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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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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馐玉】(1-17)(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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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府里,宋媛依旧觉得不解气。

    香菱递给主子一杯暖茶,让她消气。

    宋媛根本没心情喝茶,独自发着闷气。

    “小姐,您也别生气,就算表公子有那想法,大夫人也不会同意的。”胳膊哪能扭得过大腿。

    “我到底哪儿比不上那女人?”宋媛锤桌,心有不甘。

    论家世,论姿色,她差哪儿了?

    那女人就姿色好点,不过按她的眼光来看,一看就是不安于室的女子。

    “咱家小姐,哪儿哪儿都好,表公子被猪油蒙了心智罢。”香菱担心小姐手受伤,还细心为其垫了层手帕。

    “好有什么用,人家不在乎。”宋媛说完便觉得委屈,眼泪就要滴下来。

    “诶,小姐,咱不为那种人哭。”香菱赶忙哄小姐,递过去手帕为小姐擦泪,看着小姐这脸委屈相,一心想为其排忧解难。

    “小姐,我有一计,不过恐怕会造成些不好的影响...”

    “说。”宋媛立刻精神了,也不哭了。

    “......”

    (十二)阴谋

    这天,刘平从西院后厨偷了些私盐,倒卖途中却被东院的丫鬟香菱抓了个正着。

    私盐是暴利生意,一斗就五百文。

    倒卖私盐可是重罪,当朝规定无论贩运私盐数量多少,一律处以极刑。

    何况他还是从侯府偷来的,更是罪加一等。

    刘平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求香菱饶他一命。

    香菱早就知晓刘平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主。平日里做着掮客生意,偷侯府的东西在外面倒卖,又在侯府内倒卖外面的东西,抬高物价两头赚,赚的盆满钵满。

    “贩卖私盐可是重罪。”

    “小的知错!香姐姐,求求你了,小的虽是烂命一条,但家中还有老母需养,也是迫不得已。”刘平流下鳄鱼的眼泪,心里却想着自己够倒霉的,怎么就被这丫鬟盯上了。要不是看在她身边跟着几个持枪带棒的小厮,他早就把这丫鬟解决了。

    香菱白了白眼,直接开口道,  “家中可有妻子?”

    刘平被她问得摸不着头脑,如实回答,“小的是独身。”

    三十来岁了连个妻子都没有,可见这人名声是多差,香菱更加鄙夷。

    “听闻你对西厢那位柳玉栀感兴趣,可有此事?”她抛开话题。

    “是有此事...”可后来表公子派人将他教训一通,他便再也不敢招惹西厢那位了。

    “你可知那女子与表公子的关系。”这句话意味深长。

    “听说过...”刘平抬头瞧见对方眼神一闪而过的诡谲,突然明白些什么。

    香菱是大小姐院内的,那表公子与大小姐是有婚约的,最近表公子又闹着要解除婚约...

    “如今有个机会,让你抱得美人归,你可愿配合?”香菱诡异一笑。

    “怎说?”刘平提起兴趣来了。

    “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谈。”

    ......

    临近六月,下了几场芭蕉雨后,终于雨过天晴。

    鸟鸣林间,幽花籍籍,芳草萋萋,夏日将至。

    玉栀在房内织团扇,为即将到来的炎炎夏日做准备。

    不久,林香端来一碗晶莹雪白的冰元子。

    “我做了些冰元子,小姐趁凉吃吧。”林香递过去。

    玉栀盛了一勺入口,冰凉爽滑,入口即化,不禁感叹,“香姐姐真是手艺了得,可否教我如何制作?”

    “当然,吃完这碗,我们再学。”

    两人正谈着,春桃从屋外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道,“小姐...东院来人了...说是大小姐差您去趟东厢...”

    玉栀心一惊,差点将汤匙扔掉,心中已是百转千回,莫不是...

