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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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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权臣】10-19(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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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隼,锐利而警惕,却在触及李默眼底深处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时,莫名地让她

    背脊一寒。她从未被如此目光锁定过,仿佛自己不是骄傲的草原雌豹,而是待宰

    的羔羊。李默只是淡淡颔首,转身对身旁的苏锦薇低语:「此女,我要了。」

    苏锦薇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大人放心,奴婢省得。」她太了解李

    默的心思,那眼神如同饿狼见到鲜肉,势在必得。

    当晚,李默以朝廷名义在鸿胪寺设宴款待使团。蒙古人饮酒如喝水,席间觥

    筹交错,歌声震天。依拉公主性格豪爽,亦举杯痛饮,很快便双颊酡红,眼神迷

    离。李默频频向她敬酒,口中说着「两国交好」的场面话,目光却如同实质般在

    她身上游走。

    宴席散后,依拉被侍女搀扶回驿馆寝殿。她卸去甲胄,只着一身单薄的丝绸

    寝衣,倒头便睡,酒香与草原特有的清冽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她不知,三更时分,

    驿馆外的更夫敲过梆子后,一道黑影如狸猫般翻过高墙,正是李默。

    他熟门熟路地摸到依拉寝宫后窗,用匕首轻轻挑开纸窗,取出怀中的「迷魂

    散」烟筒,对准窗缝缓缓吹气。片刻后,屋内传来侍女软软的倒地声。李默推开

    窗户,翻身而入。

    寝殿内,烛火早已熄灭,唯有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依拉沉睡的轮廓。她侧

    卧着,乌发铺散在枕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微张的唇瓣带着酒后的

    嫣红,裸露的手臂与小腿在月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李默屏住呼吸,一步步走近。他从未见过如此充满原始生命力的女子,与中

    原女子的婉约截然不同,这让他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他俯下身,贪婪地嗅着她

    身上的气息,手掌轻轻抚过她紧致的腰腹,感受着那健康的肌理。

    依拉在迷药作用下,意识混沌,只觉浑身燥热,仿佛又回到了草原的烈阳下。

    她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发出细微的呻吟。这呻吟却点燃了李默眼中的欲火。他不

    再犹豫,褪去自己的衣物,将依拉轻轻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紧密相贴,依拉的身体因陌生的触碰而微微颤抖。李默的手在她身上游

    走,从光滑的脊背到修长的双腿,每一寸肌肤都让他兴奋。他能感觉到依拉身体

    的紧绷与抗拒,即便在迷迷糊糊中,这头草原雌豹也带着警惕。

    「依拉公主……」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你是草原最美的花,如今

    该为我绽放了。」

    随着他的动作,依拉眉头紧蹙,梦中仿佛又骑上了烈马,在颠簸中寻找尽头,

    却被一头恶狼死死咬住,无法挣脱。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她喉间溢出,洁白的床单

    上,一朵刺目的红花悄然绽放。

    窗外,蒙古卫兵巡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们手持弯刀,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却不知帐篷内,草原上最骄傲的公主,已在悄然间被汉人权臣摘下,染上了无法

    洗刷的尘埃。

    次日正午,依拉才悠悠转醒。宿醉的头痛与身体深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

    她猛地坐起。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红肿的下身和床单上那片刺目的红,瞬间如

    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不……」她失声尖叫,随即猛地捂住嘴。作为蒙古公主,她深知清白对她

    意味着什么——这不仅关乎她个人的声誉,更关系到蒙古汗国与大晟朝的议和。

    她本是为联姻而来,目标是大晟天子,如今却在异国他乡遭此横祸!

