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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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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仙途】(1-2)(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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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前边的是两个小女孩,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眉眼与翠儿有几分相似,另一个才七八岁,两人皆浑身赤裸。

    跟在她们身后的是一位看起来不过年芳二八的少妇人,虽满面风尘,然却难掩其天生丽质。一席粗布衣裙下,肌胜白雪,不施粉黛却自香,唇不点而红,步不摇而妩,明明是落魄中人,却教人一眼便觉风韵天成。

    “怎的现在才回来,娘都快急死了!”她几步来到翠儿跟前,将她揽入怀中,眼中满是担忧。显然,翠儿已误了她们约定的归期。

    翠儿声音带着哭腔:“娘,我差点回不来了,是恩人从马匪手里救了我。”

    顺着翠儿的手指,少妇人这才看见静静站在远处的沈砚,她目光微颤,随即走上前深深一拜:“小女子喜凤,多谢恩公救女之恩。”

    这少妇人胸前的饱满丰硕无比,透过宽大的衣襟,便可看见两颗冬枣般大小的乳头在月光下傲然挺立,散发出淫靡猥亵之感。

    沈砚神色淡然,目不斜视,淡声道:“举手之劳,不必挂怀。翠儿,如今你已平安归家,我也该就此告别。”

    语罢,他转身朝山谷裂口方向缓步而去。

    “等等……”身后少妇人焦急地脱口道,硕乳也随之一颤。

    沈砚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来看向她。

    “恩公,妾身还有个不情之请。”少妇人忽地折腰跪下。使得原本就挺翘的臀部,愈发显得饱满圆润。

    几个女孩看见母亲下跪,也慌忙并排跪下。

    “何事?”

    喜凤抿着唇,眼中满是愧疚与卑微:“妾身知恩公救下翠儿,已是天大恩情,本不该再奢求半分。可如今我们要返的村庄隔着山岭与乱林,路途险恶,若再遇歹人,咱们娘几个只怕撑不过去。”

    “喜凤斗胆,恳请恩公再行一次援手,护送我们母女回家。日后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喜凤亦不敢推辞”

    沈砚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家在何处。”

    喜凤一愣,随即眼底一亮,抬头应道:“妾身原是汝阳西南下镇人氏,自去年起流寇横行,便举家迁至村旁的山里避难。”

    她语气略顿,随即补充道:“过往数次到镇上采购盐和家用,皆在此地歇脚,然后让跑得较快的翠儿去邻村买些干粮,待吃饱了在继续赶路。为了避免麻烦,我和余下的两女在这等她归来,哪知这次竟遇上了马匪……”

    沈砚扫过几女,眼神在喜凤的乳房上停了一瞬,心中顿时了然,这大荒年间母女几人无异于饿狼群中的鲜肉,稍不注意就会被分食殆尽。

    “家中男丁何在?”沈砚忽然开口问道。

    “男人早年染了时疫,没能熬过去”喜凤答道。

    沈砚看着她们跪在月色下卑微的身影,心中暗叹一声。

    “境界掉了,心境也掉了。”若是从前,他早已绝尘而去,绝不会与一群凡人牵扯因果。而如今又是救人,又是犹豫,若是让旧日的同道知晓,怕不是贻笑大方。

    “盐换到了吗?”

    喜凤苦笑摇头:“途中出了事,哪还敢再想,只盼能早些回家,再作打算。”

    沈砚点点头,眼神归于平静:“起来吧,我护你们一程。今夜休息,明早动身。”

    “恩公,咱们还是连夜……”喜凤刚欲开口,话未说完,便觉衣袖一紧。低头一看,只见翠儿悄悄拉着她,凑在耳边低语了几句。

    喜凤神色微变,随即躬身低头:“全听恩公安排……”

    沈砚负剑而坐于几女对面,眉眼松弛,仿佛已寐。对面喜凤和女儿们围坐一圈,低语说着些什么,时而偷眼望向他,眼中皆带几分惊奇与畏色。

    夜色渐深,山风带着林间湿气拂过脸颊,天边的残阳早已沉没,月已悄然爬上树梢。

    “咕咕咕…”