    “这可怎办,我去找姨娘。”林香担忧起来,毕竟府内最近谣言四起,说是表公子意欲与大小姐解除婚约。

    不一会儿,柳氏来了,她也知晓最近表公子那事闹得纷纷扬扬,明明侄儿已经表示与对方断绝来往了,可表公子不肯,西厢夹在两边进退两难。

    越想越心越乱,柳氏捶胸顿足道,“栀儿,要不姨母随你去罢,我将这件事与大小姐说清楚。”

    “可东院的人说了,只让小姐一人前往。”春桃打消了她这个念头。

    就让她一人去,可见对方没安什么好心思。

    “那怎行,若是有什么阴谋,小姐一人如何独挡。”林香担心道。

    “无事,这件事早晚都要解决。”玉栀说着便站起身来,无奈道,“大小姐若是不听我解释,大不了向上次那样,挨她罚数月,既然我与表公子已经断绝来往,身正不怕影子斜。”

    “也罢,实在不行,我再向大夫人那边求情。”柳氏说道。

    ......

    东院,东厢。

    玉栀垂头跪在地上,厅堂上座宋媛一脸盛气凌人,审判将至。

    “柳玉栀,你可知罪?”宋媛开口便是质问。

    “小女不知何罪之有。”玉栀内心忐忑,不知小姐为何发难。

    “放肆!”宋媛怒吼,因为过于气愤,声音都变得尖锐。

    “你这狐媚,还装傻?之前说好要与表公子断绝来往,如今呢,还不是言而无信,你将我们大小姐放在何位了?是你这等贱婢可戏弄之人?”香菱立即替小姐出气。

    “我与表公子早已断绝来往,并不是你所说...”玉栀抬头想解释,却见对方完全不信。

    “你若是信守承诺,表兄为何会屡次欲与本小姐解除婚约!”宋媛诘问道。

    “小女不知表公子何意...”

    “若不是因你挑拨离间,表兄怎会如此!”

    “真不是这样,小女可发誓,我与表公子再无瓜葛,可表公子如何做事,小女怎能干预?”玉栀有苦难言,却越解释越乱。

    “那你意思是本小姐的问题?是我魅力不足,拴不住未婚夫,被你这妖妇迷了心智罢!”宋媛越说越气,随即大手一挥,喊来门口待命的嚒嚒,“李嚒嚒,给这妖妇赐鸩一碗!”

    玉栀大惊,起身便要跑,却被几个仆从三两下制服。

    好歹也是在侯府,应是遵道秉义,怎敢这般草菅人命!

    “宋媛,我乃是淅川柳氏之后,并非你府中签了死契任人宰割的下人,你怎敢滥杀无辜!”玉栀抗议道,也不管是否冒犯了小姐的名讳。

    “大胆!小姐的名讳岂是你这贱人能冒犯!”香菱踏在她腰背上狠狠一击。

    玉栀怒目而视,忍痛抗议道,“我做人清清白白,你若是杀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随即,递给对方一个恨之入骨的眼神。

    那眼神犀利到宋媛以为真有把锋利刀刃架在自己脖子上,身子便冷不丁一抽。

    香菱见主子目光涣散,便向李嚒嚒递了个眼神,对方马上会意。

    不容迟疑,逼着玉栀张口将那晚“鸩酒”灌入喉中...

    (十三)玉香

    后院,厢房。

    屋内升起一缕缕龙涎香气,却依旧掩盖不了美人的玉香。

    帐内躺着位衣衫不整的美人,香肩半落,玉足袒露,春光无限。

    美人皱着秀眉,意识尚未清醒,可因全身燥热,只得湿汗直流。

    刘平陶醉地欣赏着美人,心中无比感慨。

    东院特意将人送来成人之美,他便准备生米煮成熟饭,即日将其娶进门。

    哪曾想过这等美事能落在自己头上?

    不由得感叹表公子吃得是好,这珍馐美味落在谁嘴边能忍下。

    “小美人,为夫来了。”说完刘平便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带朝着美人扑去。

    拨开美人衣衫正欲快活,谁知下一秒门“嘭”地一下被人踹开。

    “天杀的!哪儿来的龟孙!”刘平一下子应急了,刚起的性致马上就蔫了。

    他提起裤子下床,拾了根棍棒就要揍人,“敢扰老子雅兴,看老子不锤死你这龟孙!”

