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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的身子实在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可亲家太太实在是太勾人了,周泰熙把持不住自己,若不是弟妹方氏在场,自己只怕已经受不住这般玉体的诱惑冲过去把人给按下狠狠操弄了,不过为了自己的名声,男人还是忍了下来。
厚着脸皮教了女儿一堆事情,媚姬也知道这一时半会儿只怕她也不能听个十成十,最后只得语重心长地道:“其实你阿爹早早没了,这些年你也不养在阿娘身边,阿娘确实连累了你,也不怪你婆婆不待见……”说到这儿,媚姬心中又有些酸楚,当年若不是怕养不活自己女儿,哪里就舍得她到周家给人冲喜呢?
若实在不成事,只怕亲家母就要给女婿纳妾了,想到这儿,美妇之叹息一声道:“若实在无法,你便让女婿先纳妾吧……毕竟咱们姑爷比你大好几岁……”
“我,我不要~不要相公纳妾~阿娘,我,我听话多试试就是了,不要他纳妾~”虽然对那事儿,小姑娘特别害怕,可是一想到相公会宠别的女人,她又难过了起来,想着能忍就忍过去了,好歹先怀上孩子再说!
见女儿听得进去自己说的话儿,美妇算是松了口气,便又亲自拜别了周夫人才坐上了雇来的马车回方家。
站在阁楼的露台上,看着方氏那体态妖娆的母亲,周夫人只觉着这对母女真是越看越不顺眼了。
原来当年娶方氏进门冲喜都是自家老爷的主意,方氏进门之后,老爷更是疼得她跟亲女儿似的,还格外照拂薛媚姬那骚妇。
现在方氏长大之后出落得越来越像薛氏,周夫人不由看了十分碍眼,便想着借着方氏不能圆房的事儿设了个局,没想到那薛氏竟然还特地上门来教女儿伺候男人真真不要脸!
想到这儿,周夫人脸色不大好看,不过大儿子就在边上,她不希望大郎误会自己是个刻薄的人,又十分着急地问道:“熙儿,你二弟如何了?”
又被母亲追着问这事儿,周泰熙只微微一笑,“母亲这事儿也急不来,我再多和他谈谈。”
“哎呀,你们兄弟俩真是…算了算了,不说了~”说完,周夫人便没有再多扯这事儿,只是偷偷儿让人在牙行里帮自己挑人。
原本周泰熙还在琢磨着母亲从来不是那种轻易罢休的人,怎么这次就这么算了,原来是找上牙行的人了,一脸从容地从牙行出来,周泰熙并没有直接回周家,也没有去会馆,而是径直去了方家的胭脂铺里。
因着这几天青梅同她娘回乡下一趟,一时间少了帮忙烧菜做饭的人,媚姬便干脆在铺子的小阁楼住下,早点跟午饭都是在对面醉星楼吃的,夜里便去逛逛夜市下馆子,洗漱都是在铺子后边那处小天井边上倒也凑合着过了三日。
这日招待完买玉露膏的客人,媚姬觉着方才自己为了让客人瞧仔细,自己抹了太多乳膏在胸前,只觉胸前黏糊糊的,便关了店门,在天井打了水往廊沿随意脱了外裳给自己擦身子。
虽说着左右的商铺都是连通的,可后边带着的小天井却只自己家独有的,其余的都是周家的,除了周家要用到,平时是不会有人从过道开锁过来,媚姬倒是很随性地拧了毛巾脱了肚兜给自己擦奶儿。
而周泰熙赶巧带了些糕点过来,想着亲家太太这几日应是歇在胭脂铺里,便径直到了昌盛街,又见店门是从里边反锁着,便从自家的玉石商铺后头穿过过道,钥匙一拧便将过道的门给打开了,却不想一开门便瞧见亲家太太正裸着上身拿毛巾擦拭身子,一时有些慌,却又怕被旁人听见什么动静,赶忙闪身进来,把过道的门给合上了。
“你~你~大伯哥~你,你……”
第9章 要教大伯哥识女体?
“不,不成~大伯哥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羞臊不已地看着正拢着自己肩头的男人,美妇真真是臊得抬不起头了,又觉着自己好似被侮辱了一般,只软软地推开这男人,很是羞恼地看着他。
“你怎么可以这般没规矩!”
“亲家太太…你误会了,周某绝无邪念,只是实在无法,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若亲家太太实在不愿意,便当我没说过……”说着,男人又背过身去,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大伯哥竟然要自己教他夫妻行房的事儿他再回去教女婿,这怎么能行?!
