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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邻居不拉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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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邻居不拉窗帘】(1-11)(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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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医生说我身体健康,真让我心安。”

    郎文嘉说完后,好像还是没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李牧星的耳后根酸酸的。

    电梯小屏幕的层数一次次跳转,离公寓的楼层越来越近,她的脚板莫名发麻,解开密码锁时还差点输错密码。

    她还是第一次带男人回家。不知为何,比起去酒店赴约和陌生人做爱,这种让人踏入私人领域的行为更令她紧张。

    因为没有会来拜访过夜的亲友,所以她家的侧卧一直是空的,郎文嘉只能睡沙发。

    他坐上沙发,很满意地拍拍松软的坐垫,说至少比楼下花坛好。

    李牧星抱着被子和枕头,从主卧走出,抬眼就见郎文嘉在脱风衣。

    他将风衣迭放在沙发背,剪裁贴身的灰色毛呢衬衫里还穿着一件黑色高领内搭,大概是热了,他拉了下紧贴的领口,喉结微微窜动。

    李牧星跟着一起咽了口津液。

    ——如果是自己的公寓,他现在肯定已经脱光了,她看过好几次这个人边走边脱的场景,先脱上衣,再解开腰带,拉链解到一半,他就去喝水或抽烟,裤子垂在胯骨,露出绣着logo的内裤腰头,再往下就是隐隐约约隆起的弧度。

    她走过去,把被子枕头交给他,差一点点就碰到手指。

    “需要毛巾还是肥皂那些吗?”语气正常到有些淡漠,其实插进口袋的掌心已经泌出汗。

    ——当他喝完水,裤子通常也褪到了地板,挺翘的屁股裹在光滑有丝质感的布料里,有时就这样去浴室,有时内裤也会褪下去,一路滑过紧致结实的大腿、小腿……

    “我自己带了,李医生,我能喝口水吗?”

    “我去倒给你。”

    李牧星是一个善于伪装的大人,脑海里已经把眼前人剥光,脸上却很安静和他互动,只有鼻翼微不可察地急促翕动。

    两人站得太靠近,轻易就闻到郎文嘉的气息,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混着香水和烟草味,还有一丝凉凉夜露的感觉,像庞大透明的热带鱼群,游走在她的屋子,又游进她的身体。

    下腹部涌动出蠢蠢欲动的热流。

    主卧浴室里,热气蒸腾,水声淅淅沥沥,李牧星坐在空的浴缸里,一只腿挂在浴缸边缘,一只手急不可耐揉搓起腿心柔软的肉丘。

    完全覆盖,上上下下,左右挤压,指缝很快就黏黏的。

    怕被听到,她躲进浴室,花洒开到最大,不敢用玩具,不过现在也不需要它们了。

    嗅觉神经残存的那丝体温,足以让她兴奋到头皮发麻,比热水更稠更热的液体流出,像泥泞一样裹住手指,没忍住,一根指头陷进去。

    电流似的快感窜上心口,另一只手时而磨花蒂,时而捏乳头,一下子就揉出三颗殷红肿胀的小果实,颤颤巍巍,又被更用力地采撷。

    而且,郎文嘉就在她的屋子里,坐在她平时坐的沙发,喝着她平时喝的水杯。

    她从未被外人踏足的私人空间,被他的味道染指了。

    身体被头顶的热水淋得湿漉漉,却缓解不了一丝燥意,湿发黏在后背又黏在浴缸,一张口喘息,水就流进来,也不知喝了多少壶,眼睛也被水珠砸得睁不开了,晕乎乎的,放肆悬溺在情欲之中。

    突然间,耳根敏感捕捉到水流声的不和谐。

    有另一股重迭的水声,从浴缸靠住的那面墙壁传来。

    一墙之外,是另一个浴室。

    郎文嘉也在洗澡。

    李牧星死死捂住嘴,盖住自己陡然剧烈的喘息声。

    要被听到了,要被听到了。

    她竭力忍住声音,害怕被发现,眼泪都泌了出来。

    埋在穴里的手指却越发激烈,第二根也进去了,像故意一样,用力抠挠瘙痒的那处,让人舒爽得想浪叫。

    墙后面的水声仿佛有什么磁性,勾住她在光滑的浴缸里挣扎,忍不住靠得更近,忍不住去想象。

    赤裸的、水淋淋的郎文嘉,宽肩前胸都是细腻香热的泡泡沫。

    李牧星的背部猛地颤抖,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念头。

    他那么重欲的人,现在会不会跟她一样,也在花洒下自慰?

