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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拿上架子了,翘着个二郎腿,荡来荡去,得意得很。
“哟,这不是前两天还骂我登徒子的那位吗。”还阴阳怪气起来了。
“误会,误会。”春桃差点咬牙了,但还是忍住。
“我凭什么帮你啊?平时看都不让看,今儿生病了,说让我帮我就帮?”刘平挑眉。
“就事论事。”春桃把最后一线希望放在他身上了,“我们小姐都快不行了,您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嘿!”刘平竟一下子弹起来了,“莫要道德约束我,我不吃这套。”
“你看我也是没办法了,侯府又不让女眷出府,我就是想去外面也出不去。”
“哼。”
“帮个忙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帮你也行,事成之后,有个条件。”刘平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可以。”春桃觉得有希望了。
“要你作甚。”刘平嫌弃地看着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土丫头,“等你家小姐病好后,去我家里叙叙旧。”
听闻此话,春桃顿时火冒三丈,随手便操起一旁的木棍朝刘平身上砸去。
“无耻之徒!叙什么旧!我家小姐认识你吗!你竟敢如此肖想!简直狗彘不如!”春桃把能骂得话都骂了,她就知道她就不该来找这个贼人!
刘平毕竟是个男人,这还是在侯府院里,被一个黄毛丫头又打又骂简直有辱人格。于是他夺下春桃的木棍,就要还击,吓得春桃急忙大喊救命。
谁知这一棍还未砸下,就被人一脚踹飞。
木棍“哐当”砸地,刘平被踹到,顿时火气冲天,正想骂来者何人,突然瞥见那低垂的古玉云纹佩玉,视线逐渐僵硬,他缓缓抬头。
来人穿着一袭白衣锦服,此时正背手而立,眉间冗杂着一丝冷意,眼底是极大的不满。
只看一眼便知,惹不起。
那位,好像是南院的表公子。
(三)恩人
侯府南院住着叶氏表亲,正是顾家兄妹。
顾瑾轩今年二十有二,正逢此时上京赶考,便随胞妹瑾姝一同住在侯府。
科考虽然一人便足矣,但妹妹极力要求一同前往,因为她还惦记着侯府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二公子。
说是不食人间烟火,是有缘由的,听闻侯府二公子不喜女色,却对诗书兵法颇有研究,若不是因为当朝不许皇亲贵胃参加科考,他兴许是个当状元的料。
这点他倒是认同,所以每次来侯府,他都会和这个表弟探讨诗书哲理,对方那满腹经纶,见多识广的才华,无不让人叹为观止。
有些人天生就是贵族,稍稍努力就会达到旁人不及的地位。
可也是因为这个身份,也将他的才气束缚。
但表弟有些观点,顾瑾轩至今不敢苟同。
当对方说出那句“唯女子小人难养也”时,他立即反驳,毕竟他还想为妹妹争取一下,却遭到对方蔑视的目光。
“若是谈论女子,便结束罢。”然后便下了逐客令。
他甚至怀疑表弟是否是传闻中断袖倾向,毕竟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连仆从都是男的。
......
春桃看见表公子宛如天神下凡,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一股脑将所有话都说出来了。
看着对方俊容有所波动,她在赌,赌他是个有良知的人。
毕竟他可以路见不平,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带我去看看。”
春桃赌赢了。
......
