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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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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2.2)(第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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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真真是恨不得立时就此死去,落得个干净!

    然则,奇异之事偏又在此发生。在她那被异力渐渐侵染的本心深处,竟模模糊糊地生出一个极其古怪、连她自己都觉惊骇的念头来——仿佛……仿佛与这异种虫豸行此云雨之事,虽是骇人听闻,却也……并非那般罪无可赦、天地不容?甚至……隐隐觉得,这般原始而凶蛮的交合,内中竟也自有某种难以言喻的道理与……快慰?

    这念头一生,连楚清竹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将之死死摁下。她依旧是万般抗拒被李肃瞧见自己此刻的丑态,那份源自人伦纲常的羞耻感,仍是她心中最后的壁垒。可不知为何,对于身后那巨物持续不断的、凶猛的抽插挞伐本身,心底那份先前如山崩海啸般的决绝抗拒,竟似在不知不觉间,被悄然磨平了棱角,淡去了许多。

    再者,身下那处既经二度改造,承纳起那狰狞之物时,竟也不似先前那般全然是撕裂般的剧痛与难以忍受的涨满了。反倒是……反倒是那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每一次刮搔过敏感内壁的退出,都带来一种更为强烈、更为清晰、也更为……令人难以启齿的酸麻与酥痒,直透神魂深处。

    初时,她尚能死死咬着樱唇,指甲掐入掌心,试图以痛楚抗衡那灭顶的羞耻与异样的快感,身子亦是僵直如木石。可随着那蛛皇不知疲倦的耸动,力道一次猛过一次,她那原本紧绷抗拒的身躯,竟似渐渐失了力气,又仿佛是寻到了某种奇异的韵律,竟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撞击的节奏,微微地起伏、颤抖起来。那纤细柔韧的腰肢,在一次次深顶之下,先是无力地塌陷,而后,竟是……竟是在那难耐的刺激中,失了控般地,极其细微地,带着几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若有若无的……迎合之意。

    楚清竹身不由己,渐次失了先前那份僵直拒迎之态。那腰肢初时还是无力承接,任由身后巨物捣弄,渐渐地,竟似被那难言的滋味勾了魂魄去,内里生出一股子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意念来。虽面上依旧是泪痕未干,粉面含羞,柳眉紧蹙,带着几分被强迫的凄楚与难堪模样,口中亦是娇喘连连,似痛苦,似欢愉,然则那幽秘之处,却已非全然被动承受了。

    她心念微动间,那被改造得异常灵敏、褶皱重叠的内里媚肉,竟似得了指令一般,暗暗使力,时而如灵蛇般紧致缠绕,时而又似河蚌般舒张吞吐,以一种极其微妙却又无比精准的韵律,主动套弄、吮吸起那根深埋体内的狰狞巨物来。这般暗送秋波、内里迎合的功夫,虽是出于本能,却竟是比先前那蛛皇一味蛮干,更添了几分销魂蚀骨、难以言喻的滋味。她一面在心中羞愤欲死,一面又不由自主地,驱使着身子,去迎合那本能深处所渴求的撞击与填塞。

    原来这蛛皇,本非凡间常物,乃是那上古蛊仙以秘法催生,专为“以身入蛊”、异化女子血脉而设。其精元中所含的那股子改造之力,非凭空而来,实是耗费自身本源生气所化。方才连番两次倾泻那蕴含改造异力的浓精,已是大大损耗了它的根本。此刻看去,那庞大的身躯竟似比先前干瘪了些许,虽则凶性未减,胯下动作依旧卖力挞伐,然那抽插的力道与速度,却终究是缓滞了几分,不复初时的狂猛暴烈了。

    楚清竹身处其下,初时未觉,只沉浸在那灵与肉的无边挣扎之中。待得几个回合,身子渐渐适应,那被拔高到极致的感官,便也察出些微不同来。她这边厢,面上依旧是那副梨花带雨、不堪受辱的模样,对着李肃的方向,更是连眼角都不敢稍抬,口中娇喘吁吁,断续不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然则那心底深处,被那异种快感撩拨得不上不下的,正自难耐之际,竟不由得因那渐缓的挞伐,而生出一丝极其隐秘的……不满来。

    “咦?”她心下蓦地暗忖,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这遭瘟的孽畜,如何竟慢了下来?方才那般……那般疾风骤雨似的……倒是……倒是比此刻这般……”念及此处,她自己先打了个寒噤,脸上霎时飞红,心头大惊失色:“天爷!我这是怎么了?怎会……怎会生出这等不知羞耻、匪夷所思的念头来!”她慌忙收摄心神,想要将这荒唐念头死死摁下,驱出脑海。

