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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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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2.1)(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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迭地摇了摇头,将这荒唐念头甩开,赶紧将注意力转回手中的酒菜之上。

    他将托盘上的菜肴一一摆开,果然是两副碗筷,几样精致的小菜,足够两人食用。然则那酒,却只得小小的一瓶,看样子不过半斤左右。

    楚清竹方才还因李肃的目光而心头微漾,此刻注意力却立时被桌上的酒菜吸引。待看清只有一瓶酒时,那弯弯的柳眉便立时蹙了起来,小嘴一撅,不满地嚷道:“喂!怎地只得这一壶酒?莫非你这人忒也小气,竟不舍得与我共饮不成?”

    李肃闻言,只得解释道:“楚姑娘瞧着年纪尚轻,女儿家饮酒,终究不妥。在下想着,姑娘或许不善饮,故而只备了一份。”

    “呸!谁年纪轻了?本姑娘早已成年!”楚清竹立时不依,小手一挥,傲娇地挺了挺胸脯,“在我们巫家寨子里,那自家酿的米酒,我也不知喝过多少坛了!快些,将酒拿来!”

    李肃仍是摇头,苦口婆心道:“此地毕竟是客栈厢房,你我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是不妥,若再饮酒,只怕更易引人闲话,多有不便。姑娘还是……”

    “不不不!我不管!”楚清竹哪里肯听,小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语气更是娇蛮,“我就要喝!你若不给,我……我便自己抢了!”说着,竟真有探手去夺那酒瓶之势。

    李肃见她这般娇蛮难缠,实是拗她不过,心中暗叹一声“罢了罢了”,只得将那酒瓶推到她面前,无奈道:“姑娘既执意要饮,便饮罢。只是……还请浅尝辄止,莫要贪杯。”说罢,自己则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清水,准备用以解那饭食的油腻。

    楚清竹见状,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一把抓过酒瓶,也不用杯盏,竟是直接对着瓶口便“咕嘟”灌了一小口,随即眯起眼睛,咂了咂嘴,似是品味那酒香。

    二人遂开始用饭。李肃吃相斯文,细嚼慢咽。那楚清竹却似饿极了,亦或是天性如此,吃起东西来竟是风卷残云一般,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两边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如同偷食的小松鼠一般,瞧着煞是可爱。

    李肃看得有趣,忍不住笑道:“楚姑娘慢些用,仔细噎着。菜肴尚多,无人与你相抢。”

    不一时,桌上酒菜已是杯盘狼藉。那楚清竹初时还强自支撑,然则几杯酒下肚,早已是双颊酡红,眼神迷离,显是有些不胜酒力了。又强撑着与李肃说了几句颠三倒四的话,头一点一点的,终是抵不过那酒意上涌,竟是伏在桌上,悄然睡了过去,口中还兀自嘟囔着什么,细听却也听不真切。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睡颜倒有几分憨态可掬,然想起眼下处境,又不由得在心下暗叹一声。总不能让她就这般伏在桌上睡一夜罢?他略一思忖,打定了主意:且将她挪到床榻之上安歇,自己便在这椅上将就一宿也就是了。

    这般想着,他便站起身来,走到桌边,轻轻推了推楚清竹的肩头,低声道:“楚姑娘?楚姑娘?醒醒,回床上去睡罢。”然那楚清竹睡得正沉,哪里有半分反应?李肃无奈,只得弯下腰去,伸出双臂,想将她小心翼翼地从椅子上扶抱起来。

    哪知他手臂方才穿过她腋下,将她身子稍稍抬起,那楚清竹虽在睡梦之中,却似有所感应一般,竟是嘤咛一声,柔软的双臂顺势便环了上来,紧紧搂住了李肃的脖颈,小脸更是在他颈窝间蹭了蹭,似是寻了个舒服的所在,口中还喃喃道:“唔……别走……”

    李肃身子一僵,只觉颈项间吐气如兰,又带着淡淡酒气,不由得面上一热,心中更是哭笑不得。他试着想将她手臂轻轻挪开,奈何她搂得甚紧,似是生怕被丢下一般。挣脱不得,又不好太过用力惊醒她,李肃无法,只得由着她这般八爪鱼似的挂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缓步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本以为将她安置妥当,便可脱身。哪知他方欲抽身,那楚清竹搂着他脖颈的手臂非但未曾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几分,口中还发出一两声模糊不清的呓语,似是不愿他离开。

    李肃这下是彻底没辙了。他站在床边,看着那少女毫无防备的睡颜,感受着颈间那不容挣脱的力道,心中百般无奈,暗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他实在无法,又恐强行挣脱反倒弄巧成拙,只得在心中叹了口气,索性顺着她的力道,自己也在床沿边上,和衣躺了下来,只盼着她睡熟之后能自行松手。