    忽有一声细弱的响动打破夜色宁静。

    最年幼的女孩缩在喜凤怀中,捂着瘪瘪的小肚子,小声道:“娘,我好饿。”

    喜凤轻抚她的背,柔声安慰道:“穗儿乖,再忍一忍,等明儿到了镇上,娘就给你们买好吃的。”

    因耽搁一日,她们干粮早已吃尽,方才也只是喝了些山泉水充饥,此刻饥饿之意越发难耐。

    这时,沈砚一拂衣袖,掌中凭空现出一只油纸包。

    “翠儿,你来分。”

    翠儿闻言连忙走过来接过纸包,小心翼翼地解开绳结,月光下,只见纸中整齐叠放着几层肉干,油润微亮,香气隐隐飘散。

    “是肉干!”她忍不住低声呼道。

    喜凤俏脸一滞,肩头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沈砚似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淡淡补了一句::“放心,并非‘两脚肉’。”

    “两脚肉”者,意指人肉。大荒年间,人吃人早已不是秘闻。沈砚满身血污,很难不让人臆想。

    母女四人各自取了一块肉干,翠儿小心翼翼地将余下的部分包好,双手捧还给沈砚。

    “好香。”

    几个女孩拿到肉干后便捧在手里细细端详,像是得了宝贝,咬上一小口便舍不得吞,含在嘴里慢慢嚼着,眼中尽是满足。喜凤吃得很慢,目光不时瞟向对面的沈砚,美眸流转似乎在想着什么。

    火光摇曳,三个女孩倚靠在母亲身旁逐渐沉沉睡去。喜凤最后也靠着岩壁闭上了眼,只余火堆中劈啪作响,和晚风轻拂篝火的呜咽。

    沈砚独坐不眠,望着夜空中的残月,良久无言。

    ……

    “多亏了恩公,有了这辆马车,马上就能赶到镇上了。”喜凤坐在马车前头,双手握着藤蔓编成的缰绳,美眸中掩不住几分喜色,声音亦轻快了几分。

    昨日下半夜,沈砚在山谷周围寻得一片竹林,伐竹取木,连夜赶制出一辆简易的板车,今早询得喜凤会驾车,又识路,便将这些烦人琐事交予了她。

    她身后,女孩们披着薄被,卧躺在板车之上,不敢露头。因为在大荒年间,孩童也称作“肉团儿”,齿一啮即烂,骨细如笋,脆而可咽,是上好的肉菜。这一下出现三个,还都是女孩,难免被人看见有觊觎之心。

    沈砚虽能解决,但他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

    这一路上也偶遇过三三两两的流民,其中不乏衣衫褴褛、面露狞色之辈,有的不怀好意的想要搭车,有的见喜凤面容姿色,或目光淫邪,或言语轻浮。待瞧见车尾坐着那披头散发,手中持剑,恶鬼似的男人,皆心惊胆颤,不敢再造次……

    “清风镇”,石牌坊上的三字已被风雨侵蚀得斑驳不清。

    马车碾过镇口的青石路,沈砚单手执缰,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膝前的剑鞘上。板车里,母女四人蜷卧其中,盖着一层薄被。喜凤轻轻探出头,满脸紧张地打量四周,怀中是熟睡的穗儿,杏儿与翠儿分别躺在她两侧。

    镇口十几个手持棍棒刀枪的汉子来回巡视,这里的守卫明显比村子要好很多,暗处甚至还有弓箭手。沈砚交了几百钱的‘巡逻费’,也是顺利进到了镇里。

    因为入夜,路上两旁的店铺都是门窗紧闭,唯有街角的一家客栈挂着半盏灯笼,昏黄的灯光在风中摇曳。

    沈砚翻身下车,推门而入,柜台后一个打着哈欠的小厮警惕的扫了他一眼,开口道:“住店要一两银子一晚。”

    沈砚随手掏出几块碎银,丢在柜台上:“开间上房。”

    那小厮顿时一愣,立马换了副嘴脸,谄笑着道:“上房五两银子,客官里边请。”

