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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邻居不拉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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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邻居不拉窗帘】(1-11)(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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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妈妈一起拍过时尚杂志,不过只当了几年模特,就去知名摄影师的手下学习,大学还没毕业就开了个人展。”

    “他本身就有天分,对构图和色彩很敏锐,又很有自己的特色,静态的照片也能拍得很有叙事感。leo当模特时就有些名气,再加上他妈妈和几个继父的人脉,很快就在国外闯出名堂,回来国内自然也受追捧,年纪轻轻就帮国内的所有一线杂志拍过封面,很多大明星都指名要他拍,前阵子不是有一个顶流小花走红毯前的定妆照很出圈吗?就是他拍的。听说,给了这个数。”

    同事妹妹偷偷比了个夸张的数字。

    “现在就连国外的奢侈品牌都会请他去拍新季度的宣传大片。”

    李牧星这才明白这人的作息为何日夜颠倒,又总会消失一段时间。

    她们边说边走,绕着中间的沙发区打转,头上的小灯越来越昏暗,两人逐渐没入阴影。

    每过一个柱子,作为中心的那个男人都会跳入眼里,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就算只能看到一只耳朵还是后脑勺,李牧星也会一眼见到他。

    那些人在碰杯,高脚杯叮叮当当,又突然用外语说些听不懂的话,又穿得花花绿绿的,恍惚像是南岛异国的一群争奇斗艳的雀鸟。

    里面只有leo是白衣,他不说话,只是嘴角带着笑,谁说话就会看向谁。

    “他的档期原本已经排到后年,我老板跟他是大学同学,磨了很久,才靠这层交情让他答应办展,而且还是新作品。”

    “不过最难得的,是他在圈里名气这么大了,眼睛却没有高到头顶去,我遇过几个名气和作品都不如他的,个个都难搞,全部都当自己是毕加索转世,哪里像leo人这么好,这几天我们熬夜准备,他每天都带宵夜来慰问,今天还带了自己的朋友来帮忙造势,有些模特和小明星,我们都没请,都是冲他来的。”

    李牧星这才注意到,阴影里打量沙发区的人并不少,他们虎视眈眈,像在玩抢椅子游戏,就等沙发区空出位置。

    她有些懊恼,早知道就放胆的看,所谓藏叶于林,她的视线跟他们如狼似虎的眼神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她们绕了一圈,又走回沙发区的正面。那里的俊男美女站着坐着,构图错落有致。

    中间的  leo是香槟塔最顶的那杯酒,宝石星光效应中最夺目的那点星芒。

    “你看,多么赏心悦目,传到网路,肯定会火。”

    “嗯,旁边再摆两个鼓风机吹花瓣。”李牧星提出建议,“谁分得清你和小时代。”

    同事妹妹的嘴角完全压不住,提起老板也不生气了:

    “我老板能请动leo,就凭这点,我可以提前原谅他未来一年做出的所有蠢事。”

    同事妹妹得去接待其他人,李牧星独自乱逛,竖起耳朵听,发现很多人都在讨论leo。

    她有些恍惚,都市精魅就这样成了上流贵公子。

    也有可能,她只是不习惯想睡的人变得这么具体,以往的床伴,她只关心他们下面的尺寸,这种距离感和漫不经心能让做爱变成容易的事。

    不过,该听的还是得听。

    “你知道吗,amy成功上到leo工作室的二楼了。”

    厕所里,两个模特对着镜子补妆说闲话。

    “消息可靠吗,那个amy可会吹嘘自己了。”

    “真的,上次他们不是在leo的工作室拍片吗,mandy告诉我她公司有一个公关忘了东西转回去拿,在楼梯口看到amy的那双manolos,而且……”

    女人压低声音,另一个女人俯首过去,隔间里的李牧星也几乎整个人趴到门板。

    “上面传来了女人的叫声,叫到很骚很大声,她说不是演的,是已经爽到完全不管会不会被听到。”

    两个女人压低的笑声饱含暧昧。

    “leo那个叫小艾还是小塔的摄影助理肯定气死了,她每次都背着leo对模特摆老板娘的架子,也不知是哪来的脸。”

    “哼,我有天也会被leo邀请上去的,而且上去了就不会轻易下来,要做个三天三夜才甘愿。”