不知过了几日,玉栀终于大病初醒。
恰巧倒春寒已过,窗外草长莺飞,万象更新,暖春将至。
玉容渐渐回春,身体也在恢复,玉栀觉着自己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如今醒来便是重生了。
“醒啦!小姐你终于醒了!”春桃眼尖,第一时间发现玉栀苏醒。
玉栀刚想开口,却觉得喉咙有些干哑,多日昏沉让她无法发出声音。
“呜呜...太好了,还以为你醒不来...”春桃激动地将她拥住。
“呸呸,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林香走过来,为玉栀端来一碗热水,用小勺一口一口地喂,“小姐快趁热喝了吧,我刚煮好水,您就醒了,真是天大的喜事。”
“我去告诉姨娘!”春桃急忙跑出去。
柳氏带着女儿一同来探望。
看着大病初愈的侄女,柳氏满心欣慰,对女儿说,“你看,娘说的没错吧,玉栀姐姐没事,你还不相信为娘的话。”
宋依依许久未见玉栀姐姐,自然甚是想念,激动地抱住姐姐,呢喃道,“还以为姐姐离开侯府了,那就再也没人陪依依玩了。”
玉栀终于开口道,“怎会,姐姐这几日病了,怕传染给依依,如今病好了自然会跟依依玩耍。”
几个人惺惺相惜了许久,春桃突然想到一个人。
“对了,小姐,我得把你醒来的消息告诉咱们的大恩人。”
见玉栀有些疑惑,柳氏开口解释,“说到这,咱们西厢最该感谢的是表公子,如果没有表公子出手相助,或许玉栀的病就好不了。”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表公子是...”玉栀刚来不久,对侯府的人自然不太了解。
“他是叶家的表亲,暂住在侯府,他人真的很好。”柳氏赞许道,对方不仅年轻英俊,还很有礼貌。
“是啊,表公子不仅善良人品好,长相甚是英俊,堪比天神下凡。”春桃也赞不绝口。
“表公子说小姐醒来一定要告知他。”
玉栀有些尴尬,毕竟她很少与外男接触,因为对她心怀不轨的人有很多。
但是对于救命恩人,她还是愿意见一面的。
话说当日春桃风风火火带着表公子来到西厢阁,还把林香吓了一大跳。
说是找外援,也没让她找外男啊。
表公子进屋看到病重的玉栀,询问了缘由,想都没想,便立即请来京城小有名气的郎中为其诊疗。
当然看病的费用以及医药费都是表公子出的。
玉栀未醒前,表公子还来过一次,这次直接送了她们好多补品和粮食,还有些生活用品,然后又说因为京中有事,暂时要离开一周,若是柳小姐病好了,就告知他。
表公子做事做到事无巨细,春桃感动到要流泪了,不敢相信世上最能有如此好的男子,若是小姐能嫁给这样的丈夫,那岂不是美哉。
当然这只存在于春桃对未来美好的幻想中,毕竟顾氏也是大家族,如今自家小姐的地位怕是没法与之相配。
“待我病全好后,再去见恩人吧。”毕竟如今还是一脸病容,这副模样见人实在不礼貌。
......
五日后,春桃听闻表公子回府,立马火急火燎地汇报给玉栀。
玉栀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最近几日也可以出门走动。
但表公子毕竟是外男,直接约在西厢,影响并不太好,于是便与其约在离西厢不远的后院西郊凉亭见面。
那处虽是公共区域,但是由于靠近西厢,很少有人去,所以倒是个见面的好地方。
见表公子之前,玉栀破天荒的打扮了一下,却被春桃打趣道, “小姐可有其他心思。”
“莫乱讲,我只是不想跟恩人一个不好的印象。”
“嘿嘿,小姐不打扮的时候已经让人惦记上了,这打扮起来哪个公子能受得住啊。”
“你这样说我不去了。”玉栀嗔怒。
“我错了小姐,我该掌嘴。”春桃佯装打自己耳光,“我这张嘴真该死呀。”
......