    巨大的恐惧与屈辱攫住了她。她想立刻去找哥哥,想将那施暴者碎尸万段,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一旦此事传出,不仅议和会破裂,她本人乃至整个使团都将

    成为笑柄,蒙古汗国的颜面将荡然无存。

    「是谁……到底是谁……」依拉眼中含泪,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努力回忆

    昨晚的情景,脑海中只有李默那双阴鸷的眼睛格外清晰,但她不敢相信,那位权

    倾朝野的大晟宰辅,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从那天起,驿馆便传出依拉公主「水土不服,染病在身」的消息。她把自己

    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每日以泪洗面。蒙古使团的人虽觉奇怪,却也只能归

    咎于中原气候不适。

    李默则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与蒙古使者谈判。他利用依拉被辱的秘密作为

    筹码,软硬兼施,最终竟让蒙古汗国在议和条款上做出了巨大让步。议和成功的

    消息传入皇宫,朱翊钧大喜过望,对李默更是倚重。

    议和完毕,按照「惯例」,蒙古需进献美女以示诚意。李默趁机上奏:「蒙

    古依拉公主貌美贤淑,臣请陛下将其赐婚于臣,以固两国之好。」

    朱翊钧不疑有他,欣然应允。当依拉被「赐婚」给李默的旨意传到驿馆时,

    她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她被接入李府那日,李默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故作惊讶

    地「发现」她并非完璧,皱眉问道:「公主,这是为何?」

    依拉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哭诉着自己在驿馆的遭遇,却隐

    去了对李默的怀疑,只说是「遭歹人毒手」。她看着李默「震怒」的表情,心中

    竟生出一丝愧疚,觉得是自己玷污了这门「婚事」。

    李默听着她的哭诉,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却做出义愤填膺的样子:「岂有此

    理!竟敢玷污公主清白!此事我定当彻查!」他安抚着依拉,眼中却闪过一丝得

    逞的快意。

    从此,依拉公主成了李府的又一位女主人。她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只能依附

    于这个男人。最初她还试图反抗,用草原女子的刚烈对待李默,但在李默的威逼

    利诱和对族人的担忧下,她的棱角渐渐被磨平。她看着李默权倾朝野,看着他身

    边环伺着各色女子,从最初的愤怒、不甘,到后来的麻木、顺从,最终也像其他

    女子一样,成为了李默庞大后宫中,一朵被迫在汉地土壤里盛开的、带刺的草原

    之花,只是那刺,早已被折断,只余下顺从的芬芳,为他的权力之路,增添一抹

    异域的色彩。而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毁了她清白、让她背负屈辱的罪魁祸首,正

    是她如今不得不依靠的「夫君」。这份被蒙蔽的真相,如同埋在她心底的一根毒

    刺,时时作痛,却又无法拔除。

    第十七章:朱门酒肉臭,玉碎金銮恨(重写)

