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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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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1.2)(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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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忙不迭地站直了身子,双手紧紧地绞着裙摆,指尖儿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一双剪水双瞳本欲躲闪开去,不敢与师尊的目光相触,却又因那羞窘之极而生出几分水意,眼波儿在眼眶里不住地打转,盈盈欲坠,煞是惹人怜爱。

    她细声细气地,仿佛被抽去了力气一般,只得喏喏地低语道:“师……师尊……您……您这话儿……叫、叫弟子如何应得……”说至此,便羞得说不下去,只将螓首垂得更低了些,好似要在胸前寻个隐匿处才罢。

    然而,即便羞窘至此,她那妖身深处,却又隐隐传来一丝微弱的、但真切的共鸣。师尊所言,字字戳中了她那新生的本能,这让她愈发觉着羞臊,却又无可辩驳。

    她又想起师尊那句“榨干了你那李大哥”的话儿,心头不胜惶恐,面上虽红,语气里却带了真切的几分担忧,小声道:“弟子……弟子万不敢……万不敢将李郎……那般……那般糟蹋了……这、这都是为了……为了修行,为了……为了稳固妖身,师尊所言,弟子……弟子自是谨记在心……”

    那声音细弱得几不可闻,娇憨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仿佛在恳求师尊相信她并非那等贪得无厌、不知轻重的妖精。然而,她那绯红的脸颊,那微微颤抖的指尖,以及那在禁欲儒裙下愈发显得丰腴诱人的身段,却无一不在默默地反驳着她言语上的“否认”,仿佛都在昭示着,她这具妖身,确实是“馋精元,渴求肉棒”到了一个连她自己也难以想象的境地。那股子本能的索求,正悄然在她的内心深处,与那份对李大哥的愧疚反复纠缠,挣扎不休。

    却说那女儒见萧晴羞窘得恨不能将头埋到胸口里去,便知这丫头虽是脸皮儿薄,可骨子里那点子妖精的劲儿却是一点儿也不差了。她含笑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三分促狭、七分了然,轻启朱唇道:“罢了罢了,你这丫头,不耐人打趣,我也不再扰你清净。你且放开了去,将为师吩咐的余下几位,好生尽心双修了,早些将这新生的妖身喂饱,也免得日后生出旁的事端来。”

    萧晴闻言,只觉耳根子嗡嗡作响,那张娇艳欲滴的芙蓉面上,红霞直透到颈项,似要滴将下来。她那双翦水秋瞳,原是因羞窘而水光盈盈,此刻听得师尊此言,虽羞赧难当,却又仿佛被说中心事一般,只得将螓首垂得更低了些,好似要寻个地缝儿钻将下去才罢。口中只得发出细弱如蚊蚋的嘤咛一声,带着几分娇憨,几分无奈,更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顺从与期待。那软糯的声音,只在竹林深处,随风飘散,不为外人所闻。

    女儒见她这般模样,眼中笑意更浓,却也不再多言,只微微一笑,拂袖转身。她身形轻盈,步履从容,转瞬便出了竹林书室,那素雅的背影,很快便隐没在摇曳的竹影深处,好似清风拂过,不留一丝痕迹。

    萧晴待师尊走远,方才敢将头抬起,那股子羞窘之意虽未散尽,可那股子被元阳滋养后的餍足,以及这具妖身对“美味”的渴望,却又悄然涌上心头,萦绕不去。

    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那因连番采补而愈发丰满的胸脯,又轻捏了捏那圆润有致的臀儿,心道这滋味当真好似武丹妙药一般,能将这身子脱胎换骨,变得这般娇媚动人。

    她略一思忖,又回味起方才柳梦白虽持久却不甚粗壮,远不及那吴护卫雄伟的阳物,心头便生出几分不满足来。毕竟这“食髓知味”的妖身,对那最原始、最强烈的阳刚之气,总有着更深层次的渴求。她便款款走到竹帘旁,纤手轻拨,对着那一直候着的青衣女管事,轻声唤道:“青衣姐姐可在?”

    那青衣女管事应声而入,见萧晴面色如玉,神采奕奕,与方才那吴护卫的狼狈模样判若两人,心中不免暗自称奇,愈发恭敬地躬身道:“萧姑娘有何吩咐?”