    可还没走两步,就被来人震慑住了。

    他变脸比翻书还快,马上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二公子,奴才不知您驾到,小的这张贱嘴冒犯了。”好一副奴才相。

    宋昱盯着地上那人一言不发,目光却阴郁骇人。

    倒是旁边的薛贵发话了,“呦,刘平,你这艳福不浅啊,大白日的,还点上‘龙涎香’了。”

    龙涎香是贵物,不仅安神助眠,也可增加闺房之乐,当朝除了王室富家,平常百姓是买不起的。

    “奴才不敢,这不自家娘子来府中,小的就...”刘平这口中就没实话。

    “没听说你有新妇啊,倒是听说你经常招妓,你倒是快活,真把咱这侯府当成窑馆了?”薛贵继续奚落。

    “奴才知错!”刘平吓得急忙磕头认错。

    “哪儿来的龙涎香?”许久未发话的宋昱开了口,嗓音依旧冷淡靡靡。

    鼻尖刺鼻的香气令他厌恶,从前爬床的侍女也点过这香,想到这他不觉眉心皱起。

    “奴才,从外买来的...”刘平冒虚汗了。

    “你哪来的钱?莫不又是从侯府偷来的!”薛萍质问道。

    “奴才不敢。”刘平做贼心虚。

    “你还不敢?私盐都敢卖,还有不敢偷的东西!侯府倒是成你的商铺了,任你糟蹋!”薛平振声有词,“你以为我们没证据能来找你吗!早盯你许久了!”

    “啊...”刘平吓得魂儿都没了,“奴才知错!求公子饶一命!”

    这下真哭爹喊娘了。

    宋昱厌烦的挥了挥手,示意薛贵将人抬走,直接报官处置。

    屋内香气过重,宋昱越发觉得腻烦,便吩咐身后的颜昭,将帐中妓子唤醒撵走。

    颜昭点头会意,刚走两步,突然听到帐中传来一阵嘤咛。

    “表...公子...嗯...热...”

    一瞬间,颜昭动都不敢动了,慢慢回头看向主子。

    主子的脸森冷泛白,眼神相较之前更加锐利冰寒。

    天煞的,怎会是她?

    ......

    东厢,公子府。

    薛贵在公子寝房外踱来踱去。

    少刻,许嚒嚒出来了,薛贵马上拦住问话。

    “怎回事?爷怎么从后院带回个妓子?”

    都说公子不通男女之事,可就算是开窍了也不能拿那烟柳妓子出手啊,难不成真遂了侯爷的老路。

    刚才回府,颜昭抱着个裹着棉被的女子,从上到下包得严严实实的,脸都不露出。薛贵一闻这浓郁的“龙涎香”就知是刘平房内的那位。便盘问着为何公子会把“妓子”带回府,颜昭的脸肉眼可见的红,却对他说无需知晓,这让他更加抓耳挠腮了。

    许嚒嚒白了他一眼,“什么妓子,人家那还是个黄花姑娘。”

    “啊?”他明显没听懂。

    “西厢那个。”许嚒嚒指点道。

    因为之前与小姐府有些接触,遇过柳姑娘,所以许嚒嚒认识些。刚才公子命她为柳姑娘检查身体,还特意让她检查是对方是否破了身。

    “柳姑娘?她怎么会!”薛贵更震惊了,要说她可是从刘平房里抬出来的...

    ......

    寝房内。

    宋昱坐在扶椅上,一眼不眨的盯着帐中辗转反侧的女子。

    女子双颊绯红,碎发凌乱,玉肤红唇,青涩柔弱,身上还带着扰人心智的玉香。

    检查过她是被人下了药,不知为何她会出现在刘平房中,好在他来得及时,没让那歹人着了道。如今只能等着她身体好转,再送回西厢。

    从前与表公子纠缠不清,如今又到其他男人房中,这女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难道她不止狐媚惑主,还是人尽可夫?

    刚刚喂了碗药,可依旧难消体内药效过于强烈,玉栀体内燥热难安,便掀起被子。

    虽然许嚒嚒已经为她穿戴好,但她还是忍不住下拽自己的衣裳。

    夏日穿得本就少,布料都是宽松易扯,盘扣被她解开,再扯衣领,露出一角藕红肚兜和半裸的香肩。

    “好热...”又是一阵浅浅嘤咛。

    男子的目光停滞了,琥珀色的瞳眸依旧克制,可某些呼之欲出的感官,却怎么也克制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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