    水汽萦绕中,那些旖旎的夜晚又再浮现,连带那些酥麻的滋味也从每个毛孔爬出来。

    那根涨热赤红的性器,正在高高翘起,硬邦邦地贴着涂满泡泡的腹部吗?

    被水流冲刷也无法冷却,只能用沾满肥皂的手掌握住用力撸动,或是挺腰冲刺,龟头在滑腻紧窄的虎口里一遍遍挤开缩入。

    温热的水珠四溅,腿根淌下来的水柱夹带浑浊的白沫,也不知是泡沫,还是从马眼泄出的前精?

    李牧星瘫软在浴缸,只剩脚尖踩在两边的浴缸边缘,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双手。

    一个死死捂住嘴,呼吸都不顺畅,缺氧的脑袋被火热的妄想搅成浆糊,一个抽插小穴碾磨豆豆,动作开始乱来,只要能让她舒服的地方,都要狠狠蹂躏。

    这个坏男人,一天也忍不了吗?弄脏别人家的浴室,如果还留下气味,害她之后一闻到就发情该怎么办?

    手指够不到的深处,只要想到隔壁的那个男人,那根沾满白沫的赤热大鸡巴,就会紧缩着泄出淫水。

    腰一直往上弹,屁股也在扭,妄想开始入侵现实,双腿夹住他漂亮的腰,身体在迎合男人的撞击,要吞得更深,绞得更紧。

    “插进来……插进来啊……”破碎的呻吟从指缝靡靡泄出,“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好厉害……好厉害,再用力点,用力……啊……”

    想要从内到外,都染上他的味道啊。

    肌肤的温度烧得比热水还高了,当脑海里的郎文嘉对着隔壁浴室的瓷砖射出浓浊白精时,李牧星的双手无力抓挠光滑的缸壁,翕动缩张的小穴喷出水柱,腥热的液体混着沐浴乳在浴缸蜿蜒成河,很快就冲进排水口。

    隔壁的水声停了,她压抑喘息,伸手摸索找到花洒开关按下。

    室内只剩下排水的声音,刚洗好的皮肤一点也不清爽,浑身黏腻潮热。

    就算高潮一次了,身体还是不满足。

    李牧星裹住浴袍走出浴室,腿根颤抖,一时没站稳,摔倒在地,连带把旁边的立式衣帽架都扯倒在地。

    她站不起来,干脆爬向床头柜,想快点翻出里面的跳蛋还是按摩棒,塞入不满足的小穴解解痒。

    就在这时。

    叩叩。

    房门被敲响,随后,郎文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李医生,你需要帮忙吗?”

    6.宝藏

    李牧星花了几秒才确认不是幻听。

    郎文嘉就在房门外。

    “李医生?”他又问了一次。

    浴室的门没关,热气似乎从里面弥漫出来,扑向李牧星的脸。

    他是故意来敲门的吗?

    她晕晕的,唇舌发干,声音透着一丝不对劲的酥软:

    “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听到声音,你还好吗?”

    我不好,我的小穴好痒好热,需要你的大鸡巴干进来。

    李牧星的唾液咽了一口又一口,理智已经绷成最紧最紧的一根弦。

    “我不小心打翻东西而已。”

    嘴巴这样说,可人已经站起身,松开腰带,肉粉色浴袍半边坠下去,锁骨到双乳,小腹到大腿,曲线姣好,白肤丰软,风光尽露,只要轻轻一挑,浴袍就会落地。

    她浑浑噩噩,走向房门。

    “这样啊……那李医生能帮我一个忙吗?”

    听到这话,李牧星的喘息已掩盖不住,心跳狂飙。

    果然,他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深夜孤身来一个女人家里过夜,一开始就打算肉偿了吧?裤裆是不是已经撑起帐篷了?

    早知道就把保险套夹进被子里。

    “我能帮你什么?”可以帮你口交哦,你的舌技大概也不差,跟不少模特玩过69式吧?

    微微颤抖的手握住门把,就要按下把男人拉进来颠鸾倒凤。

    “你能告诉我这里的外卖地址该怎么填吗?”

    按到一半的门把霎时卡住。

    “啊?”

    “我想点外卖,李医生要一起吃吗?”