    萧晴目光流转,落在女管事身上,略一沉吟,那娇憨的脸上又带了几分难以启齿的羞答答,轻声说道:“我……我这妖身初成,尚需阳气滋养。方才那柳师兄虽则持久,可到底……到底不是那等‘大’的。如今……如今便再叫个外门的守卫来吧。”她话音未尽,已然羞得低下头去,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

    萧晴方才送走师尊,又唤了女管事去唤人,一时便在这书室中独自忖度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身上这件儒裙,虽是素雅禁欲,却在胸前那两点娇嫩处,隐隐透出肌理。那薄纱由四周向着乳尖儿渐变,越发衬得那双新近饱满的乳峰,似含苞待放,又似羞涩欲语,直教人一眼望去,便觉心神荡漾,想入非非。她原以为自己是生性清淡的,不料如今穿在身上,竟觉这衣裳将她那具身子衬得格外出挑,更添了几分勾人的媚态,心中不由暗暗称奇。

    她又转眼看向软榻上其余几件情趣衣物。那些亦是儒裙款式,然而有的轻薄若无物,只如一层雾霭笼罩,隐约可见内里春光;有的则剪裁得更为玲珑,看似端庄,却于腰肢与臀儿处巧妙收束,将那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愈发诱人,仿佛每一件都藏着说不尽的妖娆与勾引。萧晴的目光在那几件衣物上流转,不由自主地伸出纤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件最为轻透的。那触感如丝般滑腻,似羽般轻柔,让她指尖儿都微微颤栗起来。

    她这般细细打量着,忽地便觉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来。那化为半妖后,丹田里那股子对精元无休无止的索取欲,此刻正像那未曾填饱的饕餮,隐隐蠢动,催促着她去继续采补。

    而随着这份欲望而来的,还有一种更深层次的本能——便是那身为女子,又得了媚骨之身,对增加自己在性交中魅力的渴求。她分明感受得到,自己那颗心儿竟在为这些能增添情趣、助她展现妖娆的衣物而悄然雀跃。她原是闺阁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何曾想过自己竟会对这些“不洁”之物生出如此浓厚的兴趣?这般变化,直教她又惊又羞。

    那芙蓉面上便又泛起一片红霞,娇憨的神情中,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羞涩,又含了几分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期盼。她心中暗自忖度,待会儿新的护卫来了,自己是不是可以一件一件地,都将它们试上一试?感受着它们在身上带来的不同滋味,又看它们如何助自己更好地榨取那阳刚之精。这个念头刚一冒出,便又让她羞得低下了头,好似要找个地缝儿钻将下去一般。

    “我……我这究竟是怎么了?”她心中暗自嘀咕,那份对李郎的愧疚,如同春草一般,剪不断理还乱,在心头萦绕不去。可那被妖性激发的、对情趣衣物的本能好奇与期待,却又如同那雨后春笋,节节拔高,让她在羞愧与渴望之间,来回拉扯,不能自已。她便只觉这具身子,这颗心,俱不是自己从前的模样了。

    且说那李肃,自从萧晴被女儒带入内门之后,心中虽有挂念,却也只得强自按捺,每日里照旧在外门教习处习那君子剑法。这日,他正在演武场中,手执长剑,凝神贯注,随着教习的指点,一招一式,舞得倒也有模有样。

    忽听得演武场一侧,有几位同门师兄凑在一处闲谈。李肃耳聪目明,虽不刻意去听,却也将他们那几句粗鄙之言,听了个大概。其中一个吴姓师兄,正是昨日那与萧晴行事之人,此刻正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地向旁的几位师兄炫耀道:“……哎哟,你们是没瞧见!昨日我得遇一位内门师妹,那身段儿,那模样儿,端的是个顶级的绝色美人儿!可把我榨得……啧啧,真是魂儿都要飞出去了,浑身酥麻,痛快得紧!”

    他言语粗俗,说得露骨,旁的几位师兄听了,俱是哄笑不止,更有那好事者追问细节。吴姓师兄便又添油加醋,将那美人的娇俏模样,如何如何的柔媚动人,又如何如何的“食髓知味”,说得活灵活现。

    李肃听在耳中,眉头不由自主地微蹙了蹙。他虽听了个大概,并未听得那女子具体姓名,只知是位“娇俏的少女”,心中却也生出几分惊讶来。他自幼在乡间长大,知礼守节,虽知这等世家大族中多有风流之事,却也未曾想儒宗这等以修身养性为宗的清雅之地,其内外的男弟子与女弟子们,竟也这般开放,竟能将这等床笫私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无所顾忌地当众宣扬,甚至引以为傲。这与他平日所学的儒家礼仪,似乎大相径庭。

    他心中疑惑,又恐自己会错意,便寻了个间隙,向那教习儒师行礼请教道:“教习,弟子有一事不明,敢问教习。方才弟子听得几位师兄言语,似有提及与内门女弟子双修之事。弟子愚钝,不知这般……这般行径,是否合乎我儒宗之礼数?弟子愚见,男女之防,当以严谨为上,何以……”