    哪知他方一躺下,身旁的楚清竹似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气息与温度,竟是如同寻求温暖的小兽一般,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口中发出了几声满足而细微的呜咽之声,那搂着他脖颈的手臂,更是下意识地抱得愈发紧了。

    二人同榻,便这般相拥着沉沉睡去。这一夜,倒也无话。

    及至次日天明,晨光透过窗棂洒落进来,将屋内映得一片明亮。李肃眼睫微动,率先醒转过来。只觉身侧温香软玉,鼻端萦绕着少女身上那淡淡的、混合着酒气与花草的独特馨香,颈间尚能感受到那均匀轻柔的呼吸。他微微侧头,便见楚清竹那张清丽绝俗的睡颜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小嘴微张,睡得正香。

    他心头一荡,忙又收回目光,只觉周身僵硬,不敢稍动,生怕惊醒了她。正自思量着如何悄然起身,却不料身旁的楚清竹嘤咛一声,长睫扇动,竟也悠悠醒转了过来。

    她睁开那双清亮的杏仁眼,初时还有几分迷蒙,待看清眼前是李肃的脸庞,又察觉到自己正紧紧搂着他的脖颈,竟是半点不见寻常女儿家该有的羞涩或惊慌。只见她如同没事人一般,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手臂,从李肃身上轻巧地翻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在晨光下展露无遗,口中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随即转过头来,对着尚自有些怔忪的李肃,露齿一笑,脆生生地道了声:“早啊!”

    李肃看着她这般浑若无事的模样,与昨夜那醉酒痴缠、今晨醒转的坦然自若,心中那点子因同床共枕而生的尴尬与不自在,反倒奇异地消散了大半。他暗自忖度:“这巫家女子,果然是与中原礼法大相径庭。她既这般坦荡磊落,全不在意,我若再执着于那男女大防之说,倒显得忒也迂腐小气了。”

    想通此节,他心头便也释然了几分,遂也对着楚清竹笑了笑,回应道:“楚姑娘,早。”

    哪知他话音方落,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自己身下,正对上楚清竹那双好奇而清澈的眸子,也正望向他腿间。因是清晨,男子气血方刚,兼之昨夜温香在怀,他那处早已是精神抖擞,将亵裤顶起一个颇为明显的帐篷。

    李肃尚未及反应,便见楚清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好奇,竟是毫不避讳,直接探出那双缠着黑色护手的纤纤玉手,径直便去解他腰间的系带!李肃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待反应过来时,他那宽松的亵裤已被她褪下半截,那昂然挺立的物事便这般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晨光与她的目光之下!

    更令他惊骇的是,楚清竹非但没有半分羞涩,反而伸出那温软的小手,轻轻握住了那滚烫的硬挺,学着某种她所熟知的模样,竟是上下套弄起来!

    “楚……楚姑娘!你……你这是作甚?!”李肃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自下腹窜起,直冲头顶,又惊又窘,连声音都变了调,忙不迭地便要去推开她的手。

    楚清竹被他一推,手上动作倒是停了,却抬起头来,一脸天真无邪地望着他,那双杏仁眼中满是纯然的好奇与不解,反问道:“咦?我在寨子里,常常见那些阿哥阿姊们这般呀!阿哥们那话儿若是这般硬挺起来了,阿姊们便会这般抚弄,听阿婆说,这样阿哥们便会觉得十分受用快活呢!我看你方才也这般……便也试试,莫非……弄得你不舒服了?”

    李肃听得她这番石破天惊、却又偏生说得理直气壮、天真烂漫的话语,一时间竟是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他脑中飞速闪过儒宗典籍中关于巫族的记载——“巫家……民风彪悍,不重礼法,为求子嗣繁衍,于阴阳交合之事,素来……素来开放……男女相悦,或……或当众行之亦不为奇……”他心中暗道:“原来如此!她自幼生长于斯,耳濡目染,竟是将此等……此等闺房之事,也视作寻常不过的行为了么?”念及此,再看楚清竹那双纯净无邪的眼眸,方才那份惊骇与羞恼,竟是不知不觉间消散了许多,只剩下满心的哭笑不得与荒谬之感。

    楚清竹见李肃并未强硬推拒,只是一脸哭笑不得的模样,便又将注意力放回手中那物事之上。她那双缠着黑色护手的素手,虽瞧着纤细,动作却颇为大胆直接,又带着几分生涩的好奇,继续在那昂扬硬挺之上,不疾不徐地上下撸动起来,同时抬起那双清澈无邪的杏仁眼,追问道:“喂,你还未说呢!到底……到底舒不舒服呀?”

