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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子昂扬向上的“言志”之气,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豪迈。
然而,细看其内容,却依旧是与双修之事紧密相关,而且,描写的正是那女子主动的乘骑之位,其效果,竟是能增强此姿势下的榨取之力。
这首诗题目为御龙吟?登云志,诗曰:
“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功。(化用秦观词意,此处指双修之功)
身似凌云飞凤鸟,心如磐石不摇风。
玉腿紧锁龙腰柱,柳腰轻旋卷浪中。
莫道男儿称好汉,今宵我亦是英雄!
一上一下风雷动,三进三出乾坤通。
且看花心吞吐处,元阳尽入我怀中!
不求青史留名姓,但愿此身不落空。
采得纯阳千万缕,化为虹霓上九重!”
萧晴反复吟咏着这首御龙吟?登云志,只觉一股豪情壮志扑面而来。诗句起首便点明了双修的殊胜,接着便以“凌云飞凤鸟”、“磐石不摇风”来形容女子在乘骑位上的主动姿态与坚定心志。那“玉腿紧锁龙腰柱,柳腰轻旋卷浪中”两句,更是将乘骑位交合时的动作描绘得淋漓尽致,既有力度,又不失妩媚。
而“莫道男儿称好汉,今宵我亦是英雄!”一句,更是石破天惊,将女子在双修中的主导地位与豪情壮志展现得淋漓尽致,与传统观念中女子柔弱被动的形象大相径庭。
接下来的“一上一下风雷动,三进三出乾坤通”,更是将乘骑位交合时的激烈与玄妙描绘得入木三分,仿佛能让人亲眼看到那颠鸾倒凤、阴阳交泰的景象。而“且看花心吞吐处,元阳尽入我怀中!”一句,更是直白地道出了采补的最终目的,充满了主动索取的霸气。
最后两句“不求青史留名姓,但愿此身不落空。采得纯阳千万缕,化为虹霓上九重!”更是将这种采补双修的行为,上升到了追求大道、羽化飞升的高度,充满了积极进取的“言志”意味。
萧晴读罢此诗,心中也是一阵激荡。她没想到,这男女交合之事,竟也能写出这般豪迈壮阔的诗篇,与那些大儒们言志抒怀的诗词相比,竟也别有一番气势。
她再看那诗末的朱笔评语,依旧是女儒的手笔,写道:“此诗乃汝二师姐若兰所作。若兰性情刚烈,于双修之道亦是勇猛精进。昔日她与内门弟子方渐离行乘骑之术,方渐离内力深厚,意欲反客为主。
若兰遂高吟此诗,声震屋瓦。诗成之后,其身下穴窍竟生出无穷吸力,竟将方渐离死死锁住,动弹不得,只能任其采榨。
不过半个时辰,方渐离便已精关失守,元阳泄尽。可见诗词不仅能感发情志,更能引动自身气机,增强采补之效。若兰此诗,于乘骑位榨取之术,大有裨益。”
萧晴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对这位二师姐若兰的手段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没想到,这“双修诗歌”竟还有这般直接的实战效果,不仅仅是鼓舞士气那么简单,更能直接增强自身的采补能力。她不由得对这些诗词更加重视起来,心想日后定要好好钻研,说不定也能创出几首属于自己的“神通诗词”,在双修采补之时,助自己一臂之力。
女儒见萧晴这般娇憨回应,眼中笑意定。她目光平和而锐利,似能洞穿一切般,在萧晴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
“徒儿啊,你这般是真正得了这采补双修的奥妙了,”女儒缓声开口,声音温和,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方才所予你的那些诗歌,你可要好生品读,勤加揣摩。待你领悟其中真意,日后亦能凭借自身感悟,写出属于你自己的‘神通诗歌’,届时这双修之效,定能更上一层楼。”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萧晴那因连番采补而愈发显得丰腴诱人的身躯上,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赞许:“你瞧瞧你,这才化妖一日,吸收了两具元阳,便已是与昨日大不相同了。你的媚骨更添三分,那肌肤也愈发莹润光洁。待你将剩下那两个男人也双修完毕,为你这妖身再添阳气,你那双峰和丰臀,怕是又要圆润不少,便是你原先那些儒裙旧衣,恐怕也难再穿得下了。”
萧晴听得师尊这般直白地点评自己的身体变化,娇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下意识地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因吸纳元阳而饱满紧致的乳峰,以及那在儒裙下若隐若现的丰臀,果觉其触感与先前大不相同,仿佛蕴含着更充沛的弹性与肉感。心中既是羞赧,又隐隐生出一种奇异的、带着几分愉悦的认同感。