    那教习儒师乃一位中年男子,面目清癯,蓄着三缕长髯,闻言微微一笑,抚髯道:“李肃啊,你这般疑问,实乃情理之中。你初入宗门,自是不明其中玄机。你所言男女之防,自是圣人之训,我儒宗亦不敢或忘。然而,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我儒宗修行,乃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大道,而这‘修身’,却并非仅仅闭门苦读,亦有‘格物致知’,‘明心见性’之深意。”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语重心长地解释道:“我儒宗弟子,男儿修身,当秉持天地浩然之气;女子修身,则需内蕴阴柔之德。这男女双修之法,并非寻常俗世之淫事,而乃我儒宗效仿天地阴阳交泰,万物滋生之理。你看那天地之间,日月更迭,阴阳相济,方能孕育万物。男子之阳刚,女子之阴柔,亦是天地之化生。故此,男女弟子于行房事之时,非为纵欲,乃是借此阴阳调和,参悟大道,以助自身修为精进。”

    教习又道:“圣人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又言‘发乎情,止乎礼义’。我宗门中,男女弟子双修,皆是有宗门规矩,有师长指点,并非野合苟且。其间所求,乃是那纯粹之阴阳之气,而非那皮肉之欢。更何况,内门女弟子修行所用之功法,与外门有所不同,其道法玄奥,更需阳刚之气以滋养。故此,外门弟子中,亦有选拔出来,专门辅助内门女弟子修行的。他们所为,亦是为宗门大业,为大道宏愿,并无半点儿淫邪之意,皆为助人修身养性,堪破大道也。”

    教习一番话,引经据典,言之凿凿,将那赤裸裸的房事,硬是拔高到了参悟天地大道、修身养性的层面。李肃听得似懂非懂,但觉教习所言颇有道理,也合乎儒家大义。

    他虽未曾亲身经历过这等“修身”之法,但既有圣人经典为证,又有教习这般儒雅之人亲自解释,他那心中原有的几分疑惑与不解,便也渐渐消散了。他只觉得这儒宗之内,果然处处皆学问,连这等男女之事,亦能化为修行之法门,实是令人称奇。心中那点对吴姓师兄言语的些许不适,也便烟消云散,只留下了对大道精深的几分敬畏。他哪里知道,内门女弟子化妖采补之事,乃是宗门秘辛,岂会轻易示人?教习这番话,不过是含混其词,粉饰太平罢了。

    却说李肃听了教习一番话,心中虽豁然开朗,对儒宗之大道又多了几分敬畏,可这心思,却又不自觉地飘到了内门,飘到了那日被女儒带走的恋人萧晴身上。

    “不知晴儿在内门,如今可好?那般清雅的女儿家,可习惯得了这等……这等修身养性之法?”他心中暗自揣度,想及萧晴那娇憨的模样,那份未经世事的纯真,又想起教习口中那“阴阳调和,参悟大道”的说法,总觉得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

    他只知晓儒宗内门修行法门玄奥,却不知那玄奥背后,竟有这般常人难以想象的“秘辛”。他挂念着萧晴,却又不得而知其详,只得在心中默默祝福。

    李肃摇了摇头,似要将那些纷乱的思绪甩出脑海。他既已入儒宗门下,便当心无旁骛,一心向学。他深知自己出身寒微,若想日后与萧晴长相厮守,白头偕老,便须在这宗门之内,勤学苦练,修得一身过硬的本事,方不负萧晴一番心意,亦不负自己胸中抱负。

    于是,他敛了心神,重新凝神于手中长剑。那青光一闪,长剑便在他手中活了起来,化作一道道矫健的流光,在演武场中翻飞舞动。他心无旁骛,眼中只有剑影,耳畔只有风声,身心合一,沉浸在这君子剑法的奥妙之中,将那对恋人的思念与牵挂,暂时化作了挥洒不尽的剑意与汗水。

    那青衣女管事得了萧晴的吩咐,不敢怠慢,不多时,便领着一位外门守卫进了书室。这守卫生得虎背熊腰,面庞粗犷,比之先前的吴姓护卫,更添了几分犷野之气,与那温文儒雅的柳梦白更是判若云泥。他一入室,目光便直勾勾地落在萧晴身上,那眸子里,竟是毫不掩饰的粗野欲望。

    萧晴此刻身着那件款式禁欲,胸前却渐次透明的儒裙,正款款立于软榻旁。裙身素白,衣领高束,袖口宽大,乍一看端庄无比。然而,那薄如蝉翼的布料,自衣襟四周向着她那两点粉嫩的乳尖儿,却悄然变幻,从朦胧的纱影渐次变得通透,使得那饱满的雪峰在半遮半掩间,春光若隐若现,若藏若露。两颗因刚经人事而略显红肿的乳珠,更在薄纱之下,影影绰绰,似有似无,直撩拨得人心神俱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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