(四)凉亭
刚经历过一场春雨,西郊的泥土被浇灌后便翻了一层新土,清露滴落点缀着即将潋滟的花簇。
凉亭边生长着的玉桂树,早已蒙蒙发芽,阵阵幽香弥漫在春日里,仿若一道纤绝的尘陌,悠闲地荡在人间。
顾瑾轩早早就等侯在凉亭中了。
毕竟佳人有约,他不敢怠慢。
此时的他一袭白衣,手执折扇,在凉亭里踱来踱去。
之前在西厢阁匆匆一瞥,美人虽是病容,但依旧难遮美色,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让人印象深刻。
没一会儿,庭外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抬眼望去,前方浮现一抹白玉,正款款向他走来。
女子穿着一袭白玉色的衣裙,行走时两袖间的水色织带随着清风微微飘起,显得更加婀娜,头顶簪着朵精致的玉兰花,衬得她白肤粉腮,那双明媚如剪水般的眼,时不时微微轻眨,更添了几丝艳绝。
顾瑾轩一时失怔,甚至连美人走到他身边都没注意到。
玉栀离老远就瞧见凉亭里那位表公子,果然是传闻中那般,身材高挑,长相出众,气质翩翩。
今日她特意提前前往,没想到对方仍旧比她早些到。
“给表公子请安。”玉栀微微屈膝,有些愧意,“玉栀来迟了。”
那声音如水般细腻温婉,在耳中久久回荡。
“柳姑娘快快请起,是顾某来得早,并非姑娘来迟。”顾瑾轩可算回了神,“再说顾某不过寄住于此,算不上什么贵人,姑娘不必行礼。”
他下意识欲将美人扶起,触到美人衣袖时,明显感觉到对方身子一僵,顿时恍然大悟,触电般将手放下。
“对不起,在下并非故意为之...”他懊悔自己的失礼。
“没事,玉栀是来谢表公子救命之恩的。”玉栀倒没在意,只是从前少与外男接触,身体条件反射罢了。
“举手之劳,无足挂齿,只要柳姑娘身体康复,顾某就放心了。”说着又微微弯起唇角。
“早就听说表公子不仅人品好,还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瞧着表公子态度亲和,玉栀也放松下来,说起称赞话。
“柳姑娘谬赞了。”听美人这样夸赞,顾瑾轩赧然,面上有些可疑的红。
“这是我为表公子您折的簪花吊坠,虽说有些拿不出手...”玉栀从锦包里掏出前几日做的手簪,她平时都是做些女人家用的物件,不知该送男子何物,只能做自己最拿得出手的。
“简直精妙绝伦。”顾瑾轩惊喜地看着手中的吊坠,赞不绝口。
那是一条白玉色的簪花,阳光下如碧玉般莹莹闪烁,如同眼前这白玉般的美人,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的注目。
看到对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手作,还以为贵公子瞧不上这些市井小物,玉栀心中一块巨石总算落下了。
“表公子喜欢就好,玉栀没什么可报答的,但以后表公子有事,玉栀能帮的都会帮。”玉栀巧笑,娇红的唇弯成一个迷人的弧度,玉白的脸颊上浮上一层瑰丽的樱粉色。
“有姑娘这句话,顾某便心满意足了。”表公子浅笑,眉眼却倒映着美人的一颦一笑。
......
至此之后,西厢的日子渐渐好起来。
膳房的餐食也会按需分配,再也不会苛刻西厢,柳氏终于可以真正积攒些俸银,玉栀也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只是西厢阁多了一位贵客,南院的表公子时常会来此,不仅每次都会带来一些新鲜的玩意,还和西厢的各位相处极好,每次来都会跟宋依依玩上好一阵。
从前有玉栀姐姐,现在又多了个表哥哥,依依肉眼可见的开心。
这天表公子又给依依带来好玩的物件,说是在集市上买的捶丸。
依依玩得废寝忘食,被柳氏数落了一番。
“依依,不许再贪玩了,晚膳都凉了。”
宋依依倒是听话,毕竟从前吃不饱的日子历历在目,她乖乖坐回饭桌。
“娘亲,为什么表哥哥不能跟我们一起生活呢。”宋依依有些懊恼,最近每次表哥哥来陪她玩一会儿,就去找玉栀姐姐了,两个人背对着她嘀嘀咕咕,不知在做什么。
“莫胡说,表公子是外男,我们是内室,男女授受不亲的。”见女儿胡言乱语,柳氏有些愠怒,用筷子狠狠敲打女儿的手背。
“那怎么前几日我还瞧见表哥哥拉玉栀姐姐的手了呢!”依依不服气。
“呃...”同桌的玉栀听闻,刚下口的饭差点咽住,脸瞬间憋得红透,也不敢反驳说些什么,只能闷头继续吃。
“食不言寝不语,好好吃你的饭。”柳氏瞥了一眼玉栀的窘态,没在说什么。
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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