    “你是打算下药吗?哈哈,不过听说有一个俄罗斯的模特在上面待过五天,两人完全没下楼,实习生去打扫时,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三、四盒空掉的保险套,那个床单也不能用了”

    “我好像知道是哪个模特,灰色瞳孔的是不是,我和她拍过一组杂志,她的眼睛黏在leo身上不放,小艾在旁边一直瞪她……”

    她们的声音渐行渐远,久久,李牧星才从隔间出来,双颊绯红。

    工作室的二楼、楼梯口的高跟鞋、五天用了三四盒保险套。

    这些令人浮想联翩的词汇,让她的耳朵一路痒到腿心。

    当晚回家,她连澡都没洗,就急不可耐找出跳蛋、假阳具,衣服脱到一半,躺在床上自慰。

    强烈震动的跳蛋一碰到水淋淋的穴缝,李牧星整个脊背陡然发麻。白枕头上架着手机,荧幕正在播放亚男白女的色情小电影。

    两人的身材都很好,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又骑又跪的,略有色差的皮肤迭在一起,一下是男人的腰臀激烈耸动,一下是女人的丰乳晃得欢快,交合的地方糜烂得不像样。

    李牧星看得目不转睛,跳蛋按住圆滚滚的花蒂,又陷入濡热的肉缝,震得爱液横流,高潮不断。

    不能用的床单是有多糟糕?他果然很会操女人。

    枕头被揉得扭曲,身上的衬衫被湿汗浸得半透,李牧星翻身跪起,拿起假阳具抚慰不满足的小穴,顶住跳蛋越来越深,腿根颤抖得都快融化了。

    肉穴紧紧吸附肉柱,每个褶皱都在绞咬摩擦,汁水渗在缝隙像泥沼一样根本流不出,每一次拔出都得费力,如果身下躺着的是男人,早就被她吸出来了。

    影片播完自动跳转,同一个男主不同的女主,她的脑子更热了,双眼发黑,细腰用力扭动,一次次坠入关于楼梯、鞋子、保险套的狂热幻想。

    某个瞬间,影片女主变成她的脸,被压在楼梯后入,臀肉波动,啪啪作响,高跟鞋掉了一根,另一根也摇摇欲坠,她的呻吟全然失控,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到了。

    李牧星身子猛颤,假阳具带着水珠弹出,小穴泄出水,湿漉漉的跳蛋都喷了出来。

    她第一次在自慰时潮吹,那个男人是最猛烈的春药。

    隔天,她约了一个外国男孩,是波兰的留学生,脸蛋、身高、尺寸、硬度、精力,方方面面都是正待女人品尝的最佳风味期,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双灰色瞳孔。

    两人在他的出租屋做了一整夜,李牧星允许他做了许多过分的事。

    不知高潮几次,脑子都融化了,她不满足地抽出那根大肉棒,把上面湿淋淋的保险套拉得细细长长的啵一声拔掉,男孩呼出的气猛地浊热,凶狠挺腰将无套肉棒捅进濡烂的小穴里。

    饱满滚烫,热汁淋漓,李牧星被猛捣了几下就痉挛着在他的身下高潮,满脑子都是炸开的星星,被颜射了也乖乖伸舌,吃下稠稠的精液。

    男孩恋恋不舍,吻住她的唇说了一堆情话,腹肌还藏着凶猛的力气,一头糟乱的金发又埋进她的胸部,用蹩脚的英语说着什么室友、周末、美国人、橄榄球队四分卫、3p。

    李牧星却索然无味歪过脸,想抽根烟假装很忙,尽管她根本不抽烟。

    疯狂极乐后的疲倦空虚袭满全身,她还是没得到想要的东西。

    好想……好想睡那个男人。

    这个念头一浮现,就破土而出激烈生长,只是想想,就让她心跳加速,满腔的酸软滋味在血液疯狂循环,脑袋也是晕飘飘的,比和外国男孩做爱一整夜都兴奋。

    但李牧星清醒时略略思考,又难免沮丧。

    她不擅长追踪狩猎男人,已经被方便的科技养坏了,找人上床只需要在手机指指点点,大家目标清晰,直奔主题。

    像吃麦片一样,拆包装加牛奶就可以了。

    现在吃一碗麦片,要她从种玉米开始?