可是男人也是一片好心,倒是自己突然一阵脾气上来,确实也像是侮辱人了,略犹豫了一会儿,美妇才捻着手帕轻声道:“若是这般,大伯哥你也可以找个嬷嬷教,教你……如何找上我来了~”
闻言,男人只叹息一声,好一会儿才道:“亲家太太,不瞒您说,我……至今未识女体,我,我怕被旁人晓得这个秘密……误会我……”见亲家太太不肯同意,周泰熙只颇为为难地说着话儿,又一副很是自卑的模样,这可把媚姬给震着了。
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周泰熙,美妇只紧张地捻着手帕软软地道:“大伯哥,你都二十六了,还没曾……”该不会真的如传言中说的一般不能人道吧?
想到这儿,美妇忍不住想偷偷瞄一眼男人的下身,可是又怕丢人,忙别过脸去,身子却羞臊紧张地微微发颤,二十六了还储着元阳初精!
这真是……莫非大伯哥是天阉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媚姬心里念头一阵又一阵地四起乱转,心儿更是紧张得怦怦乱跳,整个人很是不自在,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男人却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不过欲擒故纵这四个字他倒是研究得透彻,不由一脸委屈地看着她:“亲家太太…这事儿我连母亲都瞒着,事关我的颜面,你能替我保密吗?”说着,男人又一副慌乱尴尬的模样,那话模棱两可,暧昧不清,却叫她放松了戒备。
这模样看在媚姬眼里又像是在掩饰他确实不能人道的事实,于是连忙点点头。
不想男人又道:“那亲家太太您能帮这个忙么?”说着,男人又逼近了她。
看着眼前俊美却又无害的纯情男子,媚姬的眼中满是同情与纠结,若他真实天阉人,便不会欺负自己,教他识女体,再回去教女婿也并非不能,可是…可是自己的身子怎么可以教外男看呢?
这般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夫君?
思及此,美妇只慌乱地摇头,怯怯地道:“不成~我,我不能~”
见美妇有些松动,却仍在纠结,男人只叹息一声,好一会儿才道:“亲家太太,你晓不晓得弟妹她惧怕男人的事儿?”
“惧怕男人?”女儿何时又添了这症候?
一脸疑惑地看着离自己很近的男人,媚姬又不住觉着羞臊,这么俊俏的一个郎君,竟不能人道,真是令人唏嘘!
“是,弟妹她一直惧怕二弟,其实弟妹也不止一次说过吧?只是亲家太太你都忽略了……”
“沅沅她,她……”听见男人这么说,美妇又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确实,每次问起为什么不肯圆房,沅沅总说会疼,还说女婿鸡儿太大,看了都发怵,甚至第一次两人脱了衣裳,把她给惊得失禁了,莫不是女儿真的有心病在?
那可怎么好?
思及此,美妇不由跌坐在椅子上,伤心难安,难不成夫家的血脉就这么断了么?
“其实弟妹的心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方氏自然没什么毛病,只是那夜二弟说了因为第一次尝试圆房吓着她了,她才那么抗拒,可为了唬住这美妇人,男人只十分严肃地说着。
“亲家太太,弟妹的心病其实都是因你而起,你知道么?”
“我,我~我不曾偷人,不曾同外男勾搭,更不曾同那起子淫浪的妇人一处,如何,如何就养不好女儿了?我没有~”
“亲家太太,这便是症结所在……”见媚姬方寸大乱,男人不由扶着她的身子很是认真地对着她道:“为了名声,这些年你一直清心寡欲地过日子,躲着外头的男人,只图那一文不值的声誉,却忘了自己只是个年轻的小妇人,便像朵娇花一般,如何少得了男人的疼宠呵护?这般日复一日,被弟妹看在眼里,叫弟妹以为男欢女爱乃淫秽下流之事,才导致她如今憎恶男体,竟连服侍夫君都不晓得,长此以往,叫弟妹失去了夫君的宠爱,亲家太太,你如何能忍心呢?”
