依旧机械性的肏弄着,仿佛已经失去灵魂,只有身体的本能。

    直到那股熟悉的热浪袭来,他仰起头,高亢的吼出声,紧接着浑身颤抖,将体内全部精华尽数灌入花穴中。

    他抱着美人久久未平,两人都在急促喘息,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激情的性事中。

    良久,他将疲软的阳物慢慢抽出体内,随即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穴内涌出,瞬间浸湿软榻。

    美人的身体一下散了,全身瘫软在榻上,脸上红潮未褪,香汗淋漓,身子微微颤着,眼睛都睁不开了。

    虽然他还有继续的念头,但是看到美人如此疲乏,便生了怜香惜玉之心。

    他揉了揉美人的奶子,又亲了口侧颊,然后又一次问起,“玉娘这次是真累了?”

    “累...”她声音微弱且沙哑。

    他匿笑,大发慈悲放过她。

    之前都是让绿屏进来清理的,因为刚好在浴室,他便抱起美人进了浴池,开始未其清洗。

    手指拨弄着花穴,越来越多的体液从穴口溢出,射了太多了,玉娘的小肚子鼓鼓的,里面灌着满满的阳精,像怀了几月身孕的妇人。

    说不定这里正孕育着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

    越想越天马行空,他打断自己的臆想,轻轻抚摸着玉娘的肚子,想着玉娘要是自己的正妻该多好,也不用喝那劳什子避子汤了。

    当朝为了避免权贵宠妾灭妻,贵族之间有个约定俗成,男子弱冠之前未婚者不得纳妾生子,就是父亲当年也是过了弱冠,才纳李氏为妾。

    此刻的他突然开始厌恶当朝的清规戒律,若不是门第束缚,他不会与秦郡主联姻,倘若他是民间布衣,便可自由选择妻子,也不会像如今即使抱着玉娘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通房始终只是个丫鬟,府内规矩通房侍寝但不能同寝,所以初夜就算再不舍他也要分房住。

    如今他就是想纳妾收房不仅要等到婚后,还要经过正妻的首肯。

    唉,宋昱徒生叹息。

    (三十五)避嫌

    翌日,玉栀在自己房中醒来,又是那种熟悉的酸痛感。

    此时是晌午了,她被烈阳闪得睁不开眼。

    身上穿着睡衣,应当是绿屏给她换的。

    玉栀回想起昨晚,不仅脸一热。

    与公子做那事又让绿屏瞧了去,她顿感羞愧。

    不久,有人敲了门,来人是绿屏。

    她端来一盘热腾的餐食,以及一碗深褐色的汤药。

    是避子汤。

    于是,在对方严厉的注目下,玉栀强忍着苦涩将那碗汤药咽入喉中。

    喝完,绿屏又递给她一盒药膏,说是外敷药,专门用来缓解私处疼痛。

    玉栀红着脸接过那盒药膏,虽然尴尬,但也是此刻的她迫切需要的。

    “下次尽量早些起,不然半日又荒废了。”绿屏放下餐食,说话时依旧面无表情。

    “是。”玉栀倒也想,但是昨夜被公子那番折腾,能醒来就不错了,可昏睡半日确实不好,毕竟她并非无所事事的主子,白天应当做些活的。

    “那下次麻烦绿屏姐,提前叫醒我了。”玉栀面露难色。

    “嗯。”算是答应。

    玉栀扶着墙下了床,这次倒比上次争气,脚稳稳踩在地上,就是腿心处火辣辣烧得慌,走起路来有些滑稽。

    她坐到桌前准备吃餐食,绿屏一直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开了口,“玉娘,白日应当尽量与公子避嫌,若是公子遭人非议,你可要负责。”

    怎说公子从前在人口中也是清心寡欲之人,如今若是因她被人诟病,说是贪欲女色,对公子名声不好。

    “知道了。”玉栀紧抿唇瓣。

    真是有苦难言。

    ......

    下午,宋昱从正殿回来,一路哼着小调,心情甚是舒畅。

    迎门的是薛贵,看到自家爷这副春风满面的样子,眯眯笑道,“爷,回来了。何事如此愉悦。”

    昨日公子从狩猎场归来之时,还拉着个脸,听说又是因皇子之事弄得忧心忡忡。

    如今与美人潇洒了一夜,马上判若两人。

    “汝安知。”公子眼翻白,对这个好信儿的仆人也没好口气。

    “嘿嘿,爷高兴奴才也替您高兴呢。”薛贵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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