    而且……她不喜欢玩抢椅子游戏。

    摄影展的最后一天,李牧星又去了画廊,参观者还是不少,leo的展品走廊尤为明显,漂亮网红们举着相机在拍照。

    她站在角落的巨大照片前面,那是全场唯一的黑白照片,大厦倒影的鸦群黑得发亮,像新鲜的几滴墨汁洒在上面。

    她无聊数起里面有几只乌鸦,脑子里胡思乱想。

    真希望那个人能瞎了眼,自己撞过来。

    李牧星像寓言里的农夫一样,做起守株待兔的美梦。

    “数到第几只乌鸦了?”

    她数得专注,都没发现有道影子压上左肩许久,带着一股淡淡的朗姆酒和烟草的香气,直到那人轻声开口。

    “18只。”李牧星不假思索地回答,心头突然重重跳动。

    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可是却莫名心生预感……

    ——兔子真的掉下来了。

    李牧星正要转头,突然啪的一声,整座画廊陷于黑暗。

    ---

    在思考更新时间,大家是想要之前的零点更新,还是晚上9、10点这样的时间?

    然后明天周四还是照常更新,周一才休息。

    3.咒语

    黑暗里,惊呼声此起彼伏,隐隐还有人尖叫。

    李牧星也慌乱起来,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握住。

    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燥热,能清晰感受到身边有个人在,所以不用害怕。

    “没事的。”男人的声音平缓。

    广播声响起,说出了点问题,已在紧急修复,三四分钟内就会恢复了。

    躁动平息,大家都在静静等待。

    李牧星的双眼适应黑暗,能稍稍看清眼前事物的一些轮廓,心跳渐缓。

    手还是被握住,没松开。停电的室内有种真空似的寂静,呼吸声变得清晰,近在咫尺。

    “你喜欢这张照片吗?”男人又开口,只是声音放轻许多,像小朋友在安静的图书馆偷偷说话,“我看你站在这里很久了。”

    “嗯。”李牧星不知觉也放轻声量。

    她感觉有层保护色落在身上,让她心安。

    晦涩不明、万物朦胧的黑暗世界,才是她和身边男人最熟悉的场景,像鱼回到海里一样。

    所以,话也变得容易说出来了。

    “只有这张照片里有生物,很有趣,其他的我看不懂,有点无聊。”

    这次的摄影展,都是同一个镜头的同一个高楼,那是这座城市里最高的建筑,外层通体都是镜面玻璃,倒影了不同的风光,雨天、晚霞、艳阳、秋影、霓虹灯。

    一张张望过去,时间就这样在身边擦肩而过。

    刚刚,李牧星听到一个女孩这么评价,可她还是不太会欣赏,甚至还生出一种外行人的狂妄,觉得这种照片,自己上也行。

    只有眼前这张飞过鸦群的黑白照片,让她多看了几眼。

    “每一只乌鸦翅膀展开的形状都不一样,玻璃又影响到它们形态的比例。有些翅膀被拉得特别张扬,有些的羽毛又好像在发光,最尾端有一只缩成一团,那个形状看起来反而像燕子。”

    话说到一半,李牧星就僵住脖子,想咬断自己的舌头,竟然当着人家的面点评他的作品无聊,她刚刚是被某个死在下水沟的18世纪艺术家的幽灵附体了吗?

    旁边的那个人却没生气,反而笑出了声,还是停不下来的那种。

    大概是想到停电的密闭空间里有笑声在幽幽回响太过渗人,他掩住口鼻,压低笑声,只剩抽泣似的气音,时有时无抽打着李牧星的耳膜。

    他的声音本来就富有磁性,现在还这样……实在太色气了,让她记忆里迷濛深夜的香艳场景不再是默片。

    绷紧的屁股、用力抽动的手臂,油亮鼓起的胸膛、昂起的天鹅颈,抖颤的发丝,红润的嘴唇无意识张开,不断叹出湿热的喘息。

    李牧星的内裤无法控制地湿了。

    男人还握住她的手腕,干脆反客为主,拉住他去厕所或者是逃生通道吧,墙角的夜光标识很清晰,趁大家都没发现,和他在奇怪的角落胡搞乱来吧。

    扒光两人的衣服丢满整个楼梯间,内裤胸罩从楼梯井掉到下一层也不管,就剩脚上的鞋袜,把她按向冰冷的楼梯把手还是粗糙的白墙都可以,赤裸的皮肤沾满湿汗和灰尘,很快就会脏兮兮了,粗鲁拉住她的双手揉她的奶,把她当工具一样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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