第10章 美妇顾影自怜
“你别说了~”原本为着女儿女婿未能圆房的事儿,媚姬已经很着急了,男人还说了这么些话刺激自己,美妇只觉着晕乎乎的,都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又好似被男人戳中了自己心中最为脆弱的情思,美妇只怯怯地捂着心口,不停地摇头。
“求你别说了~你怎么可以说出如此轻薄的话语,我可是你的长辈~”
不是为着别的,只因为大伯哥一下子戳穿了自己的心思,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给说了出来,美妇实在太羞臊了,又被旁人窥见了心事,不由害怕,羞恼,只有些气恼地推开男人。
见媚姬情绪这么激动,周泰熙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有些愧疚地同她道歉,略顿了顿才道:“抱歉,也许是我说错了,冒犯了亲家太太,你就当我没说过这些吧,只是我是真心为着弟弟弟妹,如若亲家太太觉着我轻薄,抱歉,我以后再也不会乱说了,告辞。”说完,男人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心中却觉云淡风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招棋子已经下对了地方。
果然如他所料的,媚姬虽然羞恼,可平静的心湖却不住泛起了涟漪,一整个下午,美妇都心不在焉的,好几次客人上门要口脂她都拿成了腮红,甚至差点儿把自己新作的几瓶玉露膏都打翻了,心里头越来越乱,加上临近黄昏天色不怎么好,美妇只得早早把铺子关了,回到方家的小宅子里,把后院已经晒了快一天准备做口脂用的红花给收起来。
收干花的时候,看着落日余晖照在自己打理的小花园上面,红花随着晚风微微浮动,美妇又不住想起了大伯哥说的话,不禁有些触动,其实她真的才三十出头,还年轻着,看着小鱼塘边上自己的倒影,美妇又不住自怜起来,正如那一簇红花,若不得旁人看护照顾,不正是花叶凋零随风雨么?
思及此,媚姬只觉着心中一阵苦闷,可是她又想起了死去的丈夫,不由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好叫自己清醒一些。
薛媚姬,你是个守寡的妇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呢,大伯哥不过是随口一说竟也当真了,哪个男人会要一个克夫的寡妇呢?
想到这儿,美妇又有些慌,只赶紧去收拾屋子去了,不过时便下起了夜雨,想来也没法上夜市买吃食了,媚姬只得煮了碗面条对付了一顿。
只是夜深人静,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尤其是听着外头滴滴答答,屋檐雨水滴落的声响,更是扰人清梦不成眠,而且不知为何今夜一闭上眼睛,美妇就会不自觉地回想起中午大伯哥说的话,不由面红耳赤,实在无法入睡,穿着单薄的轻纱寝衣,披散着乌黑长发的美妇人只得缓缓自床上起来,走到梳妆台边上将收在抽屉里的一个小匣子打开,里头藏了一根阳具模样的软木,借着烛光瞧着那并不粗长的软木,媚姬只不住抿了抿唇儿,实在羞臊得不行,可却又怯怯地吹熄了烛火,脱了亵裤,拿着软木躺回了床上。
当年方家未曾家道中落的时候,也是一大世家,媚姬也十分认真地修习女德,可是早早地破了身,又无缘无故没了丈夫,如此清苦的日子哪个女人能熬得住呢?
可她又必须得守着身子,不让旁人耻笑自己,所以她只能偷偷儿用着器物疏解,如此说来,这器物倒是比丈夫还要亲切几分,毕竟都用了那么多年了。
拿着那软木缓缓地蹭着腿心,美妇只娇娇地喘息着,又红着脸将腿儿张开,缓缓磨着自己的穴口,可是因为这般实在太过羞耻了,美妇又颤抖着闭上眼睛,可是当软木在穴口磨着的时候,骚水缓缓淌出来,自己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大伯哥那张俊俏的脸,一时惊得她羞耻不已地睁开了眼睛!
第11章 春梦恼人,美妇妖娆
这一切好像突然之间就变得糟糕了一般,媚姬不晓得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想起了大伯哥,方沅的父亲虽说不是一等一的美男,可也是个清俊佳公子。
每回用软木疏解的时候,她心里头想的便是夫君的脸,可这一回自己脑海里竟然浮现了一个外男的脸,媚姬真真是吓着了,只怯怯地睁开眼睛,却见不知何时自己房里的烛火又亮起来了,更让她惊讶的是,大伯哥忽然进来了,可把她给吓坏了!
哆哆嗦嗦地看着眼前的高大男子,媚姬真是羞得没边了,只得匆匆忙忙站起来想把床头的亵裤勾起来穿上,不想男人却将她抱了起来,一脸暧昧地盯着她看,大掌却不停地摩挲着她那光溜溜的翘臀!
放,放我下来~满脸通红地看着摩挲着自己那肉乎乎臀儿的男人,美妇真真是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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