    李肃只觉下腹那股邪火被她这般毫无顾忌地撩拨着,早已是烈焰腾腾,偏生又对上她那纯然无邪、只求答案的眼神,心中真是又羞又窘,又……又确然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意自尾椎升起,弥漫全身。他面色涨红,几番欲言又止,终是拗不过那直白坦荡的追问,只得含糊其辞,带着几分无奈赞道:“呃……楚姑娘这手法……确然……确然是令在下……颇感……嗯,舒服的……”随即又忙不迭地补充道,“然则,楚姑娘,此等……此等亲密之事,按理说,乃是男女双方情意相投,确立了……确立了名分之后,方可……方可行之的。并非……”

    “哦?是么?”楚清竹听得他说舒服,脸上立时露出几分满意与自得的神色,仿佛自己的技艺得到了肯定一般,手上动作也未曾停下,反而更添了几分兴致。她一边继续那撸动的动作,一边歪着小脑袋,依旧是那副理直气壮的傲娇模样,说道:“这个我自然晓得!寨子里的阿哥阿姊们若是彼此看对了眼,好上了,那阿哥便会将他这硬硬的肉棒,插入阿姊身下那软软的小洞洞里头去,那才是真正的好事呢!”她说到此处,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理所当然地续道,“可眼下,我又没让你将这物事插入我的小穴呀!不过是……不过是这般用手帮你抚弄一番罢了。这有甚么打紧的?我瞧着寨子里,那些要好的阿哥阿姐彼此间,或是相熟的阿姊帮着阿哥,有时也会这般玩笑的。想来……想来朋友之间,这般做做,应当也是无妨的罢?”

    李肃听得她这番“高论”,只觉哭笑不得,心中更是明了。原来这少女并非全然不知情事,只是于其中细微之处,却是一知半解,更兼以她巫家寨中那相对开放的风气自行推断,竟是将这等私密之事,也当做了朋友间可以随意施为的寻常玩笑了。他心下苦笑连连,暗道:“罢了,罢了,她既这般以为,想来也并非有意轻薄于我,只是……只是这认知,与我中原礼法,实是差之千里了。看来那典籍中所载巫族性事开放,亦非指毫无界限,只是于场合、频次上不甚避讳,其根本,想来仍需男女双方情投意合方可。是这小妮子自己懵懂,将事情想岔了去……”

    楚清竹那双缠着护手的素手,虽是初试云雨,然天性聪慧,兼之方才听得李肃那半推半就的“舒服”二字,心中更是得意,手上动作便也愈发大胆起来。她只觉手中那物事滚烫坚挺,脉络贲张,随着她的撸动微微颤抖,似乎蕴藏着无穷的精力,心中亦生出几分奇异的满足感。

    她手上动作不停,那双清亮的杏仁眼却又瞟向了李肃。见他面色潮红,呼吸粗重,眼神迷离,显是舒服到了极致的模样。她心念一动,忽地想起昨日他初见自己沐浴完毕时,那目光直勾勾落在自己双足之上的情形,当时只觉他有些失态好笑,此刻想来,莫非……莫非他竟是喜欢自己的脚不成?

    这念头一起,楚清竹心中那份巫家女儿不拘小节、乐于尝试的天性便又占了上风。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好奇,竟是想着:“既然他爱看我的脚,那……用脚来替他抚弄这物事,岂不更能教他快活?”

    主意已定,她手上动作便缓了下来,随即身子微微后仰,将那双缠着黑色护手的纤手向后撑在了柔软的床褥之上,支撑住娇躯。同时,那双修长匀称、裹着踩脚袜式样黑色缠足的小腿便轻盈地抬了起来,朝着李肃腿间伸去。

    但见那双玉足,粉嫩的脚趾与秀气的脚跟在乌黑缠布的映衬下,愈发显得莹润诱人。她将两只小脚并拢,足心相对,足弓紧贴,那柔软的脚掌与微凉的黑布便轻轻触碰到了李肃那早已硬挺如铁、热度惊人的阳物之上。

    李肃只觉身下一阵异样的温软滑腻之感袭来,与方才手掌的包裹抚弄截然不同,那触感更为细腻,带着布料的微凉与肌肤的温软,不由得浑身一颤,低哼了一声。

    楚清竹见他反应,更是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浅笑。她足弓用力,将那两只并拢的小脚形成一个紧致的“足穴”,恰好将那粗硕的肉棒夹在当中。随即,她腰肢微摆,那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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