女儒的声音继续响起,仿佛未曾察觉萧晴的窘态,或者说,她乐见其成:“我儒宗内门,于此道上亦有专门的安排。每个周,你都有一些增加双修情趣的特殊衣物的份额,便是用坏了也不要紧,下周自会有新的补上。若你有所偏好,想要更多,或者想要特定款式的衣裙,甚至更为私密的特殊衣物,亦可自费去寻神织处的织女们现做。她们手艺精湛,能依你心意,为你缝制出任何你想要的款式。”
说罢,女儒拂袖轻挥,只见一道流光闪过,几件崭新的儒裙,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薄与妩媚,悄然出现在书室内的软榻之上。它们款式端庄,却衣料轻透,裁剪得恰到好处,能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女子玲珑的曲线。
“这些,便是你这周的情趣衣物的份额。”女儒指了指那些衣裙,声音依旧平淡,“用坏了也不要紧,下周还有新的。至于寻常的儒裙或者其他正经裙装,只要款式不逾越宗门规矩,亦可随时去神织处找织女们免费定制,以合你这日益丰腴的妖身。这般衣物,皆是为增益双修,助你修行而设,徒儿可自行取用。”
萧晴看着那几件轻透华美的儒裙,又听得师尊这般言语,心中百感交集。她先是羞得满脸通红,那娇憨的脸上尽是无措。她知道,这些衣物,都是为了更好地进行采补,更好地展示自己的“媚肉”,这让她再次想起李肃,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与酸涩。自己如今这般模样,又穿着这般“特殊”的衣物,日后再如何面对他?
然而,在那愧疚与羞赧的背后,却又有一股更为原始、更为本能的冲动,自她的妖身深处涌起。那是一种对“美”的渴望,一种对“诱惑”的本能,一种对那些能增加自己在性事上魅力之物的强烈喜欢。她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想要伸手去触碰那些衣物,去感受它们的材质,去想象自己穿上它们后的模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让她在道德的边缘挣扎,却又无可奈何地被那妖性的本能所牵引。
她心中挣扎,脸上神情复杂,最终却也只是轻轻咬了咬下唇,低声应道:“是…是,师尊……”那声音娇憨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迷茫与顺从。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然被这儒宗的“双修”之路,以及这具日益妖化的身体,牢牢地锁定了。
萧晴走上前去,纤手轻触那几件新出现的儒裙。它们款式古朴,剪裁得体,乍一看与寻常儒宗女弟子所穿并无二致。然而,当她拿起其中一件,将其轻柔地披上身时,一股奇异的触感便自指尖传来。衣料轻薄如蝉翼,细密得几近透明,贴合着她如今丰腴了不少的玲珑曲线。
当她将这件儒裙穿戴整齐,目光落在自己胸前时,却是不禁心头一跳,娇躯微微一颤。这儒裙的整体风格端庄素雅,衣领高束,袖口宽大,裙摆垂坠,本应是禁欲清冷的模样。
然而,在乳胸之处,那布料却以一种极为巧妙的方式,从衣襟四周向着两点粉嫩的乳尖,呈现出渐变的透明。从胸膛两侧的朦胧纱影,到乳晕边缘的半透明,再到乳点之上几近全透的薄纱,那两颗已然因方才采补而略显红肿的乳珠,在半遮半掩间,影影绰绰,似藏非藏,引而不发,比完全暴露更具诱惑。
萧晴无需旁人指点,那化为半妖后对情欲的本能敏感,让她在穿上这件儒裙的瞬间,便对它的“色情度”和“诱惑之处”进行了最精准的评判。它不似寻常艳服那般直白放荡,反而以一种极致的含蓄与反差,将诱惑推向了巅峰。那股子由禁欲中透出的淫靡,比赤裸更甚,比直接更撩人。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内里包裹着的,是何等渴求着被侵犯、被填满的媚肉。
她惊觉自己对这些细节竟然如此敏感,对那服饰中蕴含的色情与诱惑,竟能一眼看穿,甚至感受到它们对自身情欲的激发。这绝非昔日那个未经人事的萧晴所能拥有的洞察力,定是化为半妖后,那具为性事而生的身体,其本能被彻底唤醒的缘故。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赧,瞬间涌上心头。她娇憨的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双颊烫得惊人,只觉得全身酥麻,又羞又窘。自己竟然会对这些“情趣衣物”产生本能的喜欢,甚至能评定其诱惑程度,这让她感到无所适从,仿佛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在身体里苏醒。
而在这羞涩与不适的深处,那股对李肃的愧疚,又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狠狠地拍打着她的心房。自己这般穿着,这般敏感,这般沉溺于采补之欢,又将如何面对那个真心待她、爱她怜她的李大哥?