    可任她如何告诫自己,如何忆及人伦大防,如何顾念着一旁肃阿哥那痛彻心扉的目光,那身子深处被异力勾起的本能,却似老树盘根,野草疯长,再难撼动分毫。竟隐隐觉得,与这妖物交合,固然是惊世骇俗,辱没门楣,可……可那其中的滋味,那份身心被彻底贯穿、填满的奇异感受……竟也是实实在在,令人……不由自主地有些贪恋的。仿佛这本就是天地间某种隐秘的常理,是极其自然、甚至……必要之事一般。

    真个是灵台与欲海交战,羞耻共沉沦并行。这位巫家女儿,此刻便如身陷泥淖之中,一半是清醒的痛苦、绝望与挣扎,一半却是沉溺的本能、渴望与迎合。虽恨不能立时嚼舌自尽,以全清白名节,然那身随心转,内里已是愈发主动,将那渐缓的凶物,缠得更紧,套弄得……也更起劲了。

    那原本只是下意识扭动的腰肢,此刻竟渐渐变得灵活自如起来,仿佛天生便懂得如何承欢一般。她那被改造得异乎寻常的幽谷秘处,更是如同有了自家心意,吞吐缠绵之间,竟是将那粗硬的虫茎把玩得游刃有余,时而紧锁如涡,时而舒张似穴,予取予求,妙到毫巅。

    这般暗地里的主动,连她自己都觉察出了几分。心头那份羞耻感再度如潮水般涌上,只是这一次,却似无根之萍,再难撼动那已然变质的本心。她猛地扭过头,泪眼婆娑地望向那被缚在地、痛不欲生的李肃,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哀声泣道:“肃……肃阿哥……求你……莫要……莫要再看了……我……我这副样子……”

    声音已是破碎不堪,带着浓浓的哭腔与绝望。然则话音未落,一股更为强烈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渴望与燥热,便如同火山喷发一般,轰然冲垮了她最后的理智堤防。那是一种纯粹的、原始的、对交合极乐的无上渴求,已然盖过了所有的人伦羞耻与道德束缚。

    “呜……我……我忍不住了……”她猛地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呜咽,似是痛苦,又似是解脱,那声音里充满了无边的沉沦与放纵。此言一出,便如开了闸的洪水,再无回头的余地。她索性不再言语,那双原本含羞带怯、望向李肃的眸子,也彻底失了焦距,只余下一片迷离而炽热的水光。面上的抗拒之色,如同冰雪遇阳,迅速消融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妖异的、沉溺于极乐之中的媚态。

    抗拒既去,主动便生。只见她那原本只是微微起伏的身子,竟是骤然间活泛了起来!那雪白浑圆、曲线惊心动魄的臀儿,不再是被动地承受撞击,而是……而是主动地向后撅起,以一种惊人的柔韧与幅度,狠狠地迎向身后那根依旧硬挺的狰狞虫茎!每一次撞入,她便主动向后猛地一沉,将那巨物吞得更深、更狠;每一次抽出,她又会随着那力道向前微送,随即又迫不及待地向后迎去,竟似唯恐那物什离了她的身子一般!

    那蛛皇本已有些力疲,此刻被她这般如狼似虎的主动迎合一激,竟也重新焕发出几分凶性。它那八目之中闪过一丝混浊的兴奋,庞大的身躯再度耸动起来,只是此刻,那交合的节奏,却似乎不再完全由它掌控。楚清竹那看似柔弱不堪的腰肢,此刻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与韵律感,竟是隐隐带着几分主导之意,时而疾风骤雨般催促着身后巨物狂猛挞伐,时而又似春水荡漾般,缓缓研磨吮吸,极尽缠绵之能事。

    昏黄的火光之下,只见一个娇小玲珑、肌肤胜雪的女子,背对着那狰狞丑陋、体型悬殊的巨蛛,以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姿态,疯狂地扭动、迎合着。那根粗大得骇人的、泛着幽暗光泽的虫茎,在她那雪臀之间时隐时现,每一次毫无阻碍地深深贯入,都带起一片淋漓的水光与黏腻的声响。她那因极致快感而绷紧的脊背,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紧贴在绯红的脸颊之上。

    李肃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眼眶欲裂,血丝根根迸现。他死死盯着眼前那活色生香、却又荒诞绝伦的一幕,只觉五内俱焚,肝肠寸断!