    半响,房门才打开,李牧星一身严实的睡衣睡裤,长发半湿披散,鼻梁架着一副银色细框眼镜,刚好掩住眼角双颊尚未褪去的媚色。

    郎文嘉靠着墙等她,濡湿的黑发贴着额鬓,刚洗好澡的面容,还泌着浅浅的水光,微微上挑的眼角弯起,美人痣也晃了晃,像黝黑得发亮的小果实。

    “李医生原来有近视吗?”郎文嘉微微眯眼,像在细细看她,又像是在笑。

    他在别人家做客,还是会好好穿衣,长腿长手都裹在莫兰迪灰的棉制睡衣里,唯独v型的领口露出一片肌肤。

    太正常,也太靠近了,近到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乳香气,是好闻的果香味。

    “嗯,在外面戴隐形眼镜比较方便。”

    “李医生戴眼镜很好看。”这种直白的赞美,似乎对郎文嘉来说轻而易举。

    李牧星咳了一声,弯起食指,假借推镜框,躲闪和他对视:

    “你饿了吗?”

    郎文嘉还没说话,肚子先叫一声帮他回答了,他摸摸鼻子,第一次露出窘迫的表情:

    “我上一餐还是飞机餐。”

    李牧星看了看时钟,说:

    “现在都过12点了,叫外卖也要等很久,我家里有吃的,郎先生先凑合一夜吧。”

    郎文嘉顿了下,还是说了声好,跟在她身后去厨房。

    他刚刚已经看过厨房,里面干净瓦亮,毫无开火的痕迹,台面上只有微波炉、咖啡机和热水壶,连调料瓶都没有。

    “李医生难道在家只吃什么营养剂吗?”他忍不住开玩笑。

    “只吃营养剂会严重影响健康。”李牧星回头给了一个不解的眼神,“掉牙、便秘、影响代谢,而且又不好吃,没事干嘛吃它。”

    说完,她打开了厨房的吊柜。

    郎文嘉以为会看到饼干,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五彩缤纷的谷片盒。

    燕麦片、玉米片、脆片、可可球,市面上所有谷片盒都陈列在眼前,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站在超市货架前。

    李牧星开完吊柜,又打开冰箱,这次出现的是各种口味的牛奶。

    低脂、鲜奶、香蕉、草莓、红枣、巧克力、豆奶、燕麦奶。

    因为保鲜期有限,她买的全都是小盒装,标好日期,塞了满满三排,仿佛在冰箱偷偷经营牛奶幼儿园。

    郎文嘉不知觉挺直背,脸上的惊讶之色完全掩不住。

    李牧星的家素净空旷,除了墙壁的时钟,一张照片一株盆栽都没有,非必要的家具电器都很少。客厅靠窗的区域被切割成书房,布置跟办公室没两样,灰色系的书桌书架,银灰色的电脑也闪着冷淡的金属光,文件书籍整齐排放,都是医疗类专业书。

    他刚刚环视一周,还以为李牧星是这里的租户,这个空间没有家的气息,反而像刚搬进来或是即将搬走的那种状态。

    唯一还算有趣的是厨房洗碗台的洗手香皂,圆滚滚的插在铁支上,像小丸子爷爷的脑袋。

    直到橱柜和冰箱打开,露出色彩鲜艳还画着童趣插画的谷片盒,还有一排排设计或简约或复古或可爱的牛奶盒,这个寡淡的空间终于流淌出颜料。

    他感觉窥见到这间屋子的宝藏,在现代冷清的家具后面,原来偷偷藏着一堵来自幼儿园充满涂鸦的墙壁。

    郎文嘉的表情,李牧星不陌生,她跟不少人提过她爱吃谷片的癖好,那些人无不例外都感觉奇妙,他们说这是小孩子才吃的东西。

    有人笑她,例如研究生时交的第一任男友,让她别这么懒惰,还是要学煮饭。也有些人会试图矫正她,例如她还是实习医生时的护士长,只要上班就会带多一份餐盒给她,有时还会包饺子给她当宵夜。

    一个大人稍微偏离一点社会准则,都会引起旁人这种反应,李牧星耸耸肩不以为意,可是现在面对郎文嘉,她却莫名想多说几句。

    “谷片很好吃的。”她努力宣扬谷片的好处,“不用开火,不用花时间,倒牛奶就可以吃,如果选低糖谷片或者是燕麦片,还比方便面有营养更耐饿。”

    见郎文嘉还是不语,她顿感别扭,就要关上冰箱,改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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