萧晴看着镜中影影绰绰的自己,那两点嫩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一张娇俏的脸颊早已羞得通红。她心中对李肃的愧疚如潮水般涌来,恨不能寻个地缝钻将进去,将这妖媚的躯体藏匿起来。
然而,她这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僵了一瞬,眉心微蹙,唇角竟不自觉地微微一动,红舌儿悄然探出,在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舔舐了一圈。只因在那一瞬间,她又真真切切地回味起方才精元内射入子宫,被她那异化的胞宫缓缓消化的“美味”来。那滋味,非是口腹之欲可比,却又真切地传递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餍足与充盈,仿佛世间最极致的甘露琼浆,滋润着她妖身的每一寸血肉。
这般细细品尝回味,她只觉那股子“美味”在心头缭绕不散,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愈发清晰,竟如同那闻得佳肴香气而生出的“馋意”一般,让她那已然饱食两具元阳的妖身,又隐隐生出几分空虚与索求来。明明方才才将两个强壮男子榨取得精疲力尽,如今不过片刻,这身子竟又开始蠢蠢欲动,渴望着下一轮的“饕餮盛宴”了。
萧晴意识到自己这番本能的反应,羞得几乎要晕将过去。她忙将舌头收回,紧紧抿住唇瓣,生怕那无意识的动作又将自己内心的渴望暴露出来。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那娇憨的脸上,这回不单是羞涩,更添了几分对自己变化的惊惧与无奈。
“我……我这究竟是怎么了?”她心中暗自嘀咕,既觉自己这般模样十分可耻,却又控制不住那股子因“美味”而生出的馋意与索取欲。这般纠结的情态,让她的心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百般滋味,唯有那对李肃的愧疚,如同冰锥一般,狠狠地扎在她心头,一丝丝凉意,直透骨髓。然而,这份愧疚,却又被那新生的、本能的妖性所压制,如同风中烛火,摇摇欲坠。她的身子,似乎已经不再完全受她心志的控制了。
女儒目光如炬,将萧晴方才那舔唇的细微动作、那眼中一闪而过的馋意,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她唇角噙着一缕意味深长的笑意,不待萧晴开口,便已洞悉其心事,遂开口道:“徒儿呀,瞧你这般模样,便是那口腹之欲,亦难及你此时之贪婪了。这却也无怪你,想你这等‘玄阴不绝’的上等资质,初初转化妖身,正是那‘馋精元,渴求肉棒’的时候,便如那久饿之人见了山珍海味,恨不能尽数吞将下去,填饱了这新生的无底洞。”
她说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不乏戏谑之意,却又透着几分洞察世情的了然:“为师早知你会有这般境况,故此才给你定了这三日之内与四位男子双修之任务。你道是为何?只为着你这初化之体,根基未稳,体内妖性初炽,对元阳之渴求,实非寻常人可比。若不及早满足,怕你回去撞见你那情郎,一发情起来,那身子便不依不饶,将他那点儿精气儿都吸榨了个干净,届时莫说露馅儿,只怕连性命都难保全了!你那伴读可不是我儒宗这等‘炉鼎’,久经采炼,底子深厚,能经得起你这般索取。故此,为师才要你在这三日之内,好生将这几位男子榨取得精尽气竭,务必让你这妖身先得了饱足,省得回去‘饿’得慌,再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丑事来。”
女儒这番话,直白得不能再直白,却又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谆谆告诫之意,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萧晴听得是面红耳赤,心口如同揣了只兔子般砰砰乱跳。
女儒这番话,直白得不能再直白,却又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谆谆告诫之意,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萧晴听得是面红耳赤,心口如同揣了只兔子般砰砰乱跳。她万没想到师尊竟将自己那点儿心思,那方才不自觉流露出的馋意,看得这般透彻,一字一句都说到了她心坎里去,直羞得她恨不能寻个地缝儿钻将下去才好。
那张娇憨的芙蓉面上,红霞直透到耳根,连颈项间都染上了几分醉人的酡色。她原是伏在案几旁的,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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