    那个……那个与他相处了数十日夜,早已暗生情愫、互许心意的女孩儿啊!那个娇蛮中带着天真,任性里透着灵慧的女孩儿!他还清晰地记得,初见时她奉了家中阿婆之命,故作冷淡,不甚理睬自己的模样;记得后来熟稔了,又亲昵十分的样子。还有,趁他不备,将他烤好的野兔叼了去,末了却将自己揣着的、温热香甜的糍粑硬塞给他作换的样子;记得她那双清亮灵动、宛如林间小鹿般的大杏仁眼,时而狡黠,时而羞涩,时而又盛满了纯粹的欢喜……

    就在方才,就在她吞下那枚死卵之前,她才刚刚鼓足了勇气,向自己剖白了心迹,那声音虽轻,却字字句句都敲在他的心坎上,如同最美的天籁!他一直视她为开在山野间最清爽脱俗的那朵山茶花,清丽灵动,不染尘埃。可如今……如今这朵山茶花,竟就在他的眼前,被这污秽不堪的妖虫肆意践踏,甚至……甚至还渐渐从中尝到了滋味,露出了那般……那般沉溺其中、主动迎合的媚态!

    “啊——!!!”李肃只觉一股血气直冲顶门,目眦欲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宛如困兽般的怒吼!他猛地挣扎起来,周身筋肉暴起,青筋毕露,恨不能立时挣脱束缚,冲上前去,将那妖虫碎尸万段,将她从那无边的沉沦中唤醒!

    然则,按住他四肢的那几只巨蛛,力大无穷,纹丝不动,任他如何拼尽全力,如何催动体内真气,那坚韧冰凉的蛛丝依旧如铁索般死死捆缚着他,纹丝不动!

    眼见心爱之人就在咫尺之遥,行此非人之事,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这巨大的羞辱、愤怒、绝望与痛心,如同万千钢针,狠狠刺入他的心房!李肃只觉胸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激愤之情,如烈火烹油般疯狂奔涌,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与体内本就因先前伤势而紊乱的气力狠狠撞在一处!

    这般情急之下,强运真气,本就是修行大忌。时间一长,那激荡的内息无处宣泄,竟是反噬其身!李肃只觉喉头一甜,眼前金星乱冒,心头那股子极致的悲愤与无力感如同沉重的磨盘,狠狠碾过他的神智。他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竟是就此气血攻心,人事不知,昏死了过去。

    悠悠然,李肃只觉神识自一片混沌中缓缓浮起,头痛欲裂,先前那撕心裂肺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飞速闪过。他猛地一个激灵,挣扎着坐起身来,环顾四周。

    周遭的景象已是大不相同。那些先前将他死死按住、密密麻麻环伺在侧的狰狞巨蛛,此刻竟都远远地退到了地穴的边缘阴影之中,密密匝匝,却鸦雀无声,仿佛受了什么严厉的敕令,不敢越雷池一步。火把早已熄灭,唯有远处崖壁上方,那通往地表的洞口洒落下一片清冷的月光或是晨曦,勉强照亮了这片幽暗空间的一角。

    在他身侧不远处,赫然躺着一个巨大的、已然从中破开的玉色空蛹,蛹壁光滑,边缘处还残留着些许粘稠的丝状物,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幽香。

    李肃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寒流般窜遍全身。他霍然起身,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与虚弱,朝着四周大声喊道:“清竹!清竹妹子!你在哪里?!”声音在空旷的地穴中回荡,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与恐惧。

    寂静片刻,一个声音回应了他。

    那声音自远处传来,方位正是那洞口光照范围边缘的黑暗之中。只见一个模糊的、娇小的身影低缩在那里,背对着光亮,蜷缩着身子,仿佛竭力想将自己藏匿于阴影之内,不愿被他看清分毫。

    “肃阿哥……”那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极其古怪的、细微却挥之不去的颤音,仿佛琴弦绷得太紧,又似玉珠滚落石盘,清脆中夹杂着异样。然而,撇开这奇特的颤音不谈,那说话的语调,那字里行间透出的不耐烦与一点点嗔怪,却又偏偏是李肃再熟悉不过的——正是楚清竹那独有的娇蛮味道!

    “……你走吧!”她似乎有些没好气地说道,那娇蛮的口吻配上奇特的颤音,听来分外诡异,“这些翡玉蛛都让我喝退了,笨死了!快走!此地……不会再有东西伤你了,赶紧离开这里!”

    李肃闻言,心头虽是疑惧交加,但听出她语气中那熟悉的娇蛮之意,竟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半口气。至少……至少她的性子似乎还没全变。他定了定神,试探着朝那阴影中的身影迈开了脚步。

    “清竹妹子,”他一边走,一边柔声说道,试图安抚,“别怕,我们一起走。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他脚步刚动,那阴影中的身影便猛地一缩,仿佛受了惊吓。楚清竹那带着奇特颤音的娇蛮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明显带着几分焦急与不耐:“哎呀!叫你走你就走嘛!啰嗦什么!别……别过来!”

    那语气,像极了平日里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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