    大晟朝的冬夜来得早,铅灰色的云层压在摄政王府的琉璃瓦上,将那片连绵

    的朱红宫墙映得如同凝固的血。府内却截然相反,暖阁内的地龙烧得正旺,空气

    中弥漫着龙涎香、陈年美酒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奢靡气息。李默身着十二章纹的亲

    王蟒袍,坐在首座,手中把玩着一枚羊脂玉扳指,目光扫过下方十二张铺着雪白

    狐裘的紫檀木榻。

    「列位老大人,」他举起酒杯,声音在丝竹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今日一宴,

    名为『庆和』,实为我大晟朝柱石共商国是。来,李某先敬各位一杯,谢过诸位

    大人多年来对朝局的操劳。」

    下方十二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纷纷起身,他们是大晟朝的「活化石」:三朝元

    老王太师、掌兵三十年的陈太傅、吏部天官赵尚书、九门提督马远将军、礼部宗

    正钱穆……每一位手中都握着足以撼动国本的权柄,此刻却都对着李默谄媚地笑

    着,眼中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贪婪的光。他们知道,今晚的「国是」,藏在屏

    风后那十二道纤秾合度的身影里。

    李默放下酒杯,轻轻拍手。

    屏风「吱呀」一声滑开,露出站

    在月光下的沈清涵。她曾是北地江湖仰望的「云岫仙子」,一袭素白道袍不染尘

    埃,此刻却被褪去了外层云纹大氅,仅着一件月白色的蝉翼纱裙。料子极薄,勾

    勒出她因怀孕而微丰的曲线,小腹处的隆起在光影下若隐若现。她的长发松松挽

    起,几缕发丝垂在颈间,平日里清冷如霜的眸子,此刻盛满了屈辱的水汽,却又

    强自按捺,维持着最后的孤傲。

    对面的王太师,年逾八十,官拜太子太师,曾手握禁军大权,一生阅女无数,

    独好折辱高冷女子。他拄着龙头拐杖,颤巍巍地站起身,浑浊的老眼在沈清涵身

    上逡巡,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笑声:「哟,这不是清岚宗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沈宗

    主吗?怎么今日肯纡尊降贵,来陪老夫这把老骨头了?」

    沈清涵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月牙白的裙摆被她攥得发皱。她能感觉到腹部

    胎儿轻微的胎动,那是她与李默的孽种,却也是她如今唯一的软肋。李默的警告

    犹在耳畔:「清岚宗三千弟子的性命,还有你这未出世的孩儿,都在老夫一念之

    间。王太师若不高兴,明日清岚山就该换主人了。」

    「太师说笑了,」她垂下眼帘,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妾身……只是

    遵王爷之命,为大人解忧。」

    「解忧?」王太师笑得更欢,伸出枯树枝般的手,径直抚向她的脸颊,「仙

    子的『忧』,可是在这张脸上?老夫倒想看看,这张冰脸什么时候能化开。」

    沈清涵猛地一颤,想躲开,却看到李默投来的、带着威胁的目光。她闭上眼,

    任由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滑过她的肌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起清岚宗山门

    前的迎客松,想起弟子们敬称她「师尊」时的虔诚,如今却要在这老贼面前放下

    所有傲骨。「为了宗门,为了孩子……」她在心中默念,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隔壁榻前,屏风拉开,露出一

    身胡姬舞衣的苏锦薇。她曾是朔方军帐中运筹帷幄的「锦帆智多星」,一身银甲

    叱咤风云,此刻却被迫换上了露肩露脐的绯红舞衣,腰间系着一串鎏金铃铛。长

    发被梳成媚俗的双环髻,脸上施着浓妆,却掩不住眼底的清冷与疲惫。她的手腕

    上还戴着一副银镯,那是萧策送她的定情信物,此刻却被衬得格外讽刺。

    对面的陈太傅,官拜太傅,兼领兵部尚书,一生精于权术,偏爱征服智谋型

    女子,以摧毁其心智为乐。他端坐在榻上,捻着山羊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苏军师,当年你在黑风口设伏,杀得蛮族片甲不留,何等威风。今日这舞衣,

    倒是衬得你……别有一番『风韵』啊。」

    苏锦薇握着铃铛的手微微收紧,铃声清脆,却像是在为她的屈辱伴奏。她想

    起萧策此刻还在千里之外的边疆,李默送来的密信言犹在耳:「萧副将的粮草押

    运官,可是老夫刚提拔的。陈太傅若不高兴,怕是今年冬天,朔方军要喝西北风

    了。」

    「太傅谬赞,」她屈膝行礼,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妾身

    ……只是个舞姬。」

    「舞姬?」陈太傅哈哈大笑,猛地一拍桌子,「好一个舞姬!来人,给苏军

    师『伴奏』!」几名乐师立刻奏响靡靡之音。陈太傅站起身,走到苏锦薇面前,

    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听说你最会『算计』,那你且算算,今夜老夫能让你叫多

    少声『太傅』?」

    苏锦薇的身体瞬间僵硬,眼中寒光一闪。她曾在沙盘前弹指间决定千军万马

    的生死,此刻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看到李默坐在首座,嘴角噙着一丝若有

    若无的笑意,那是一种欣赏猎物挣扎的快意。她闭上眼,任由陈太傅的手滑向她

    的腰间,心中只有一片冰原:「萧郎,原谅我……为了你的性命,我只能脏了这

    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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