    小厮带着沈砚来到房内,陈设简素却不显简陋,左右各摆一张宽大的木床,床上叠着干净整齐的被褥。窗棂开阔,推窗可见镇口的火光,微风入室,带来几分凉爽。屋角摆着一张方桌,两把靠椅分列其侧,桌上放着茶盏与一盏铜油灯。

    沈砚略一扫视,心中暗道“尚可”,便接来几女入住。

    进到房里,几个女孩睁大眼睛,神情中满是惊讶与新奇,她们自小生活贫苦,哪曾踏入过这般体面干净的客栈,即使喜凤也未曾住过。

    “我去洗个澡。”沈砚站起身对几女道。

    “待恩公洗净,我们娘几个也想洗洗。几日奔波…实在不太舒服。”喜凤绞着衣角轻声开口,话音未落耳尖已泛起薄红,倒像是说了什么僭越的话。

    “上房本就配有浴堂,想洗便洗罢。”沈砚见这少妇人小心翼翼的,不觉有些好笑。

    沈砚往楼下抛了几两银子,让小厮弄些饭食送来,再给浴房加些热水。并特地吩咐肉要畜生肉,不要两脚肉。

    楼下小厮得了赏钱,自是格外卖力。不过半柱香功夫,浴房青石池里已注满热水。

    沈砚卸下长剑,褪去满是血迹与尘土的衣衫,缓步踏入池中,轻轻坐下。水花轻溅,温水刚没至胸口,一下将疲惫洗去了大半。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门外忽然传来叩响,喜凤轻声道:“恩公,若不嫌弃……让妾身来伺候您洗身子。”

    沈砚闻言,微微睁开眼,语气懒散地应道:“可。”

    没多久,门扉轻启,喜凤赤着脚踏入浴池中,当沈砚闻到一股淡淡的麝香传来,便知她已绕至身后。

    “妾身失礼了。”喜凤的动作轻缓而熟练,她伸手撩起一捧池水,缓缓倒在沈砚发间,水流顺着发丝滑落,淌过肩头,带起一阵细密的涟漪。她的手指穿梭在湿发的间隙,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发根处传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指尖偶尔扫过耳后肌肤,凉意与温热交错,令人无端生出一丝异样的悸动。

    她的杏眼低垂,视线专注地落在自己的动作上,用手小心将沈砚满头凌乱的发丝一缕缕理顺,直至重新披落肩头。

    “恩公,我来给您擦擦后背。”喜凤半跪在池水里,随着动作整个人几乎贴了过来,那硕大的乳房也毫无掩饰的压在了沈砚的背脊上,沈砚这才发觉原来这少妇人上身竟是未着寸缕,倘若他此时回头,便能看到这妇人的肥厚的阴阜,竟是同翠儿一样没有毛发,光滑无比。两片肉瓣微微张开,表面沾着细小的气泡,在水中泛着晶莹的光泽。

    喜凤的手臂滑动,毛巾在沈砚的背部游走,她的身体随之也轻微晃动,修长丰腴的大腿偶尔触碰到沈砚的侧身,带来冰凉柔软的触感。冬枣般大小的乳头,在沈砚的背上若即若离,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的动作并未因暧昧地摩擦停滞,反而愈发自然,手中的毛巾继续沿着肩胛骨的线条向下,擦拭的力道时轻时重,指尖偶尔触及皮肤,像是无意,却又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挑逗。

    “你先出去吧,剩下我自己来。”见喜凤的手就要绕过腰间,往自己小腹伸去,沈砚突然道。

    待一脸幽怨的喜凤退走,沈砚胡乱洗了几把,他的面容在水波映照中,缓缓显现出原本的模样。

    剑眉斜飞入鬓,眼若幽潭寒星,鼻梁高挺,唇线分明,一身肌肉线条干净利落,不似武夫那般粗壮,反而更似修士,蕴藏力量于内敛之中。

    沈砚起身,甩手一拂,水珠纷飞。伸手轻轻一握,身上瞬间再现一袭干净清爽的青衫,衣摆飘然,气质愈显出尘。

    房门“吱呀”发出一声轻响。

    一进屋桌前的几道目光便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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